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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到的话,周围顿时议论纷纷,几个和朱封要好的侍卫提刀上前,被闻讯赶来的张辽制止住。
“朱队长被他杀了,主公都能容他,他竟然还要再次加害主公。”
“不体人情,难道是冷血人”
“看不出这小子人面兽心,白托了一身好皮囊。”
赵云被陈到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周围的议论使得他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沉吟了半响,决然的举起了长枪说道:你如果胜得了我手中这杆枪,我甘心情愿顶替被害之人,誓死效忠吕布大人,如果你胜不了,还请放手让我离开!
“叔至,我来战他,张辽说,这人武艺非凡,你难是他的对手!”
“赵子龙,你说的话,不可反悔,陈到没有理会张辽的劝阻,盯着赵云,我武艺可能不如他,但我做事光明磊落,只此一点,老天必会助我,来吧,赵云!”
陈到自从投奔我来,还真没见识过他的武艺,前几天战斗体现了他的统帅指挥能力,这次正好看看他这个历史上和赵云齐名的猛将是不是含有水分!
“此地施展不开,到院外大道上去。”我说道。心里打着小算盘,到了外面,各位将领都会看到,如果陈到有所闪失,也好及时施救。
陈到、赵云同为白衣白马,一杆长枪,一左一右对峙着。除了还在整编俘虏和军用物资的张绣、文聘,贾诩。其余将领全部在场。
“看枪,陈到提枪杀向赵云,第一枪,教训你不知廉耻!”
赵云看住来枪,侧身闪过,长枪甩出,枪头直刺陈到咽喉,陈到抽出右手硬生生的握住枪头。左手一抖,原本刺出一半的长枪,横着扫向赵云的肋部。
赵云闷哼一声,挺住了这一击打,双手一搓枪柄,陈到右手一松,枪尖划破肋部衣甲。
“好枪法!竟然能够在我重击下还手,赵子龙果然不简单!”
陈到甩了甩右手,我才发现,这小子胆敢直接去握枪头,是因为右手戴了一副类似防割手套的东西。
“看枪,不待赵云回话,陈到一抖长枪,第二枪,教训你不忠不义!”
赵云吃了暗亏,不再躲闪,而是迎着长枪向陈到刺去。陈到微微一笑,左手持枪,右手在枪柄处轻轻一磕,枪头骤然伸长了三寸,旋即握住长枪,直冲赵云而去。
两人都不避让,任凭长枪刺来。
赵云眼见自己的长枪尚未碰到陈到衣裳,而陈到的枪尖几乎顶到自己的鼻尖,慌忙用右臂夹住长枪,抽出佩刀,磕开了陈到刺来的长枪。随手将佩刀丢向陈到。
陈到长枪一荡,快速抽回,用右手击掉了飞来的佩刀,左侧肩膀被赵云的长枪刺破,顿时鲜血直流。
“哈哈,只是占了枪长的优势,赵云轻蔑的看着陈到说,枪法不过如此。”
“赵将军,何不看看你的耳朵!”
经过陈到提醒,赵云才发现自己的左耳被撕开了一点。
“我赵子龙征战沙场数年滴血未流,今天竟然被你伤了耳朵,看我斩你。”
赵云恼羞成怒,一抖缰绳,全力向陈到冲去。
“这第三枪,教训你出言不逊!”
陈到奋力荡开赵云刺来的长枪,双手握枪,刺向赵云胸口。
赵云也不含糊,长枪一收,身子斜向一边,硬是用枪柄磕向陈到的枪杆。
陈到的长枪竟然脱手,赵云大喜,顺势用枪柄做枪头捅向陈到的腹部。
陈到一个俯身,错开赵云刺来的枪柄,在起身时,长枪豁然在手,赵云不及格挡,被陈到的长枪点中护心镜。
“叔至,好样的!”
“陈将军,为什么手下留情,为什么不杀了他?”
“我输了,赵云羞愧难当,扔下长枪,滚落下马,拜倒在我面前,我愿做吕布大人的侍卫,誓死效忠。”
“你走吧,我平静的说道,你代替不了任何一个人,你只是你自己,如果你能想明白这个道理,再来投奔不迟。”
“多谢吕布大人,一月之后,我自会前来。”赵云翻身上马,就要离开。
“主公,他输了都不履行诺言,一旁围观的侍卫将赵云团团围住,他这一走,必定不在回来了。”
赵云并不说话,只能静静地等着。
“放他走,我说,我相信他会回来。”
众侍卫听到我的话,让开一条路,赵云拍马径直离去。
看着远去的赵云,我心里忐忑不安,我这算不算放虎归山留后患,看来人心真不是那么好收买的。
扑通
陈到从马上摔了下来。
“叔至,张辽扶起陈到,你受伤了,速请吴军医!”
经过吴普的医治诊断,陈到除了手臂受了伤,其他没有任何内外伤,只是因为耗尽了体力,气力不支。
我看了看昏睡中陈到,看来和赵云还有些是差距,不过击败了赵云的这个表现,足以让其他人对他刮目相看了。
“这个赵云应该不会来了,张辽不满的说,朱封被他杀了,大哥也差点被他谋害,你把他放了,他肯定不会再来。”
“如果他不诚心降服,留在我身边,不是自备毒药吗,我说,还不如放了他。”
“大哥真是变了,张辽欣喜的看着我,如此胸襟,容人所不能容,忍人所不能忍,天下才俊必会争相来投!”
“大主公,胡车儿跑了过来,主公请你和二主公过去。”
来了一处空旷的场地,兵器盔甲堆积如山,
张绣兴奋的说道:这次缴获的兵器、盔甲、粮草、马匹足够我们再组建五千骑兵的!
“怎么会有这么多马匹?我有些纳闷,这只是一座小城,并非战略要地,难道是?”
“主公猜的很对,贾诩说道,这个鲁国城是袁军囤积物资的据点。
“俘虏的武将呢?”
“被关押在那处院子里,贾诩指着旁边一处高大的院墙说道,仲业正带人看着他们。
“好,我去看看。”
文聘坐在房门口,几名偏将分坐左右,院子中间坐了一堆的俘虏,四周的围了一圈剑拔弩张的士兵。
“主公。”文聘和偏将上前行礼。
看到我来,俘虏中韩猛站了出来,大声喊道:我不服,我不服,我就是不服!趁着酒醉睡觉把我抓了,有本事战场上,真刀真枪干上一场!
“哈哈,战场之上,主公已经放过你一次了,文聘说,你还有脸再次说出。”
“手下败将,韩猛面对文聘的讽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我不屑理你。”
“你已经和死人差不多了,张辽对韩猛说,如果昨天不是仲业阻止,你这臭酒鬼早就一命呜呼了。”
“你……”韩猛看着张辽,张着嘴却没说出话,一脸的羞愧,私下里目光却向文聘投去感激之情。
“那我问你,这个小城怎么会驻扎这么多军队,而且粮草、兵器、马匹更是充足?”
“我不会告诉你!”
“这么来说,你真想死了,张绣说,大哥,既然这小子还是冥顽不化,让我一枪杀了他。”
“哈哈,我堂堂河北一柱,难道会怕死,我只是觉得这么死去太对不起我的主子,吕布,我斗不过你我承认,除了你以外,没人是我的对手!”
“既然你这么说,敢和我再战一场吗?张辽说,如果你赢了,我放你们走,如果你输了,不仅要告诉我这个城的秘密,还要做我的部下。”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能不能给我坛酒,韩猛哈气连天,揉了揉他那通红的酒糟鼻子,没有酒我提不起精神。”
“好,就给你几坛酒,张辽让士兵搬过来几坛酒,不要说我胜之不武。”
韩猛见到酒坛两眼冒光,舔了舔嘴唇,拿起一坛酒,拍开酒封,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
韩猛一气喝完一坛,把坛子摔在了地上,整个人立刻精神多了,犹如昏沉的的人,突然清醒过来一样。
韩猛跃上战马,持起铜槊跟了出去。
张绣看着韩猛那显透出几分微红的丑脸,大笑一声:都被我俘虏了,还有脸面叫战四弟,真是羞煞人也。
“如果不是酒醉入睡,你能抓的了我,韩猛哼了一声,昨天喝的太多,败给张辽,今天看我胜他!”
“三哥不必和他饶舌,看我把他打下马来,张辽对着韩猛大喝一声,吃我一枪!”
张辽挥舞着长枪刺向韩猛。
韩猛用铜槊格开了张辽的长枪,顺势砸向张辽的左肩。
张辽看得清楚,长枪一挑,拨开了韩猛的铜槊,韩猛咬了咬牙,左臂颤抖了一下,看来这一拨,似乎触动了昨天的伤口。
铛
张辽看出韩猛的弱点,连着两枪都朝着韩猛左臂刺去,韩猛狠命格开,头上已经开始冒汗。
啪
又是一枪戳去,韩猛的铜槊猛然脱手。张辽一笑,枪尖随意晃出一朵梅花,想要把韩猛逼下战马。
韩猛看得清楚,侧身躲过,大喝一声,将袖锤飞出。
张辽听得风声,侧身躲避不及,被袖锤击中右臂,长枪随之脱手。
“大将军威武!”
“大将军赢了!”
圈中的袁军将领一改刚才的沉闷,大声喝彩。
“大哥,张辽有些尴尬的说道,辽轻敌了,韩猛算是胜利。”
“四主公,他的兵器先掉落的,雷叙说,按理来说是韩猛输了,为什么你要认输?”
“韩猛本身有伤,张辽说,愿赌服输,韩猛你可以走了。”
“主公,是不是把院子里的敌将全放了?”文聘看了看院子里的袁将。
“全部放了,通知守门将士不可为难他们!”
“多谢吕布大人,既然大人这么讲信用,我也不妨给大人说了,这个鲁国城为我军进攻下邳的屯集之地,现在既然被大人占了,看来我军和大人决战的日子要推后了。
韩猛拱手拜了一拜:大人兵精将良,可谓是我主一大对手,不过实力还有所欠缺,后会有期了!”
韩猛一催战马,带着十几员袁将,飞速离开了鲁国城。
“主公,诸葛军师送来情报说,二主公和文长在昌卢和任城之间设伏大胜袁军,兵器军粮缴获无数,收编袁军四千人。宣高引军占据藤县;国让引军占据东安。”
“这么一说,我军已经连成一片了,我看着贾诩在地上画的方位图。
现在只有任城,不在我军范围之内,贾诩指着鲁国、藤县和昌卢之间的一个城池。
“哦,那就打下他,我看了看文聘,仲业有没有信心?”
“大哥,放心,河北兵将不过如此,我必得胜归来。”
“事不宜迟,你带新编士兵出发吧。”
我慢慢的走回了韩猛的议事厅,静静的思考韩猛说的话,以我现在的实力,打赢一场局部战争,不在话下,可是要打一场大面积的战争,就怕没有足够的力量,必须要进行一次会战了,像曹操和袁尚在官渡那样。
大的会战结束后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实力急剧膨胀,像官渡之战一样,曹操获胜,吞并了黄河以北,有了君临天下的实力。另一种是实力快速锐减,像赤壁之战一样,曹操大败,退出长江以南,从此进入了三足鼎立的时期。
如果和袁尚的会战,我只有取胜一条路,如果失败了,也许就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