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管他呢,先去和高顺会合。
见到我来,高顺半靠在榻上抱怨说:主公行事一点没变,还是那么鲁莽。
“荫泽,你的消息真灵通,我说,这不是鲁莽,这叫当机立断,如果迟了,只怕你真的成了光杆司令了!”
“光杆司令,高顺瞪大了眼睛,主公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哈哈,意思就是说只剩下你一个人,手下没有一兵一将了。”我忙解释说。
这个时代根本不知道啥是司令,更别提光杆司令了。无意中就让他的思维跨越了数千年。
“主公,有陷阵营的消息了,高顺似乎听出来我的话音,急忙问道,将士们现在怎么样,伤病多吗?”
“基本框架应该还在,没太大损失,这全靠侯成他们的功劳,当然也少不了陈硅的功劳!”
“我越听越糊涂了,高顺不解的看着我,陈硅确实有功劳,不过猴子哪来的功劳?”
“陈硅前来通知你了?我说,这小老儿还算机灵。”
“正是,本来我还以为是他故意试探,但随后小成和小越前来,我就明白他说的确实不假。”
“怪不得小成、小越带着骑兵赶过去了,原来是你告知的,我还纳闷陈硅怎么知道他们在我府中。”
“主公是花费了多少钱财买通侯成他们,让他们放出陷阵营将士的?”
“哈哈,荫泽,你还以为我是以前的那个吕布吗,我说,这次操练场上,除了救出陷阵营将士,还收服了猴子他们的部分部队!”
“什么,主公还把猴子的部分收服了?高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不明白了!”
于是,我把操练场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主公真是吉星高照,有惊无险,高顺皱了皱眉头说,不过这个鞠忠到底是为了什么出手相助?”
“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荫泽,是不是感觉身体一下子康复大半了。”
“有了陷阵营的班底,主公的精骑也在,高顺兴奋的说道,加上宣高,仲台他们的部队,主公大可重整旗鼓,一争天下!”
“难道荫泽有宣高的消息了,我说,还不赶快说来听听。”
“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主公,高顺一脸的笑容,宣高现在东海县城安营。”“
“太好了,侯成等人被我除掉了,宣高也有了消息,而且陷阵营也都恢复了。真是天助我也!
高顺沉思片刻对我说:‘侯成等人没了,主公身为太守大权在握,按理来说可以让宣高,仲台都回来了。但是顺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妥?
“担心什么?我看出高顺的疑虑,你怕鞠忠会从中捣乱,还是怕陈硅暗中使坏?”
“两个人都不好说,高顺说,宣高,仲台的事情,绝不能让这两个人知晓,万一曹贼知晓主公的心意,那么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恩,再等等看,陈硅亲近我,就怕不是好事。鞠忠帮我,应该也有原因。他们只怕各自心怀鬼胎。”
“我也这么认为,陈硅是出了名的诡计多端,至于鞠忠,他只是一个不出名的小将,要是背地帮助主公,还可以理解为贪图官位,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帮主公对抗侯成他们,细想起来,有些不对头。”
“出掉了心头之患,我想借机请来陈硅和鞠忠大肆庆祝一番,荫泽认为如何呢?”
“如今下邳城内,可以和大哥分庭抗争的只有鞠忠,但他的表现已经表态并不想有非分之想,但他是曹操的人,又不得不防,陈硅一向城府很深,更要提防。”
“对了,荫泽,那个叫秦宜禄的怎么样,他是陈硅的外甥吗?”
“秦元康倒是忠厚老实,其他真看不出来,他是在彭城时加入的,不过他从来没有提及和陈硅有什么关系,他真的是陈硅的外甥?”
“应该没错,不然陈硅也不会为了陷阵营求我,我说,两个人都邀请,说不定能套出些什么。”
“元康这人作战勇猛,是个打仗的人才,高顺说,只是太过沉闷,和别人没有深交。看起来,应该是个忠心的人,既然他和陈硅有这层关系,我就看看能不能让他套套陈硅。”
“那就好,陈硅,鞠忠都请,秦宜禄也一并陪着,知己知彼,才能防患于未然。”
第七回鞠忠是谁()
接到邀请,鞠忠和陈硅自然不敢有拖沓,早早就来到了,薛丁因为制止有功,因此也被我列入了邀请名单,高顺卧床,不方便出席。为了套话陈硅,把秦宜禄也叫了过来。保险起见,成廉、魏越并没有出席。
对于上司的邀请,薛丁有些受宠若惊,秦宜禄似乎已经习惯了。而陈硅和鞠忠明显是经过些场面的人,尚能做到心态平和。
“主公,薛丁明显十分的激动,我万千能和主公一起喝酒,真是那个什么,荣幸。”
“万千,现在我们已归顺曹丞相,我笑着说,‘主公’二字就不要提了,叫我太守即可!”
“是太守,薛丁也许感觉自己的错误,自嘲道,大家见笑了,我是闻酒三分醉,说辞失误,我先自罚三杯。”
“此处没有外人,曹丞相远在千里之外,陈硅说道,喜欢怎么称呼就随意吧,对不对,太守大人。”
“陈大人,这就是你不对了,我说,即使曹丞相远在天边,我们也不可信口雌黄,忤逆之罪,你我可担当不起,对吧,子性。”
“那是,那是,鞠忠应承道,曹丞相虽然有令,但大家也可适宜有所变通。”
“来,子性,我端起酒杯,操练场还靠子性力挽狂澜,如果没有你出手相助,只怕我已经着了那些小人的道了。”
“太守神威,一己之力即可摆平,鞠忠笑笑说,我只是帮太守收拾下残局而已。
干了
“鞠将军,我敬你一杯,秦宜禄不等鞠忠停歇,随即端起酒,如果不是你,只怕我的兄弟凶多吉少。“
“好说,好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鞠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万千,如果不是你制止侯成部下,只怕事情也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我对薛丁说,来,干一个。”
“丁愧不敢当,薛丁说,白门楼守护时,贪杯误事,以致主公受辱,主公能够饶我不死已是幸事,哪里还敢贪功。
没想到还有这段故事,你小子就算立再多功也该杀头,不过已经过去了,就不给你计较了!
“训练场一功,足以抵过,我对薛丁说,不必自责,以后当做好本职工作,切不可再误事了。”
“主公教训的是,薛丁顿了顿说,应该是太守教训的是,丁,自罚三杯!”
“舅父大人,如果不是你及时通报,也不会及时救出那么多兄弟,秦宜禄端起了酒杯,我代弟兄们敬你。”
“康儿,陈硅激动老泪纵横,只要我在,你就不会有事的,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会想法救你。”
看不出来,这陈硅对自己的亲人还算不错。只是不知道他对吕布展现出来的是真情还是假意。
“来,大家共同举杯,为了我们达成意愿,鞠忠说,也祝贺太守重新摆脱束缚。”
酒过三巡,鞠忠已经口不择言了,而陈硅则醉的不省人事,直接倒了。秦宜禄始终顾左右而言他。而薛丁更是口无遮拦,信口胡言。果真像成廉他们描述的那样,有了酒完全就变了一个人。
眼看鞠忠要由口齿不清转向神志不清了,我上前问道:操练场上,鞠将军仗义相救,一定和曹丞相关系颇近吧?
“曹,曹丞相,我哪里高攀的上,呃,鞠忠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的说,不过,玄,玄德公……
“哼,玄德公?难不成是你的姐夫,薛丁冷笑一声,顺口插了一句,他的小舅子遍地都是!”
我白了薛丁一眼,正要训斥他打断鞠忠的醉话时,没想到鞠忠却说出了令我震惊的话。
“玄德公确是我姐夫,你信不信,鞠忠眼睛直直的看着,用手指着薛丁说,不过,我,我不是他小舅子,我才不要当他小舅子!”
随即摇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
“鞠将军,我,我自罚一杯!”薛丁歪歪斜斜的站起身端着酒杯,扑通一声也倒在了地上,竟然又爬了起来。
‘玄德公是我姐夫’鞠忠的这句话,像一剂强心针使我顿时清醒了许多。
刘备在徐州时,史料记载有两位夫人:一是糜夫人,徐州人氏,有一兄一弟,哥哥是糜竺,是一个文人,弟弟糜芳,是一个武将。还有一位是甘夫人,对她的记载似乎不多,好像没有什么亲属。
要是鞠忠说的是实话,那只能是这两个女人的外亲。奇怪的是,他竟然能混到曹操军中做的一个将领,而且从这支部队的干练程度看,绝对不是新军,却被曹操冠以新军的称号,不得不说这个烟雾弹放的有些大。
猛然想到我有点太分彼此,这个时代忠奸混淆,亦敌亦友,实在难以分出敌我。刘备和曹操关系名为上下,实为同盟,刘备在曹操军中安插个人,讨口饭吃,那可是一句话的事情。想到这,我对这个人的身份已经没兴趣了。我关注的是他所做的事情,到底是曹操的托付,还是大耳的计策?
秦宜禄不愧是高顺手下,竟然也是不善饮酒,陈硅醉倒不久,他也趴在了几上,还不时沉吟几句。
难不成只那几杯酒已经喝多了,再说酒话?我不解的看了看薛丁:这个,元康到底怎么了,已经喝多了?
“必须是,薛丁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身子摇晃着说,他们那伙人就没有能喝酒的,打仗是不错,喝酒不是个!”
“内人”,秦宜禄低沉的蹦出两个字,浑身颤抖着,似乎刻意在压抑内心的情感,不一会竟然打起了呼噜,趴在几上睡着了。
‘内人’?那不就是妻子吗?差点忘了,历史上秦宜禄的老婆据说也是美如天仙,曹军攻下下邳后,关羽几次三番的求赐。曹操感觉有蹊跷,自己亲自去看,然后,自己带走了。并抚养了秦宜禄的儿子秦朗长大成人。秦宜禄的老婆难道比貂蝉还要漂亮?
想到了貂蝉,不觉有些惆怅,三国第一美女,我的挂名老婆,来到这个时代有段日子了,竟然放弃了见她一面的机会,她会思念我吗?
胡思乱想中,明白了一个刚才怎么也没搞明白的事情。这个鞠忠,曹操并不是不了解他,甚至很了解他的底细,而故意用他。刘备应该也是极力推荐他留在下邳,两个人各怀鬼胎,但无疑都是针对我的。
先分析下曹操,我与大耳成为死仇,既然活着,即使我不去找大耳算账,大耳也不会对我掉以轻心的。试问下,一个要将你置于死地的人,你还会和他穿同一条裤子吗?所以,曹操明知鞠忠是刘备的人,还是让他领军住在下邳,这样一来,除了候成等人会明着牵制我,无形中多了鞠忠这枚暗藏的钉子。
再来分析下刘备,他将鞠忠安插在曹操军中,而且是曹操最依赖的夏侯渊手下,肯定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同样是希望把他安排驻扎在下邳,但和曹操的想法截然不同。鞠忠出手相助,明里是保护太守公事公办,暗里难道不是在帮刘备铲除曹操羽翼吗,这一手,可谓是一箭双雕,既能铲除曹操羽翼,又能博得我的信任。而且会让曹操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