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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骑兵护卫着几员将领拼命逃窜。
“主公,看我弓骑兵的吧!”陈到一挥手就要带着弓骑兵追杀上去。
“先不要杀掉他们,贾诩说,只要紧紧跟上,此处城池就是主公的了。”
“冲!”
刘何不待我发话,瞪着发红的眼睛,大吼着,带着骑兵跟了过去。
“三弟、四弟,抢功的时刻到了,冲!”
四支骑兵稍愣片刻紧跟着冲了上去。
逃跑的袁军武将似乎看破了我军的意图,在他的示意下,百余骑兵调转马头,迎面冲了回来。
疯子骑兵像打了鸡血一样,不顾一切的横冲直撞,硬是从数百骑兵中间穿了过去,被挤到两边的骑兵,在北地骑兵和并州骑兵的强力冲锋下,纷纷落马。
剩余数十个骑兵慌不择路的四处散去,早有弓骑兵伺候,一瞬间,惨叫不断,纷纷落马。
平白损失了数百士兵,却丝毫没有阻止我们的步伐,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门,袁军中一将带头向东侧跑去大叫着:绕城走,不要进城!
急于逃命的袁军将士,哪里还顾得上听他命令,直接冲向城门,逃进城内。
刘何顺势带领疯子骑兵杀入城内。张辽的并州骑兵和陈到的弓骑兵不甘落后,紧随而入。
“大哥,看我把他擒来!”张绣看着独自逃走的袁将,挥舞长枪,追了过去。
“仲业兄,你们跟随大主公进城,胡车儿带着几名侍卫紧紧跟了上去,我去接应主公。”
虽说月光很明亮,但是一直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追杀,所以并没看清这名武将到底是谁,一路上杀过来,甚至连谁是带军大将都没搞清楚,杀到兴头上,谁还顾得上问姓名。
先前的交手中,公孙瓒、高览、张颌都曾出现过,但这个武将不敢正面交锋,武力应该是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看着胡车儿追了过去,我心里稍微有了些安慰,先进城再说。
来不及逃走的袁军,都被抓了起来,在我军看护下,有的支起炉灶做饭,有的在搭建帐篷,有的负责做些杂务,宛然成了随军苦力。
“疯子呢?”我扫视一周,疯骑兵中,许汜、王楷都在,唯独没看到刘何。
“有个袁军诈降后突然逃掉了,南安气愤不已,不顾劝阻,独自追击去了,许汜对刘何近乎疯狂的做法早已司空见惯,这小子疯起来,谁都不理。”
“文达、击生,你们赶快带兵前去,追回疯子!”我突然感觉有些担心,忙命令道。
“主公,你担心南安,许汜笑了笑,一个袁军士兵而已,南安也是,一个袁军跑就跑了吧。”
“我的命令,你听不到吗,我有些恼火,疯子就够疯了,你们难道也疯了,快去。”
“是!”王楷使劲拽起愣住的许汜,两人飞速上马,招呼一队骑兵,追了过去。
大胜的喜悦,并没有消除追击一天的疲劳,安排好防务,我找了个地方歇下脚。
一阵凌乱的马蹄声从自西而东传来,看样张绣是凯旋而来了。
“大主公,主公捉了个活的!”
果然,张绣人还没到,胡车儿的声音已经传来了
“大哥,三弟给你送上份大礼。”张绣朝着身后的胡车儿挥了挥手。
“这家伙真能跑,就差我下马追他了,胡扯儿一把将马背上的人扔了下来。从人交代,他是这支袁军的副将。”
袁军副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把他翻过来,我问下情况。”
“禀告主公,敌将已经死了!”
“怎么可能?刚才还在我马背上乱叫,胡车儿挠挠头说,我嫌他聒噪,拍了他两下,难道拍死了。”
张绣慌忙下马,用手试了试鼻息,摇了摇头说:车儿,你的力道太大了。
一阵饭香飘过,我才发现我们已经追击了一天了,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饿死了,饭好了吗,胡车儿从马上跳了下来,嘴里嘟哝着,哎,这也算是副将,真是太差劲了。”
“子龙,你们先去吃吧。我说,我等下疯子,心里有些不踏实。”
“疯子确实够疯狂,张绣叹了口气说,想我带北地骑兵,纵横沙场多年,头一次见到这么疯狂不要命的骑兵将领。”
“主公,我来了,哈哈!”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北向南响起,夹杂着了刘何的大笑。
王楷等人押着一名俘虏前来。
“刘将军以后不要那么卖命了,万一遭遇突变,如何是好?贾诩说,为将之道,将兵,保命,击其不备。”
“军师教训的是,刘何赔笑说道,这名士兵绝不简单,马术、武艺都不在我之上,估计是劣马、破刀导致他败在我的手下。”
“带过来,我说,倒要看看他是谁!”
王楷、许汜把俘虏推了过来。
魁梧的身材,矫健的步伐,双眼炯炯有神,只凭这点足以断定,此人不是一般士兵。
“报上姓名。”朱封命令道。
俘虏瞥了朱封一眼,一言不发,眉眼之间似乎带了些不屑。
“报上姓名,朱封有些怒了,拔刀架在这名俘虏脖子上,再不说就杀了你!”
“报又如何,不报又如何,俘虏还是面不改色,还不是做你刀下亡魂!”
“你认得赵四吗,贾诩问道。此人假意投靠,已经被斩,你还老实交代,不然今天不在乎多你一个亡魂。”
“阎、赵四,死了?俘虏脸色一变,随即说道,我不认识,我只是一名败军而已,要杀要刮,听从尊便。”
贾诩走到俘虏的背后,抽出七星宝刀,轻轻划过他的头盔。然后走到他的面前,用刀鞘轻轻碰了碰头盔,整个头盔上半截齐刷刷的断掉。
袁军俘虏本来红润的脸上,顿时一片苍白,汗珠也流了下来。
“你如果能死在这宝刀下,也算福气,贾诩轻轻抚摸着刀柄的七颗珠子,这刀还有一个名字,叫做非七不死,也就是说,划过你六刀,不论是削断了脖子,还是腰斩为两截,你都不会立刻死去,必须凑足七刀。”
“你这是,七、七星宝刀?”俘虏一惊,说话明显底气开始不足,口齿不清。
“我的话说完了,你只需回答问题,至于是不是,你可以亲身体会一下。”
“好,好,我招,我全说,俘虏战战栗栗的说道,我叫鲜于辅,是随军副将,那个被你们杀死的赵四,其实是这支部队的主将,名叫阎柔。”
“他只身犯险,根本不懂为将之道,贾诩再次将七星宝刀抽出,你在说谎!”
“没有,没有,鲜于辅急忙摆手,阎将军一向任意而为,不尊将道,本欲先将你军引入大营,以火攻击。等你军完全无备,趁夜偷袭,或者趁你军追赶之时,于路截杀。”
“怪不得你们的营寨那么容易起火,张辽说,简直就是引火*,自取灭亡。”
“难道公孙瓒、赵云和张颌都不在军中?”
“大营里只有我和阎柔将军、以及鲜于银等偏将,公孙瓒等大将已经调往濮阳。”
“把那个赵四押出来!”
阎柔被押了出来和鲜于辅对望一眼,叹了口气说:本想一以死成全名节,既然被吕布大人识破,我愿降了,于辅,别与命争了。
鲜于辅也跪倒在地:我愿誓死效忠吕布大人。
没想到七星宝刀竟然是这么用法,要是留在我手里,用废了也不知道有这窍门。
听到鸡叫,睁眼看看,天色已经亮了,看着这个小城,真是太小了,看了这么多遍三国,竟然还是没了解清楚三国中城市的分布情况,只是大略知道了一些大城所在的方位。也怨不得谁,中国这么大,就是现代人又能认识几个城市?
看了下门楼上的字,才知道,这里原来是阳都。应该是琅琊郡下面的一个小城吧,经过战火的洗礼,破坏的不成样子,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百姓了。
坐在圈里的袁军俘虏似乎非常的怕冷,紧紧的挤成一堆,大气都不敢吭。很多人抖成了一团,还有些人似乎在小声的哭泣。
天都大亮了,还冷吗?竟然还要挤在一起,那就是胆子的问题了,真难以想象这种士兵怎么可能打胜仗。
看到士兵们吃饭还剩了一点残羹冷炙,我对旁边的士兵说:把剩的分给他们些。
“主公,文聘兴奋的问道,马上要送他们上路了?”
“上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就是杀掉他们,文聘有些疑惑,主公心肠真好,给他们吃饭,让他们做个饱死鬼。”
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规矩。虽然之前打了几次仗,俘虏都被招安了,虽然发动兵变,又被消灭了,但在白天,光明正大的斩杀俘虏,还真没做过。
看着他们又冷又饿,可怜兮兮的,感觉杀掉他们有些残忍了,怪不得他们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还被我误会为胆小。
因为一天的追击,昨晚所做的饭菜,全部被我的骑兵们一扫而光,一天一夜滴水未沾,俘虏们显然是饿了,狼吞虎咽啃着剩下的剩饭剩菜,有的甚至连碗底都舔了几遍。
俘虏们吃了点东西,虽然没有吃饱,但至少恢复点气色。在那里默默的看着地面,等待着我的判罚。
我叫过刘何说:南安过去问问,他们有愿意加入我军的没有,有的话,编入你的疯骑兵,不愿意的话,全都放了。
“主公,这些人都是些兵油子,我不要,刘何瞅了一眼,摇了摇头,战时,败则装死躲滑,胜则抢功夺利。闲时,要饷要粮,欺上瞒下。依我看来,用来祭旗还差不多!”
原来还有祭旗这一说,真是有些血腥。
“大哥,这些俘虏给我,张绣走了过来,我会把他们训练成好的士兵。”
“既然三弟开口,全部交给你了,我说,是死、是活全凭你处置了。”
“主公,胡车儿也凑了上来,能不能把那两个袁军将领交给我?”
“你要他们有什么用,我看着胡车儿问道,三弟只是要了点俘虏兵,你却开口要降将?”
嘿嘿,胡车儿笑着说,我看那个鲜于辅比较顺眼,似乎和我同族。加上主公身边没甚么将领……
经过胡车儿这么一说,我仔细看了看,鲜于辅,还真有点混血的味道。
第七十六回河北一柱()
经过一上午的休整,全军的体力基本上恢复过来了,从阎柔和鲜于辅口中也知道了一些消息:原来袁尚忙于和曹操、马超两方势力交锋,抽调了大批的精锐前往濮阳助战,驻扎在下邳城外的虽只是部分精兵,大多数一个月前补充的新兵。
留守的将领的几乎都是三流武将,其中数的上除了死去的鲜于银,就算阎柔和鲜于辅了。
打探了下情况,阳都东北的一条大路是通往北海,中间还有数个小城,正北通往昌邑,正西是通往鲁国,西南的一条是通往琅琊。
“现在对于各处的驻军情况不甚了解,贾诩说,孤军深入难免会陷入被动的态势,稳妥起见,召来二主公的陷阵营镇守阳都,派出斥候打探清周边城池基本情况,我们再逐个击破。”
“现在袁尚和曹操达成和议,马上就要大兵压境,张辽说,我认为应该趁着袁军尚未集结完毕,迅速出击,打乱他的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