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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苗有些恼怒,冷喝道,“蔡伯喈,别以为你身兼太学博士之职,太学生就是你学生了,这刘德先伤了我那侄儿,后竟然还敢辱我何家,某是来找他算账的,你可真要架某梁子?”
刘德听到何苗的话,更是惊讶,眼前这中年人,竟然就是蔡邕,东汉某年鼎鼎大名的大儒兼鼎鼎大名的蔡文姬的父亲,刘德虽然是太学学子,但对蔡邕却真的没有印象,连忙整理了衣冠,拱手行礼,“学生刘德见过蔡博士。”
何苗脸色顿时难看,刘德这是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啊,正要发怒,却听那蔡邕说道,“原来你就是刘德,听闻那侯纸是你改进而来,可是真的?”
刘德知道此时想要过何苗这关,还得靠蔡邕,当即点头,谦虚道,“学生惭愧,学业不精却喜好机巧之事,有违太学诸位先生教诲。”
蔡邕哪里知道刘德的心思,对他的回答满意的很,竟然越过何苗来到刘德身前,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学业不精可以攻读,但你这侯纸却是天下仅见,刘德,你不用妄自菲薄,若是愿意,可否跟老夫说说你是如何想到改进蔡侯纸的?”
何苗一见蔡邕有将自己撇到一边去的意思,不由得勃然大怒,他虽然不如何进那般已经是河南尹,身居高官之位,却也不怕区区一个蔡邕,当即厉喝道。
“蔡邕,我敬你乃是当代大儒,学识渊博,但此时乃是我和这刘德私事,你莫不是真要插手?”
那知道蔡邕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何将军,敢问刘德所犯何罪,竟然劳得你带兵前来拦截,蔡某虽然官职不大不如你何家富贵,可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少不得蔡某要进宫面圣,参你一个目无法纪仗势欺人不可。”
“你。”何苗恼怒,却不敢如何为难蔡邕,谁让蔡邕虽然官职不大,却是深受灵帝喜爱和信任的臣子,随时都可以进宫面圣,加上他大儒的名声,自己若是和他撕破脸皮,指不定明天就得遗臭士林。
“何将军,若是无事,请便吧。”蔡邕冷哼一声,“刘德是太学学生,改进了蔡侯纸有大功绩于天下学子,你一介武夫竟然敢以刀相向,当真难脱本性。”
何苗气的不行,眼见大街上百姓一个个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知道这次有蔡邕出面是难以奈何刘德,当即怒喝一声,“刘德,这次算你走运。”
刘德自始至终都没看那何苗一眼,带何苗带着人离开后,刘德这才再次行礼,意真情切,“学生谢先生解围之恩,若非先生,学生当不知道如何是好。”
哪知道蔡邕却是玩味的看了他一眼,笑道,“是吗,可为何之前我听你大声呵斥,中气十足不曾有丝毫胆怯,或许是蔡某多事了。”
刘德汗了一下,原来蔡邕早在自己被何苗拦住的时候,就已经来了,当即讪讪一笑,“先生哪里话,学生其实就是为自己壮壮胆,想看看是否有义士能站出来为学生主持公道,不想却遇到先生,学生幸甚。”
蔡邕听到这话眼皮子抽动了下,感情刘德是早有打算,亏得自己眼巴巴的出来怕何苗一刀把他砍了,本是一番好心却成了愿者上钩的鱼,顿时有些腻味。
第二十七章 崔钧索纸意同盟()
一番好心没意料中般落到好处,蔡邕虽然不在意,可到底心中不爽,询问了刘德几句和侯纸相关的问题,确定侯纸真的是刘德改进的后,蔡邕就要离开。
“先生,学生学艺不精,不知在先生闲暇之时,可否向先生请教学问。”刘德哪能就这么让蔡邕走了,好不容易搭上关系,岂能不惦记,当即恭敬行礼。
蔡邕本想拒绝,不过想到刘德改进了侯纸,也算是对士林做出贡献,见他此时态度还算恭谨,想了想后,点头道,“难得你好学,可来府中找我,技艺终究是小道,刘德,你可切莫沉迷。”
刘德欣喜若狂,连忙躬身行礼,“刘德谢先生后海,必努力进学,不让先生失望。”
蔡邕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公子,你不是想学武吗?”身后,仆人刘全很是不解,就他所知,刘德压根就不是做学问的料,也耐不住那个寂寞。
刘德笑吟吟的看了他一眼,“刘叔,说了你也不懂。”
刘全很是无语,“你说啊,你说了我不就懂了么,哎呀,公子等等我。”
刘德心情愉快,偶遇蔡邕是意外之喜,刘德其实惦记的不是蔡邕,蔡邕是大儒不错,名满天下也不错,但刘德知道他却是因为他有个好女儿,至于求学,若是太平世道有蔡邕这般名师教导自然是求子不得,可惜时不待他。
穿过几条大街,刘德又回到了工坊店铺所在的街道,只见店铺四周人山人海,一个个学子井然有序的排队,刘德看到工坊运送纸张的牛车,嘴角微微翘起,这只是第一天而已,一旦洛阳的文人士子乃至达官贵人都习惯了用侯纸,丰厚的利润将源源不绝。
工坊有王越看着,刘德并不担心有宵小敢去窥视,至于店铺这边,有太后和皇帝的私印,估计没有人有那个狗胆敢来砸场子。
刘德乐得轻松,正待回自己的宅院好生参悟王越所传心法,或者是练练前世所学的那几个套路,临阵磨刀应对何咸的挑战,就在他刚转身走出数十米远,就听到一道惊喜的声音自身侧不远处响起。
“刘兄,可算是找到你了。”
刘德听到这声音不由得眉头微皱,正想着是不是加快脚步的时候,崔钧四人冲了过来,各个神色振奋。
“原来是崔兄,你们这是出门捡到金子了?”刘德无奈转身,没好气道。
“刘兄这是哪里话,我等是替刘兄开心,刘兄改进蔡侯纸,不日将要名扬天下,实在是让我等佩服,刘兄,我等已经联名向祭酒请求撤销刘兄和那何咸的比斗,若是要比,也该是文比,以刘兄如今威名,他何家必然不敢逼迫过甚。”王景兴奋的道。
刘德心中微微感动,这四个家伙吃了自己的闭门羹,还一门心思为自己走动,看来还是有点良心的,不由得,刘德期待的问道,“王兄,祭酒大人答应了吗?”
哪知道王景面露尴尬之色,“那个,那个,祭酒大人不在太学,不过刘兄放心,还有几日时间,料想祭酒大人会回来主持公道的。”
刘德顿时大失所望,这时陈耽犹疑了下,说道,“其实以刘兄大才,这事本是有回旋余地的,可刘兄实在不该……”
“是啊,刘兄宣扬侯纸的手段让小弟佩服,只是那一句不卖屠夫,实在是欠缺考虑,刘兄,我本求父亲为刘兄说话,奈何父亲看到你那纸条后,说刘兄并不想和何家缓和关系,所以。”刘坦可惜道。
刘德脸皮子抽搐了下,昨日他一时兴起,不想竟然反而落得不是,不过他也不在意,知道何家宣扬他和何咸比武的事情后,刘德本就没打算轻易妥协,不过是个何咸而已。
“诸位好意刘德心领了,此事我自有打算,诸位若是没事,在下先行告辞了。”刘德拱手道谢。
虽说这四个家伙不靠谱,但到底是为自己在走动,刘德还是承这份情的。
“刘兄且慢,今日找刘兄,其实我还有点小私心,刘兄的侯纸即将名扬天下,洛阳之外必然需求甚多,不知道刘兄可有兴趣分润些侯纸出来?”崔钧连忙拉住刘德,一脸的期待。
刘德不由得诧异般看了崔钧一眼,崔钧面皮有些发烫,连忙道,“其实在下家中也有经营纸砚笔墨,刘兄侯纸取代蔡侯纸已经无需置疑……”
“崔兄,你的意思是,将蔡侯纸在洛阳之外的买卖交给你?”刘德突然来了兴趣,刘宏的侯府经营不善,听蹇硕说,除了洛阳和侯府领地之外,并没有什么经营,想要将侯纸向天下售卖,必然要找人合伙。
在洛阳的地头,侯纸的利润有蹇硕盯着,刘德可不敢打主意,可洛阳之外嘛。
“不是交给我,我崔家虽然算不错,但还不敢说能将侯纸售往天下,只是在冀州和幽州,我崔家还是有些影响力的。”崔钧连忙说道。
“刘兄,其实我等也有如此想法,不知道刘兄是否肯成全。”王景和三人对视一眼,笑道。
刘德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终于微微动容,“崔兄,这是你们的想法,还是你们家人的意愿?”
侯纸利益动人心,但以他们四人的家势绝对不可能亲自去染指如此商户之事,毕竟在这个年代商人的地位可是最为低贱的,四人家里或许有经商,但绝对轮不到他们去关注。
崔钧这么说,无疑是要摆明态度站在他这一边,就算无法阻止何咸比武之事,也要让何家知道他们四家的态度,要知道这四个家伙,家里可都不简单。
“刘兄何必细问,你我乃是同窗,这买卖你说做,还是不做吧。”崔钧见刘德终于不嫌弃自己等人,欣喜之中笑问道。
刘德思索片刻,这才说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四位若是不弃,且随我回寒舍一聚。”
崔钧四人哈哈大笑,“刘兄的寒舍,可真不是一把人能进啊。”
刘德有些尴尬,见四人也是说笑,决定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片刻之后,四人随着刘德主仆来到宅院,刘全忙着端茶倒水,刘德却在考虑得失,崔钧四人也不打扰,静等他开口。
“崔兄,洛阳的侯纸必须是侯府在卖,这点毋庸置疑,洛阳之外,将侯纸交给你们四家也不是不行,只是此事还需要太后首肯,想必今日蹇硕就会向太后汇报侯纸的收益,到时候必然有人心动,尤其是太后本家那边,所以。”
崔钧面色一整,“此事还需要刘兄周旋,料想以刘兄的能耐,必然能让太后开口。”
刘德微微点头,“我可以和蹇硕商议,不过到底成与不成我也做不了主,你们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只是有一事我要先说明,侯纸售卖之事,你们需要听我的,保准不让你们吃亏就是。”
崔钧若有所思,试探问道,“刘兄莫不是有所打算?”
刘德寄身于侯府并不自立,此次倒是个机会。
可刘德笑而不语,崔钧也不好多问,四人闲聊片刻敲定一些基本的事宜,刘德这才将四人送出门外。
“刘兄且留步,侯纸的事情不急,倒是那何咸刘兄不可不防。”崔钧临走前提醒。
刘德目送四人离去,正要回屋,突然听到旁边小巷有小孩子惊讶的叫声传来,扭头看去,却见到街角处有人正卖弄杂艺博取施舍,刘德看的稀奇,难道这个年代就已经有人在街头卖艺了不成,横竖没事,不由得走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江湖把戏觅思绪()
那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青年,身穿一身洗的发白的道袍,头发散乱的披在肩膀,正煞有介事的从地上抓起一培土,笑道,“我有仙法,可种瓜即生,只需清水一碗,谁去给我取来?”
当即有一个十来岁孩童跑去,端来一瓢水,刘德看着那人将几颗瓜子和土扔到地上,随意洒水,片刻之后,就看到那几颗瓜子抽芽长叶,茁壮成长,转眼间开出几朵小花。
“仙法啊,道长,你是怎么做到的。”有胆大的孩子惊呼询问,一个个震惊的不行,就连几个和刘德一般闲的没事路过的大人也都吃惊的看着那道人。
唯有刘德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