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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凌熙看来,这些不过都是一个插曲儿,日后她倒是有兴趣开一个拍卖行,另外拍卖一些古董字画,此地的人已经有了拍卖的概念,有人若要委托她拍卖,也是需要非她交付一部分的委托经费,这也是上流社会的一个发展趋势。
但见,凌熙索性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对姬钰不理不睬。
姬钰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低声道:“我已经知道你清楚我的身份,不错,我就是苏无忌,而苏无忌也就是在下,不过瞒着你并不是我的本意。”
这一次轮到凌熙沉默了,苏无忌真正的身份是她一直纠结的问题,对方对她的心意是真是假也难以判断,但没有想到对方的开口居然是开诚布公的说明他的身份,今日这一切倒是让她诧异了,更让她目光深沉,半晌,她才低低说道:“不错,我知道。但是你要如何?”
姬钰的指尖摸了摸她的嘴唇,眸子里仿佛有一片漆黑的海洋,“熙儿,我要对你履行诺言。”
“诺言?”凌熙的眼中闪过淡淡讥讽。
“你说过要和我一起,作为我的女人,我不希望改变身份后,就会因此而取消这个诺言。”姬钰慢条斯理地说道。
“姬钰公子是真的动心了?”凌熙轻笑。
“嗯。”姬钰回答。
“那我真是受宠若惊了,姬钰公子还真是不一样,又来骗人了。”
“没有骗人。”姬钰勾起嘴唇。
“但是当日我是对苏无忌承诺的,苏无忌的身份不比白泽公子,不过若换做姬钰公子,也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凌熙一副此一时彼一时的模样。
“……”她发现男子凝视了她片刻,忽然再次低头,亲吻住她的嘴唇,这一次的亲吻如狂风骤雨,连绵不绝,凌熙觉着整个人似乎都仿佛落入海中沉沉浮浮,又举止自己似乎快要喘不过气息来,她用力地拍打对方的肩膀,怎知对方身子一软,忽然躺在了她的身侧。
“姬钰……你怎么了?”
“不行了……已经到极限了。”姬钰自嘲。
……
极限?凌熙不懂得什么意思,但是当她出去的时候,却看到姬三正站在不远处。
“姬公子身子不好,不能与女色接触。”姬三面无表情地解释着。
凌熙的目光凝了凝,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姬三叹息,“凌小姐,你要对公子好一点,他这次可是不顾自己的安危,为了与你亲近,消除与你的误会,那不近女色的病症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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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终于开诚布公了,但是……可怜的姬钰公子
第一七七章 必不守活寡()
凌熙卸了妆,换回了衣服。
绾起卷起的黑发,簪上一支白玉簪子,俨然变成了一个风流潇洒妩媚的绝色少年郎。
想起姬钰的事儿,凌熙心中泛起了阵阵的涟漪,她目光微敛,却没想到赫赫有名的白泽公子居然有这种奇怪的病症,竟然是不近女色的古怪毛病,一旦与女人亲近就浑身不适,这种病症竟会如此匪夷所思,闻所未闻?此是书册中从来都没有提及过的。
虽然二人这些日子有诸多的误会发生,甚至凌熙也想过了很多的原因,却是唯独没有想到这方面。
但是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凌熙的心情居然有些小小的愉悦,她弯起嘴角,忍不住愉悦地哼起后世的小曲,曲调旋律清扬跳脱。
“凌熙,你懂得的东西真多,真是让人太钦佩了!”屋外,项蓉儿面容带着兴奋的绯红之色,一反大家闺秀的做派,嘁嘁喳喳地叫着。
“这里隔墙有耳,还是叫我凌少吧!”凌熙双手抱怀地看着她。
“是,应该叫凌少,是我疏忽了。”项蓉儿忙凑了过去。
自从她女扮男装前来,夜里还拿出彼岸之花敷脸的香膏,这些天在用了之后项蓉儿发现自己的肌肤光滑了许多。
起初她以为凌熙只是一个美丽有本事的女人,却不懂得太多生活方面的乐趣,然而这些时日却发现对方简直就是个神奇的人物。甚至有着层出不穷的手腕,让她觉着委实太有趣了!
尤其是知道凌熙就是那个美人,而且闲暇之余排练出了一个开国皇后的舞蹈,比起卫师师不遑多让,尤其在彼岸之花瞧见凌熙的舞蹈之后,项蓉儿彻底被折服了,她觉着自己简直快要爱上这个女人,于是兴致勃勃地来到了屋内,滔滔不绝对这场独特的舞蹈赞叹不已,“凌熙,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本事,我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舞蹈,若有机会教教我如何?”
“有时间,你可以在这里与其他的姑娘学学。”凌熙语气淡淡。
“她们跳的远不如你,感觉少了一种味道。”
凌熙抿唇一笑,暗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出生在二十世纪的缘故,在那个地方夜总会总是有各种艳舞上演,就是她也不过学了一二。不过对于古人来说那些艳丽的舞蹈的确是很吸引人的眼球。当然她也是从古人们的接受能力来考虑的,这些古人所能接受的舞蹈还是基于开国皇后的雕塑这方面,而不是放浪形骸的艳舞。
项蓉儿接着道:“那么下次你还跳不跳?”
凌熙摇了摇头,“大约以后都不会跳了。”
项蓉儿直呼可惜,“为何不跳?”
“物以稀为贵,一次就够了。”
外面帘子忽然一响,司徒雅也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对凌熙拱了拱手,“凌少,你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彼岸之花如今真是名声响亮,在外面更是一传十十传百,没想到你居然弄来了这样一个绝色的美人,为何不叫出来与我们认识认识?”
项蓉儿看着司徒雅,目光有些不屑,抿了抿粉色的唇,对着凌熙低低地说道:“这个好色之徒是谁?”
凌熙轻笑,“此人是清凉六少之一的司徒雅,与项周也是认识的。”
项蓉儿嘴角一弯,真是人不可貌相,当年她也听说过洛阳三少,如今却发现除了白玉京,其余两个都是道貌岸然的。
她低笑一声,“没想到这位居然是这个样子。”
司徒雅斜斜地看了一眼女扮男装的项蓉儿,也是心中不以为然。
凌熙道:“白玉京呢?”
司徒雅立刻回答:“白玉京现在正在维持秩序,到时候安排人来巡逻,不过,外面这二百辆车队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那二百辆马车的车队,凌熙不禁揉了揉额头,忆起白泽还在自己的休息室内,眼下已经睡了两个时辰,她吩咐姬三,若是对方醒来之后就过来叫自己,怎知到现在还没有醒来的意思,她心中隐隐担忧,“你们先忙各自的事情,我有一些事情要去做。”
项蓉儿好奇道:“你去哪里?”
凌熙一叹,“我有一个病号需要照顾。”
司徒雅叫道:“那白玉京一会儿寻你,该如何?”
“让他去我的休息室。”
“凌少,别忘了把那个美人给我介绍一二,我真的很喜欢她。”未了,那司徒雅还是依依不舍。
“色狼。”项蓉儿低语。
“无知小儿。”司徒雅回眸笑着看她一眼,反唇相讥。
……
当凌熙进入休息的屋内,却发现姬钰已经醒来。
不过人虽然醒着,一头青丝却铺在她平日里睡觉的软塌上,很是慵懒的模样。
凌熙瞪了姬三一眼,恼他居然一直没有叫自己的意思,姬三立刻摸了摸鼻子,侧过了头去。
姬钰轻笑,“别看他了,是我让他不要叫你。”
凌熙“哦”了一声,“看来你也不是急着见我。”
姬钰摇了摇头,“非也,而是我很想知道,若是我很久都不醒来,那你还在意我不?”
姬三连忙道:“公子刚刚醒来,小姐就过来了,必然是在意的。”
凌熙又瞪了他一眼,姬三立刻噤了声,他发现这个女子的眼神很锐利,并不是说自己有多么怕她,而是她的眼神居然与白泽公子一样,有着摄人的魄力。
她挑眉道:“你现在如何了?”
看着她落座之后,姬钰已经含笑道:“我醒来后,觉着浑身刺痛,全身都很乏力,怕是还要叨扰你。”
“不如请个大夫?”凌熙并拢双腿,双腿更显笔直修长。
“无需,白泽公子就是世上最好的大夫。”姬三插言。
凌熙揶揄,“医者无法自医,看来你是无药可救了。”
姬钰也微微一笑,“色是刮骨钢刀,此言不虚,在下就像是浑身被剔了一遍一样。”
凌熙双手交叉,托腮,“那你想怎样?”
“姬三,给我煮茶。”
“是。”姬三立刻坐在旁侧,心无旁骛地开始煮茶。
凌熙没有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都病成这个样子,居然附庸风雅。”
姬钰淡淡笑道:“老子云,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其根曰静,是谓复命。庄子说水静则明烛须眉,平中准,大匠取法焉,煮茶品茗,有时候也是一种治病的法子,那自然也是懂得圣人的心境,心静则无病,素古通幽!”
凌熙翻了个白眼道:“先前亲我的时候,怎不见你素古通幽?”
姬三闻言顿时咳嗽了起来。
“此一时彼一时。”姬钰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病有病的好处,有你在旁边伺候着,有汤药,亦有美人,旁人根本没有这种福分的。”
“真是油嘴滑舌。”凌熙唇边扯出了一丝笑容道:“可是你带着车队,外面有二百辆车都在等着你,还有上千带刀的护卫,白泽公子就是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小福分,居然对这些人置之不理,让他们在外面支着帐篷,风餐露宿,还有一点君子的规矩与礼数么?”
“这福分对我来说很难得。”姬钰依然慵懒地侧卧着,若无其事地道:“让他们住在客栈,我要休养,若是身子不好,我无法出发。”
凌熙悠悠道:“不过眼下旁人都知道白泽公子来到了百里乡,进入彼岸之花后,居然再也没有出去过。”
“事实如此。”姬钰回答。
“怕是流言蜚语沸沸扬扬,根本就不好听吧!”凌熙顿了顿。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既然上苍给他一张口,那么可随意地添油加醋,我觉着没有什么,也无可厚非。”
“只怕各种传言都不会很好听。”凌熙站起来,看向外面,“姬三应该听说了什么吧?”
“呃……”
“无事,你就说最重要的一条。”姬钰问道。
“我说了,有人说姬钰公子着了魔了,那个神秘女子也不知道是何人,迷住了所有的贵族,就是白泽公子也是其一,但是白泽公子大约是被那女子吸了精气,变成这个样子,所以上千人的队伍到现在还没有办法离开呢。”姬三有些坑坑巴巴地说出其中一条最毒辣的蜚语。
总之,那姑娘出现之后,很是神秘,姬钰公子都成为了她的垫脚石。
凌熙忍不住轻笑。
姬钰无所谓地玩笑道:“凌氏阿熙,你不为我澄清一下?”
凌熙道:“那个身份我觉着还是保密为妙。”
姬钰仿佛有气无力地道:“可我白白被你利用了,为你扬了名声,怎么也该给点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