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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性情风流便罢了,甚至于良家女子与娼门女子通吃,简直就令人不可置信。此人的身份很高贵,也善于理财,名声崛起的时日不长,但是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甚至于势头直逼白泽公子,还被世人并称为最无情的两个男子。
然而,他们如今才听说到这个裴子楚,还真是孤陋寡闻了!
裴玥接着道:“此人以前名声不如姬钰,因为姬钰乃是学问上有本事,又是贵为帝师,人人敬仰。但是这男人虽然风华万千,也是颇有些低调,如今也渐渐显露出了自己的手腕,在我裴家不再是一副风流不羁的模样,而且他也从凌少这里进了一些龙骨水车,令裴家在南部的耕地通通丰收,可谓是眼光了得,手腕了得,此人每次涉入商业都是如同赌博,却一次都没有输过,真是让人觉着不可思议。”
他说的不可思议,是指难以相信家族里面居然也有了与自己眼光不相上下的人,加上那个男子先前的风流名声,后来雷霆万钧的手腕,渐渐已是身价千倍。
凌熙眯起的双眸锐光一闪,这个裴子楚她的的确确是没有听说过的。
能与姬钰齐名的人,书籍中并没有太多的记载,的确是有些奇怪之处。
按理说大雍朝天下有三年的大旱,但是自从龙骨水车的出现,各地都有丰收的前景,天下的乱象渐渐收起。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另一只玉手的手腕儿,暗忖难道自从她来到了这个世上,开始渐渐改变这个时代,终于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发展过程。难道说自己如同一只小小的蝴蝶闪动着翅膀,引起了所谓的蝴蝶效应。
裴子楚?不过一个人若能有如此的名声,想必也非池中之物。
白玉京居然微微一笑道:“裴玥,那个男人应该是你家族里的人吧?”
裴玥凝眸,拢了拢衣袖,“他算是一个堂兄,不过我与他走的不近。”
项周茶色的眸子眯起,眨了眨眼睛道:“听你说的那么好,你该不会是给自家的亲戚脸上抹光吧?”
裴玥勾着的唇角僵了一下,一本正经地道:“我是实话实说。”
司徒雅忽然看向白玉京,眸光微闪,明媚的月色扫过他卷翘的睫毛,扯了扯嘴角道:“白玉京,瞧瞧你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我真是对你痛心疾首。”
白玉京“哦”了一声,问道:“为何?”
司徒雅道:“你听听,我们洛阳三少居然比不上一个裴子楚,以前我们只是在本地里有点名气,那裴子楚也和我们一样只在当地很有名气,然而一旦走出去我们还真什么都不是,那裴子楚的名声却要直逼姬钰,这一来我们是不是该羞愧了?”
白玉京一脸无所谓地淡淡道:“有什么好羞愧?”
司徒雅轻哼了一声,伸出指尖朝着白玉京抖了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低声训斥白玉京说道:“都是你整日里一副洁身自好的样子,一点都不风流,拖了我们洛阳三少的后腿不是?”
白玉京斜睨他一眼,鄙夷的目光又带着三分不屑,“是你自己不争气,名声不及裴子楚而已。”
司徒雅挺了挺胸膛,看向了众人,大声道:“这样好了,既然洛阳三少比不过什么裴子楚,那么我们就清凉六少把名气给抬起来,让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们这个响亮的名头,日后不但超过要裴子楚,而且把姬钰的名声也一起超过去如何?”
众人齐齐鄙夷,给他一个痴人说梦的眼神,“没兴趣。”
凌熙手中拿着酒盏,刚刚收敛的笑意又蔓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绚丽的弧度,司徒雅这个活宝真是有意思极了,与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颇有生活的情趣。
司徒雅忽然看向凌熙,一副瞧见了知音的模样道:“凌少,你也是一个绝色的美男子,自然是有鉴赏眼光的,阁下觉着那个裴子楚如何?”
凌熙瞧着司徒雅受挫的表情,笑语嫣然地道:“司徒雅公子当然是很好很好的,而且有一点你比他好太多,毕竟一个男人太多情了,自然不好,个人觉着这一点应令他的魅力大打折扣。”
司徒雅抚了抚自己的面颊,觉着这分明就是指责他不成?
因为他也是风流的公子一名,如今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凌熙美眸轻抬,“不过类似裴子楚这样的男人或许也很有趣呢!能令得一众女子痴迷,必然会有他的魅力所在,至少要比起冷冰冰的某个男人要有趣很多。”
她意有所指,在她心中,姬钰正是一个冷冰冰的男人。
苏无忌不禁自嘲地挑起了唇,抬眸望天。
项周啜了一口葡萄酒,若有所思地发表感慨道:“我觉着这两个无情的男人属于两个极端,但是姬钰公子还是好些,因为他从来没有去伤过那些女人的心,他本质上还是很好的,他毕竟从来都没有给女人任何的机会,女人也不会觉着前一日有了希望,翌日又失去了希望。”
凌熙一副懒洋洋的姿态,迷人的眸子闪耀着潋滟的光芒,她觉着那个男人无时无刻不让人觉着讨厌。
她淡淡地说道:“姬钰究竟有什么好的?整日一副未卜先知,甚至戴着一副温文尔雅面具的样子,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人,难道他真的不吃不喝?不过是给人一种欺世骗俗的假象而已,甚至于此人走一步看十步,整日里就知道算计旁人,这样的男人哪里好了?”
苏无忌的眼角又抽了抽,依然流露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白玉京温润的声音忽然沉了几分,“怕是这些话都是凌氏阿熙说的吧?那姑娘自从遇到姬钰,总是耿耿于怀。”
听到了凌氏阿熙的名字,司徒雅抬起了眸子,颇有兴趣的模样。
凌熙挑了挑眉头,故意对白玉京说道:“我与她的想法都是相同的。”听的白玉京心中砰砰乱跳了两下。
窦竹难得笑道:“凌少,怕是因姬钰公子因为打了你的板子,后来整日逼着你罚抄的缘故,所以耿耿于怀了吧?”
凌熙闻言,面容难得升起一抹绯红色,不知道是羞愧的缘故,还是因饮酒的缘故,她低声说道:“不管怎样……这个男人的确是善于伪装。”
“诸位,天色已不早了,何不早些歇息呢?”苏无忌带着如春风一般和煦的笑容,慢慢直起身子,把一块块糕点摆放在众人的面前,“今晚大家吃过了宵夜,那便到此为止吧!明日凌少还有凌少的事情。”
眼下,众人见状,也不好意思再接着闹下去。
毕竟凌少如今已有了官身。今非昔比,而且在日后她要做的事情很多也很繁琐。
接下来,苏无忌站在了凌熙的身侧,他的动作优雅充满了韵律,自然而然地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衫,一举手一投足充满了关切之意,眼神也温柔极了,每一个动作都好像是一首美妙的诗句,柔声说道:“表弟,很快就要出去做事了,记得养好精神。”
听着他语气里充满磁性的“表弟。”凌熙抬眸看了一眼苏无忌后,忍不住撇了撇嘴,这个男人还真是会装模作样。看来这些懂得易容术的男人们,都是一些喜欢虚伪做事情的男子。
众人个个都回去屋内休息,但是苏无忌却带着凌熙去了外面。
二人很久都没有在外面单独行走了。
如今,二人在外面走动着,乡间的道路崎岖,难得有一次如此惬意的漫步。
凌熙目光淡淡地看着外面的庄稼,眉梢眼角皆是藏着飞扬的愉悦,此刻她觉着颇有些得意洋洋,如今凌熙只有在鲜少人的面前,方才会如此自得随意,她也难得流露出这般娇纵的神情,意气奋发,因为她要发大财了。
苏无忌站在她的身侧,悠悠笑道:“表妹如今也是富甲一方的小地主婆,真是可喜可贺,记得上次表妹说过你当了地主婆,也要让我当一位地主公不是?”
凌熙清盈盈的目光一扫苏无忌,唇边带着浅淡的笑意,“表兄莫非喜欢当地主公是不是?这样是不是一点都没有追求。”
苏无忌浅笑一声道:“不是没有追求,而是太有追求。毕竟这是一笔不菲的价值,我当然很需要了。”
凌熙挑起眉稍,“表兄是这么觉着?”
苏无忌慢条斯理地说道:“旁人也许不知道你的心思,不过我却是对你了解的非常透彻清楚,这些大秦国的植物价值堪比摇钱树,甚至比起黄金更要贵重几分,当初几大书院之间打赌,说谁要是想要种植这些,都需要先经过你的同意,看样子以后这些应该是你独一份的生意,这不是寻常的地主婆对不对?”
凌熙站在他身侧,巧笑嫣然,“表兄果然是洞察秋毫,懂得算计。”
苏无忌眸光一侧,“表妹,你脸容上的修养膏没有擦干净。”
“夜里,反正他们也看不清楚,也顾不得许多。”凌熙伸出指尖在自己面容上轻轻擦了擦。
“过来,我替你擦!”苏无忌低声道。
凌熙眯眸一笑,“嗯”了一声。
苏无忌从怀中拿出一只雪白的帕子,用指尖拿着帕子轻沾了一些山涧的溪水,轻轻抹在凌熙的面容上,他动作极其温柔,指腹打着转而,带着淡淡的温度,仿佛流连忘返,就像是对待珍爱的美玉。
此时此刻,凌熙甚至感觉到男子举动间那淡淡的爱怜之意,看着他那如诗如画的俊俏容颜,清丽的眉眼,温柔的目光,她的心中立刻感受到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暖意。
有生以来,她初次感觉到,一个男子对她的温柔。
这种感觉如春水滴落在干涸的田地,千年的荒地遇到了甘霖。而她的内心如水一般,氤氲着一圈圈的涟漪,带着一点点的暖意。
“已经擦好了!”苏无忌见凌熙一动不动,目光也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他的嘴唇微微勾起,俊美的容颜绽开一抹沁人心脾的笑意,他温柔地伸手抚过她的发丝,忽然低下头去,慢慢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他算了算时辰,最新的药物应该很快就会运到了,剩下的倒是可以令他放肆一下。
第一五二章 齿印()
苏无忌一吻之后,觉着意犹未尽,二人心跳很快,凌熙觉着自己一吻之后几乎快要窒息,当他再次低头的时候,凌熙却偏偏把头一偏,躲开了他的亲吻,用一双水莹莹的眸子睨着他,“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表兄让众人回去,居然是早有这个打算?”
“嗯!表妹说的真是对极。”苏无忌唇边轻轻应了一声,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微笑了一下,柔和俊美的面容高贵而莫测,“先前我与一群人待在一起,很难与表妹单独相处,心里面觉着很不愉快呢!”
语落,他如同水晶一般的指尖,轻轻地勾起了面前美丽少女的下颔,慢慢地低下了头,再一次充满了温柔情绪地吻了过去。
深深的一吻已经令得她心情愉悦,心跳加速,耳畔已经听到了“砰砰”的声音,凌熙面容渐渐泛红,不禁陶醉其中,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白,万万没想到与喜欢的异性亲吻的感觉居然会是如此的美妙。这一点凌熙在后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何况这个男人的吻技极佳,让凌熙觉着意犹未尽,沉醉其中,恋恋不舍。虽然心中鄙夷着自己,但是无法拒绝就是无法拒绝这种感受。
最终二人手拉着手,一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