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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点点头,接着又摇头,开玩笑,谁敢说神仙错了?看他已经被吓的不成人样,刘邦觉得差不多了,他咳嗽一声压低声音道:“老爷爷说你对朕,有二心他老人家一定没说错,不过,念你尚且年轻,还没做出对不起朕的事,朕也就原谅你了,起来吧。”
“谢陛下,谢陛下——”王忠擦着汗水,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刘邦勾了勾手,将他叫跟前道:“朕梦游天庭,天帝请朕喝酒,一杯千年,朕足足喝了二十七杯,酒醒之后,朕就有些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你给朕好好说一说,朕从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王忠敬畏地看着刘邦,这就是神迹啊!一杯酒就是一千年,陛下喝了二十七杯,那就是两万七千年,天啊,难怪陛下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足足两个时辰,刘邦终于弄清了他的过去。
“我竟然是被自己的老婆砸死的?”刘邦一脸愕然。
凭什么?
这场选婚从头到尾都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啊——仪式是太后召开的,人选也是太后决定的,为什么到最后挨黑砖的却是我?
“堂堂的皇帝,竟然成了阻碍别人幸福的小三,真是岂有此理。”已经入戏很深的刘邦顿时就红了眼,他对王忠吼道:“那个秦天霜是谁?”
王忠吓得趴到在地哆嗦道:“是大渝十才子之首,和林嫣并称金陵双才。”
“什么十才子,双才子,好不容投一次胎,成了一个即将面临灭亡国家的苦逼皇帝不说,还莫名其妙成了小三,不——那个秦天霜才是小三,他给老子带了绿帽子,老子上辈子逆来顺受不说,这辈子成了皇帝还要忍?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
刘邦咬牙切齿道:“秦天霜,老子要弄死你,把你碎尸万段。”说罢,他看着王忠“你信不信?”
王忠小鸡啄小米一样,他怎么会不信?天帝都请主子喝酒,那是什么概念,区区秦天霜,敢惹神仙,哼——他死定了。在王忠的心目中,他的主子已经是和天帝平起平坐的神灵了。
没有天庭,没有天帝——就算有,那也不是真的,他喝的那二十七杯酒,实际上就是他上一世活的时间。
他也不是神仙,因为神仙没有烦恼,但他现在很头疼。“秦天霜,林嫣,林清徐,太后。。。”对于这些人他根本就一无所知啊,而且听王忠说,他是半年前才登基即位的,现在朝政大权由太后与四位辅政大臣把持,自己这个皇帝压根就是个傀儡。这也难免,毕竟谁也不会真正将一个国家交到一个心智还未成熟的孩童手里。
然而,这对他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要知道,中国的历史是一部被血与火浸染的历史,无数人为了争夺那个至尊之位,尸积如山,血流成河,这其中有男人,也有女人。
芈月,武则天,慈禧太后,这些女人很有名气,家喻户晓,她们很风光,但蜷缩在她们恐怖阴影下的那些皇帝们就很可怜。
刘邦很不幸,她的生母,当今的皇太后,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
林府。
“老爷,我求求你了,救救嫣儿吧,我们可就这一个女儿啊。”一穿着讲究的贵妇人哭泣不止。
身着官服的林清徐在屋内踱步,听到哭声不耐烦道:“救?我何曾不想?可你看,嫣儿,她都干了些什么,说轻点,是误伤陛下,说不好听点,那就是。。。弑君之罪啊!”
“嫣儿她才十七岁,你忍心就这样看着她送死吗?老爷,你去求太后放过嫣儿吧。”
林清徐抱住贵妇“夫人呐,你可知嫣儿此次犯下的罪足以诛我林家九族吗?太后开恩,才不究我林家之罪,你让我有何脸面再去求太后?”
贵妇抬起头“你不去,我去,我去求赵王,对,赵王曾给我们一封手帖,他肯定会救嫣儿的。”
说着,她便擦拭眼泪,在书架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一封信,拿上便要出门,林清徐一把拉住她“你给我站住,这东西什么时候藏在家里的?我不是让你烧了吗?”
贵妇不言,只是流泪不止,林清徐大吼道:“说啊,为臣者,忠君报国,我是陛下的臣子,却藏在赵王的手书,这是什么,啊?谋逆知道吗?”
林清徐一把抢过手书,放在灯盏之中便要烧毁,却不料被贵妇从后面抢在手中“你不救,我去救,就当嫣儿没有你这个爹。”
“你为刘氏,为大渝做了这么多,谁看见了?先皇吗?太后吗?还是那个痴傻的孩皇帝?”
“啪。。。你混账!”
贵妇的脸颊上现出一只红手印,贵妇愣住了,紧接着她将手书扔在林清徐身上,哭着跑出门。
林清徐看着那封被烧了一角的手书,不由瘫坐在地上。
“老爷,有人求见。”
“不见。”林清徐心正烦随口说道。
下人道:“那人说是你的老友,赴约而来。”林清徐神情一震,收起手书推门而出。
外面月光如银。
林清徐打开大门,只见一老一少正站在门外,林清徐笑道:“无涯大哥,十年不见,你的样子竟是没有半分改变。”
老者呵呵一笑“你却是变了许多啊,想当年,徐老弟美髯飘飘,白衣负剑,犹如谪仙下凡,无数人为之倾倒,可如今。。。黑发却已染上白霜。。。”
“岁月无情人已老,无涯大哥,里面请。”
三人在正厅坐下,林清徐问道:“这位想必就是灵韫贤侄吧?”
白衣青年抱拳道:“晚辈魏鞅见过林前辈。”
林清徐感慨道:“想当年,无涯大哥,我,还有你父亲魏思远三人有幸相识,易趣相投,遂在云州天隐寺结为异性兄弟,发誓为万世开太平,谁知。。。哎。”
魏灵韫道:“家父生前也时常和我提起当年与前辈的事迹,令晚辈钦佩不已。”
林清徐摆摆手“思远兄若见你已长成七尺男儿,泉下定会欣慰不已,白驹过隙,无涯大哥,我们都老了啊。”
无涯笑道:“往事不提也罢,徐兄想必知道我带灵韫来金陵的目的,灵韫,你自己说吧。”
魏灵韫道:“林前辈,家父临终嘱托我,我成年之后,让我来金陵辅佐大渝皇帝,这是父命,灵韫不敢不从。
但灵韫自负也是有一腔抱负的人,绝不可能在无救之人,无救之国身上浪费时间,还请前辈见谅。”
林清徐叹道:“良禽择木,贤臣择主,我又怎么能怪罪于你,如今这大渝朝堂。。。污浊不堪,哎。。。”
无涯道:“是啊,君主不思进取,朝堂被一些玩权之辈操持,像徐兄有如此之才的人尚且不能独善其身,也需参与争权才能为这个国家,为百姓尽一点力,更何况其他人呢?”
林清徐情绪低落,过了许久才道:“知我者,无涯兄也,今日小女惹下大祸,恕为兄不能设下酒宴,替两位接风洗尘,还请见谅。”
“哎,你我兄弟何必如此客气,徐兄之事我已有所耳闻,不知徐兄该作何应对?”
“无涯兄”林清徐从袖中掏出那封手书,无涯接过看了看道:“徐兄若非真想——”
林清徐摇头“这是内人私自留下的,我先前并不知道,刚才,她想用这封手书去求助赵王,被我拦下了。”
无涯正容道:“依兄之见,此事,就连赵王恐怕都无能为力,为兄虽不问朝堂中事,但并非那等耳聋之辈。
先皇驾崩,新皇尚且年幼,明面上,君权一分为二,太后占其一,霍政占其一,徐兄虽不是太后一方的人,但皇后人选却是太后选定的。”
林清徐点头“是啊,所以无论真相如何,在别人看来,我就是太后的人,也必须是太后的人。”
魏灵韫插口道:“那您投靠霍政不就。。。”
林清徐苦笑:“这是死局,宰相霍政是先皇钦点的顾命大臣,一方面,制衡太后,防止后宫干政是他的使命,另一方面,他也要维护相权。
这两方必须保持平衡,小女作为被太后钦点的皇后却。。。误伤陛下,如果他出手,皇权与相权的平衡将会被打破。
届时,天下人又会怎么看他?是太后干政还是宰相专权?”
无涯点头道:“是啊。。。徐兄,虽然我说的难以接受。。。但徐兄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大渝的朝堂。。。你今后恐怕是待不下去了。”
林清徐抬头,望着窗外的明月不由落下两行浊泪“大渝真的气数已尽吗?”双鬓间的白霜似乎又深了几许。
魏灵韫气愤道:“当真无解吗?这样的朝廷待着还有何意义?”
无涯顿了顿,吐出几个字“并非无解,只是——”
“只是什么?”
林清徐看着无涯道:“我知道,唯一的破局者便是当今的。。。皇帝陛下。”魏灵韫楞了两三秒,失声笑道:“什么?那个孩童皇帝吗?怎么可能?”
(本章完)
第5章 计策()
德国波恩,1827年3月26日的晚上,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突然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他指着头顶那只折磨了他许久的绿毛苍蝇,发出一声惊天怒吼: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休想让我完全屈服!
某个不知名的日落,刘邦也发出了这样一句宣言。是的,为了那宝贵的生命,是的,为了那比生命还要宝贵的爱情,是的,为了生命与爱情加起来都比不上的自由,他决定——还是先找人打听一下。
打听什么呢?
王忠虽然跟他说了,刘邦的过去,但对于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毕竟他只是一个不出宫门的小太监,所知道的还是太少了。所以,他派王忠秘密向守卫皇帝的千衣使统领,胡不归传达了皇帝今晚要秘密见他的命令。
事情做的很隐秘,纯粹是不安感与心虚在作祟。
夜已深。
清冷的月光洒落在没有一丝尘埃的大殿中央,外面传来一阵阵低沉的钟声,刘邦坐在暖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房梁。
檀木床榻,名器古玩陈列的讲究细致。
金铜香炉飘起缕缕青烟,这是从江北进贡上来的上品静心香,由那里最顶尖的制香师精心酿制,有安神助眠之功效,珍贵异常,只有皇族中人才能享用。
刘邦自然是不懂这些,一开始他还觉得新奇,但当他知道,这东西在皇宫满地都是的时候,他就没兴趣了,只有暴发户才会盯着财富不放,而刘邦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贵族,虽然他这个贵族真的很想找一找,这里有没有黄金白银。
“也不知道王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刘邦心中忐忑,靠在柔软的暖床上虽然感觉疲倦,却没有丝毫睡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
外面传来一个沉稳的脚步声,刘邦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高大魁梧的人影正站在门外。
“臣,千衣使统领胡不归参加陛下。”
刘邦心中一动清了清嗓子说道:“胡将军啊,进来吧。”
胡不归走进大殿,他心中有些紧张,当今陛下的性格他还是有所了解的,不务正业有目共睹“耳根软,没有主见这才是最致命的啊。。。”
今日,当王忠告诉他,陛下要于今晚秘密召见他时,他一开始是不相信的,但事关皇帝陛下,他也只好暂且相信。
“陛下召我所为何事呢?”
要知道,自从先皇登基开始,这千衣使完完全全就变成了为皇帝陛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