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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新王即位,新旧权力交接后,那就开始了反攻倒算。秦国大军出函谷关,将一路的丢失的城市,又不费吹灰之力的收了回来。多数都是韩国的旧城池。
秦人瞪一瞪眼,韩王就浑身打摆子,刚接手的城池便就拱手奉上,连带责有将韩国在上党的最后几座城池,算作孝敬新王,送给了秦国。韩国人目光远大,韩王宗主正在偷着乐呢。因为郑国也已开始主持修建关中泾阳渠了。
韩人很乖,从不做出头鸟,自然也能过得去,可是魏国就不一样了,他是出头的椽子先烂。信陵君一回大梁就被魏王搁置不用了。
秦国大军一下子扑来,魏国再次陷入与秦的鏖战之中。大梁门户之一的卷城再一次被麃公大军围攻。如今旧粮吃光,新粮未熟,魏国粮食又紧张了起来。
信陵君魏无忌忧国忧民,将求助的书帛,都送到了秦梦的手中。
秦梦一直在犹豫,帮还是不帮魏国度过这个难关。
魏王也是头大,派来信使,要求秦梦向秦国说和,尽量化干戈于布帛。
自从魏延年开小差,去报私仇后,魏王可就失去了对秦梦的直接控制。
秦梦受到信使的书帛,满布皆是关心西王母神山所在的言语,只是书信的末尾提了一句秦魏止戈之事。
对于时局方向,秦梦了然于胸,帮与不帮,更不解决不了什么根本问题,受难的永远是地上面朝黄土的百姓。
“还是帮帮吧,秦郎!如何说来魏国也是吾等的母国!”左清附耳秦梦耳边劝解道。
“帮肯定是要帮!不过这借粮食也得有个说法,直接交给信陵君,咱们知道他是为国为民,可是朝中一众文武哪个不是敲骨吸髓的恶鬼?”秦梦凝眉,看了左清一眼,搭在她的肩上,语气缓和了很多说道。
“不如这样可好?咱们手中倒不缺粮食牛羊,就是缺人!不如让魏王用代罪之身的奴隶来换!充实进我们的居延城,耕种放牧,如何也比他们在兵荒马乱明如草芥的强!”崔广突然眉头一动,建议道。
“好啊!好主意啊!”秦梦也突然想到拯救黎民百姓的破局之道,秦梦兴奋的说道:“这个法子可以扩展开来,凡是有求我们者,日后和我们交易不再以金银钱粮来记账,而是以奴隶为钱来交易!小子发家起于奴隶交易,也该我回馈天下黎民的时候了!必须让奴隶的市价翻番,咱们这里照单全收!”
奴隶买卖是造孽的行当,到了秦梦这里,摇身一变,便成了救世济民的慈善行当了。
“居延泽虽美,却交通不便,我等还是尽管返回焉支山下,等我向洛阳商贾布置好尽收天下奴隶的商业大计后,我们在西行前去天山!”
这一为难秦梦多日的难题,让崔广一言点醒,秦梦颇觉这心里畅快淋漓了许多。
画舫也已驶到湖中寒泉岛,秦梦携手左清跳下船来,对着船上慵懒伸腰想要睡大觉的崔广喊道:“崔公你闲适不了多久了,我也以派人去接你家乡的夫人去了,崔夫子你很快也能享受到天伦之乐了!”
这句话话音未落,崔广如弹簧般,竟然弹了起来,惊恐的大呼道:“什么?我的夫人要来,不能啊!秦子你这是逼我跳湖啊”
在崔广的哀嚎声中,秦梦也已携手左清远去。
岛上清幽,昔日密集的帐篷也已不在,岛中只有两座院落,一座是秦梦的王邸,一座是东胡王的王邸。
此小岛取名寒泉岛,不仅因为岛中有寒泉喷涌,还因为秦梦宠爱左清在此仿造了濮阳寒泉冈上的左府。
秦梦拥着左清跨入精致的小院,来到左清的闺房,进门便往床榻上倒,压在左清身上呢喃说道:“岁月如水,想起你我相遇之景,挨你数鞭,冥冥之中我就有预感,终有一天,你会是我的人,让我虐待,没想到还真有这一天!”
“又要干什么?妾身要喊人了!郎君最近以来是越来越放肆,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左清咯咯大笑着,任由秦梦在她身上肆虐。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我就不信了,我这般勤劳耕耘灌溉,你这片地里就结不出来个果”秦梦狂暴喊着,不停歇的也已在解身上繁琐的系带。
“妾身就知道你今日让妾身身穿曲裾深衣的用意?吴夫子为你算过命数,郎君此生无子!郎君还是爱惜点身体为好?”左清梦如一朵娇嫩的花儿迷茫的望着秦梦。
秦梦听闻,手中一愣,立时怔住了。
其实这并不是秦梦心中不能释怀的痛点,吴实为自己算命,说出“此子命中无子”,也只是错愕一刹那,随即也就释怀了。
秦梦归结为,大概自己不是正常人,而是个穿越人的缘故。
半年多来四女轮流上阵,结果全都铩羽而归,秦梦只是觉得年纪小,也并无将四女不孕这事放在心中。
冰雪消融,合黎山的唐秉携吴实周术来访,多日不聚,一见情分浓浓,秦梦与商山四皓痛饮,酒醉之际,秦梦求吴实占卜何时有子,谁知吴实酒后直言,说卦象显示秦梦命中无子!秦梦大惊,正巧被左清听到。
左清颇信占卜之道,抑郁寡欢多日,秦梦为了安慰,别出心裁的和她四处耕耘,可是依然没有动静,今日从陆上来到岛上也是为左清散心。
她出此一言,一下子就败去了秦梦的兴致。
“莫要相信吴实这些术士之言,郎君不过十六,也许年岁日长,定会让爱姬有孕!”秦梦抱起眼含泪水的秦梦安慰道。
“秦郎爱我,妾身怎会不知?既然命数如此,我等还是认命吧!以后我们多认领一些像小蛮一样的孤儿,不也挺好!”。
有无子嗣,秦梦看得很淡,根不就是无所谓,左清反过来安慰自己,秦梦很是感动。
“爱姬豁达,这若是放在大宛,郎君这就是被扫地出门的废物!承蒙爱姬不弃!”秦梦插科打诨去哄逗左清开心。
左清涕泪横流,感动的说道:“见郎君宠溺倩儿妹妹,韩姝妹妹,库珊妹妹,妾身不该心生嫉妒之心,如今遭受天罚,让我等皆不孕,这都是妾身之过!郎君反倒一点不以为意,反将这等事揽在自己头上,妾身愿一死谢罪!”
左清这是真心反悔,她们哪里知晓,生孩子这事的责任,男女各占一半!
秦梦也无意在解释了,解释一通,就惹得众妻妾一通嚎哭,就连性子最为刚猛的盖倩,这些日子也纠结于怀不上孩子了。
“家主到来,我俩贱妾有失远迎,罪不容诛!”
就在秦梦抱着泣不成声的左清小声安慰时,门口过来两个挺着大肚子的小妇人。
“两位姑奶奶,你们还是嫌事不大吗?”秦梦光脚下地,努着嘴哄她们出去,低声训斥道,“你家男人就没警告过,见了你家家主躲着走吗?”
牡丹、芍药一个十四一个十五,两人面容稚嫩,活脱脱就是小萌妹,却让朱家这厮一射即中。这事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也不少什么可气的事,然而却是左清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事的性质就变了,这才是惹得左清成了怨妇的根由。
众女怀不上孩子,更是艳羡朱家的两位婆娘,拿人比较,自怨自艾,有时秦梦见了朱家无缘无故就很想从后面踹他的屁股。
为了省得左清幽怨,秦梦故意将牡丹芍药放在寒泉岛上,眼不见为净,可图吗偏偏就来了。
没办法,这时候的无后为大的罪责,那得女人为承担。更何况秦梦的身份也已成了周王子,每日秀恩爱撒狗粮,世人皆知,有心人早就在背后为周王子的子嗣诞生算日子了。
左清回头看了一眼牡丹芍药更是埋头大哭,牡丹芍药见此怯生生的退去了。秦梦无计可施,只能干甩手,将说过多次的安慰话,再重复一次。
“好了!烦不烦”
秦梦只能咆哮,以此来压制左清无尽的泪水。
“别哭了!我们明日就回焉支山下,等郎君安排好封地之事,咱们一起西行,去那荒无人烟的大漠、高山、草原,看谁还会嚼舌根子,到时我们认领一群孤儿为子嗣,你不说,我不说,谁还能说他们不是我们的孩子呢?”
左清止泪后,秦梦苦口婆心的劝解道。
总算将左清轰得释怀了,来到岛上码头时,更可气的是竟又碰到了东胡王这老不死的!
“王子殿下别来无恙啊?夫人腹中还没动静吗?你看本王侍女也已身怀六甲,是否羡慕不已?”东胡王一手捋须,一手搂抱一位体态臃肿的东胡侍女,悠然自得说道。
秦梦听闻面脸黑线,幸亏左清不通东胡语。
这些日子有史以来,难得东胡王主动反击,不偏不倚,正中秦梦软肋。
秦梦打量这些天被仇恨滋养的油光富态的东胡王,不由自主言语就刻薄了起来:“别得意,本王子还小,若是发育成熟,焉知我不能生育,大王你还想着如何逃出我的手心吧!你宝刀不老,让这女人怀上了你的骨肉,有没有问过我,他能降生下来吗?”
秦梦挥手命令东胡王身后的韩政和一名墨门兄弟:“把这女人押上船去,悉数撤去服侍他的女人,老子看他再和谁生?”
第859章 不咸姬()
“啊啊啊,啊里郞,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画舫离开寒泉岛,传出东胡女一声声幽怨的吟唱。岸上的东胡王满含仇恨眼光和秦梦对视。
胡女凄惶,歌声之中,尽是绝望之意。
“郎君,妾身虽不懂胡语,但胡婢撕心裂肺的哀唱,让我莫名伤感,我们是不是做过了?不该造下东胡王骨肉分离的人间之恨?”左清偎依秦梦身边幽幽的说道。
“不过!等孩子降生长大更是麻烦事,不要忘了东胡王此来,多少性命死于他的铁骑之下,郎君为他配备婢女,本是为了他的体面,不成想这老家伙竟然还有能力,爱姬你说气人不气人”
秦梦对东胡的大计不便和左清详说,佯作暴跳如雷之态,对着岸上东胡王挥拳。
“郎君莫不是要斩草除根?”左清眼露怯意,不可思议的仰望秦梦,问道:“郎君一向仁慈,不会这般狠厉吧?”
秦梦未回答左请的问话,而是轻蔑的看了一眼岸上绝望的东胡王,关上了船窗,回身坐在琴瑟前,撩拨琴弦,和着胡婢伤感的曲调,放声高歌一曲:
啊啊啊,啊里郞,啊啊啊
啊里郎啊,永别啊,啊里郞啊
妾不能忘你温暖怀抱
啊里郞啊,永别,永别啊
歌词虽然简单重复,可秦梦歌声幽怨,悲情伤感,船中的崔广立时肃然,就连满腔悲痛的胡婢也看向了秦梦。
一曲唱罢,秦梦对着胡婢颔首点头。
披头散发的东胡女子,年纪不大,也就和左清年岁相当,身材娇小,肌肤娇嫩,面色红润,虽也是黄发但却泛黑,深目也非那般突兀的深,身上有一股掩饰不去的卓然之气。
她本来是怔怔望着秦梦,见秦梦点头,一时手脚无措起来,再不敢直视。
“你是肃慎氏的王女?”秦梦生怕惊吓到这位也已显怀的孕妇,轻声问道。
胡女是秦梦勒索东胡小王子时,随东胡使者而来。胡女到岛上侍奉东胡王不过三月有余,一月前就听鲁勾践汇报,此女有孕了。
秦梦惊愕之余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