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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评忍不住笑了起来,十分笃定的说道:“主公放心,文姬小姐冰雪聪明,相信很快就能从这份悲痛之中清醒过来。此刻她之所以迟迟不肯露面。一是为了向我们表示其不满,二则是因为这关中乃是她的伤心之地。可一旦出了函谷关。就会距离她的家乡陈留越来越近,臣下保证她近乡情怯,很快就能忘记悲痛放开心扉。”
“但愿如此!”韩枫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虽然一时看不到蔡琰那动人的俏模样,但是他还是强忍着心中一探究竟的渴望,满是笑意的对辛评赞许道:“先生虽然不曾研习周易,但是对于人心却能了解得如此透彻,实在令枫钦佩万分!”
辛评忙连道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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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蒙蒙亮,连夜赶路的铁骑营将士都已经有些困顿了,正趁着早饭还没做好之前,窝在马背上迷糊一下。
这也多亏了冀州骑兵配备了双边马镫的缘故,使得将士们在缓慢的行军中也能抽空打一会盹,完全无需担心因为身体不平衡而摔落马下。所以这些将士们虽然比较疲惫,但还不至于坚持不下去,否则这连夜行军的成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很快,几十口大铁锅里热气腾腾的稀饭就已经熬好了,喝了这热滚滚的稀饭,那些困倦到极点的冀州骑兵们都纷纷振奋了精神。似乎这一夜的疲劳,竟然被这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都给驱走了,他们又可以精神抖擞的再度上路了。
“报……”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号声,一骑快马飞驰而来,很快就冲到了韩枫面前不远的地方,马背上那个信使没等战马停稳,就已经飞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也许是太过急促,脚下不稳还绊了自己一跤。
“启禀将军!”那个信使顾不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扑到韩枫面前,拜倒在地连连说道:“张燕、蒋奇两位将军,如今被一伙黄巾贼人堵在前方五十里的一处山谷中,正进退两难,还请将军速去救援!”
“黄巾贼?”韩枫闻言顿时眉头微蹙,然后有些迟疑的问道:“可知那伙贼人因何挡住我军去路?况且如今这黄巾贼人早已被肃清,为何还有贼人敢聚众攻击官军?”
那信使显然对情况还算了解,当即回答道:“那伙贼人号称白波贼,为首的贼酋姓杨,其中还有一个贼将善使一柄大斧,骁勇异常,飞燕、蒋奇二位将军皆为其所败,若非得骑兵之利,恐怕两位将军早已陷于敌手矣。”
杨姓贼将?善使大斧?莫非那贼帅便是杨奉,那贼将竟是徐晃?想到这里,韩枫眼前顿时一亮,可是随即又有些头疼了。这徐晃可是这个时代赫赫有名的一流武将,若是赵云、张颌在或许还能抵敌,可是如今他二人不在,想要以力降之恐怕是千难万难了。
不可力敌,唯有智取了。
想到这里,韩枫的嘴角又弯起了一道诡异的弧度,随即很快下令道:“鞠义将军,立刻整兵出发,我们这就前去救援飞燕、蒋奇两位将军。韩德,你率领五百亲卫营将士留下,保护蔡琰小姐的马车前行,万万不可让任何人惊扰了她,否则唯你是问!”
“喏!”在场诸将都纷纷躬身领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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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下,某一处山坳之中。
前方道路已经被一群白波贼生生阻隔,严阵以待的白波贼甚至已经伐木在山道上构筑起好几道简易的篱笆。虽然这些篱笆看起来不起眼,可是却能成功的阻滞冀州骑兵的冲刺速度,使得他们无法全力冲刺。
冲击山道,本来就是由下而上的仰攻,若是再失去了速度的优势,那冀州铁骑也就只剩下被动挨打的命运了。几次冲击失败之后,张燕和蒋奇还想凭借自己的武力领兵冲击一番。可是他们一上阵才发现,对面那个一直端着大斧冷眼旁观的贼将确实非同小可。
无论是悍勇好战的蒋奇还是身手迅捷的张燕,在那个善使大斧的贼将面前都撑不过三合就败下阵来。那徐姓贼将的招式粗狂豪放,虽不甚精巧却势大力沉,颇有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感觉。
也许是一力降十会。甫一交手,张燕和蒋奇就被徐晃强大无匹的劲道杀得毫无还手之力,那看似轻描淡写的随手一击,却让自恃勇力的二人一触即溃。不过,显然对于这样轻易击败的对手,徐晃根本提不起半分兴趣,随意击退了两人就不再理会。
虽然明知道自己被人无视了,但是张燕和蒋奇还是心有余悸,根本兴不起半分报复的念头,只能勒兵将那数十车辎重牢牢守住。
杨奉兵力不足而且战斗力也不强,并不敢直接冲击冀州军的阵地,只是牢牢扼守住山口,不让冀州军通过,并且不断出言要挟让他们留下所有的辎重,否则休想通过这个山口。简而言之就是,拦路抢劫,而且还抢到了冀州大军的身上。
不得不说,杨奉确实很有眼力,一眼就看出张燕、蒋奇护送的这支辎重部队有蹊跷。毕竟粮食和金银的分量不同,身为多年打家劫舍的行家里手,他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之所以放过了赵云、高顺那支先头部队,就是为了麻痹张燕、蒋奇。趁夜偷袭无果之后,他们才选择扼守山口险要之处,逼冀州人就范。
和先头部队失去了联络,彼此间无法协同作战,相信此时冀州人肯定心浮气躁,最后就算不妥协也会军无战心,到时候就是他们进攻的大好机会了。
杨奉虽然在历史上其名不显,但身为白波贼帅也算得上是久经沙场。此刻他就好像一个极有耐心的猎人,静静的潜伏在一侧等候猎物最疏忽、最大意的时候,务求一击致命。但是他并不知道,冀州军的主心骨不在先头部队,也不在这支辎重队,而是在他以为是鸡肋的断后部队里。
因为所有的冀州将士都知道车骑将军在自己身后,所以没有人会因为一时无法通行,而心浮气躁,让杨奉迟迟找不到半分破绽。结果,猎物还没有露出破绽,猎人就已经开始心浮气躁起来。
韩枫在接到消息之后,立刻挥兵出发,很快就赶到了山坳之处。随着铁骑营的到来,在山坳里的冀州军人数已经达到了一万五千余人,人数已经和白波贼兵数量相仿,而战斗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情势似乎已经完全逆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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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画虎不成()
如果说,看到冀州援军前来不仅没有沮丧,反而显得愈发振奋的人,除了徐晃恐怕就没有别人了。尤其是看到身着一声黝黑的铁甲,一身彪悍之气的鞠义时,更是显得战意勃发。
鞠义很敏锐的感觉到了徐晃那挑衅的目光,当即也毫不示弱的朝对方瞪了回去。虽然早已经知道眼前这个身材彪悍,一脸虎髯,手拿大斧的贼将已经打败了张燕和蒋奇,但是这一切并不能让鞠义感到畏惧,反而由衷感到一阵兴奋。
那是一种武者之间特殊的惺惺相惜,也是武人遇强则强永不服输的精神,唯有不断向强者挑战,才能不断进步。
鞠义虽然早已经蠢蠢欲动,恨不能马上冲上去与徐晃大战三百回合,可是韩枫没有开口他也不好擅自行动,所以只能强忍着心中澎湃的战意。韩枫自然早已经看出鞠义心中的念头,不过他还在观察地形,所以没有多加理会罢了。
好半晌,韩枫这才回头对鞠义说道:“鞠义将军,我知道你已经等不及要跟那徐晃好好打一场了,不过我不希望你在山口跟他打,那样会挡住我军进攻的道路,所以你要引他下来打,明白吗?”
鞠义此时只想着能跟徐晃好好打上一场,哪里还会想那么多?当即答应道:“少主放心,某定然将那徐晃引下来,让少主可以趁机冲破白波贼的阻截,一举将这山口突破。”说完,他就兴冲冲地越阵而出,朝徐晃杀了过去。
很快来到山坳下。鞠义驻马横刀冲徐晃叱喝道:“兀那贼将。莫非只知道借地势之利取胜乎?可敢下来与我一战?”
徐晃此时还只是初出茅庐。并不是后来那个沉稳持重的‘五子良将’,哪里能经受住鞠义这一番刺激?当即忍不住怒吼道:“尔是何人,安敢如此轻视与我?待某下来取你性命。”说完就飞马从山口冲了下来。
策马奔到鞠义面前百步之外,徐晃也勒住战马,冷然喝问道:“在下河东徐公明,斧下不斩无名之将,尔是何人?速速报名受死!”
鞠义毫不示弱的说道:“某乃冀州鞠义,正要取你性命。”说罢。立刻策动战马冲了过去。
战马交错,刀斧相击。
只听到当啷一声巨响,两个人身形都忍不住微微一晃,但是很快又牢牢坐稳。从这第一次交手看来,其实鞠义已经落于下风,要不是他战马配备了双边马镫,恐怕此时已经被徐晃扫落马下。不过有了马镫之后,稳定性大增,他在马背上能将实力发挥得淋漓尽致,使得战斗可以继续。
鞠义和徐晃都迅速调转马头很快战做一团。两个人刀来斧往打得难解难分。
其实,鞠义的武艺和张燕只是伯仲之间。但是张燕精于招数变化和攻击迅疾,而鞠义的武艺更侧重于力道和实战。所以张燕一旦在招数上没能占到便宜,力量上又吃亏,很快就被击败,而鞠义虽然招数上略显不足,却能在力量上和徐晃一较高下,所以暂时还能勉强应付。
韩枫自然知道鞠义想取胜不太可能,虽然暂时可以凭借经验缠斗一时,但是实力上的差距却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若是徐晃那么容易被击败,就不会在人才济济的魏太祖麾下出类拔萃,被封为“五子良将”之一了。
虽然眼看鞠义还能坚持一段时间,但是韩枫可不会真的给他们机会分出胜负,当即命令道:“张燕、蒋奇、周仓,你们马上去帮鞠义将军,务必要将徐晃给我牢牢牵制住,若能生擒最好,不能生擒也不要让他轻易逃脱。”
虽然不知道韩枫为什么会让他们上去围攻,但是军令如山,可不是讲什么武德的时候,所以张燕等人急忙答应一声,然后策马朝着徐晃围了上去。
徐晃没有想到冀州诸将竟然如此会如此无耻,竟然不顾脸皮的上来围攻,顿时愤怒的连连喝骂,手中的大斧连连舞动,将其冀州四将全部圈进自己的攻击范围。鞠义等冀州将领虽然受命于韩枫,不得不上来参与围攻,但是毕竟心底有些愧疚之意,所以一时难以将实力完全发挥出来,所以只是缠住徐晃,暂时还无法将其击败。
韩枫见徐晃被麾下诸将缠住,也不去理会他们的战局情况如何,立刻挥师朝山口杀了过去。为了尽快突破白波贼的防线,韩枫干脆以骁骑军中最为精锐的铁骑营为箭头,以其强大的冲击力准备一举撞开那几道单薄的篱笆。
铁骑营的将士们不仅个个都是经验丰富的精锐,而且为了将他们的冲击力发挥到极致,韩枫还特意为他们配备了最强壮的战马,并且为战马配上了简易的护甲。悍不畏死的铁骑兵们,拼命策动战马朝着白波贼的篱笆疯狂的撞了上去,瞬间将篱笆撞得粉碎。
在巨大的撞击力作用下,不少战马当场倒毙,马背上的骑兵也会在惯性的作用下,跌落马下摔得脑浆迸流。但是就算如此,依然不能阻挡铁骑营将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