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被洛阳城。
这座千年古城被董卓的一把火毁于一旦,大汉朝的dì dū大部分都已经化为一堆废墟,巍峨的城墙也都变成了残桓断壁。这一切,都让韩枫等冀州将领唏嘘不已,而亲眼目睹了洛阳如今的惨状,让这些冀州将士对于尚未谋面的董卓增添了几分恶感。
。。。
八、韩枫的筹谋()
告别了旧都洛阳,骁骑再次踏上了前往关中的道路。
也许是看到满目疮痍的dì dū,让冀州的将士们心情沉重了起来,一下子都变得沉默了许多。就连一贯没心没肺的周仓,也都变得满脸yīn沉,看向韩枫的时候也变得目光躲躲闪闪,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
“周仓,你这是怎么了?有话就说,躲躲闪闪的不像个男人。”韩枫一眼就看出周仓有些不对劲了,当即激将了他一句道。
周仓哪里肯让人觉得他不是男人?当即不高兴的说道:“主公,我老周可是正经八百的男人,如假包换啊!其实吧,我就是觉得这董卓老贼实在不是个东西,那么好的一座城池,那么富丽堂皇的宫殿,说烧就给烧了,实在是……”说到这里,周仓一时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顿时有些卡壳了。
韩枫在一旁忍不住笑道:“实在是什么?实在是罪不容诛?”
“没错!”周仓很认真的看着韩枫说道:“主公,我实在不明白,你既然知道董卓作下如此恶行,早已为世间所不容,为何还要应邀前往关中?若是牵扯上董卓,岂不是让我冀州与天下人为敌?以主公的英明果决,当不至于连这都看不出来吧。”
韩枫听了周仓的话,又环顾了四周的几名将领,眉头微蹙的问道:“诸位将军是不是也跟周仓一般心存疑惑?”
鞠义赵云等将领相视一眼,然后才齐声说道:“属下等也甚为费解。”
韩枫顿时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你等随本将几番出生入死,竟还与我这般生疏?rì后若是心存疑虑,尽可朝本将明言,无须与我如此客气!”说罢,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其实,此行乃是我筹谋已久的行动,上次讨伐董卓之战,我冀州出兵出粮维持数十万大军的人吃马嚼。可是最后大功全被袁绍和曹cāo夺去了,天下人只知首倡者曹cāo以及盟主袁本初,有谁知道我冀州百姓省吃俭用,付出的种种辛劳?”
荀彧微微叹息了一声,说道:“世间的事便是如此,想那江东猛虎孙坚在讨董之战中也立下赫赫战功,结果不但未能扬名立万,反倒被袁绍安置了一个‘私藏玉玺’的罪名,含冤莫白,至死都未能洗清自己的罪名。”
韩枫的眼神里突然放shè出冰冷的锋芒,冷冽的说道:“这次我专程赶来关中,就是要为我冀州夺回属于我们的功名,让我冀州无数将士和百姓的血汗,不能白流。”
荀彧不禁有些意外的惊问道:“少主所言可是真的?”
冀州众将也满脸不敢置信的望着韩枫,期望能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韩枫见玄虚弄得差不多了,这才解释道:“本不想这么早告诉你们,不过既然你们心存疑义,那我便早作解释,省得你我心存芥蒂。其实,我此行表面上是得到了董卓的邀请,前来拜见天子同时和西凉军会盟,但其实李肃大人却是奉了天子密诏而来,邀我前来长安共举大事。”
当然,他这是信口胡诌,因为此时李肃根本还没有和王允扯到一起,自然不可能带来什么密诏。不过,最终李肃还是会被同乡吕布拉上贼船,成为谋刺董贼的同谋,所以他将这密诏之事栽到李肃身上,却也不怕露出了马脚。
鞠义一听说去长安要谋划什么大事,顿时来了兴致,急急地问道:“少主,不知道天子要谋划甚大事?既然要远道借我冀州铁骑之威势,莫非是要对那董贼动手不成?”一想到可以亲手对那董贼动手,鞠义的言语之中就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鞠义将军猜得不错。”韩枫脸上罩上了一片寒霜,言辞冷漠的说道:“那董贼挟持陛下秽乱宫廷,盗掘皇陵,焚烧dì dū,早已为世人所不容。我此行正是应司徒王允之邀前来助拳,正要里应外合,一举诛杀此獠。”
听了韩枫的解释,骁骑军诸将顿时群情激奋,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和西凉军大战一番,然后手刃董卓为民除害。
不过,身为韩枫的幕僚,荀彧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提醒道:“主公容禀,那董卓确实伤天害理不得民心,可是他身在关中,手握数十万西凉大军,可谓位高权重。听我叔父所言,这董贼一贯小心谨慎,出入皆有数百亲卫扈从,那‘温侯’吕布更是片刻不离左右,那王允不过是一介书生,有何能力谋刺于他?一旦事情败露,我冀州铁骑如何自处?主公身系冀州安危,如此轻易置自己于险地,实为不智啊!”
韩枫闻言非但没有半分悔意,反而意味深长的朝荀彧说道:“先生所言极是,那温侯吕布确实有万夫不敌之勇,有他护卫在侧,其他人休想伤及董卓分毫。可是,若那吕布已被王允策反,于临阵倒戈相向,那事情又另当别论了。”
吕布已经被策反了?这个消息顿时将冀州众将雷得外焦里嫩,荀彧纵然有些急智,但是面对韩枫接连抛出的重磅炸弹,还是有些吃不消,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倒是赵云显得有些失落的说道:“原来那吕布已然倒戈,我还想借此机会向他讨教一番,看来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鞠义也说道:“那吕布既然倒戈,看来这董贼的人头定然是不会旁落了,我想要手刃他的想法也难以实现了。少主,咱们这千里迢迢而来,最终不还是为他人作嫁衣?这大义的名分被王允夺去,这斩杀首恶的大功又落入吕布之手,那咱们还是白忙一场啊!”
“为他人作嫁衣?我可没有这样的高尚情结。”韩枫最近弯起一丝诡异的弧度:“那王允一介腐儒,不过是冢中枯骨罢了,这大义的名分不过是吸引你西凉诸将仇恨的目标,他想要那便给他罢;至于吕布,虽然勇武天下无双,但两次诛杀自己的义父足以让他身败名裂,董卓的人头不但不会让他成就功名,反而会变成他人生最大的污点。而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在最合适的时候,出现在长安城外,就足以赚取足够的名声和权位,何乐而不为呢?”
“主公果然雄才大略,我等不及也!”冀州众将纷纷拜服道。
韩枫却满脸笑意的说道:“枫文不成武不就,若非有有众位兄弟倾心相助,恐怕连冀州这点家业都难以守住,更不要说谋划如此大事了。”
荀彧身为奋威将军府的司马,当然出言替众将表示道:“我等愿誓死追随将军。”
PS:七夕快乐!兄弟们
。。。
九、姚家的动向()
(感谢“有你够了”兄弟的打赏!)
这边厢骁骑军将士们尽弃前嫌,而在冀州邺城,韩枫埋下的种子也开始逐渐的萌芽了。
自从韩枫高调的率领骁骑军离开,郭图的锦衣卫就开始全面布控,将整个姚家的人都严密的监视起来。郭图知道,韩枫这一次不光是要除掉姚家这个眼中钉,而且还准备将冀州军中所有的毒瘤一举清除干净。所以身为他的嫡系,郭图对此事格外的上心。
姚伟虽然为人谨慎,但是毕竟属于那种一夜暴富的小户人家,虽然势力暴涨但还是不登大雅之堂,对于这种勾心斗角的yīn谋诡计,还是有些力不从心。面对锦衣卫的严密监视,他竟然毫无所觉,依然派出儿子姚南代表他四处活动,勾连那些平素跟他们走得很近的郡军将领。
而姚东,更是在借口便勒令返乡的途中,借着机会悄然前往巨鹿会见黑山军的将领。以他的身份想见到于毒不太可能,不过姚家当年在往来常山郡,倒是和黑山军有过一些交集。在姚家老管家姚福的介绍下,他很快就和黑山军的李大眼接上了头,几番接触之后,很快就打得火热。
郭图得到这个消息,脸sè顿时变得铁青。要知道黑山军足足有十万之众,而且战斗力都和虎贲军不相上下,若是这些人一旦投靠到姚家那边,后果不堪设想啊!
想到这里,郭图哪里还敢怠慢?当即将这个消息送到了沮授和田丰面前,不无担忧的说道:“两位先生,这黑山军人数众多、事关重大,万万轻忽不得。下官以为还是尽快联系朱灵将军,让监军卫的将士们严加监视,若事有不谐我们也好及早防范啊!”
田丰因为上次坐镇后方,没有与黑山军有太多的接触,对于这个问题不好置评。倒是沮授和那些黑山将领多有接触,当即摆摆手笑道:“公则勿忧!若是那姚家子寻的是他人便罢,既然找上了李大眼,却是他时运不济了。”
“哦?”郭图眼前一亮,惊喜的问道:“公与先生的意思是说,这位大眼将军的忠诚绝对没有问题?莫非这位大眼将军是主公的亲信?”
一说到李大眼沮授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才将韩枫偷袭井陉县城的途中,意外的捡到了李大眼,然后借着他的身份成功混进县城,实施“斩首”行动的故事和盘托出。
“经过了这一番折腾,李大眼虽然属于率先‘投敌’的将领,但是因为少主的关系在黑山军中的地位不降反升。如今张白骑奉命驻守静海一线之后,那黑山军的弓弩营已经交由他来执掌。”沮授十分笃定的说道:“虽然李大眼算不得少主在黑山军的嫡系,但是想让他背叛冀州,却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田丰点点头说道:“没错,那些黑山贼造反不过是为了生计,如今百万黑山民众都已经被安置在冀州各郡县,人心思定,想来他们完全没有必要造反啊!”
沮授和田丰的话,让郭图心下稍安,但还是忧心忡忡的说道:“就算造反不可能,可是一旦这些黑山贼和姚家走得近了,势必会对少主谋划的事情有所阻碍。况且,老大人如今十分宠爱姚氏,一旦让她珠胎暗结诞下子嗣……”
郭图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在场的人都是冀州有名的智者,自然知道若是姚氏生下一个子嗣,将意味着什么。别看如今韩馥将兵权尽付于韩枫,但是以他如今对姚氏的专宠,未必不会做点什么。到时候,难道要让自家主公跟他父亲翻脸,背负上不孝的骂名?
沮授也曾是统兵作战之人,自然杀伐果断,当即满脸yīn沉的说道:“那李大眼身为军中将领,竟然牵扯到牧府家务之中,实在罪无可恕!公则,你这就行文去询问朱灵将军,若是他那边也没有接到李大眼的报备,那我们就直接抓人,绝不姑息!”
“啊?”郭图显然没有想到沮授会突然变得这般杀伐果断,看来牵扯上主公继承权的事情,身为韩枫第一号心腹的沮授,确实会变得狠辣非常。
田丰倒是没有任何意外,依然显得从容淡定的说道:“公则不要多想,我们必须要保证黑山军绝对纯洁,为此宁可暴露我们的目标,也必须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主公将冀州托付于我们,我们岂能辜负他的期望?纵使不能完全揪出潜藏在军中的蛀虫,也要先保证冀州的安定。”
郭图急忙点头,说道:“两位先生放心!我这就马上……”
“笃,笃笃,笃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