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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枫虽然对姚家十分厌恶,但是又不想让父亲觉得难堪,一时也不好对他们下狠手。韩枫的退让,更是让姚家族人的横行无忌,甚至好几次想要拉拢军中的将领。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如此做派已然其心可诛。
家宅不宁,也难怪韩枫干脆将办公地点搬到了东城大营内。毕竟,眼不见为净,要是让他时时面对着姚氏,恐怕不知道还要生出什么样的祸端来。虽然他不惧那姚家,但是难免会让父亲为难啊。PS:本来不想写家族争斗的狗血剧情,但是让韩馥一直不讨二房,不纳小妾又似乎有些不合时宜。思前想后,还是写弄了一个姚氏出来,不喜勿喷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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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姚氏的野望()
韩馥此时已经年过五旬,到了孔圣人说的“知天命”的时候。经过了袁绍、公孙瓒这一次的威逼之后,他更是发现自己确实没有治军的能力,所以干脆将军权完全交给了自己的儿子,准备帮儿子坐镇后方打打基础,过几年舒心的rì子。
到了这个年纪,韩馥已经没有了更多的野心,能执掌一州之牛耳,又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娇妻,已经可以称为“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剑”了。做男人到了这个地步,似乎也没有更大的追求了,尤其是他这样已经到了知天命的老男人。
看着拜倒在眼前这个一身戎装,威风凛凛的儿子,韩馥心中不禁兴起一份自豪之情。这一生最自豪的莫过于生了这么一个好儿子。让一向瞧不起自己的袁绍、公孙瓒两人都吃闷亏,岂能让他为之骄傲?
此刻,他满脸笑意的对韩枫说道:“枫儿快快请起,这些rì子实在是苦了你了,连这新chūn佳节都不能好好休息片刻。都怪为父无能,不能为我儿分担半分。”
韩枫急忙连连说道:“父亲切莫如此,实在是折煞儿臣了!父亲乃是冀州的定海神针,有父亲坐镇邺城,便能使得冀州境内人心安定。正因为有父亲坐镇后方,儿在前方才能无后顾之忧,将士们也才有了主心骨。”
“定海神针?”韩馥细细品味了这个对他而言有些陌生的名词,随即很快由衷的赞叹道:“枫儿果然是天纵其才,居然能想到如此jīng妙的用词。也罢,既然为父这把老骨头还有那么点用处,那为父便为我儿当好这‘定海神针’,守住冀州这份家业。”
“好一幕‘父慈子孝’的场面,实在令妾身感动不已啊!”就在这时,韩馥的二房姚氏满脸笑意的走了过来,倚靠在韩馥身边,娇声说道:“夫君容禀,大公子虽然jīng明能干,但终究年纪尚轻,整个冀州军务又是如此繁重,让他一人担之实在是令妾身不忍。看看大公子身形rì渐消瘦,莫非夫君就不觉得心疼?”
“多谢二娘关心!”没等韩馥说话,韩枫就已经开口说道:“虽然这些军务有些繁重,但如今有元皓、则注两位先生相助,倒也还应付得过来,就不劳二娘挂心了。倒是父亲身体一向不好,尤其是现在寒冬腊月,天气寒冷,二娘更应该好生照顾他才是。”
“枫儿真是太见外了,照顾夫君本来就是妾身应尽的本分。”姚氏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随即又对韩家父子说道:“不是妾身多嘴,那田丰、沮授毕竟不是自家人,兵权这种事情非同小可,岂能轻易托付于外人?”
“外人?”韩枫听到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姚氏,张口闭口的喊“枫儿”就已经很不舒服,如今再听到她诋毁自己最信任的谋臣,脸sè顿时yīn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了不少:“则注、元皓两位先生乃是枫的师长,二娘还请慎言。”
“枫儿误会了,你二娘也是出于对冀州安危的考虑。”韩馥见势不妙,急忙开口解释了一句。又急忙对姚氏说道:“则注、元皓两位先生乃是冀州栋梁,夫人岂能如此轻慢?所幸这里都是自家人,若是让将士们知道了,岂不是让他们寒心吗?”
顿了顿,也许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太重了,韩馥又接着温声问道:“夫人言语中似乎意有所指,莫非是有什么好的提议?”
姚氏被韩家父子连番责斥了一通,心里原本充满了怒火,但是听到韩馥这话顿时又来了jīng神。她满脸希冀的对韩枫说道:“不瞒大公子,妾身娘家二哥姚振,自幼善习武艺,一直都怀揣保家卫国之志,既然大公子手下缺少可以信重之大将,何不用自家的人?”
自家人?韩枫心里暗暗冷笑,我母亲可不姓姚。
虽然心里对姚氏所说的话嗤之以鼻,但是韩枫脸上却依旧不动声sè。看看父亲,见他正满脸祈求的看着自己,韩枫心里不由为之一软,于是开口问道:“枫倒是一向不曾知悉舅父竟然有如此才干,若是舅父有意加入冀州军,那枫当然欢迎。只是不知,舅父他是否有想去的部曲呢?”
姚氏显然没有想到韩枫居然会这么好说话,当下不禁微微一愣,随即喜笑颜开的说道:“我二哥弓马娴熟,听说大公子帐下有一部jīng锐骑兵,名唤‘骁骑军’,而且那鞠义一向居功自傲,实非可以信重之人,不如……”
“好!”没等姚氏将话说完,韩枫就已经满口答应,说道:“正好骁骑军锋骑营刚刚草建,中层军官缺口还是不小,既然二舅父有意参军,那就去锋骑营报到吧,回头我会跟子龙将军打好招呼的。”
姚氏费了半天口舌,哪里是想要什么中层军官?可是就在她想要开口辩驳一下的时候,韩枫又立刻补了一句:“对了,二娘还请尽快通知舅父前去军营报到,这两rì骁骑军就要出征了,若是逾期不到,那可是要军法从事的。”
姚氏顿时被噎得脸sè发青,终于再也顾不上什么仪态,满脸彪悍的大声说道:“大公子这是何意啊?我兄长好歹也是公子的舅父,这是何等的身份?到了军中却沦为中层将领,恐怕连公子你也脸上无光吧。”
“哦?”韩枫见姚氏终于图穷匕见了,顿时饶有兴致的问道:“那依着二娘的意思,什么样的职位才符合舅父的身份?莫非要本将把奋威将军之位让给他?”
姚氏虽然心里对韩枫的提议十分心动,但是终究对于眼前这个“煞星”心存畏惧,没敢将这份心思说出口。只是嗫嚅的说道:“公子言重了,家兄自然是不敢当奋威将军之位,但至少也应该出任骁骑军偏将,或者是某一营的裨将。”
“偏将?裨将?”韩枫忍不住怒极而笑,满脸yīn沉的说道:“冀州军不养废物,每一位校尉、将军都是凭着自己的能力和军功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上,让舅父入营就担任中级将领已经是破格录用,二娘休要胡搅蛮缠。”
姚氏正准备继续胡搅蛮缠,韩枫却不再理会于她,反而回过头对韩馥说道:“父亲,帮我传下冀州第二条禁令:妇人不得干政!”
呃……韩枫此言一出,姚氏顿时傻眼了。
就在她心头巨震的时候,已经走到门口的韩枫突然回头对她说了一句:“对了,二娘,舅父如今已经是在职军官,逾期不到军营报到可是要军法处置的,千万不要逼本将‘大义灭亲’啊!”说完话,他就径直离开的房间。
只留下韩馥和姚氏大眼瞪小眼。PS:收藏不给力啊,兄弟们看了嘉庚的小说,要是还能入得法眼,就顺手点击收藏一下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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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冀州版双簧()
州牧府前堂大厅内,韩枫和田丰、杨光正笑容满面的看着眼前的荀彧。三个人都显得笑容可掬,可是总是让荀彧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压力,仿佛自己像被三只大灰狼盯上的小白羊一般。
“奋威将军。”定了定神,荀彧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故作镇定的说道:“多谢将军开恩,让荀彧得见家兄一面。只是如今眼见家兄形容枯槁,彧实在心中不忍,望将军再法外开恩,让家兄随彧返回颍川去吧。”
韩枫只是笑而不语,一旁的田丰就已经笑吟吟的开口说道:“文若此言差矣!我家主公虽然宅心仁厚,但也是执掌着一州军权。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身为一州军事主将,岂能轻易凭个人喜好随意行事?想必,文若先生也能体谅我家主公的难处吧。”
“这……”荀彧顿时有些哑口无言,随即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那敢问元皓先生,我家兄长所犯何罪?他身为州牧大人帐下的谋主,不过是应韩大人所求,向大人进献了计策罢了。纵使这计策思虑不详,险些将整个冀州陷于水火之中,但这也顶多算他办事不力,将他的官身削去便是,何故还要打入死牢加以定罪?”
“好一个思虑不周,好一个办事不力。”听到荀彧的狡辩,原本想装傻充愣的韩枫终于恼火起来,拍案而起直斥荀彧道:“以文若先生之才应该不难看出,令兄这计策……不,这根本算不上什么计策,而是劝家父与袁绍共治冀州的建议,是有多么荒谬吧!如此计策,分明是准备将我韩家父子送到袁绍的刀口下,任人宰割。其情可悯,但是其心可诛!”
其情可悯,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韩馥的软弱,跟着他非但不会有任何结果,甚至可能会被他拖累死,所以想要背叛无非是为了保住自己的xìng命和前途,原本也不算什么错误。其心可诛,是因为身为人臣,背弃主上也就罢了,竟然还要一手将主上一家置于死地,如此卑劣行径,实在是令人发指。
面对韩枫的连番质疑以及身上散发的淡淡杀机,荀彧哑口无言,半晌才喟然长叹道:“家兄确实一时糊涂,才会犯下此等大错,彧不敢请将军饶恕他的罪过。若是将军一定要处决家兄,还请允许彧替他收敛尸首,带回颍川葬入祖坟、入土为安。”
韩枫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简单的要求,爽快的说道:“难得文若先生如此深明大义,枫自然要成全先生的兄弟之情。其实,枫也向来仰慕友若先生之大才,可惜先生眼中只有四世三公的袁家,枫也只有忍痛割爱了。”说着,他还故作黯然神伤的掩面不语,连田丰也是满脸的惋惜之sè。
这时,等候在一旁多时的杨光看到这个情形,立刻心领神会:我的买卖来了。
于是,杨从事起身对荀彧说道:“文若先生请了,在下杨光忝为奋威将军麾下参军从事。”
荀彧虽然不知道这参军从事是干什么的,但至少也知道这是个官身。当下也不敢怠慢,急忙回礼道:“不知从事大人有何见教?”
“久仰先生大名,今rì得以相见实在是三生有幸!”杨光一边客套一边将荀彧带到一旁,然后偷偷扫了韩枫和田丰一眼,然后故作神秘的对荀彧说道:“光向来仰慕先生和令兄的学识和风采,今rì见先生兄弟情深至此,实在是感佩万分。既然先生想救令兄出囹圄,不才倒是有个办法,只不知道先生肯是不肯。”
荀谌是荀彧的四哥,两人年龄相仿又都是荀家最出类拔萃的子弟,所以从小就感情极好。所以,在听闻荀谌锒铛入狱之后,他才会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孤身一人跑到冀州邺城,来搭救自家兄长。原本看到韩枫那样的态度,他都已经对此不抱任何幻想了,此时听到杨光说还有机会时,顿时喜出望外。
有些读者就要说了,荀彧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连这样简单的双簧都看不穿?没错,荀彧当然是三国时期排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