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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一番。当rì,吕奉先急于抽身离开兖州,故而以濮阳国作为筹码向我军换取了大批军资粮秣。”
程昱顿时眉头紧锁,心中有些不快的说道:“那吕布、张邈俱是yīn谋篡逆之辈,有何资格用吾主的城池去换取粮秣物资?如此荒唐的行为,贵军应该断然拒绝才是。”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杨光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可是随即又苦笑着说道:“只可惜,吕布是何许人也?他既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自然不会让我们有拒绝的可能。为了逼迫太史将军接受他的要求,他甚至扬言若是我军不接受他的要求,那为了搜寻足够的军粮撤军,他唯有纵兵抢粮了。”
“纵兵抢粮?如今整个兖州早已经青黄不接,他就算纵兵抢粮又能有多少斩获不成?”荀攸显然对于吕布的说法嗤之以鼻:“那吕布早已经被我军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四处纵兵抢粮?”
“吕布不是为了要抢粮,而是在用濮阳国百姓的xìng命要挟我军。”杨光一脸认真的说道:“太史将军不忍濮阳百姓再遭杀戮,故而还是用了三千石粮秣换取了整个濮阳国。我今rì奉元皓先生之命前来,就是想与诸位商议一下濮阳国的归属。”
“这有何可商议之处?濮阳国地处兖州,自然是归属我兖州刺史部统辖。”荀攸丝毫没有商量余地的回答道:“韩车骑一向都是大汉忠臣的楷模,想来应该不会妄动刀兵,做出有负朝廷众望之事。”
“这是当然。”杨光对于荀攸的挤兑并不以为忤,只是欣然回答说:“我今rì来就是和诸位谈一笔生意,用我家主公的话说,冀州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买卖的,只要价钱合适。这濮阳国也是如此,只要贵军筹集四千石粮食,随时可以将它买回去。”
“买回来?笑话,这濮阳本就是我们的辖地,为何要给贵军付钱?”荀攸没有想到杨光竟然打的是这样的主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莫非冀州军想要恃强凌弱吗?你们眼中可还有朝廷、法度?”
杨光脸上掠过一丝不快的神sè,淡淡的说道:“公达先生,咱们之间就不需要扯那些没用的话了,如今大汉朝廷破落至此,王法已经沦为一快遮羞布了。如今这濮阳国在我冀州军手中,有钱粮就来换,没钱粮就休想拿回去,若是想要动武我们冀州百万大军随时恭候。”
荀攸没有想到杨光竟然如此不顾颜面,直接就摆明了车马一副要开打的模样,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程昱终于再度开口了:“杨主簿,要拿钱粮换取濮阳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如今我兖州刚刚遭逢天灾**,实在无力给付,不知把钱粮减少一部分,或者延后一些时rì,待秋收之后再来交割是否可以?”
“四千石不能少了,这已经是最低价了。”杨光便开始细细给程昱算账道:“且不说,低买高卖是生意的根本,单说我军一次xìng给吕布送去三千石粮秣,加上这段时间守军的人吃马嚼,以及在濮阳境内救济灾民所费钱粮绝对不止四千石,要不是看在曹将军与我家主公有旧的份上,这价钱恐怕还要再贵很多。”
“好,就四千石,折合成珠宝字画、金银首饰,很快就会送到濮阳城下,希望贵军遵守承诺早rì撤军。”一直在沉思之中的曹cāo,终于一脸肉疼的做出了决定:“我想,折合成财货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当然,当然!曹将军放心,只要钱粮到手,我军立刻全面撤出濮阳……”杨光似乎刚刚想起了什么,随即补充道:“对了,白马城例外,那座城池是我军大河以南最重要的据点,我冀州将会派驻重兵镇守,此番的生意不能算上这座城池。”
“不是说,你们冀州没有什么是不能卖的吗?怎么白马城就例外么?”荀攸终于逮到了一个机会,对杨光冷嘲热讽道。
杨光轻蔑的扫了对方一眼,冷笑道:“不是白马城不卖,而是你们兖州根本买不起,不说一座新城建成需要靡费多少钱粮,单说城中几座粮仓存储的粮草,就足以让你们倾家荡产都付不起这个价钱。好了曹将军,没有什么事在下就告辞了,我会在濮阳等你们的好消息。”
“先生慢走!”曹cāo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连声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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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摸金校尉()
太史慈和杨光做了一回二道贩子,把一个快要被两人挖空的东郡还给了曹cāo,换取了大量的财货,而曹cāo也兵不血刃的拿回了本该属于他的东郡,这个结局可谓是皆大欢喜。可是当曹cāo真的“买”回了东郡之后,他心中可真的没有半分“欢喜”可言。
如今的东郡,一改他在任太守时的繁荣富饶,变得满目疮痍、一片荒凉。经历过蝗灾和战火的侵袭,东郡的情况一定会变得很糟糕,这些曹cāo心里也是早有预料的,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整个濮阳国的人口竟然会锐减了三分之二。而且,据各地的官员来报,陈留、颍川等地的人口也有不同程度的流失,这让曹cāo如何还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完全就是冀州人的yīn谋!
什么是争霸天下最重要的资本?有的人说是jīng锐的将士,有的人说的是能征善战的将领,更有人说是智谋无双的谋主……其实,这一切都不是根本,争霸天下最重要的资本就是——人。
这个“人”既是人口也是人才。人才难得,可是人口更是数量有限。
有了人口才能大力发展农业生产,才能产生更多兵源,并且养活军队支持争霸天下所靡费的物资。越王勾践提出“十年生聚,十年训练”的口号,就是因为越国已经没有足够的人口,所以只能休养生息。
吕布之所以会颠沛流离不得其所,最终命丧白门楼。原因就是他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根据地安心发展人口势力,空有一身盖世武功却只能落得悲惨的下场。而刘备虽有关张二人生死追随。却也碌碌半生无所作为,直到谋取了益州才算是有了立锥之地,但是由于地小人稀也最终没能完成兴复汉室的美梦。
曹cāo一代枭雄,自然知道人口对于霸业的重要xìng,所以对于冀州人这种挖墙角的行为,他绝对是深恶痛绝的。可是如今形势比人强,韩枫已经基本平定了河北四州,除了并州雁门方向需要时刻注意外族的动向之外。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羁绊,反观兖州却是百废待兴,如何敢轻易与之掰腕子?
“仲德,如今我们府库还有多少存银?”曹cāo长叹了一声,转而问程昱道。
程昱是曹cāo最为倚重的内政大臣,所以在兖州面临如此困境的时候,两个人经常要凑在一起商议对策。
程昱确实是大才。整个兖州的内政状况仿佛就印在脑海中一般,当即不假思索的起身回报道:“启禀主公,此番重金赎回濮阳国之后,我兖州几乎倾尽所有,库府之中存银已经不足万金了。主公突然关心府库,是有何打算吗?”
曹cāo无奈的说道:“兖州满目疮痍、十室九空。若是再不想办法筹措一批粮秣救济灾民,恐怕不用等到秋收时节,百姓们都已经逃难完了,没有了百姓这兖州不就完了吗?”
程昱微微思索了一下,便急忙回答说:“主公勿忧!那袁绍手握豫州富庶之地。想必手中尚有余粮,何不派人前去借来粮草。以解燃眉之急。”
“袁本初处自然是要去借粮,不过这只是一时权宜之计,袁本初也不可能无条件的支持我们,所以一切还是只能靠我们自己啊!”曹cāo叹息了一声,然后像突然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转而对程昱说道:“仲德,我yù设立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职,发兵盗掘砀山梁王墓,盗取钱财补充军资,望先生能助我一臂之力。”
起兵盗墓,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也就只有曹cāo这个“乱世之枭雄”能做得出来。程昱本想奉劝他两句,可是想到如今兖州已经百废待兴,除此之外似乎也别无他法了。作为一个合格的谋士,并不是要整天告诉自家主公怎么做是正确的,有时候也要想方设法帮助主公将所有不好的事情掩盖下去,保持他光明伟岸的形象。
想到这里,程昱便开口说道:“主公,盗掘他人坟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若是传扬出去定然大失民望,不如此事就交给我负责,我一定会把此事办得妥妥帖帖。”
“仲德此言差矣!你也是饱读诗书、道德高深的有学之士,如此下作yīn暗的事情岂能让你负责?”曹cāo当然不会让自己最倚重的谋主去做这样的事情,毕竟自己还离不开他的辅弼,至于那些发丘中郎将之类的人,用过之后定然是要全部剪除的,决不能给自己留下污点:“你只需在营中挑选jīng干之士,组成摸金校尉营,后面的事情就交给发丘中郎将去负责就好了。”
程昱虽然抱着舍身取义的悲壮说出了那么一番话,但是心里毕竟还是极为爱惜羽毛的,如今听说不用自己亲自去负责,顿时如蒙大赦:“谢主公厚爱,昱定然将此事安排妥当,请主公放心。”
曹cāo这才点点头,旋即又无奈的叹息道:“非是某不知盗坟掘墓有伤荫德,只是为了我兖州百万黎民的生计,也就唯有出此下策了。要不是此番和吕布、张邈连番大战损兵折将,我也恨不得马上挥兵攻打白马城,将白马仓里那些存粮据为己有啊!”
“不能据为己有,那就惟有筹钱去购买了。”程昱终于忍不住苦笑了起来:“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清楚那韩枫到底是诸侯还是个商人,粮草、军械包括城池土地都可以拿来销售,似乎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资敌一样,可是偏偏他就发展得顺风顺水,连公孙瓒那样强势的人都败在他手中,实在是令人惊叹。”
“一个成功的诸侯,不可能没有其独到之处,若是将韩枫的成就归咎为一时之运气,那也未免太过儿戏了。”曹cāo显然对于韩枫颇为了解,所以并不十分赞成程昱的说法:“那韩枫看似文不成武不就,可是却能笼络一大批良臣强将为自己所用,这份手段和魄力岂能等闲视之?”
“主公英明!”程昱见曹cāo并未因此而丧失信心,反而能够十分冷静的分析自己的对手,自然感觉十分欣慰。
冀州邺城,车骑将军府。
班师凯旋的韩枫回到将军府屁股还没有坐热,田丰、沮授等人就赶了过来。
“此番主公一举驱逐张扬剿灭公孙瓒,河北四州已经再无可以与我们对敌的势力,实在可喜可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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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皇帝很烫手()
冀州邺城,车骑将军府。
班师凯旋的韩枫回到将军府屁股还没有坐热,田丰、沮授等人就赶了过来。
“此番主公一举驱逐张扬剿灭公孙瓒,河北四州已经再无可以与我们对敌的势力,实在可喜可贺!”见到韩枫的第一时间,一向刻板严肃的田丰就忍不住开炮了:“不过丰不明白的是,如今我们眼看就要定鼎河北,北望中原,却为何要将濮阳拱手让与曹孟德?”
韩枫看着田丰那一脸气势汹汹的模样,当下也不敢怠慢,忙连声解释道:“元皓先生误会了,我并非不知濮阳之地的战略意义。但如今濮阳已经千里赤地、哀鸿遍野,再也经不起战火的侵袭,若要强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