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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诸人这才纷纷拜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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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张扬的警告()
再说,沮授率领大军偃旗息鼓、rì夜兼程,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壶关。而牵招和鞠武再度率领先登营先一步混入关内,是夜便里应外合夺下雄关,十万黑山军终于正式开进并州。
在沮授的指挥下,黑山军行动迅速,朱灵、张雷公、孙轻等人四处出击,很快就将附近的州府全数打了下来,一路势如破竹的朝着太原郡杀了过去。
“报……并州刺史张扬的使者前来求见。”
沮授正指挥亲卫收拾行装,准备跟上已经开始前移的大部队,没想到这时候才有士兵急匆匆的赶来报告道。
沮授眉头微蹙,淡淡的说道:“这张扬到底是何意?这使者也未免太过姗姗来迟了吧,莫非他真以为我冀州军不敢将他顺手灭掉不成?”
荀彧在一旁却笑了起来,连声说道:“恐怕他就是害怕我们要攻打他,所以才会迟迟不敢前来交涉,如今见我军移师北上,确定我们是要对付幽州人之后,才想着来分一杯羹。”
“哼,想得倒美,向来只有我们冀州占人便宜的份,哪有别人跟我们抢食的?”沮授显然也已经被韩枫彻底带坏了,连说话的语气都显得格外盛气凌人了:“让那个什么使者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他张扬到底有何说法。”
“喏!”那个士兵急忙退出去,很快将那个并州使者带了进来。
张扬的使者便是他的长史董昭,此人习的便是纵横之术,最擅长离间游说。作为使者倒是也算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只是他这一次遇到了难缠的对手。而且还是两个。
董昭一见到沮授。就急忙拱手为礼,说道:“下官并州长史董昭,代表张刺史特来拜见公与先生。”
“董公仁何故姗姗来迟耶?”沮授满脸严肃的说道:“我如今正准备收拾行装,随军北上,实在没有时间好生招呼先生,不知道张并州派先生前来有何用意,还请速速道来。”
荀彧见场面显得有些尴尬,忙打了个哈哈说道:“公仁先生勿怪。如今我大军在太原附近遭受幽州人顽强阻击,进展有些不顺,公与先生身为主帅,心中自然有些烦躁,还请先生勿怪。”
董昭倒是想怪罪,可是他也不敢啊,如今情势比人强,他哪里敢得罪沮授这个冀州新贵?当即也打了哈哈笑道:“不瞒两位先生,我家主公听说冀州军进入并州,十分不安。特意派某前来探询究竟。”
沮授脸sè一黑,冷然说道:“张扬虽自称并州刺史。可是其政令从未出过上党一隅,充其量不过是个上党太守罢了,上党虽地势险要,却还不放在我冀州军眼里,让他只管放心便是。”
荀彧再次圆场道:“公仁先生放心,我们冀州军此番乃是借道攻打幽燕逆贼,那公孙瓒屠害皇叔,征伐四方,谋逆之心昭然若揭,我家主公身为大汉车骑将军,专事征伐四方之权职,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此番袭取壶关实乃形势所逼,为掩人耳目罢了,目标还是盘踞雁门三郡的幽州逆贼。”
董昭自然不会相信荀彧那番鬼话,不过此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原来如此,早就听闻冀州诸公能征惯战,今rì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不过,这壶关乃是我上党重镇,如今贵军已然借道通过,是不是可以将这关隘还与我军?”
沮授顿时脸sè一黑,杀机腾腾的说道:“原来张稚叔是打的这个算盘,想从我手中将这壶关拿回去,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董昭脸sè也为之一变,勃然大怒道:“公与先生莫要如此盛气凌人,我家主公敬你们是为国出力,故而不与你等计较,莫要以为我并州无人。这壶关,你们若是好生归还便罢,如若不然,我并州自来取之。”
沮授也怒不可遏,正准备反唇相讥,荀彧一看不好,急忙抢先说道:“公仁先生莫怪!不是我等不愿意归还壶关,实在是这条通道乃是我军生命线,数十万将士的补给全都要靠这条通道来运输,委实轻忽不得。”
董昭却有些油盐不进了,梗着脖子说道:“我家主公与韩馥大人乃是旧交,自然不会为难车骑将军的部下。就算诸位将壶关归还与我们,这道路依然可以借与你等运送补给,如此可好?”
“哼!胡言乱语。”沮授冷然拒绝了董昭的提议,丝毫不客气的反驳道:“事关数十万将士的安危,某绝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什么盟友、交情上面,这壶关便是我数十万将士的生命线,想要夺走便是与我冀州为敌。”
见沮授态度如此强硬,董昭知道今天这会谈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当即恨恨的冷哼一声,说道:“既然公与先生如此坚决,那便无需再商谈下去了,你我两家便在战场上见真章吧。”说完,便气鼓鼓的朝外走去。
荀彧急忙上前拦阻道:“公仁先生且慢,听我一言。”
董昭一把将荀彧甩开,寒声问道:“怎么?文若先生莫非还想要留下某不成?常言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车骑将军身为一方诸侯,两位先生也都是道德之士,当不至于如此不顾廉耻吧。”
荀彧顿时被噎了一下,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董昭扬长而去。
带董昭去得远了之后,荀彧才回头对沮授笑着说道:“公与先生,看来这董昭是有恃无恐啊,只怕是张扬已经和袁绍或者吕布有所联系了。”
沮授也点点头说道:“那吕布原本就与张扬交好,更是与主公有夺妻之恨,想来恐怕是不会放过如此时机。有了并州铁骑的加入,恐怕事情就复杂了。”
荀彧把脸sè一正,然后说道:“公与先生只管前去攻取雁门三郡,壶关就交给我来镇守,某定保关隘不失。”
沮授满脸凝重的说道:“那就将壶关托付给文若先生了,我也会立刻派人传讯给主公,让他尽快派骁骑军来援,先生只需坚守一些时rì便可。”
“彧理会得了。”荀彧满脸笑意的答应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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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骁骑来援()
沮授率领九万大军北上之后,直取太原晋阳,兵锋所指所向披靡。王门早已在冀州战死,此时负责镇守并州的正是前渤海太守公孙范。
由于主动参与冀幽两州的战争,公孙范在幽州战败之后,也失去了渤海郡太守之位。公孙瓒为了弥补自家的兄弟,便让他领着渤海那些残兵败将接管了并州这三个郡。
势力变大了,手下的兵马也变多了,可是公孙范手下却连一个可用的大将都没有了。面对来势汹汹的冀州大军,那些渤海带来的旧将根本连一丝抵抗的心思都没有,不是望风而逃就是干脆献城归降。
太原郡是并州最为繁华的郡府,但却是距离幽州较远,所以公孙范虽然心疼,但还是果断的放弃了太原,率领大军节节败退。一面诱敌深入一面向幽州求援。虽然公孙范不知道什么“以空间换时间”的现代战争理念,但是却身体力行的将这个战术思想贯彻了下来。
只是,当年我们英勇的先烈们是节节败退、节节抵抗,利用一切手段消灭敌人有生力量。而公孙范手下那些酒囊饭袋却完全相反,他们是节节败退、节节溃散,驻守太原的两万多郡兵,顺利返回雁门郡的不足一半。
这一面,沮授率领大军进展十分顺利,可是另一面荀彧却遭受到了张扬的顽强的攻击。虽然荀彧麾下那一万黑山将士都是jīng锐之士,但是面对张扬和吕布的联军,还是很快就将外围州县丢得干干净净。只能退守壶关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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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将张扬部队的进攻打退。城头上早已经是一片狼藉。战斗了半天的冀州将士才得以喘了一口气。顾不上身上挂着淋漓的鲜血,将士们都无力的坐倒在地,贪婪的大口大口喘息着带着浓浓血腥味的空气。
在这个随时都可能丢掉xìng命的战场上,能多呼吸一口空气都是幸运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身首异处,再也呼吸不到这香甜的气息,再也看不到这花花世界。
在敌楼的瞭望台里,荀彧满脸yīn沉的问于毒道:“于大帅。并州人已经连续发动了十二次冲击,城楼上的将士们早已经快要熬不住了,是不是应该轮换另一批人马上来了?并州人每次都更换生力军,这样我们会很吃亏的。”
原本荀彧没有要求于毒留下来守壶关,只是让他推荐一个沉稳的将领协助自己。可是于毒遍寻整个黑山军上下,除了已经离开的张燕之外,似乎就只有自己算是比较沉稳,其他将领不是威望不足,就是冲动易怒,根本不适合守关。于是干脆就自告奋勇留了下来。
此刻。他也十分担心城头的情况,但是思前想后还是摇摇头说道:“本将也想尽快轮换守军将士。可若是现在就换人,那我们手中就没有预备队了,若是哪里出现险情该如何应对?看看天sè也不早了,经过了一上午的征战,并州人想必也早已饥饿难耐了,等他们吃午饭的时候再换人也不迟。”
荀彧闻言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连声说道:“告诉将士们,我们已经派人前往常山调集援兵,相信很快就会到达,只要大家再坚守一天,最后一天,援兵一定能到达。”
于毒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文若先生放心,这一万将士都是我的旧部。别的不敢说,我的部曲唯有纪律严明,只要我没有下令后撤,就算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他们都不会后退半步。只是,这张扬吕布如此疯狂,想必很快要发动总攻了,就算得常山郡兵相助也难以保证守住壶关,喜欢骁骑军能快些到来才是。”
荀彧点点头,随即笑道:“于大帅放心,主公的锦衣卫如今早已遍及大河两岸,想必早已经知道吕布进军并州的消息,恐怕在我们求援之前就已经派出骁骑军了吧,想来以骁骑军的脚程,如今也应该到常山郡了。”
“希望如此吧!”于毒回头望向常山郡的方向,怔怔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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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速度,加快速度!”
鞠义驻马站在道路旁边,嘴里不断的催促着,脸上满是焦急的神sè。
一旁的韩枫见状不由安慰道:“好了,鞠义将军,无须如此急切,有文若先生在,当可保壶关不失,吕布虽然号称天下第一猛将,但是他身为一方诸侯,难道会亲冒矢石去攻打壶关不成?万一被流矢shè死,岂不成了天下第一笑话吗?”。
鞠义显然不如韩枫那么乐观,他满脸着急的说道:“主公有所不知,常山郡自从黑山军归降之后,由于手握井陉关要塞,所以驻兵不但没有增多反而有所减少,连当年朱灵将军麾下那八千郡兵都裁撤了不少,就算能给壶关支援也是有限,我们若不赶快前往,恐怕壶关真个不保,那沮授先生那支部曲真要成孤军了。”
韩枫对此依旧浑不在意,满脸笑意的对鞠义说道:“鞠义将军勿忧,我相信文若和于毒会有办法的,不要忘了,在常山还有遣散安置的数十万黑山旧部,这其中征召一部分青壮入伍总是没有问题的。”
鞠义这才恍然大悟,但还是片刻也不敢放松的说道:“但是那也太过危险了,面对吕布和袁绍麾下兵多将广,黑山军将领虽然悍勇,但是毕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