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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到浴室之内,见到宛如仍是诈做不醒,李翊把凤心妍也是坦裎个干干净净,将她放在了浴桶内宛如的身边。
等李翊脱下衣服,刚刚坐进浴桶的时候,两个人突然间都扑了过来,压在了李翊的身体之上,一人抱住了他的一条臂膀,让他顿时无法动弹。宛如嘻嘻一笑道:“心妍妹子,咱们应该如何惩罚这个偷花贼才是呢?”
凤心妍笑的花枝乱颤,假作恶狠狠的说道:“这厮不但是有心偷花,而且还破坏了我们联席夜话的美事,我看应该让他把这些澡汤全部喝掉,才能赎掉他这滔天的罪行。姐姐觉得怎么样?”
宛如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就罚他喝掉一半算了。”
说着话,两个人一起用力,将李翊的脑袋硬是浸入浴桶的水面之下,不禁让李翊微微苦笑,女人凶点不怕,就怕两个女人联手作恶啊!
李翊在水下觑个正着,毫不犹豫的伸出双手,探上了她们两人最柔软的腋窝,两个人不禁惊声尖叫起来。李翊趁此机会探出头来,将她们左拥右抱揽个满怀,顿时让她们有力使不上了。
李翊左右边各亲了一口,哈哈大笑道:“就凭你们两个,还能逃得过我的手心,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喝澡汤,我就成人之美好了,一人一半,应该是都没有什么怨言了吧!”
两个人闻言惊恐万状的依偎到李翊的胸前,娇羞的神态风情万种,不由让李翊看的痴痴醉了。
恋恋不舍的从床上起身,望着海棠春睡般的两位美人,李翊咬了咬牙,起身穿好了内外衣衫。
唉!在这温柔乡里,又有谁愿意狠心离开呢!可也没办法呀!眼看着已经到了子时时分了,即便自己现在出发,也已经不能准时到达翰林院了。
虽说这值夜并不是什么大事,但也不能耽误了太长时间,让人家说出什么不是来。
李翊披好了外罩的风衣,轻手轻脚的推门出来,随手将屋门掩好,刚走到观澜苑的门口,就见连骏正在门外来回逡巡。
李翊不禁微感抱歉,人家也是从温柔乡里爬起来的,还不是为了陪自己去翰林院值夜吗?推己及人,自己是不是有点不近情理啊!
连骏迎上来道:“七哥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再高兴也不能伤害了身体呀!你等着,我去把马牵来。”
李翊挥手止住他道:“八弟,咱们今天不用骑马了,就这几步路,咱们走过去就是了。”
连骏答应一声,手提着灯笼,陪着李翊走出府门,又和门上的小厮说了声去向,就一起向着翰林院方向快步走去。
今天晚上的空气弥漫着寒冷的滋味,据李翊估计也快到零下了,李翊紧了紧外罩的袍子,笑着说道:“今天实在是有点冷,要是带上些酒喝就好了。”
连骏闻言张大嘴道:“还喝呀!七哥,这都已经耽误事了,要是在皇宫大内里值夜,恐怕不知道早给你按上什么罪名了,咱还是悠着点吧!”
李翊笑了笑没有说话,两个人健步如飞,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翰林院的门前,连骏正要上前敲门,却忽然听见杂沓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直奔这儿而来。
李翊转头望去,只见一队擎着火把的骑手很快就来到了翰林院的面前,人人身披黑色的斗篷,却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连骏全神戒备,李翊则仔细观察,只见这队骑手也就在十五六个人上下,为首的几个人内穿官袍,显见的是官府人士。
到了近前,当先几人甩蹬下马,向着李翊面前走来。而其余的人全都挎刀佩剑的全副武装,此时全都绕到李翊、连骏的周围,却并不下马。
李翊内心震惊却表面平静,既然是官府的人,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的。只是这时候即便是巡夜的人马,也不该直奔着翰林院而来呀!
正在李翊惊疑不定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来到了李翊的面前。借着对面灯笼的微光才看清,原来为首的几个人竟然都是老相识了。
当先一人宽脸高额、面目黝黑,可不正是曾经前往过云南的都察院给事中雷岳吗?
见到是他,李翊的心中不由得一阵哆嗦,这家伙对自己向来看不上眼,从云南回京后还上本弹劾自己,真真是命中的克星啊!唉!怎么又遇到他了,这个人可是实在不想和他打交道啊!
而其他的三个人中有两个人更是熟悉不过,左边的是吏部主事钟有章,右边的是皇城司城北指挥司的指挥副使苏志坚,而在雷岳身后的那个人瘦小精干、双目奇大,却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见到这几个人,李翊连忙拱手致礼道:“原来是雷大人、苏大人、钟大人,李翊这厢有礼了。”
雷岳肃然点头却没有说话,旁边的苏志坚却看出了李翊的窘态,嘻嘻笑道:“原来今天的翰林院是三哥值夜,真是没想到,呵呵!哦!这位是御史台的京察御史钱霖钱大人,你们也许不认识吧!”
李翊凛然一惊,好吗?原来是遇到仇人了,这家伙长相如此奇特,看上去就不像好人,他能不顾一切的弹劾自己十项大罪,实在是令人难以索解,以一个小小的六品京察御史,他是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魄力的呢?
现在看到他之后,李翊是一点也不奇怪了,大凡长相独特之人,定然有他的过人之处,相貌上没有可取之处,就更渴望特立独行,惹人注目,这也许就是人心理上难以把握的冲动吧!
只不过,今天晚上这伙人好像来者不善,各部门的官员都有,想必是专门抽查各部司值夜人员的到岗情况的。
第710章 欲加之罪()
李翊连忙拱手致礼道:“原来是御史台的钱大人,失敬、失敬啊!”
没想到那钱霖双眼一翻,鼻中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李大人在翰林院值夜,却为什么站在门外呢?难道这大冷的天还有什么风月可看吗?”
李翊心中好笑,淡淡的回道:“在这大年夜里,眼看着就是新年了,似此新旧交替之时,我怎么舍得放过眼前的美景呢?门内门外还有什么区别吗?”
钱霖还没有出口反驳,钟有章却抢着笑道:“雷大人,既然翰林院当值学士在场,我看咱们就没有必要再进去查看了,还是顺道前往国子监吧!”
雷岳却摇了摇头道:“当值学士虽然在场,却没有在应该呆着的地方,翰林院的其他值夜人员我们还没有清点,怎么能轻易的放过查看呢!这不是有点不负责任吗?”
他这几句话一点也没给钟有章面子,让钟有章尴尬至极,只好一句话也不说了。
李翊见钟有章受窘,不由得大为恼怒,正要出言讥讽,却听见翰林院的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就见到萧漼讶然从门内走出,见到眼前的场面,明显的吃了一惊,连忙走上前来施礼道:“原来是雷大人到了,下官萧漼参见大人。”
雷岳见到是他,脸色顿时转为和缓,淡然笑道:“原来今天你也值夜,嗯!今天值夜的都有哪些人呢?李学士今天晚上是不是一直在翰林院里呢?”
听到雷岳刨根问底的追问,李翊已经心中明白,这家伙其实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我靠!到底和他有什么仇什么怨,他事事都针对着自己,看来不把自己整倒他是决不罢休的了。
只不过,今天晚上的值夜自己确实是来晚了,怎么说都不占理。此事可大可小,就看萧漼如何应答了。但李翊的心已经沉了下去,这萧漼的父亲萧益与雷岳是过命的交情,他们两家联手,自己还能讨得了什么好吗?
没想到萧漼颇有深意的瞅了李翊一眼后,转对雷岳道:“回禀雷大人,今夜原应由冯元冯学士值夜,因其奶奶今日病故,暂由李学士带班,当然李学士是一直在院里面的,其他的人也悉数在场,今夜共有学士一名,待制一名,侍读一名、侍讲一名,另有四名杂役一起值夜,还请大人明察。”
雷岳失望的哦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去,忽然间看到了旁边的连骏,立定脚步问道:“这一位难道也是翰林院里的吗?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
连骏昂然道:“下官连骏,现为兴王府辖下官员。”
雷岳点头道:“既为兴王府官员,为什么不在兴王府官衙值夜,却在翰林院门外徘徊呢?”
听到雷岳这么问,李翊不由得微微苦笑,这他妈的不是问的有些多余吗?京城内除了皇城外都归兴王府管辖,一位兴王府官员到哪里去,还需要向都察院请示吗?
没想到连骏却不卑不亢的回道:“今夜下官并不当值,只是在这新年夜里感慨良多,这才悠游至此,难道这也有什么问题吗?”
雷岳冷笑道:“你身为兴王府官员,难道不知道宵禁的规定吗?既然没有什么公干,任何人都不能在子时以后出行,知法犯法者,罪加一等,你就跟着我们回都察院说个明白吧!”雷岳说完这句话,左右早有人意欲上前擒拿。
李翊遽然一惊,连骏却淡淡一笑道:“且慢!下官对宵禁的规定早已耳熟能详,但也知道今年早有诏令取消了今夜的宵禁,街上到处都张贴着告示,难道雷大人身为都察院的官员,对此竟然一无所知吗?”
雷岳一愣,旁边的苏志坚连忙近前道:“哦!那个那个雷大人,今年确实有诏令下达,取消了今夜的宵禁,当然只此一天。告示还是我们皇城司沿街张贴的,您看,咱们是不是”
雷岳面色一沉,本就黑如碳底的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显然已经尴尬至极了。
雷岳稍一犹豫,向左右挥了挥手,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其余众人也跟随着一起蜂拥去了。
见到这个戏剧性的场面,李翊不由得大为讶异,今夜的宵禁取消自己怎么不知道。差一点栽倒在雷岳的手里,幸亏连骏还知道取消宵禁的事,否则的话,进了都察院可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还有这位萧漼萧公子,明明和雷岳都是一条路上的人,两家关系如胶似漆,却能公然为自己说谎,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这时候,萧漼走上前来对李翊笑道:“李大人请进吧!刚才只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
李翊只好点了点头,转身对连骏道:“既然没有什么事了,要不你就先回去吧!对了,取消宵禁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自己可是懵然不知啊!”
连骏微微一笑道:“我上哪里知道去?还不是蓉儿逛街的时候看到的,她说给我听的时候,我还不在意,没想到今天晚上就差点现了眼,呵呵!”
李翊无奈的笑了笑,让连骏早点回去,然后和萧漼一起从侧门进到了翰林院内,早有杂役过来请安问好,并随手关上了院门。
坐在温暖如春的翰林院议事厅内,李翊默默的呷了一口滚烫的茶水,望着正在拨弄火盆的萧漼,心里面却是百感交集。
从云南一呼百应的大帅,到现在如愿以偿的终于回到京城,没想到却还要处处看人的脸色行事,稍不留神就会阴沟里翻船。刚才要不是萧漼为自己圆谎,怎么说也是一个失职的罪名啊!这他妈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萧漼漫不经心的抬起头来对李翊说道:“李大人,你也许还不知道,雷岳雷大人刚刚升了都察院西院给事中,正管着我们这一片呢!”
李翊坦然笑道:“那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