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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国内后,菲鲁兹沙赫马上展开调查,发现赛义德说的都是真的,顿时相信了赛义德。他很快约赛义德第二次在边境会面,并且商定了两家一起出兵救援孟加拉。既然明军的目标是整个印度,那绝对不能让明军得到孟加拉这个桥头堡。当然,他也担心如果只有自己带兵救援,赛义德会派人偷袭他的国家,所以两家一起出兵救援。至于南方的由婆罗门教徒建立的国家,菲鲁兹沙赫一向轻视他们的战斗力,觉得自己留下的士兵足够防备他们了。
菲鲁兹沙赫回想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对沙阿说道:“难道你还担心婆罗门教徒在没有外力支持的情况下,婆罗门教徒能抵抗你的统治?婆罗门教徒的战斗力太弱了,根本不值得一提。只要能赶走明军,恢复对他们的统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且,你以为我不愿意将明军尽快赶走么?但这是达不到的事情。算上你拥有的五万人,咱们的总兵力大约是十五万,明军损失之后是七到八万左右,不算召集的婆罗门教徒。虽然我军拥有两倍的优势,但不足以将明军尽快赶出孟加拉,尤其还有绝对不能放弃的达卡城。最合理的战术就是借助人数优势一点一点夺回明军控制的土地和人口,让他们得不到足够的粮食,征召的婆罗门教徒也不能安心为他们效劳,逼迫他们退兵。”
“至于我与赛义德的军队长期停留的问题,我已经与赛义德达成了有约束力的协议,他不会趁机南下攻打我的国家。你不用担心。”
听到这话,沙阿不再对战术发表什么意见,但好奇的问道:“你与赛义德怎么达成的有约束力的协议,相信赛义德不会趁机南下攻打你的国家?”
菲鲁兹沙赫正要琢磨将明国的野心告诉沙阿有没有好处,忽然见到门口的侍卫走进来,行礼说道:“苏丹,明国统帅派人送回来的回信。”
……
……
“竟然敢派人送信!”听到护卫的话,朱高煦顿时勃然大怒:“竟然敢如此轻视我军!来人,砍了送信之人的脑袋悬挂在营门!”
“慢!”蓝珍说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不能杀了他。”
“孟加拉人就折磨咱们的使者,为何不能杀了他们的使者?”在场的人都是知道内情的,所以朱高煦没有说孟加拉杀了他们的使者,只说折磨。
“这时援兵之国的使者,并非是孟加拉国的使者。对于胆敢折磨大明使者之国,大明定然不会饶恕,但无需牵连其他国家。”蓝珍说了这句,对护卫道:“将信递给我看。”
护卫马上把信递给蓝珍。蓝珍大概翻看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慎重,命护卫拿出纸笔,亲自写了回信,又吩咐道:“着人送回巴赫曼尼苏丹国之兵的营寨。”
护卫领命而下。等护卫退下了,文垚马上问道:“蓝将军,援兵来自巴赫曼尼苏丹国?信上写了什么?这一国为何要派这么多将士救援孟加拉国?”
蓝珍将信依次递给众人看,同时说道:“援兵确实来自巴赫曼尼苏丹国,这一国的苏丹菲鲁兹沙赫亲自领兵来援,而且还有德里苏丹国的援兵即将赶来,总共十万之众。劝说大明退兵。”
众人轮流将信看了一遍,徐增寿说道:“蓝将军,虽然菲鲁兹沙赫与赛义德出十万人马赶来救援孟加拉国确实有些奇怪,但这也不必您的脸色变得如此郑重。这是?”
“我不是因为这十万兵马脸色变得郑重,而是这股苗头。”蓝珍说道:“北印度这几个天方教徒建立的国家似乎隐隐有联合对抗大明之意,这很奇怪。”
“难道是有大明派出之细作投靠了他们?让他们得知了大明的意图?”朱高煦脸色一变,说道。
“真是如此!那!”其他人的脸色也发生变化,变得难看起来。这代表着大明想要夺取孟加拉就得击败北印度所有天方教徒的国家,失去了各个击破的机会,难度大增,伤亡会比原先预估的要多很多。
但是在这一片难看的脸色中,蓝珍的脸色却慢慢恢复了正常。他高声说道:“何必脸色如此难看?既然他们愿意联合起来,那大明就一块打,一次将几个国家全部打败!这几个国家联合起来也不如当年的帖木儿汗国实力强,有何可担心的!大明必定能够击败他们!”
“蓝将军说的不错!大明一定能够击败这几国!”文垚忙说道。其他人听他提起同帖木儿的战争,想起最后明军辉煌的胜利,脸色也恢复过来。
“当然,仅凭现下这七八万人马,万万不能击败这许多敌人。我等联名向陛下上奏,将此地的情形全部据实写在奏折上,请陛下派兵!”蓝珍又道。
“对,求陛下马上派兵赶来支援!”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蓝将军,既然如此,敌人这样多,称国君建立藩国之事是否延后?”文垚忽然问道。
“不必!正因如此,殿下更要尽快建立藩国!”蓝珍却说道。
“可是……”
“殿下的担忧我也明白,但纵使夺不下达卡城,甚至丢失一些土地,但大军绝不会被赶出孟加拉!殿下不必太过担心。况且巴赫曼尼苏丹等国援兵赶来,正人心惶惶,殿下建立藩国有助于安定人心,使当地人安心为殿下效力。所以殿下更要尽快建立藩国。”
“好,那我就尽快建立藩国!”又想了许久,文垚下定了决心。
第1557章 视察五城学堂()
(送给书友五百字)
五城学堂里的校场内。“快,快,拦住他,拦住他!”
“绕开他们!用合理冲撞!对,就是这样,太好了,球进了!”场内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声。
“啪,啪,啪。”在球场旁边也响起拍巴掌的声音。允熥举起双手拍了两下,对一旁的俞周文笑道:“不错,不错,他们踢得都不错,也都在用心提。”‘比前世的国家足球队踢得还好。’他又想着。
“陛下谬赞了。”俞周文谦逊一句。他在陈继之后从讲武堂调任,担任五城学堂的司务长。
“这可不是谬赞,朕命讲武堂、国子监都组建了自己的蹴鞠队,也看过他们比赛,但他们踢得都不如这两个队踢得好。”允熥又道。
“陛下,蹴鞠只不过是让学生们做强身健体之用,更要紧的还是射、御两课。尤其讲武堂之学子,毕业就就赶赴各地为将,蹴鞠踢得差些也十分正常。”俞周文又道。
允熥一听,就知道俞周文仍然不太重视蹴鞠,觉得这就是一个玩耍的玩意,除了锻炼身体没有其他用处,虽然他并未明显表露出来。但俞周文的这个意思表露的十分隐晦,允熥也不好多说,只能貌似无意的随口说几句。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随着裁判的哨子吹响,这场比赛结束了。允熥说道:“虽然这两队有胜有负,但都拼尽全力与对手比赛,最后的比分也只差一分,可见实力相当。朕要同时见一见这两队的主力队员。”
“是,陛下。”俞周文答应一声,走到两队队员休息的亭子旁,低声说了两句话。有几人脸上马上露出欣喜之色,但随即又变得暗淡起来。过了一会儿,俞周文带着四个人向允熥走过来。
“臣六年一班徐景瑜/薛居正见过陛下。”其中两人首先上前一步对允熥行礼道。
“原来是你们两个。”允熥当即笑道:‘我说适才密切配合进了两个球之人怎么看起来有些熟悉,原来是你们两个。”
这两人允熥都认识。徐景瑜是徐膺绪的第四子,虽然不太熟,但也见过;至于薛居正就更熟悉了,薛熙冉的长子,小时候常常被带入宫的,这几年虽然因为年纪大了不好入宫,但允熥也没少见他。
“你们不必拘礼,朕现下就是五城学堂的校长,把朕当做你们的师长便好。”允熥见他们不敢答话,又说道。
“学生见过校长。”薛居正马上说道。徐景瑜愣了一下,也赶忙说了一句。
“这才对。”允熥笑道:“为师看你们蹴鞠踢得这样好,是怎么练出来的?”
“校长,您曾经说过,天下绝大多数本事都可以通过勤学苦练得来,蹴鞠也是一样。现下蹴鞠这项,运动,被重新拾起来不久,校长制定的规则又与过去的蹴鞠不同,学生等想学也难以找到人去学,只能在课下刻苦练习,从而蹴鞠踢得好。”薛居正语气平静的说道,并不紧张。他见允熥的次数太多了,和姑父十分熟稔,允熥又言明不必拘礼,他想紧张也紧张不起来。
“景瑜也是如此?”允熥侧头看向徐景瑜。
“是,是,校长。”与薛居正相比,徐景瑜就紧张多了。他虽然是徐家子弟,但非长非嫡,在徐家内部并不受重视,见到大伯都害怕,更不必提皇帝了。
“不必紧张。”允熥察觉了他的紧张,又说了一句。
“校长,学生与景瑜乃是同一队伍,比赛时又要互相配合,学生要练习蹴鞠,自然要和他一起练习。”薛居正这时说道。
“居正,练习蹴鞠是好事,但万万不能因此耽误了其他课程。尤其你们已经是六年级,今年该毕业了,课业更重,一定不能过于沉迷蹴鞠。”允熥嘱咐道。薛居正他很了解,对于各种在教室里背书的课程都不喜欢,当年在家里启蒙的时候就常常被薛熙冉训斥甚至挨打。就算薛居正以后想要做武将不当文官,也不能其他课程成绩太差了。
“校长,学生的各门课程成绩并不差,并未因踢蹴鞠而耽误了。”薛居正道。
“陛下,薛居正的各门成绩不仅不差,反而很好。去年薛居正文科总分87分,排在整个年级数十名学生中的第七位,经、史、格致三门课分别是17、19、17分,礼、乐、书、数四门课的成绩也很好。至于武科更是得了91分,排第一位。”
“徐景瑜的成绩也很好。去年文科总分89分,排第六位;武科总分88分,排第三位。”俞周文这时说道。整个学校几百个学生,他当然不可能全部记住;但薛居正与徐景瑜身份不一般,即使在几乎都是勋贵子弟的五城学堂也不一般,俞周文就记得清楚些。
“你的成绩这样好!”允熥吃了一惊:“你是怎么考这么好成绩的?”
“校长,当然是学生入学后一直在刻苦学习。”薛居正一本正经的说道:“自从入学后,学生一直努力学习,除了冬夏的放假时日从不懈怠,又有诸位名师教授,自然学习好。”
薛居正这话听起来很假,但允熥与俞周文以及六年一班的班主任交谈后,竟然发现他说的是真的。薛居正学习确实非常努力,放假在家什么样他们不知道,但在学校确实很刻苦,尤其是练武和练习蹴鞠的时候。
允熥不由得重新审视了一番薛居正,心中暗想:‘居正如此表现,可以考虑在他从五城学堂毕业后给予重任了。不仅是他,徐景瑜的成绩也很好,同样可以给予重任。’
允熥一边审视,一边与他们说了几句话,又点评了他们适才踢球时哪里踢得好,哪里踢得不好,让他们退下了。
之后另外那个班级蹴鞠队的两名主力走上前对允熥行礼,但没等他们说话,允熥看了一眼心里就十分奇怪,等他们行礼过后马上问其中一人道:“你叫做保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