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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楼,以其醇正天仙醉文明开封城。
天香楼地处城中,距离预定好的科考场所不过隔着一条大街,是以,如今天香楼的客房早已经满座,就算现在是白日,酒楼中也是座无虚席,一个又一个考生临考之前勘察地形,就近品尝一下久闻其名的天仙醉。
“小二哥,来间上房!”此时自客栈门口突然走进一偏偏白衣少年,明眸皓齿,风度翩翩,一时之间竟让小二看呆了,待到少年说话时,如同黄鹂般清脆悦耳的声音让小二哥骨头都酥了,少年一皱眉,小二才打了个冷战,对自己的行为颇是不解,他可没哟喜欢男人的喜好,纵然这个男人十分“艳丽”。听清少年的问话,小二为难直说道:“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已经客满了,要不您去其他家问问!”
“哦,是吗?已经客满了?”少年挪揄问道。
正待小二要做肯定回答时,眼角突然看见少年手中摆弄的一锭银子,足有五两重,这可不是一笔小钱,纵然现在客房最贵的时候,五两银子也可以包下客栈中最上等的房间两个月之久。
小二一时迟疑不决,掌柜的突然来到,笑呵呵的说道:“对不起,客官,本客栈已经没有房间了!”
“哦,是吗?没有房间了?”少年收起拿着银子的手,再摊开,手中已经不是一锭银子,而是两锭,共十两。
掌柜的眼神清明,丝毫不为银子所动,正当小二在为掌柜的着急之时,掌柜的突然问道:“敢问客官可是赶考?”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少年奇道。
“不是的话还请客官去其他地方,本店已经客满,是的话客官还有机会!”掌柜的斩钉截铁的说道,似乎若这少年不是科考之人,给再多银子也没有机会。
“巧了,我正是为科举而来。”少年答道。
“去,带这位客官去天字三房。”小二一愣,问道:“真去?”
“真去。”
“敢问客官姓甚名甚?”小二突然问向少年。
“我姓黄,单名一个容字,有容乃大的容!”少年强调道。
“黄容客官挑战天字三房!”小二突然一阵吆喝,惊的满堂为之一寂。
少年先是一惊,随后又是一恼,作势就要捶向小二,掌柜的解释道:“客官,我们客栈东家备了五道题,五处客房,能答对的可以入住,不能答对的我们也只能遗憾了,眼下天字第四、第五房已经有人挑战成功,公子若要挑战,只有天字第三了,当然,若是公子没有把握,当可放弃。”
黄容本是惊讶愤怒,待到听完掌柜的解释,虽然怒气未消,但更多的却是被激起好胜心好奇心。虽然他不会小看自己,但若是这题真的那么好解开,也不会等到他前来了。
掌柜的亲自引领少年来到天字第三房门口,身后跟着一大群看热闹的人,现在在这里的就没有没尝试过的,可惜均以失败告终,此时见得还有人来挑战,自然颇为兴奋。
“公子,就是这道题看。”掌柜的指着房门口贴着的一张白纸对着黄容说道。
黄容本来看到是一道数学题还不以为意,待看清题目后,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道题是这样的:“今有路人甲买水果,六文钱一斤,梨四文钱一斤,桃三文钱一斤,杏七文钱一斤,石榴十文钱一斤,已知路人甲共买水果十二斤,花钱七十文,比梨重2斤,杏和石榴共5斤,与梨的总重量与杏相同,问各种水果分别多少斤?”
黄容反反复复的念叨着这个题目,一时之间真是感觉无从下手。《九章算术》里,有类似这样的题目,但是毫无疑问,出题的那人丧心病狂的将整个题目的难度放大了数倍。要知道,在《九章算术》中,就是难度最高的一题,也只是五人分钱或者三人分金,而这道题类似于“五人分金”,条件繁复,实在无法做答。
黄容自诩家学渊源,尤善于数学,怎肯轻易放弃,心算不可得,遂对着掌柜说道:“拿纸笔算筹来。”
掌柜从善如流,命小二取来纸笔及算筹,又命人搬来一张桌子,供黄容使用。
天香楼的五道试题早已经闻名考生之间,不知是哪里来的流言,说这天香楼背靠皇室,这五道题目与科举考试息息相关,若能解开这五道题目,纵然科场失利,也非是没有希望。
可惜的是,五道题目解开一道才展示下一道,如今第三道未解,就没有办法知道后面两道题目人引以为憾。
第三道题目已经出现五天,尝试过的考试不知凡几,只是能够真正解开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这道题目可是一个五元一次方程,以宋代相当于现代小学生的数学水平基本解决不了这样的问题,要知道,就算是初中生,也不是谁都能算出正确的答案。
客栈中的考生本是抱着看笑话的姿态看着这黄容被这难题困住,最后逃之夭夭,在背后甚至有人打赌黄容能够坚持多长时间认输,更不乏讥讽其不自量力之人,只是,随着黄容摆弄算筹越来越频繁,白纸上渐渐做满了记,似乎真有可能将这道题目解开后,围观的考生一时安静了,整个客栈仿佛成另一个世界,只剩下黄容摆弄算筹的声音和众人的呼吸声。
一炷香的功夫,两炷香……,半个时辰,黄容的额头渐渐沁出了细密的汉滴,整个人彻底沉入到算数的海洋。
围观的考生除了少数几个还在看着,余者哪里还能坚持的住,纷纷寻找座位做了下来,只是,从他们魂不守舍样子,时不时向黄容的方向望几眼就知道,他们对最终的结果也是异常关心。
不知不觉中,黄容已经成为众人心中最有可能解开这道难题之人。
……
“掌柜的,解开了!”随着算筹停止摆动,黄容缓缓的说道,只是声音中多了几丝沙哑,整张脸也是布满疲惫,放下笔的一瞬间,黄容只觉的浑身乏力,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好身后突然蹿出一人扶住了他。
这人一身青衫,浑身洋溢着一股自信,似是知道黄容不喜被人触碰似的,扶起他的瞬间便松开了手,没有让黄容有不适。
掌柜的看向黄容给出的答案,恭贺道:“恭贺黄容公子公子入住天字第三房间!”
“来人,悬挂灯笼,张贴答案黄容公子入住天字第三房!”掌柜的一声大吼,顿时惊动了客栈内外。
小二哥闻听掌柜的吩咐,麻麻利利的先是取出天字第三房间的钥匙,打开房门后请黄容公子入住,随后吩咐了一些小厮,挂灯笼的去挂灯笼,敲锣打鼓的去敲锣打鼓。张贴公布答案的去公布答案……
客栈中的考生早已沸腾,纷纷想要拜访这位解开难题的黄容公子,只是黄公子似乎精力损耗颇多,没有理会人,房门,径直躺上床休息去了。
接近一个时辰的高强度思考,这等损耗之下哪里还有精力管其他事情!
,,。请
第八十六章 桃花岛主()
熟睡中的黄容自然不会知道,他的大名顷刻之间已经传遍了整个开封城中,甚至已经到达了汉皇顾源的案头。
天香楼外高高挂着五盏大红灯笼,只是与其他灯笼不同的是,五盏灯笼原先仅有两盏被点亮,在黄容答对第三题之时,天香楼掌柜的立即点亮了第三盏灯笼,灯笼极高,高出客栈近三米,远远的都可以看到灯笼被点亮,三盏被点亮的大红灯笼上,各自书写着几个名字,其中,第三盏灯笼上,“黄容”二字历历在目。
题目与答案已经被摘抄在客栈最显著的地方——门口,来来往往但凡识字的莫不来看一眼。
天香楼中,士子们似乎犹自为这道刚刚被破解的难题津津乐道,将黄容解题时场景形容的如同破城一般,嘴中更是时不时吐出“黄容”、“”、“梨”等字眼,若是不明白其中缘由的人,大概会以为这群人想着什么水果吧。
二楼靠近窗户的一张小桌,不同于其他地方三五成群,仅仅只有一人,其他人或有想要拼桌之人,只是被这人一瞪眼,顿觉心凉,自觉离去这桌在宾客满朋的酒楼中稍显怪异。
这人身着一身青色布袍,高瘦,发丝中有几丝白发,显然年岁已经不轻,但看上去却是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这人身前桌上仅有几样东西,一壶天仙醉,两碟小菜,一双筷子以及横放在桌上的一柄玉萧。
桌上两碟小菜似是未动过,这人手中酒杯确是一杯又一杯的送入口中,隐隐约约间,什么“黄容”、“破题”之类的字眼飘入他的耳中,这人送入唇边的酒杯一顿,细心听了下来。
不大一会儿,这人扔下一小块碎银子,拿起玉萧,径自下楼。
小二收拾桌子,嘴里小声嚷嚷着:“真是怪人!也不知道掌柜的干嘛任由他一个人占着这么好的地方!”
小二口中的怪人出得酒店大门,却没有远去,站在酒店门口,看着酒店展示的第三道难题及答案。
那怪人先是皱眉,左手擒着玉萧,右手五指不住的拨动,似是再计算什么,也不知其到底有没有得到结果,总是,这怪人如同寒霜的脸上却是忽然间展露一丝笑容。
天香楼,身为一家酒楼客栈一体化经营的知名场所,背后更是隐隐有着汉朝皇室的背景,其防卫能力自然不会差,被精选出来的五间天字房除了房间本身非同一般的布置,客栈更是为这几间房间配备了隐秘的防护力量,在不影响到客人的情况下默默守卫着这里。
但是此时,天字第三房间之内除了仍旧躺在床上休息的黄容之外,在床头确是站着一个身影,暗中的守卫丝毫没有发现问题。
这道身影正是酒楼中那个怪人,只是,这怪人这天字第三房间,对遍布房间的珍贵装饰却如同没有看见似的,那挂在壁上的顾恺之的真迹《庐山图》、案上汉代的云纹博山香炉、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赵飞燕立着舞的金盘、沉香实木做的床,珍珠点缀的丝绸帐等等等等,一时倒真成了摆设。
那怪人看着床上侧躺着的黄容,脸现慈祥,伸手将滑落至胸前的锦被为黄容往上拉了拉。
动作轻盈而小心,生怕惊扰了熟睡中的人儿。迷迷糊糊间,躺着的黄容似是说起了梦话,嘴中喊着“爹爹”、“爹爹”,只是让人疑惑的是,这声音与其白日声音截然不同,更像是清脆悦耳的女声。
那怪人脸上慈色更浓,忍不住的轻抚黄容的额头。
这一番动作,那怪人纵然已经熟极而流,但终究是惊动了黄容,黄容似是有些武艺在身,此时只以为遇到了坏人,一时仍装作熟睡的样子,待怪人再次抚摸黄容的额头时,黄容趁其不备,一拳已经迎向了怪人。
怪人临危不乱,嘴角含笑,本是抚摸黄容额头的手迅速抽回,后发先至,拦住了黄容的这一拳。
此时黄容不过刚刚睁开眼睛,待看到眼前之人后,紧绷着的身体立时柔软下来,扑倒在怪人的怀中,放声大哭,叫道:“爹爹,爹爹,我还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容儿再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那怪人伸手轻轻拍打着黄容的后背,轻笑道:“好好好,只要蓉儿不生我气,什么都好!”
“爹爹,你怎么来啦?”
黄药师突然沉着脸道:“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