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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坚持了下来。又斗了十个回合,两人只觉得眼前绽开一朵朵枪花,一时间手忙脚乱,忽然觉得手中武器不听使唤,花貂那口刀直奔金庄脑门砍去,而金庄那条枪刺斜里直奔花貂肋下刺去。
二人大惊失色,为免互伤了对方,只得弃了手中兵器。罗延庆使了一个“凤点头”,手中堑金枪闪电般刺向金庄咽喉,金庄躲避不及,那枪尖直从他脑后钻了出来,登时气绝。花貂看到金庄惨死,心胆俱裂,再不敢同罗延庆交战,打马跑回了本阵。罗延庆也不追赶,只是将目光转向了林冲和高梁的战团,此时花貂、金庄的刀枪落地之声方才响起。
林冲和高梁所用武器走的都是轻动灵活的路子,两人此时已经裹在矛影刀光之中,转眼间战至一百余合。高梁刀法虽然极为高明,但终是女流之辈,气力比不上林冲,渐渐落入了下风,此时看到罗延庆一枪刺穿了金庄的咽喉,心中暗感不妙,顿时萌生了退意。
怎奈林冲纠缠得紧,一时半刻脱不得身,高梁无奈之下,只得假意卖出一个破绽,引得林冲来攻,这才趁机掣出腰间的飞刀,抖手向林冲打去。林冲挥动长矛,磕飞了那口飞刀,高梁却也趁机跳出了战圈,策马往本阵跑去。
宋江在阵中看到林冲、罗延庆获胜,当即挥动手中令旗,只听得鼓声大震,梁山军欢呼一声,向召家庄乡勇团练掩杀过去。召忻今日战败,召家庄众乡勇士气低落,一下子便被梁山军冲了个七零八落。召忻试图组织召家庄乡勇抵抗,却无人响应,众乡勇只是往召家庄逃去。召忻无可奈何之下,又生怕陷入梁山军的围困之中,只得与夫人高梁带领众人退回召家庄营寨,命乡勇关闭寨门进行防御。
梁山军冲到召家庄寨前,被召家庄乡勇一阵箭雨射回,宋江不愿强攻徒损人手,即刻命全军撤回,名全军砍伐树木制造各种器械,待准备好一应攻具后,再同召家庄交战。
且说宋江退兵后,召忻点视召家庄乡勇折损情况,发现自己带出去的六百人已经去了一半,剩下的三百来人也有许多中枪着箭的。召忻今日与宋江斗将,接连受挫,又折损了许多人手,心中闷闷不乐。
高梁看到丈夫意气消沉,心情抑郁,于是从旁劝道:“夫君且休烦恼,今日宋江只不过仗着人多势众,方才胜过你我。只因那林冲缠住了我,腾不出手施放飞刀,来日若是再交战时,我们不必跟他讲什么规矩,一上来我就用‘天女散花’式一并放出十六口飞刀,让他们识得我夫妻的手段。”说到后来,高梁反倒有些不甘心起来。
召忻经过高梁的这番劝慰,心情方才好了许多,道:“为夫知道,夫人的飞刀绝技自然是极为厉害的,今日若是能够施展出来,那林冲还能有十六只手去接不成?不过这终究不是退敌之道啊,宋江那黑厮手下有三千兵马,我二人即使再厉害,又能杀得几人?”
高梁听丈夫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她虽然善于厮杀,对于打仗却是不在行,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忽又灵机一动,记起一个人来,一脸欣喜地对召忻说道:“夫君,何不请那史谷恭前来一叙?此人一向智计过人,并且身怀异术,我们可以求他利用地行之术前去刺杀宋江,只要宋江一死,二龙山大军必然出现动乱,我们趁机出兵,说不定就能趁机将二龙山众贼寇一网打尽。到时候,说不定朝廷还能给夫君个官儿坐坐呢。”
召忻听完夫人这番话,心中的郁结之气顿时一扫而空,仰天大笑三声道:“夫人此计绝妙,真不愧是我召忻的贤内助啊。”说完之后,召忻兴奋地一把将高梁抱了起来,看到高梁莹白如玉的脸蛋就在眼前,当即色心大起,忍不住一口亲了过去。
高梁虽然性格泼悍,但终归是女人,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在召忻怀中轻吟道:“夫君,正事要紧,我们还要请史谷恭前来叙话呢。”
高梁本就生得白净,这一害羞,脸上顿时涌起了一片潮红,更是诱人。召忻此时心猿意马,哪里还管什么史谷恭,抱起高梁走到内间将她放倒在床上,一脸猴急道:“我们这也是正事啊,待我先将你正法了才是要紧。”说话间,召忻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不待高梁挣扎,便拉下了她的**。召忻和身扑在了她的身上,这一番厮杀与战场上又自不同,两人迎来送往,也不知战了多少回合,只听得召忻猛地一声大喝,趴在了高梁身上连喘粗气,高梁也是娇喘吁吁。
第一百二十二章 智擒史谷恭()
召忻夫妇做完好事,收拾停当后,方才命人将史谷恭请了过来。史谷恭进得房间,忽觉体内灵力运转不畅,心中大吃一惊,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召忻夫妇与史谷恭见礼后,便恳请史谷恭出手行刺宋江,以解召家庄之危。史谷恭心中着实不愿,只因召忻对他有救命之恩,碍不过他的颜面,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史谷恭话锋一转道:“庄主此计虽好,但是却不够完美,若是在我行刺之时,庄主能够加以配合,定能一举荡平二龙山营寨,召家庄之危自解。。”
召忻一脸诧异道:“哦,还请先生教我。”
史谷恭道:“宋江今日初战告捷,志得意满之下,必定疏于防范。我决定就在今夜动手,庄主可命召家庄众乡勇做好准备,一旦宋江大营出现混乱,就说明我行刺成功,庄主这时便可趁机率领召家庄一众乡勇全力攻击二龙山营寨,二龙山措手不及之下,将被庄主一网成擒。”
召忻拍案而起道:“先生真是绝妙好计啊,召某佩服。先生请放心,我现在就命召家庄众人做好准备,只等先生马到成功,便可一举荡平二龙山。”
史谷恭见召忻同意了他的主意,心中暗暗欢喜道:做完了这件事,我也算是还了召忻昔日的救命之恩,之后便可以离开召家庄了,听说我哥哥史文恭在曾头市做武术教师,到时候我就去投曾头市,与我哥哥同在一处,也不负一场兄弟情义。今夜行刺宋江,即使是折损些阳寿,若能早日与哥哥相见,却也顾不得了。
史谷恭想到这里,暗运真气,暗叫一声“苦也”!脸色竟然大变。刚才他进屋之时,就觉得灵力运转不畅,当时还没有放在心上,此刻再次运转灵力,方才发现根本就无法勾通外界的先天灵气,他如何能不惊?
召忻夫妇看到史谷恭脸现异色,赶紧一脸关切地询问。史谷恭此时方才注意到高梁脸色潮红,眉角含春。心中暗道一声“晦气”,登时明白了原因,再也不愿在这屋里多待哪怕片刻,向召忻夫妇告辞离去。
走到屋外之后,史谷恭果然发现又能与外界的先天之气勾通了,他尝试着暗暗吸纳先天之气,体内灵力运转仍有滞涩之感,史谷恭也无计可施,看来只能等到身上沾染的不洁之气逐渐散去后,体内真气才能运转如意,还好那宋江不是修道之人,今晚的行动应该不会受到影响。
想到这里,史谷恭也就宽下心来,他回到自己房间,将一众作法之物收在行囊中,只等今夜行刺宋江成功,他便离开召家庄,前去曾头市寻他哥哥史文恭。
史谷恭果然等到壬时,方才施展游都穿地之术,来到二龙山大营,他在地下悄悄打探清楚了宋江的营帐,当即施展法术来到了宋江营帐所在的地下,侧耳倾听帐内动静,一时间寂静无声。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只听账外想起了一阵脚步声,一人向着营帐走了过来。史谷恭心想应该是那宋江回来了,当即振作精神仔细倾听。果然听到帐外值班的士兵唤他做主公,宋江向那士兵招呼了一声,便走进了帐中。史谷恭听得明白,正是宋江的声音,心中再不怀疑。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之声想起,之后屋内便再次陷入了寂静。
史谷恭心想那宋江应该已经歇下,便从地下钻了出来,手执一柄利剑直奔宋江杀去。忽然间只见宋江自床上坐起,向他诡异一笑,史谷恭不由得一愣,以为自己眼花了。他揉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看向宋江时,只见两人早从床下钻出,一左一右护在宋江身旁。
宋江站起身来,气定神闲道:“史谷恭,我早已猜到你今夜会来行刺于我,我来为你介绍两位道友,我左边的是入云龙公孙胜,右边的是神行太保戴宗。”说到这里,宋江猛地大喝一声:“你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宋江说出公孙胜和戴宗之名时,史谷恭心中早已有了怯意,再听宋江那一声大喝,顿时精神一阵恍惚。就在史谷恭呆愣之时,戴宗一把拉起宋江,施展神行甲马之术,转眼间二人就消失在了房间之中。说时迟,那时快,戴宗和宋江甫一离开,公孙胜立即将两张符箓分别贴在了地上和营帐的墙上。
史谷恭回过神来,不见了宋江,知道是戴宗用神行甲马之术带他离开了此地,心想今夜的行刺计划已经失败,他可不敢同公孙胜交战,当即施展游都穿地之术,三十六计,先走为妙。
谁知史谷恭刚刚施展出游都穿地之术,只见那营帐地面发出一片金光,地面顿时变得坚如钢铁,一时之间竟然不能钻入地中。此时史谷恭方才注意到地上贴着一张符箓,待他看清那符箓时,认得是指地成钢符,
顿时吃了一惊。就在这时,公孙胜已经激发了另外一道符箓,只见营帐内光霞耀耀,一个巨大的“禁”字出现在营帐之中。
史谷恭顿时骇得面如土色,喃喃道:“天干禁遁符,召忻误我啊。”他知道自己赖以成名的两项道术此时都失去了作用,今夜自己的的一切谋划都落入了宋江的算计之中,就连脱身都不可能了。
公孙胜执定松纹古定剑,手中念念有词,摇手向离位一指,顿时一团火球出现在他指尖。史谷恭一看那团火球,当即尖叫一声道:“先生,手下留情,史谷恭愿降。”
公孙胜不为所动道:“史谷恭,你擅长地行之术,出了这个房间就可以借助道术脱身。如今空口无凭,让我如何信你?你若是肯发下心头誓,我就收了火球。”
史谷恭低头沉思片刻,觉得还是保命要紧,当即发誓道:“我史谷恭今日发下心头誓,只要公孙胜肯放过我,我便效力于二龙山,尊宋江为主公,若有反悔,死于万箭之下。”
公孙胜听他发了誓言,果然收了火球和那两张符箓,史谷恭此时受制于誓言的约束,只能投降了宋江。宋江听说公孙胜收复了史谷恭,心中大喜,好言劝慰史谷恭一番,方才意味深长道:“先生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戴宗和公孙胜一时之间都不明白宋江此话何意,史谷恭却是心头一震,暗感骇然道:“莫不是主公已经猜到召家庄今夜会来劫寨?”
宋江点了点头道:“果然如此,我已猜得到先生今晚回来行刺,若能刺杀成功,二龙山必然人心大乱,今晚劫寨岂不正是最好的时机,就是不知道召家庄什么时候动手。”史谷恭对宋江的判断能力不禁深感钦佩,向宋江和盘托出了自己与召忻的计划。
史谷恭走后,召忻便集结了召家庄全部乡勇,务求今夜彻底踏平二龙山营寨。召忻与夫人高梁在召家庄一直等到壬时末,心中暗暗焦急。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庄外人声喧嚷,灯笼火把一时齐明,隐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