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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轻轻拨拉下胸前的卷发,回答“我在想徐默和姜生,是什么时候看对眼的。”
“嗯,我也觉得奇怪。”陈航回答“徐默雷厉风行的,会看上姜生这样的,实属意外。”
尚轻轻不能理解,“姜生怎么啦?”
陈航想起来去A市找尚轻轻的时候,姜生可是成为他的头号大敌,说白了姜生给陈航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他一直觉得姜生应该喜欢男人才对。想到这陈航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么一朵妖艳的小花,应该找堆牛粪插起来。“
陈航的一番话让尚轻轻很是无语,反驳道:“人家明明是郎才女貌,要是像你那么说,我嫁给你岂不是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跟在陈航身边久了,尚轻轻别的没学会,脸皮厚却得到了真传,这下换陈航无语了,但是陈航是谁啊,是脸皮厚且高傲又霸道的主,很快就成压倒趋势迅速将尚轻轻俘获,长长的车厢里一时极静,司机从反光镜里收回目光倒吸凉气。
只听车厢里‘嘶’的一声,尚轻轻立马脸色通红的推开陈航,“你又不是属狗的,怎么不管哪里就扑倒?“
陈航被尚轻轻推开,旋即坐正身子理理领口,“我是。”
“?”
“我是属狗的,你属鸡。”
“……你才属鸡,你们全家都属鸡。卧槽。”
司机:内伤中……
陈乔的婚礼上,最受瞩目的不是新娘与新郎,而是不到三岁的陈堂堂和四岁半的雅雯,雅雯比陈堂堂高出一个头,两个人跟在陈乔后面,一高一矮襟着婚纱,显得极不协调。
起初跟陈堂堂嘱咐了十几遍,只要进到大厅,就看雅雯姐姐怎么做,跟着学就好。陈堂堂一个劲的点头,却压根没听进去,到了大厅雅雯把婚纱裙摆放下,陈堂堂却还一直挑着陈乔的婚纱傻笑。
陈乔小声的喊他:“陈堂堂,该把婚纱放下啦。”
站在一边的雅雯也一个劲的在跟陈堂堂示意,就连陈航和尚轻轻也在椅子上冲儿子直做手势,陈堂堂却盯着婚纱的尾巴上笑成了包子。
(因为陈堂堂被爷爷奶奶以及老爷爷照顾的无微不至,以至于小小的身材有些福态,导致笑起来练会凝结成包子状,其实不笑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虽然笑起来的时候更可爱一些)
就在大家都对陈堂堂表现出不满,并且陈航已经做出行动欲要把陈堂堂抓过来做好的时候,神一般的剧幕出现了。只见陈堂堂小朋友慢慢放下婚纱,攥着拳头小跑两步走到陈乔面前,对陈乔勾勾手指:“姑姑,借你耳朵用啊。”
陈乔有些不明所以,他这个小侄子似乎特别爱说悄悄话什么的,蹲下来问他:“你有什么事情跟姑姑说啊”
陈堂堂挑挑眉毛,凑到陈乔耳朵上:“@#¥%…………&&”(暂不透漏)
坐在大厅里的一众人等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姑侄俩,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只能从陈乔一阵脸红一阵脸白一阵脸绿中大概判断,莫不是陈堂堂在跟陈乔传授什么闺房秘密?这时候有这种想法的人都默默的把眼神转移到陈航和尚轻轻身上,立刻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陈航和尚轻轻尴尬的抱笑,陈航此时已经冲到陈堂堂面前,把陈堂堂夹在咯吱窝里转身就走。
哪知陈乔才站起来,陈堂堂还没说完的半句话就在陈航咯吱窝里传出来:“姑姑,回家记得把粘在你小内内上开心超人画帖的还给我…”
陈航的脚步一滞
尚轻轻脸上一片茫然
在坐的众人…沉默中…
天,陈乔真想现在从哪飞来一板砖把自己砸晕啊啊啊啊。昨天晚上这个小鬼到底在自己的红内裤上做了什么!!!忽然,陈乔似乎想起来什么,对了,她明明穿着裤袜的啊,这个小鬼…!给我等着!
陈乔红着脸立刻澄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童言无忌嘛。”
虽然宾客已经憋得内伤,但是却不能表现的太露骨,这样对自我形象不好,于是大家艰难的、隐忍的,集体点点头,婚礼继续。
陈航把陈堂堂抱回座位上,开始严肃的教导自己儿子:“作为陈航的儿子,你怎么这么调调皮啊?”
陈堂堂反驳道:“可我也是我妈妈的儿子啊。”
尚轻轻:“stop,我什么时候调皮了?我这是生了个什么儿子”
陈堂堂攥着拳头,一脸的邪恶:“可是姥姥说妈妈小的时候很调皮,不对,是很捣蛋。”
尚轻轻已经无力:“让我死吧…”
陈航拉过来尚轻轻靠在自己身上,将陈堂堂扔在一边,继续进行教育:“你妈妈调皮是因为小的时候没遇到我,但是现在你看,还有调皮吗?”
陈堂堂向后小退两步,又朝后退两步,怯怯道:“妈妈调皮会被爸爸揍对么?”
为了教育小孩子,尚轻轻立马配合的做出可怜状:“是啊是啊,就因为妈妈捣蛋,被爸爸揍过好多次的。”
陈堂堂小朋友似乎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两只闪亮的小眼睛幸福的看着尚轻轻:“妈妈,不如我们联盟吧。”
尚轻轻:“啊?”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联盟?还说这么清楚…
陈堂堂绕过陈航朝前凑凑,趴在尚轻轻腿边也是一脸的可怜:“爸爸暴力狂,妈妈我会拯救你的。”
看着儿子一脸认真,尚轻轻:“呃……”
陈航眼神复杂的看着儿子,最后开口道:“算了,你已经成精了。”又拍拍尚轻轻的肩膀:“老婆,你儿子……不简单。”
陈航和尚轻轻的内心世界:
尚轻轻:“这儿子好奇葩。”
陈航:“我觉得我也不像枕上书里的东华啊,怎么生了一个白滚滚?”
(内心世界完)
整场婚礼下来,陈航和尚轻轻心理活动极其丰富,一点也没有注意陈乔是怎么戴上钻戒的,是怎么送入洞房的。但是陈乔和冯晨初进洞房的时候,陈航突然意识到,天黑了,该睡觉了。
回家的时候尚轻轻半道就在车上睡熟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把自己抱起来,心里想大概是陈航,也就没睁眼继续睡着。直到陈航把她放到床上,才揉揉眼,从床上坐起来,纳闷一阵:好像一路上没听见陈堂堂的声音啊。
陈航正在一旁换衣服,尚轻轻开口询问:“老公,你儿子呢?”
陈航穿好睡衣走过来,把尚轻轻粉色吊带递给她:“爸爸妈妈接到那边去了,明天我们下班再接回来。”
“哦,”尚轻轻犯困的打个哈欠,“我不要换睡衣,累死了,我就这样睡。”
陈航皱皱眉头,看看尚轻轻的礼服:“你就穿这个睡?你没看到胸前别着这么大一大头针?半夜扎到怎么办?脱了脱了。”
“女子汉大丈夫,说不脱就不脱。你再烦我信不信我爆你小菊花?”尚轻轻没好气的直接钻进被窝里,连头也蒙起来。
陈航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不是,尚轻轻刚才说了啥?你再烦我?信不信我爆你的小菊花?醒过神来,陈航有些哭笑不得:“你啥时候有爆菊花的功能的?”一边也钻进被里。
尚轻轻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咯咯笑:“今天才开始有的。”
陈航龇牙,“针,针,扎到肉里去了…”
尚轻轻赶紧跳开,“真的啊?扎哪啦?”
“这儿。”
“没看到啊。哪有?”
“真有,就这儿,这儿。”
尚轻轻趴过去凑在陈航胸前认真的看,小礼服已经被某人的手给把拉链拉开,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尚轻轻才惊觉陈航在脱自己的衣服,一着急从床上跳起来,不跳还好,这一跳,抹胸礼服立刻掉到床上,尚轻轻的内衣也跟着一起掉了下去…
陈航颇满意的看着她,自豪道:“我果然是有先见之明的。”
尚轻轻:“什么先见之明?”随手拿起睡衣换上。
“身材还是很有型,跟未婚少女有的一比。”
尚轻轻钻进被子里,靠在枕头上抱臂看他:“我听说,你下个月要休假?”
“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想…谁说的?”陈航试图狡辩蒙混过去。
尚轻轻眯眯眼睛:“说实话,别跟我扯没用的。”
“哦,老婆大人,事情呢,其实是这样的…”陈航坐起来,胳膊搭在尚轻轻的肩膀上,“来,其实我是吧…”
尚轻轻被某人慢慢拉进被子里,某人做出一副欲要解释的样子,其实什么也没说只把被子里某个神经大条的女人吃干抹净,好好呵护了一整晚。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正文,明天就完了,剩下的是小剧场以及番外。欢迎大家继续支持。
VIP章节 53
早上腰酸背痛的起来;陈航已经做好早饭,和很多年前的某个早晨一样,窗外有暖暖的朝阳,鸟鸣声分外的婉转好听。
尚轻轻从厕所出来,闻到淡淡的艾草香味;桌子边坐着容貌未变的陈航,桌子上摆放着牛奶、面包;还有一个心形的盒子;看上去很精美。
陈航的身上永远都有清新的艾草香味,这一次;尚轻轻终于没忍住;走过去坐下。扯开一片面包;问陈航:“你身上的艾草香味是天生带的吗?就像还珠格格上面的香妃娘娘;与生俱来身带奇香?”
陈航喝下一口牛奶,“是因为经常被蚊子叮咬,被蚊子咬到会起很大的包,所以一直熏艾草。”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直没见过你熏艾草?”
“我不在家又不在检察院的时候。”陈航撕下一块面包塞进嘴里,文雅的吃相让尚轻轻不由得咽咽口水。“最近几年很少熏了。”
“为什吗?突然不怕蚊子咬了?”尚轻轻拿出来上学时候的美好品德,师曰:不耻下问,师还曰:打破沙锅问到底。
陈航摇摇头:“这几年已经没再被蚊子咬过,还熏它做什么?”
这句话引起尚轻轻的注意,自从结婚以来,两年多的时间里,尚轻轻第一次想听听陈航的过去,想到这,尚轻轻放下面包和牛奶,随手抓起陈堂堂吃饭用的勺子,成严肃状面对陈航,将勺子放在唇边当做采访话筒:“陈航同志,就你在美国的发展史,我们举办一个座谈会,座谈会的名字就叫做‘昨天、今天、明天。’就座谈会问题,本报记者尚轻轻征求您的采访意见,您同意么?”
陈航也颇是配合,放下手里的杯子坐正,严肃脸回答:“哦,昨天、今天、明天这个节目啊?我看过,还上过央视呢,尚轻轻小姐你准备采访我些什么呢?”
“那就先谈谈昨天吧,可以吗?”
“可以,这有什么不行的,昨天,我在家里收拾东西,今天接受采访,明天回去。”陈航说完,正迎上尚轻轻一脸的鄙夷,“算了,一点也不配合。”
陈航笑着咳嗽两声:“啊?这就不采访了?尚轻轻女士,你这是明显的歧视啊。”
“谁歧视你啦?明明是你歧视我,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你让我这个主持人一个人在台上瞎蹦跶啊?”尚轻轻不满的翻个白眼,将勺子撂桌子上,继续啃着面包。
陈航喝一口牛奶,拾起来勺子放在嘴边:“不知道你要采访什么,既然从昨天开始讲起,那就从昨天开始讲起吧。”
尚轻轻一听来了兴致,以为陈航真的要讲以前的故事,聚精会神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