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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遥扯着襄容胳膊往楼下走去。
襄容心头慌得厉害,感觉她的馊主意,绝对离谱。他真的很想拒绝,可一想自己妹妹性命垂危,他又报着试试看的心态。最终和她讨价还价后,只脱了上半身。
不知道那丫头在他背后写了什么,他忐忐忑忑的进了王宫。临走前,叶遥千叮万嘱,她已经给他创造了机会,能不能成事,就看他机灵不机灵了。
仅仅一个时辰,襄容从王宫里回到云瑶大酒店,他头发散乱,手掌捂着心口,嘴角挂着血丝,狼狈的就像是刚从沙场里逃生回来一样。
他的手下们看见他这模样,都吓了一大跳。没想到王爷的口味这么重?把他们老大折腾成这幅德行?
“那姑娘人呢?”
“还在楼顶,也不知道她在忙乎什么!统领,我给你找间屋子,先进屋躺一下吧,我去帮您叫她下来见您。”
“咳咳!嗯!”
蹲守在三楼客房里的萧月灵,等了许久都等不到襄容回复,实在坐不住,下去找人,刚好看见襄容被手下搀扶进屋的背影。
襄容刚刚躺下,萧月灵后脚跟上,看见床上躺着的男人奄奄一息的模样,当下怒火中烧,“废物!真是废物!事情没办妥,还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本宫还能指望你什么啊?你怎么不索性给我死在外面得了?”
“咳咳——”
襄容忍着全身剧痛勉强起身,就算他心里百般不乐意,可他还是得给这个讨人厌的女人行礼,哪怕他的身子千疮百孔,呕了三缸血。
“属下……失职……恳请……咳咳……淑妃娘娘责罚!”
“责罚?哼!是应该好好惩罚你一顿,要不然,你们还要把本宫晾几天几夜才能把人抓回来?”说白了,萧月灵需要一个出气筒而已,“来人,去外面给我打一桶冷水过来!”
襄容手下一听,惊呼,“淑妃娘娘,统领身受重伤,这个节骨眼要是再执水型,而且外面天气又这么冷……”
萧月灵纷纷一甩手,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天际,“叫你啰嗦!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淋三桶冷水,本宫今个要好好治治你们!”
数十名士兵纷纷拧了眉头,有怒也不敢直言。就在他们一个个捏着拳头忍着想揍她一顿时,门口突然拐进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风风火火跨进房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萧月灵身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手掌,狠狠拍向她后脑勺!
“啪——”
“啊!谁啊?敢打本宫?”萧月灵瞪着眸子往后看。
一看!猛然抽气,眼珠子瞪得特大特圆,半张的嘴巴怎么也闭不上。
“你!你!”这个女人怎么像鬼一样,说出现就出现?而且还敢打她?
襄容连同屋里数十名士兵,也全张着嘴角,怎么也无法合拢。
叶遥一甩手,吩咐身后保镖,“把门关上!”
小师弟们十分听话,两个出门站在门口把风,另一个把门紧紧压死,堵着门口。说实话,打从他们当叶遥贴身保镖开始,他们一直觉得这颗项上人头始终被搁在巨刃之下,随时都有可能落地的危险。总感觉比走镖时遇见军团劫匪还紧张。
门一关,叶遥上前三步,一抓把萧月灵领口揪了出来,“大冬天的,叫他们淋冷水,给你当调剂品?这种话你还真说得出口!不过嘛,这注意倒是蛮不错的!那就淋着玩玩吧!”
“你干嘛?你想干嘛啊?啊!你要拽我去哪?该死的,你们一个个都愣在这儿干嘛?还不快过来救我?”
基于刚刚他们都被萧淑妃怒斥,还差点被她折磨,现在看见萧淑妃被叶遥欺负,他们真的很不想救她。
可是……萧淑妃毕竟是萧淑妃。
某个士兵微微拦阻,“姑……姑娘,这……这不妥吧!”
叶遥一伸手,拍了拍那士兵小脸蛋,哄着说话,“乖,去一边玩着去!姑奶奶我现在心情很好,别扰了我兴致!”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被叶遥轻轻一下推开了,后面的士兵也没有人再出面拦阻。感觉他们都被她催眠了似得。
萧淑妃惊恐的看着那些士兵,“你们!你们这群混账东西!”不救她,还冷眼旁观她被恶女人折磨么?“你们这是要造反是不是?”
“咚——”
“啊——”被扔在地上,萧月灵惨叫,“贱货,你有本事就把我弄死!要不然,等我回京,我一定啊啊——这是什么?哪里来的水?”
叶遥把萧月灵拖去耳室里,拿起水管子,拧开龙头使劲往她头上洒。
“好冷!好冷!救命——咳咳——救命——”
众人全猫在耳室门口偷看,不是心疼萧淑妃被虐,而是太过好奇,这水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这管子里的水,怎么不停往外留啊?源源不绝似得。
“救命——咳咳!你们!你们!”
“呵,你也知道淋水会冷啊?刚才下命令让他们浇水自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冷啊?”
“咳咳——呜呜——救我——襄容,你快来救我啊!本宫不记你的错了!只要你救下本宫,本宫一定会在皇上面前记你一功!啊——不要——不要再浇了!好冷!”
“我还以为你很有骨气呢!才两下就讨饶了?”叶遥关掉水龙头,一把抓起湿漉漉的头发,嗤笑道,“人工水坝刚刚建筑完毕,没想到,第一个试用者,竟然是萧淑妃啊!啧啧啧,我的面子可真够大的!”
“呜呜——呜呜——”萧月灵抱着双臂,蜷缩在角落里直打哆嗦,抽嗒嗒的哽咽着,大气也不敢吭半句。
叶遥扔掉水洒,出了耳室,接过王馨媛递来的绢帕,擦着手心,问,“去过王宫了?”
呆呆的男人,半晌都没反应。
“咳咳!”叶遥板着脸说,“要我问几遍?”
“哦!”襄容瞬间回神,忙应,“去,去了。”
“衣服脱了没?勾引他了没?”
襄容一本正经的回话,“脱了。”
“嗯!结果呢?”叶遥抱着双臂等他回话。
“我把后背露给南阳王看后……我勒骨断了两根,背后一掌,内伤很重。”他被打得有多惨,没人可以想象。被打的时候,襄容一直很想问,那女人在他后背写了什么字,怎么引得南阳王如此震怒?
叶遥捂着下颚,笑道,“呵呵,玩笑开大了。不好意思,连累你受伤,来,我给你治疗一下。”
“哦。”叶遥走去床榻,扶着他坐在床沿,脱下他的外套,检查他的伤势。
一瞄,叶遥拧着眉头问,“他拿火烫烧你后背?”
襄容摇头,“好像没烙型的工具,我只记得我被他踩在地上,一瞬间,后背就像被谁撕裂一样,灼疼得厉害。”
后背的字,被灼烧掉了。
叶遥喃喃一句,“难道他的眼睛还能分裂生物细胞?”那怪胎的本事会不会太强大了一些?感觉找不到他的弱点嘛!回头,叶遥又问,“你给他看你后背那些字后,他有问你什么么?”
“他问我,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叶遥突然笑了,“嗯!你怎么回答他的呀?”
“我说,我和你没关系,萍水相逢而已!”
叶遥笑容当下僵住了,“就这样?”
“是啊!”
叶遥嘴皮子一抽,“你知不知道你去王宫的目的是什么啊?”
“找援兵救我妹妹啊!”襄容理所当然的说。
“那你还这么老实干嘛啊?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叫你去勾引他吧?”
襄容突然感觉自己智商不够用,“这不是你说的么?”
叶遥揉着眉心说,“他踩着你肩头质问你我俩关系的时,你就应该回答,‘我不告诉你’!”
“啊?”
“然后你就把你进宫的目的说给他听,只要他愿意帮你解救你妹妹,你就告诉他,我俩是啥关系,或者告诉他,我在什么地方,之类。”
“这不是要我出卖你么?”襄容无法理解的问。
“对啊,不然你哪来的筹码和他谈判啊?你不会以为,老实巴交求助别人,别人就会傻傻答应你啊?骚年,人生需要卑鄙,想上位就要学会不择手段!谈判才硬道理,你懂不懂啊?”
襄容好像在一夜之间,被教授了一些不得了的知识,他目不斜视的盯着叶遥,嗫嚅问,“那现在怎么办?我错过了一次机会!要不?你再写几个字?或者直接写在呃下面的小脸上?”
“噗——”周围人群实在忍不住,全掩嘴偷笑起来。
叶遥摸了摸他后脑,安慰一句,“等下次吧!姐今天只能帮你疗一次伤,多了我承受不起!”
“诶?”襄容奇怪,“我肋骨不痛了,内伤好像也恢复了呢!姑娘,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啊?”
叶遥甩手,“给你撒了点特效金疮药而已!我还有事,先去忙乎咯。你休息一下吧!”
襄容咬了下牙,抓着叶遥袖子不让她走,那眼神感觉像是离不开母亲的奶娃,特可怜,“姑娘,萧淑妃她……呃……你说我该如何跟皇上交代?”
“需要交代什么?又不是你动的手。”
“见死不救,我也有罪啊!”而且,罪其当诛呐!甚至很有可能会连累满门。
“那你就上奏,说南阳王看上了萧淑妃,把她给那啥了呗。萧淑妃不堪羞辱,跳河自尽,之类。”
“什么?”襄容瞪着眸子,差点噎气,“你要我一口气得罪两只老虎?我有几条小命敢这样子玩?”
“人生在世,有能力的自己占山为王称霸天下,没能力的就选个喜欢的正主儿,趋炎附势。如果你觉得自己的主子不待见你,你的发展前程处处受阻,那不防换个主子跟随。挑个自己中意的,尽心尽力服侍她咯。”
襄容眨了两下眼,“您这是在发出邀请么?”她要收他当仆从?
叶遥邪嘴一笑,“你没本事玩大,可我有!跟着我,我就罩你一生!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挑拨离间皇上和南阳王的关系!至于这见女人嘛!送去军营关押起来吧!如果士兵们喜欢,就让她当个军妓也行。”
襄容二度眨眼,“您这是要谋反么?”
“呵呵……谋什么反啊!这个世界,原本就是我在做主!别人忤逆本姑奶奶意思的,才叫谋反!懂了么?”
咕——
屋里几十道吞噎声,在场每一个人,都汗如雨下。他们感觉自己已经被逼入陷阱了呢!
哎,要怪就怪刚才这位姑奶奶大人痛虐萧淑妃的时候,他们为什么冷眼旁观而不去搭救。
“你们这些驻守南阳的驿军,对于皇上来说,原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弃子。”
襄容拧了眉头,“此话怎讲?”
“南阳王和皇上不睦的消息又不是秘密。如果南阳王宣布独立,两军一旦交战,第一批被灭的军队,不就是你们驿军部队么?”
襄容渐渐低头,身边的同胞也纷纷垂下了脑袋。“你说的没错,我们每一个被派来南阳的同胞,或多或少都是因为得罪了某些人。”
同伴们一一符合,“虽然我们嘴里不说,可心里早就已经做好随时赴死的准备。”
“如今想来,皇上如此苛待我们,我们又何必为他效力?”
一度沉默之后,士兵们抬头询问,“统领,您说怎么办?”
“我不知道自己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