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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本相放任你外包工程,还一口气要了那么多地皮,是因为本相大方?”
“呃——”好吧!搞了半天,原来国相已经知道了那丫头身份。
“去吧,跟那死丫头说,她可以继续换批复,她若是肯接下十年批复,那么下一次,我就让她直接把批复上缴,让她做到一半的工程,彻底烂尾!”
得,国相连‘那丫头’三个字都说了出来,看情况,国相真的知道叶遥那丫头的存在。
既然国相已经把话挑开了说,那没法子了。
佐愿噗噗走去云府,新批复也懒得拿出来,直截了当说,“国相要见你们!你们可以拒绝,不过,三十年批复变成十年,你应该明白我后面要说什么了吧?”
何云傲依然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后,吐气说,“过一过二不过三!如果我们再拒绝的话,他是不是打算让我们把地皮归还?”
“对!”
“哎——你们的国相,还真会刁难人!知道我们的弱点在哪儿,非要一击即中!佐大人,再给我七天时间……”
“不必了!”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佐愿何云傲朝门外望去,两名女子踢踢踏踏跨进门内。
首当其冲的女人,嘴角一个哼哧,“不就是要见我么!那就让他见一下吧!”
何云傲一听,急问,“遥儿,你确定?”
“总不见得要你把所有财产都破费掉吧!”
何云傲摇头,“我已经做好随时把财产浪费的准备了。而且,有餐馆在,我们可以东山再起!”
佐愿摇头苦笑,这位少爷为了丫鬟的玩具,倾家荡产都不怕?这位少爷是有多宠她啊?
“你有这心思东山再起,我可没这耐心!这工程做到一半让我放弃,比挖我血肉还疼!”她其实不是要赚钱,而是为了做实验。让她浪费点金子她是无所谓的,可让她放弃实验,她可不干!“这些贱男真他妈卑鄙,我都已经让步了一回,他还贪心不足?”
何云傲困惑,“遥儿,你老实交代,你和南阳王到底有什么过节?”
“切,能有什么过节,不就是打了他一巴掌么!”
“打了他……一……一巴掌?”佐愿嘴巴都给哆嗦了,“姑奶奶,你还真敢打啊!南阳王的脸你也敢甩?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完了完了完了——这次恐怕连我也要被你给拖累了呢!”
“哼,他还没见过我,又怎么确定是我?佐大人,你先别急!既然我答应进宫,你肯帮我一把的话,我就能脱困!”
佐愿一听,“当真?”如果这丫头能够脱困,那他也不需要担责任了不是?
“当真!”叶遥自信满满,小手指一勾,耳语几句,“你回宫后这样说……”
南阳王宫。
宿奕甩了甩佐愿呈上来的奏折,嘚嘚瑟瑟的看着轩辕文爵,邀功道,“爷,怎样?该夸我了吧!”
轩辕文爵沉默了半晌,说,“有蹊跷。”
“呵,能有什么蹊跷!那丫头的弱点不就摆在那儿嘛!爷,这回,你大可放心奴役她拉!哈哈哈——”
“那丫头进宫,有条件么?”
“有啊,她说,既然要进宫觐见,那就要正式一些,她要把满朝文武都叫过来!还有,她说,不报名,要蒙面。就这两个要求,我觉得没问题,就直接允了她!”
妖歌一听,歪头问,“要正式觐见让满朝文武都过来,这倒没啥问题!不过,她干嘛要蒙面?难不成,她想找人冒名顶替?哼!她那张脸,就算裹七八层我也认得她!她以为自己把脸遮起来,我就认不出她本尊么?”
“说得没错,她要是胆敢弄虚作假,正好给我机会惩治她!”
妖歌宿奕你一句我一句,轩辕文爵只字不吭。
翌日,南阳王宫朝殿内,摆放着一樽麒麟椅,椅子上坐着一名伟岸男子,左侧站着相国宿奕,右侧站着将军妖歌,宽阔的殿堂内,两侧站着百名臣子,左右各分成三排。
众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想问,今天是啥情况?从早朝到现在,既不退朝也不议政,一群人就这么傻傻站在这儿,干瞪眼?
突然——殿外一个太监吆喝声。
“宣——”
宣?
宣谁?
怎么这太监只说一个字?
其实太监也无奈,因为来人不肯报名,听说是国相大人允的。
众人好奇的目光往殿堂大门后看去。只见三名男女,慢吞吞的踏步入殿!
佐愿见状,心头一阵感慨,因为这三人进殿的时候,走在最前头的是叶遥,何云傲和王馨媛则站她身后。原本按理说,身为少爷的何云傲才是领头人,不过,看这阵仗,佐愿估摸那位叶遥姑娘,八成不是何云傲的贴身丫鬟。
那些朝官见那三人上殿,又是一通叽叽喳喳。
“怎么蒙着面呢?”
“就是就是!他们这是演得哪一出啊?”
“过来觐见南阳王,还有人敢蒙面?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叶遥他们三人,脸上皆蒙着一块白色方巾,只露一对眸子暴露在外。
“草民叩见南阳王,南阳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民女叩见南阳王,南阳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何云傲和王馨媛纷纷下跪叩首。唯独叶遥还直挺挺的站在那儿!
“叩拜也不报名字!”
“他们是谁啊?刚才太监们也没报他们名字!”
“在咱们南阳王面前还如此猖狂?”
“诶?这个女人连跪也不肯跪?”
跪?叶遥额角青筋都跳起来了。
那个男人,嘴角噘着那抹淡而无味的笑意,直挺挺的坐在麒麟椅上。她光这样看着就一肚子火,还想叫她对他屈服下跪?
去他大爷!她跪天跪地也不跪这王八!谁叫他强暴她的?
左扯——
右扯——
何云傲和王馨媛一人一个裙角,想扯她跪下来。这死丫头干嘛这么硬?
“放肆!”妖歌指着朝下女人怒喊,“见了南阳王,还不下跪叩首?你寓意何在?”
何云傲急了,“妹子,之前不是千叮万嘱过,叫你别意气用事嘛!叩个首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叶遥两手一扯,裙摆扯了回来,“这次我们三个来觐见,不是来协商的。而是来下战书的!我的膝盖,也是筹码之一。所以这一拜,等他赢了我再说!”
“战书?”众臣交头接耳。啥情况?
“之前我们签好的契约,五十年的地契,你说改就改!好,本姑娘肚量大,三十年的地契,撤回免赋税,我咬牙答应下来!你倒好,现在又想一句话,要我把地皮全部上缴?让我工程烂尾?你们朝廷的信用在哪?我怎么看不见?”
啊!原来她就是那位圣女庙外地皮承包的商人。
第29章:战书2()
宿奕笑得猫腻,替主子说话,“本相认为你的工程存在极大的危险性,而且,那个地段,是震区。虽然你一口保证你的建筑没有问题,可本相如何相信你的片面之词?再说,本相又没要你把地皮交上来,只是更改了期限,三十年改成十年而已。本相自认为十分宽宏大量了呢!”
“啧!真会讲话!三十年改十年,这和全部上缴有什么区别?投资进去的钱,能这么容易赚回来?”
“没听见本相刚才说的重点么?你那区域十分危险,本相不相信你的工程能持续多长时间,朝廷给你十年盈利,你也要替朝廷承担十年的风险!十年后,朝廷回收你的地皮建筑,朝廷自然会帮你承担今后风险!本相认为,朝廷在为你个人考虑!”
“狗扯!既然你觉得我的工地有问题,为什么不在我动工之前回驳我的提案?非要等我动工到一半才来找我?”
呵——这个问题还需要问么?他就是故意的,怎么着?
宿奕笑得奸诈,心情格外愉悦,相反,叶遥眉头死锁,不难看出,面巾下,那小嘴肯定咬得死紧。
“本相没想到你手脚会这么快。等我想起来,你已经动工了一半,本相有什么办法?”
“好一个推脱之词。国相爷,我问你,如果你觉得那个地方有危险,为什么不把圣女庙也挪一下?”
“圣女庙是皇太妃的居所——”
“那就更应该挪了,你让皇太妃住在那么危险的区域,你寓意何在?”
宿奕越说,嘴角翘得越厉害,“你说错了,丫头!皇太妃当初建立的圣女庙,安置在那片危险区域,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咱们南阳的城民!只要圣女雕像不倒,咱们南阳就不会被余震波及到!所以那庙,绝对不能移动!”
“那不就成了?既然有圣女庙保护,我的工地,哪来的风险?”
“呃——”这丫头,竟然敢拿他的话堵他自己的嘴!这丫头当真不是一般货色。
宿奕侧头看了看轩辕文爵,见他没有插话的意思。心头有些无奈!看见属下被刁难了,他却乐得那般自在?这位爷脑子除了想着怎么把她拐进寝宫之外,就装不下其他东西了是不是?
宿奕眼眸一暗,说,“本相不是不相信皇太妃的庇护!而是不相信你的建筑!”
说完,叶遥当下哈哈大笑!
众臣眉头一挑!
这丫头疯了不成?怎么笑得这么的……不淑女!
佐愿黑着眉头,摇头苦笑。这位姑姑的性子还是老样子!他以为她只是在云府这般猖狂,哪知道,走到外面,她更加猖狂!
笑声落下,叶遥冷眸一挑,“我的手艺,国相爷可以质疑!不过……我今天过来,就是要让国相爷知道知道,你质疑的东西,却是整个南阳百姓一直公认的神技!”叶遥手指一指妖歌鼻子,说话,“将军!要不要接我的战书?”
话落,众臣三度哗然!
整个新晋元朝,还没有一个武将能够这般大胆挑衅指着妖歌鼻子,说出这般豪迈的话来!
妖歌手一抱,嘴角噘着笑,“有趣!说吧,你要和我比什么?”
“赛跑咯!”
“赛跑?”妖歌歪头。
周围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中,不免夹杂着许多嘲弄的笑声。
妖歌一个哼哧,“怎么个跑法?人腿?还是马腿?”
“你用马腿,我用马车!只要你有能耐跑过我的马车!我无条件把地皮交出来!相反,如果你们要是输了,我要你们朝廷与我签下七十年契约!”
只是增加了二十年的年限,她就冒这么大的风险来顶撞南阳王!这丫头还真不贪心啊!
不过,宿奕知道,那地区毕竟是震区,她看不上。不然,她直接一口要了地皮也不为过!她只增加二十年年限是说,在她有生之年里,就算那地区动荡了,她也能承担下来。七十年之后,她归了天,她不想把风险承继给自己的子孙!所以她只加了二十年的年限!
当然,契约只是后话!在场所有人的思路,都被那不公平的比赛规则给吸引了过去!
马腿和马车赛跑?开玩笑!
那群朝臣,无不摇头耻笑,突然——张忠木见身侧佐愿身子哆嗦,拧眉问,“你怎么了?”
“呃——我我——我兴奋!”
“你兴奋什么啊?”
“呵呵——”不解释。佐愿一听见叶遥说要把马车亮出来,他就这般失控。
妖歌掏掏耳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