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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爷不知从哪冒出一股豪情壮志:“听说凉州城新来了个绝世美人,本国舅爷从小有个毛病,那便是见不得美人落寞。好不容易跋山涉水从千里之外来到这凉州城,也得留个念想不是。”
不用说自然猜得到他口中的绝世美人便是吴潮儿,徐风用余光斜瞥了一眼陈长弓,但是他冷酷的脸上还是没有丝毫的表情。
徐风嘿嘿道:“不过是个风尘子女,怎敢求得国舅爷青眼相垂。这人呐,贵在有自知之明,就比如有的人矮小,却偏偏喜欢仰望星空,国舅爷,你知道为啥不?”
“八成是渴望傲然独立,手可摘星辰!”
徐风摇头道:“错了!因为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你。。。。。”
徐风猖狂大笑,国舅爷宛若吃了闭门羹,不知如何接下去。
良久才抱怨了一句:“牙尖嘴利的小人!”
徐风突然停住了笑意,用打抱不平的语气愤恨道:“对对对!实在是个气量如虫的小人!国舅爷犯不着为这种人置气,下次见到,一剑砍下去便是。”
国舅爷强忍着怒气问道:“可否求得公子大名?”
徐风嘿嘿道:“我叫徐风,徐来的徐,清风的风!不知国舅爷尊名啊?”
“史玉!”
徐风惊讶道:“狗屎的屎?玉石俱焚的玉?”
这一下人都矜持不住啦,全部大笑起来。
最是能斗嘴!
说道史玉,也是个世家纨绔。人言道“北穆南史”,指的就是小王爷穆昔朝,国舅爷史玉。史玉这个人从不挑食,老少通吃!哪怕只是一株浮萍,他也要探探深浅!这些年下来,史玉对这《金瓶梅》,《风月秘史》最是了解,甚至对其中描绘的每一副图都亲身尝试过,用他自己的话说夜斗三百回合,次日一早照样一柱擎天。
就拿最近的事来说,前几日相国府新来了一匹丫鬟,这驴草的二话不说全部试了一遍水。最后好几日卧床不起,搞得相国那是哭笑不得,连忙撤了史玉房中的丫鬟。
对于他爹,也是毁誉参半的,女儿是皇后,父亲是相国。若说穆雷是北方的主宰,那么说史洪流在帝都呼风唤雨那也不为过。而且这两个人,从来都是高低手谁也看不上谁!可是内心中这姓史的还是惧怕这个“人屠”几分的,毕竟人家他娘的麾下几十万的铁骑。
史玉自知斗嘴斗不过徐风,也不计较,轻柔的说了一句:“我不是来跟你斗嘴的,你若是识相,便躲开,以后见面也好为自己留下回旋的余地,我这腰间的金牌,你应该认得,他身后影射的是皇家,你们难道要挑衅皇权吗?”
许久未发声的陈长弓突然冷冷的说了一句:“有些人眼睛看不见,心里却看得见!此刻我并未见到皇室龙牌,只见到一张狰狞的脸!”
史玉脸色苍白的道:“你敢杀我?”
陈长弓淡淡道:“我为何不敢?”
史玉咽了一口口水,威胁到:“我爹是相国,我姐是皇后!你若是杀了我你也活不长!到时候天下都会贴着通缉你的告示,只怕你死的更惨!”
陈长弓平静道:“只可惜那一天,你看不到!”
史玉惶恐道:“你当真要杀我!”
陈长弓语调如冰道:“是你自己寻死,又与我有何干系?”
寻常在外寻花问柳腻歪到百无聊赖的史玉,此刻却突然感觉到了死亡的巨大威胁,而当懦夫真的面临生与死的时候,他内心中最真实的一面也就展现了出来。
陈长弓拔出宝剑,一步步向前逼近,史玉几乎是从马上跌落下来,他发软的双腿几乎不能站起来,顷刻之间已经磕了数十个响头,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别杀我,凡事都有商量的余地?开个价!”
史玉是真的被吓坏了,他垂着头重重的喘气,脸色苍白。
陈长弓杀气凌然,史玉听说过这些江湖人士杀人不眨眼的传说,不过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从来不会把事情放在眼里,但是当真正面对着索命的夺魂剑,却又像这般胆小如鼠的求饶。
陈长弓剑气突起,裹胁着为民除害的大义凛然!的,、、,,、、
第013章。细腰长腿圆滚臀()
本来凉州城中的纨绔由衷的叹服穆小王爷的嚣张跋扈是顶了天的,今日却他娘的都拜倒在了史玉的无耻之下。
有人说这到了凉州城不被穆小王爷翻上几遍算不得绝世出尘,到了两京若不被国舅爷出落几回这容貌自然也谈不上登峰造极。这也仅限于在自己老爹罩的住的地方,可是如今史玉来到了这凉州境内,却偏要触触穆家人的霉头。以前这国舅爷也是没少吃过亏,但是这驴草的就是记好不记打。
陈长弓此刻可不是正襟危坐的在和史玉清谈风月,手中宝剑乍闪,刹那之间已经连续刺出了数十剑。
诱惑,极致的诱惑!
前一刻还是宛若禅定的俊俏书生,此刻却变成了破衣烂衫的毛头乞丐。?
陈长弓一动不动,斜睨着眼甩了一句“滚”!
史玉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恩赐一般,感激涕零的一溜烟似得跑了,边跑边喊:“谢大侠不杀之恩!”
这一场仗势欺人的勾当终于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结果落下帷幕,穆昔月也算是如释重负,两个孩子总算还是安全,穆昔月本不想善罢甘休,至少上去踢碎他的鸟蛋他这辈子断子绝孙。但是往深了想想,这国舅爷虽然一无是处却还挂着皇家的名衔,不给相国面子也得给皇上几分薄面不是!
众人渐渐散去,三个人转身潇洒前行,一身道不尽的威风劲,而那面目可憎的国舅爷却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心情舒畅的徐风一见到穆昔月心情更好,因为与刁蛮任性的穆昔月斗嘴无赖皮厚的自己总是能占据上风。在徐风心里穆昔月无疑是“蛇蝎心肠”,这婆娘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主,人前笑语晏晏,背后定会捅你一刀。如今这婆娘好不容易受伤徐风若是她伤口上撒点盐,岂不有失男子汉的气概。
徐风靠近穆昔月,轻声道:“怎么样,今日我厉害不?”
穆昔月微笑道:“是陈公子厉害!”
徐风怒目道:“我看你就是伤的太轻!”
穆昔月嫣然道:“你厉害,行了吧?”
徐风不屑道:“我能信你?”
穆昔月狠狠一脚跺在了徐风的脚上,徐风痛的失声惊呼,呲牙咧嘴。?
穆昔月笑着道:“疼吗?”
徐风强忍着痛苦道:“不疼!”
穆昔月又跺了一脚道:“我信!”
陈长弓全程一言不发,只是冷眼相向,好像在说:天造地设!
。。。。。。
这史玉可不是个倒了霉认栽的主,否则的话他也就配不上国舅爷的名了,这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事是钱解决不了的,江湖上就有这样一种职业,宗旨便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不过价位不同这质量也不同,在九州几千年的优秀历史中从来少不了杀手这个角色,只要你出的起价,我就杀得了人。
对于这种职业的正误性实在不好评估,甚至江湖上不少名门正派的从一品高手背离师门,悍然步入杀手的行列。这种不入流的江湖势力自然入不得正统门派的眼,但其实力却实在是不容小觑。
国舅爷一行人愤愤然前行,气不打一处来的史玉在马上狂骂一声:“真他娘的晦气,不过想走一个泡个妞,却他娘的被羞辱了一顿!”
身后燕子军中一人马屁拍的是恰到好处:“这帮驴草的欺负咱初入凉地没有势力,这若是在两京,国舅爷早就拧下那两个小子的脑袋当夜壶使,至于那个小妞,就要看国舅爷的心情了!”
史玉嗤笑了一声:“老子看上的东西非得到不可!至于那个臭娘们,早晚我要将她扒光了用四根红绳吊在床头,用马鞭抽的她浑身是血她娇吟的跪下来求我!”
那人赶忙扇风道:“国舅爷,今天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任谁也不能善罢甘休,他们这简直就是不把相国放在眼里,我们回京之后不妨如实相告相国出面,看他们还敢嚣张跋扈!”
史玉一听登时恼了:“放你娘的屁!我在凉地被人欺负那就是他穆人屠在打我爹的脸,这要是传扬出去那还了得。到时候我爹的脸往哪放?若是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又难免被人诟病,若是无动于衷,世人只怕又会说我史家怕了他穆人屠。不管怎样,我们这头都占不到便宜!”
那人惋惜道:“难道就这样算了?”
史玉狠狠道:“当然不能!我在凉州地界上受欺负,怎么说也是他理亏!只要不把我爹搬出来他穆人屠肯定不会插手,看那几个人的来头八成是江湖人,既然是江湖事,那便江湖了。我就不信没了我爹,我史玉还要处处受人欺负不成!”
那人疑惑道:“那我们现在要去哪?”
史玉调转马头道:“改道,并州城,诛人阁!”
马鞭声声脆响,马蹄声音轻灵,一行人扬沙四起,迎着夕阳,直奔并州城而去!
。。。。。。
飞雪初停酒未消,
溪山深处踏歌摇。
不嫌寒气侵人骨,
未见诛人掌中刀!
诛人阁之于并州,就像龙门客栈于凉州,龙魂店于帝都。算得上是并州府最令人称道的地方。
诛人阁,光是名字便能听出几分含义,十五年前,一代江湖刺客云中步接下最后一笔买卖之后,便退隐江湖,再不杀人。他手中的那把沾染无数鲜血的秀寒剑,也已经尘封了十五年。但是纵然你已经远离江湖,江湖上却依然流传着你的传说。故后人有杀人越货的买卖,还是希望老先生再出手一次,可是不管谁出口,老先生都是一口拒绝从不例外。
直到这种要求越来越多,云中步发现这甚至可以成为一种组织。于是云中步在并州建楼,高耸入云。吸收接纳无处可归的各品江湖高手,终于凑成三品,二品,一品,上品,上上品五品的三十六路总刺客七十二路总杀手。最可怕的是,诛人阁只要出手,务求一击必中,成立十五年,几乎从未失手。
这种组织江湖上也不少,但是能挂在嘴边的却是不多。云中步逝世已经四五年了,诛人阁的总瓢把子却一直未公布于世。
这种买卖是见不得天日的,若要谈这种买卖,那钱自然是少不了。
屋内的光线很暗,史玉和一个黑衣人相对而坐。
良久黑衣人道:“公子是否要喝酒?”
史玉皱着眉道:“喝茶可好?”
黑衣人斗笠遮面,这也不奇怪,这种人的仇家不止一个,若是被人认出来,怕是这一生都不得消停。
黑衣人笑道:“酒是烈的,茶是淡的!何况我们这里只有酒,没有茶!”
史玉疑惑道:“我这个人口味有些挑剔,不知道阁下的酒都有哪些种类?”
黑衣人解释道:“价位不同,口味不同。五十两,一百两,三百两,五百两,一千两,公子要哪一种?”
史玉随手掏出一张三百两的银票,淡淡道:“牛刀小试,若是不够我再加钱!”
黑衣人又道:“留下名字,地点!”
史玉恶狠狠道:“徐风,徐来的徐,清风的风,地点在北凉城。”
。。。。。。
徐风此刻正在一大盆温水里洗着这香汤浴,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