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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扶摇暗暗笑了一声。
这是不服输,要找自己单挑一场来了。
沉默了一阵,忽然笑道:“裴叔可知人间有剑仙?”
裴叔苦笑,“李监寺若是不想赐教,大可直说便是,剑仙一事多是以讹传讹。”
当年的李承德御剑玄武门一事,被李世民有意掩盖在了历史尘埃里,就算裴叔出声太原王氏,也不可能知晓这等隐秘。
在裴叔看来,大唐开国至今,最高的剑道高手,当属武德年间的公孙长青,可惜后来人间蒸发,也有传言这位剑道高手护送李建成后裔去了西域。
李扶摇笑了下,“世间无神仙,却有剑道仙人,裴叔瞧好了。”
倏然剑吟声。
蔚蓝色剑光自屋里闪耀而起。
纯净苍穹如闪电一般刺破夜空,来到李扶摇身后悬停,剑身颤抖如龙吟,剑意张扬间,隐然有傲视天下的霸气。
裴叔口瞪目呆,忍不住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嗫嚅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扶摇挥了挥手。
纯净苍穹归鞘,李扶摇这才轻声道:“裴叔,剑道深远,有朝一日,但愿你之剑术,亦能抵达剑道之彼岸,成为剑道圣人。”
裴叔颓废无比,盯着李扶摇看了许久,才喟叹道:“人外有人啊!”
转身黯然离去。
李扶摇笑而不语。
原本,是不应该在裴叔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绝招,不过他即将离开长安,恐怕那个穿越者会来,今生估计也无再相见之日。
但若这个裴叔真的是裴旻先人,自己不介意让他见识一番。
见到了自己御剑的手段,裴叔这位剑道高人也许会就此沉沦,但这件事对他的剑道见解肯定有所感触,等传到他的后人,没准那个裴旻就能感悟出剑道高深来。
大唐剑圣,如此可成……
老子也真是操碎了心,不仅要努力培养出大唐的诗仙、剑仙、酒仙李白,还要为大唐的剑圣裴旻埋伏笔。
太敬业了!
裴叔走后,李扶摇侧首看着不远处的武瞾,“你都看见了?”
武瞾满眼都是小星星,“你是剑道仙人?”
李扶摇哈哈一笑,“剑道仙人不食人间烟火,你觉得我是吗?”
武瞾笑了,媚笑。
“善宁大师教了我。”却没说教了什么。
李扶摇精神一震,面上却装作很是茫然,“大师教了你什么?”
武瞾笑得很灿烂,“你想不想知道?”
李扶摇当然知道善宁教了她什么,却假装糊涂,“想啊。”
武瞾于是眉眼能滴水,绯红霞光布双颊,“那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哦,到时候别求饶哦……”这话的意味太深远了。
李扶摇焉能不知,却只是很期待的样子:“哦?”
武瞾看了看夜空,“夜色凉如水,你还不休息?”
李扶摇心中明镜,于是起身,“一人卧床形单影只啊,可惜无佳人作伴。”说完去拉武瞾的手,“走,陪我去看风景。”
什么风景?
女子妖娆时,世间大风景。
武瞾吃吃的笑,却任由李扶摇拉着她进了卧室。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在感业寺的桂花树下,善宁安静的站在阴影里,在武瞾出后转身而去,她也没想到武瞾和李扶摇最后进了屋子。
她当然看见了纯净苍穹破空出屋。
当年李承德御剑玄武门,她亲眼目睹过,此刻再见,心中的震惊不言而喻,低声喃语,“也是李姓,难道他是大兄后人,可公孙先生不是带着承德去了西域么。”
又或者是他是承道的后人?
善宁觉得有些茫然,同时有些棘手……难怪怎么都查不出李扶摇的背景。
如果真是承道后人,他来长安作甚?
震惊于李扶摇的御剑,善宁倒是没有想到武瞾又会和李扶摇滚床单去——毕竟她和李扶摇之间更多是阴谋和利用。
绝对不会在自己逼迫下将把柄送到自己手上还放纵自己的肉体。
善宁显然想得美好了些。
她以为女人都和她一般,却不知有些女人天生如此,贞洁在她们眼中不过就是一层毫无作用的布,遮羞都算不上。
善宁出了感业寺。
还得去看看那个裴叔是否真的离开长安,总感觉太原王家不怀好意。
裴叔看样子是在找李扶摇交流剑道修行,实际上他的目的应该是有意无意的告诉李扶摇:太原王家那个长孙,将要抵达长安。
那个人被誉为太原王家之柱,却不入仕途,他来长安作甚?
卧室里,彼此知根知底的两人没有羞涩,很快衣衫尽落,在床帏间翻滚了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后,李扶摇重剑出鞘。
这本来是很寻常的男欢女爱。
不过虽着武瞾的双腿夹到李扶摇腰间,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李扶摇心知肚明。
武瞾在拿自己试剑——她要试一下善宁教她的赵飞燕媚术。
自己也想知晓,她究竟能学去几成。
是以当媚术一出,李扶摇立即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武瞾——不得不说,有人天生就是这样的人,这一招李扶摇试过两次。
小媚和潘金莲。
按说,潘金莲作为赵合德或者赵飞燕之一的穿越者,应该是最强的,不过估摸着也受限于生理构造的异同,李扶摇反而觉得武瞾更具有销魂性。
虽然都是处子,但潘金莲的媚术施展出来,却是古井不波。
嗯,这是生理特性。
而武瞾则是涓涓溪流出长安,浸重剑。
李扶摇有种置身在温泉里的错觉,美轮美奂不似人间。
温热,柔软却又紧致。
当不知人生几何,不如就此归去。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啊……
章二百九十四 你是我的禁脔!()
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
也许有很多秘密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在记忆里,比如你小时候五六岁看过邻家小妹妹的青屁股懵懂,又比如你初中时候无意撞在初恋怀里的青涩,还比如大学时你偷看女同学大腿深处的猥琐……
这些秘密也许永远没人知道。
因为小事。
但如今的感业寺却是长安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各方势力在此错综复杂。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皱这池死水。
武瞾在监寺院子里留宿的事情很快有了风言风语,都是皇宫里爬模滚过的人,哪会不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尤其是五姓七族出身的女子,在先皇驾崩之前,没少听过关于太子和武才人之间事情的流言,更明白这件事的震撼性。
被新帝陛下视为禁脔的武才人,竟然和监寺滚了床单!
虽然说监寺确实长的好看,而且看那身材在床上也会是个妙人儿,但他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哪比得上执掌大唐江山的陛下。
没有人明白武瞾为什么会发疯。
感业寺众多的先皇遗孀,虽然不能出寺,但并不代表着感业寺就与世隔绝,消息还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了出去,传入门阀世家之内,又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传向了大内皇宫。
从莺莺燕燕的指指点点里,李扶摇也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倒也是不急。
先看看武瞾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她若没办法,自己大不了离开一次——自己离开,所有人都会忘记自己的存在。
那么武瞾和自己偷情的事情自然不攻自破。
傍晚时分,趁着所有人都在做晚课,前些日子暂代过住持一职的清月来找到李扶摇,“李监寺,住持有请。”
李扶摇点点头,略微收拾了一番,起身跟在清月身后。
忽然有点哪里有点不对。
但仔细看看,似乎也没有哪里不对,如果硬要说有,那么就是清月……这个女尼约莫二十八九,一脸的清心寡欲。
平日里倒是不苟言笑,只是今日眉宇间似乎有淡淡的……喜意?
她在欣喜什么?
李扶摇不得而知,却多了个心眼,按说善宁大师训练出来的人不至于那么容易被策反,先前清平被策反,已经让善宁警惕,所以五姓七族的人想再要策反清月,难于登天。
那么清月之喜从何来。
李扶摇开始提防她,毕竟难策反不代表不能被策反,世界上没有绝对无法撬动的墙角,如果说有,那是因为你给的诚意还不够。
来到善宁的禅房,武瞾已在,正和善宁相对而坐。
看见李扶摇,温婉的笑了笑。
善宁古井不波的盯了一眼李扶摇,“请坐。”
入乡随俗,李扶摇就近拿了个蒲团,挨在武瞾一旁,坐在善宁对面。
善宁有些忧心……或者说糟心,没甚好气的说道:“太原王氏直系弟子王嘉在长安失踪,如今闹得沸沸扬扬,五姓七族尤其是太远王氏怀疑王嘉之死的手笔出自我感业寺,因王嘉尚未入仕,是以此事还上不得朝堂,但近几日来此事已被陛下知,也许要不了几日,便会有旨意让刑部来人彻查这一案件,毕竟陛下要给王皇后一个交代。”
武瞾却蹙眉,“这是五姓七族将触手伸进感业寺的绝佳机会。”然后看着李扶摇,表达的意思很明确,都是你和王嘉走的近才导致了这件事。
李扶摇耸耸肩,关我什么事。
王嘉又不是穿越者,王嘉又没影响历史进程,爱死爱活都随他。
善宁点点头,“确实,这件事肯定有太原王氏等五姓七族的身影,倒也不是怕,我经营感业寺多年,也不怕他们查,不过我要去一趟太原,太原王氏那个长孙让人放心不下,若是可以,我看能否刺杀了他。”
这种事情都说,显然已经把武瞾和李扶摇当成了自己人。
又道:“近些日子,感业寺就由李监寺照看,其余一应事宜,尽数交给清月。”
李扶摇恍然。
难怪清月眉宇间会有淡淡的喜意。
先前善宁受伤,她暂代住持,如今善宁出门,她又暂代住持,善宁的意思很明确了,清月就会是感业寺的下一任住持。
于是李扶摇不再怀疑清月。
武瞾有些担心,“大师,您走了刑部来人怎么办?”
善宁轻笑了一声,不无嘲讽,“你若连刑部的人都对付不了,又如何去和王皇后争斗,既然如此,我劝你还是早些放弃,让你父亲运作一番,宗正寺那边也可放人,你和李扶摇远走高飞罢。”
武瞾闻言愣了下,旋即笑了。
不做声。
却也是不甘心就此认输的。
李扶摇配合的做出一个喜悦之后一脸失落的神情。
善宁看在眼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李扶摇已经彻底被武瞾迷惑了,如此也好,他的剑道若是能为武瞾所用,在后宫争宠中没准能派上用场。
等打击了五姓七族,不需要武瞾之后,自己让元从禁军灭了李扶摇便是。
区区一个剑道宗师,敌得过大唐精锐之师?
沉吟了一阵,又道:“还有件事要提醒你俩,这次刑部来人,很可能会有陛下的心腹,有些流言传入了宫中,陛下不可能视而不见。”
武瞾点头,“我们知晓怎么做。”
李扶摇呵呵笑了起来,“要不我先挥刀自宫了,如此就断了这隐患。”
善宁愣了下,旋即若有所思,一脸认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