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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而起。
张凉也是第一次见到典韦施展最强绝技,此时看到在那八卦圆内,一半人浑身通红,满脸水泡,好像突然被滚烫的蒸汽烫伤,倒在地上翻滚,个个面目全非。
而另一半人却全身僵硬,身上衣服和兵器上面覆盖着一层薄霜,一个个像被插在地上的木棍一样,一动不动。
这一招下去,二十几名敌军各处冰火两重天,虽然还剩一口气,但已经没有任何战斗力了。其余敌军吓得不敢上前,给两人留下一些喘息的时间。
张凉看到这种情况,叫道:“去马棚看看!”
“好,主公跟着我!”典韦大喊一声,舞动双戟朝马棚方向而去,在人群中硬生生地杀出一条血路,脚下遍地都是断手断脚的尸首。
马棚距离不远,也就四五十米的距离,两人眼看就要杀到。
张凉心里稍安,虽然现在没人可以挡住典韦,但是徒步奋战,体力耗费太大,时间一长,难免精力衰竭。只要上了马背,这些步卒人多也挡不住典韦。
张凉想得到,别人也不傻,敌军中有个都伯头脑就灵活,看透张凉心思,大叫:“他们想要抢马逃走,快点把马砍了!”
马棚里的马原本就只剩三匹,他这么一叫,早有几个敌军士卒刀枪齐下,三匹良马被砍倒在地。
“我日你姥姥!”张凉大怒,从地上捡起一支长枪,当作标枪一样对准那都伯掷出,正中他腹部。
指挥官死了,加上典韦犹如天神下凡,大杀四方,威势逼人,剩下一百多步卒居然不敢再追来。
两人不敢停留,一路往前赶了一阵,这才停下缓口气,观察一下四周情况。
此时城内火光四起,到处都有喊杀声,张凉也辩不清方向,只凭借感觉好像是一路往北门而去。
两人半夜被惊醒,浑身只有单衣,时值深秋,天气寒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从路边几具尸体身上拔了些皮袄御寒。这样再赶了一段路,张凉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此时要是有马就好了!”张凉上气不接下气。这话刚说完,忽然从身后传来一阵混乱的马蹄声。
“主公,你是真龙转世啊,想什么来什么!”典韦大笑,“敌军骑兵赶来,我们趁机抢下两匹做脚力。”
张凉跟着笑了笑,不过很快就僵住了,因为那马蹄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凭借经验判断,至少也是几百匹一起狂奔。
蓟县城内,刘虞手下根本没有骑兵,而张凉自己带来的两千骑兵都交给太史慈镇守城中心,那这后面来的追兵肯定就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自己和典韦都已经人困体乏,又是徒步,怎能抵挡数百狂奔起势的白马义从。
“这是白马义从,咱们快走!”张凉大喊一声,不过为时已晚,典韦一个人已经冲到了大道上,要去抢马。
追兵转眼就到,一队白马银枪的骑兵从转角处冲了出来,各执火把,四处查看,很快就将张凉和典韦两人团团围住。
为首一员大将,对着两人叫道:“我乃大将邹丹,反贼还不快快跪地请降!”
“我命休矣!”张凉此时累得走不动了,也不打算继续逃。
心想要是被公孙瓒活抓,那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还不如自我了断得了,反正老子这几年活得也够精彩的了。
于是对典韦吩咐道:“典韦你无需管我,快杀出重围,记得告诉赵云和太史慈,让他们两个给我报仇,一定要拿公孙瓒的人头来我坟前祭奠!”
接着又对邹丹道:“要我投降,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我张凉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
说着拔出苍天皇帝剑,就要往脖子上抹去。
说时迟,那时快,典韦猛地抓住张凉的手,叫道:“主公使不得!我典韦今天就算豁出这条命,定保主公无事!跟着我!”
那些白马义从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枪,居高临下占尽优势。
不过此时典韦双目通红,已经杀红了眼,朝着一个方向死命往前冲,全都是只攻不守的打法。
有几个敌军想要堵路,立即便被典韦拍下马来,不过典韦身上也被刺了一枪。
张凉没有其他办法,只得跟着典韦往前冲,保护他的后方。
原本想要抢两匹马,可是如今虽然有马,却没有那个空闲上马,四方都是寒光闪闪的铁枪头,一不注意就要被刺中。
典韦一路冲杀,威不可挡,看得邹丹心下发毛,心说公孙瓒下令要活捉张凉和刘虞,可没有说其它人也要活捉。
于是大声下令道:“太守有令,活捉刘虞和张凉,其余有敢抵抗者格杀勿论,给我放箭!”
第75章 绝境重生()
命令一下,一队人马换上弓箭,对准典韦乱箭齐射。
“啊!”典韦大叫一声,一时没注意,肩膀上中了一箭。
张凉看了大叫:“典韦你自己冲出去,不要管我!”
眼看弓箭手又来一拨箭羽,典韦惨笑一声,道:“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今日我典韦必当以死报恩!”
典韦说完,伸手将肩上箭羽拗断,双戟飞舞,顿时引得四周空气为之一紧,居然要再次爆发出武将绝技“冰炎双戟”。
使用武将技需要耗费技力,技能等级越高耗费越大,而技力的恢复是缓慢的,在一天之内,也就只有神将级别的武将才勉强能够施展两次。
红白两条气龙再次奔腾而出,很快形成一个红白八卦图,两人身旁二十几名敌军连人带马热的热死,冷的冷死。
典韦已经奋战了一个晚上了,如今接连施展最强绝技,浑身数处伤口鲜血直冒,精神明显萎顿了一个层级。
“快走!”趁着邹丹等敌军被吓愣,张凉连忙扶着典韦往前冲。
“主公,你先走,我来抵挡一阵!”典韦强提精神,此时他已经体力耗尽,走都走不动了。
“要走一起走,我不会放弃你的!”张凉口气斩钉截铁,不容商量,背起典韦那庞大的身体往前走。
“这样两个人都跑不掉!”典韦扭头看了看身后近在咫尺的追兵。
“那就一起死!”张凉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背着典韦根本不可能跑得赢骑兵。
干脆原地放下来,宝剑一横,“早死早投胎,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咱们两个再打天下!”
典韦听了虎目含泪,手握双戟,往前一站:“能和主公战死在一起,我典韦此生无憾。”
此时邹丹已经缓过神来,带队冲了上来,回想起刚刚典韦那绝技威势,他哪曾见过。
此时不敢大意,叫道:“给我放箭,不论生死,千万不要让他们跑了!”
“休伤吾主!”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队人马从邹丹等人后方奔来,为首一员大将,手执长枪摔先冲入敌阵,将那些准备放箭敌军全都打散。
张凉一看,原来是太史慈,激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你丫的跑哪里去了,再晚来半步,就只能替我两收尸了。
邹丹原本人马也就四五百人,太史慈带了一队也有四五百人的骑兵,这下混战在一起,很快分出胜负,邹丹带着剩余三百多人撤退了。
太史慈打退邹丹,下马来到张凉面前,道:“太史慈救援来迟,请主公责罚!”
张凉劫后余生,心中虽然有些许埋怨,但都是牢骚,不值一提。
连忙扶起太史慈道:“啥都别说了,赶紧给我和典韦找两匹马。”
此时城中仍然危急,太史慈起身后,找来了两匹马给张凉和典韦,这才一边赶路一边向张凉报告最新情况。
原来公孙纪和公孙瓒原本就交好,本次刘虞征兵准备讨伐公孙瓒的秘密就是被公孙纪泄露出去的。
此时看到刘虞守城战况不利,居然与公孙瓒内外勾结,打开西城门,把敌军放入城来。
不仅如此,公孙纪还派出了自己的亲卫部队,分别想要把刘虞和张凉都先拿下,这样整个战局就可以直接结束了。
可惜的是,他低估了张凉的实力,而且高估了自己的部下,没有想到派了三四百人也抓不住典韦保护下的张凉。
而刘虞身边,张凉早就派了太史慈警戒,太史慈统领着张凉的一千余骑兵,那实力更没话说,直接将来袭者全都砍死。
张凉听到这里,问道:“如今刘州牧在什么地方?”
太史慈答道:“城内四处起火,不知敌军多少,刘大人弃了妻小,由鲜于辅带着一队士卒护送,一路往北门而逃。主公,我们也快走吧!”
“嗯!”张凉点点头,于是大家策马朝北门而去。
没走多久,城内四处喊杀声更盛,前面远远看到一群人马而来,夜晚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楚,张凉吩咐大家全神戒备,等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刘虞那一伙人。
张凉赶紧迎上去叫道:“州牧大人!”
刘虞估计也是睡梦中被惊醒,衣冠不整,披头散发,满脸的惊慌,在鲜于辅等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赶路,十分狼狈。
看到张凉,刘虞彷佛遇到了救星,扑上来,哭叫道:“子睿救我!”
张凉知道他这是受到惊吓过度了,安慰道:“大人不必惊慌,城门虽然失守,但敌军要想控制全城,还要花一些时间。”
听了张凉的话,刘虞精神稍微稳定了一些,长叹道:“想不到公孙纪是个奸诈叛徒,都怪我错信奸人,不听子睿真言,真是追悔莫及!”
现在扯这些有鸟用!
刘虞一大把年纪,少有经历战事,此时真是哭得眼泪鼻涕乱流。
把张凉吓得半死,赶紧抽出手来道:“大人无须如此,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现在应该立即想办法突出城去。你们不是往北门突围吗,为何会在此处?”
这时一旁的鲜于辅道:“北门已被敌军占领,我们只得倒转回来了。”
“原来如此!”张凉道,“敌军从西门进入,白马义从来去如风,如今南北两门都被攻占,看来只有从东门冲出去了。大人以为如何?”
刘虞此时也没什么主张,只能点头道:“一切就按子睿所说的办。”
于是两边合兵一处,有八九百人,很快到了东门,这里守将尾敦见到城内火起,知道不妙,但又得不到指令,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见到张凉等人到来,真是长舒一口气。
“尾敦将军,城外敌军有什么动静吗?”张凉问道。
“没有!”
“这就怪了!”太史慈道,“主公,公孙瓒对今夜偷袭既然早有计划,必定设下天罗地网,我看这城门外定有埋伏。”
“子义所言甚是,”张凉点了点头,转而道,“虽知必有埋伏,可如今形势所逼,我等已没有选择的余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打开城门,一起冲出去!”
“吱——”厚重的城门慢慢打开。
“杀!”太史慈带头,领着骑兵冲了出去。
第76章 逃命()
城外原本黑漆漆一片,众人打开城门,冲出来以后,突然四周就燃起了几百个火把。
“活捉刘虞,活捉张凉!”
喊声突起,伏兵尽出!
刘虞听到喊声,吓得不敢再往前,对张凉说:“子睿,外面满是伏兵,我等这样冲出,颇为不妥,不如先回城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