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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你妈说得真对,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陈放心里那个忧郁啊!可是身边两位姑娘哪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见他跌坐在地,连忙将他扶起,细声呵护道:“哎哟,大爷,你没事吧,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到厢房里面休息一下?”说罢她们还齐刷刷的冲着陈放抛了一记媚眼。
陈放猛的打了一个激凌,这样好吗?好像还不错嘛,不过……这个时代有安全套吗?
就在陈放纠结着要不要拉上两位姑娘一样开3个人的成人(裸)妆会议的时候,却忽然听到李文俊惊叫了一声。
“曹公子,我知道那个陈放是什么人了。”
“哦?他是什么人?”曹公子刷的打开扇子摇了一下,欠欠的问道。
李文俊听了他的招呼,忙道:“《志未酬》!就是前几日疯传整个广凉的那首《志未酬》的作者。”
“《志未酬》?”曹公子皱眉想了一阵,然后摇摇头道:“没听过,做得很好吗?”
其实他是听过的,而且打心里觉得那首不按言律所写的诗很有特点,可是他听李文俊口中“疯传”二字极其不爽,他自问自己也写过人人称赞的好诗,可是也并未被人用疯传二字来形容过,所以他立马装出一副没有听说过的样子,话里的意思就是在暗示,我都没听说过,能算好诗吗?
可是李文俊并没有领会到曹公子有那么深层的意思,老老实实的答道:“嗯,很好。”
一口气直接从肚子升起,堵住了心眼和喉咙,曹公子的脸色难看极了。
这时一直吊在半空的烟红姑娘忽的道:“既然曹公子没有听过,那就让小女子再献上一段吧。起调儿!”
随着烟红姑娘的一声吩咐,楼下的丝乐声再度响起,烟红姑娘莫名的叹息一声,就这一声,彻底隔绝了与先前那首《无题》所表达出来的温柔情愫。
只见烟红姑娘于空中快事旋舞一周,然后随着乐下缓慢的乐声慢慢降落,于降落的过程中,她轻启齿,婉吐字,恍若一个立站沙场,却又不能上阵杀敌斩寇的将军,空抱利剑却只能不拔,惆怅长久无奈远,翠莺声渐落,绮红楼内皆起一片叹息,比起刚才那一首充满儿女私情的《无题》,似乎这一首更动了一干书生的心弦,因为他们都联想到了己身,觉得自己也是一个有才华的人,但却苦于无门报效朝廷,无奈,唏嘘,惆怅唉矣!
小半天过去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忽的冒出一句:“既能作得了大义之画,亦能弹得儿女之曲,这位名为陈放的书生倒是才华非浅,只可惜坊间只有他的诗词歌赋,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无法与之深入交流,实在可惜,可惜啊。”
这话一出,绮红楼内的一干书生们这才恍然惊觉,前后两首诗之间的意境竟不是出自同一种风格的,前一首《无题》话别思愁,道尽儿女间的细腻心思,后一首《志未酬》画出了一幅雄鹰欲展翅,无奈被折翅的唏嘘与无奈。
这,这两首诗真的是同一个人的手笔吗?
一时间大家都在闭眼细声念叨着这两首诗,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勾起这个点,但却被李文俊和烟红联手带到了坑里的曹公子,此时的他立于中台脸黑似那百年老锅底。而另一个人则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陈放。
虽然不止一次听唐芸等人提起《志未酬》所带来的轰动,可是耳闻与亲眼见证终是有差别的,而且在亲耳听到烟红唱出那首诗中的意境里,他的心里竟然也生出了一股惆怅之意。
不应该啊,我立志当一个左拥右抱的小大夫,不应该有这等高尚的,忧国忧民的,忧郁情怀才对呀。
陈放眨巴眨巴眼睛,很是忧郁。两旁伺候的姑娘见他这般失神状,顿时醋意大发。“大爷,你看,我都说你会被烟红姐姐迷住的啦,真讨厌。”
娇滴滴的嗓声,外加左右两只手臂齐刷刷的感受到弹手的肉劲,陈放一下子就不忧郁了,因为他已经充血,给力一硬,表示对两位姑娘的尊敬,只可惜……
唉,木有小套套!
陈放又开始忧郁了。
一两刻钟后,烟红姑娘都已经退场了,可是众人仍旧沉浸在刚才的意境当中,见此状,曹公子很不厚道的发出一声冷哼:“哼,既非五言又非七律,前后更不着韵调,诗不像诗,词不像词,不知所谓,简直就是狗屁一通。”
此话一出,立即得到了一部分自视甚高的书生的赞同,就是一点韵律都不讲究,还胆敢称佳作之诗?
于是乎,前几日关于陈放的不正当言论再次被提了出来,引起了不少人的批判。
有道是背后打狗,狗不知,人前骂人,气难熄。前几日听唐芸等人说着外间污蔑自己的话,陈放都还能坦然视之,可是这会被人当着脸,就差没指鼻子骂。
这,他就有些接受不了了,何况这一首《志未酬》乃是一位英雄所书,陈放觉得既然自己盗了人家诗,说不得还要替别人正名一下,否则岂不是白白将原著者的心血扔进了下水道吗?
他起身,正欲反讽曹公子一二,这时先前第一个提出两首诗各有特点的那把声音再度响起。
“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狗不识狼虎,还要怪狼虎长得不像样,实在是千古奇闻。”
一把豪放带着讥讽的声音自楼下一个角落里传了出来,一时间整个绮红楼内人人侧目,敢当面扇曹公子面的人可不多啊。
未完待续……
今天一早出去吊瓶,想着希望能够早点回来码字,偷偷的打护士调好的点滴速度加到了最快,结果出事鸟。弄伤了小臂的血管,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做不了,用热水烫了好一阵才舒服一点,单手码字,我要哭鸟。
另外貌似我有说过某人和我同用一个号在女频那边发文,据说已经发了叫做《农门富妻:相公,别闹》,大家替某人收藏一下呗,至推荐票,还是留给咱哈。
第77章 你们两个正八婆(说来就来)()
闻得此一句,生怕得罪了有着第一才子名头的曹公子。一众收生嫖虫纷纷避让开了来,说话的人的相貌一下子暴露于人前,是一个同白衣白袍,纶巾束发的书生,只是比起曹公子的尖嘴猴腮而言,此书生更为俊气潇洒。
被讥讽了的曹公子一口道出了此书生的身份:“秦少爷?来狎妓这等风流韵事,你怎么躲在黑暗角落里了?藏头露尾可不及掩耳盗铃啊。”他犀利反击道。
那名被唤作秦少爷的人物见自己的身份被点破,也不恼怒,自黑暗之处走出,轻挑嘴角一摇扇,帮作惊奇道:“哦,原来曹公子竟然来狎妓的呀,我还以曹公子和我一样是来论诗,听曲儿的呢?”
一语争锋,立判高下!
见这位陌生的秦公子竟为自己出头,陈头给这位潇洒的公子儿打了一百分。
嗯,但凡是站在我这一边的都是好人?只是……
他们都是什么人呀?听着二人舌枪论剑,话题渐渐偏离了自己这个主角,陈放心里很忧郁,镜头不跟着主角哪来得带劲?于是他就着二人的口舌生出来的莲花美景和左右两位只能揩油,不能吃豆腐的姑娘调起情来。
嘿,可别说,特别的有一翻滋味。
一刻钟后,两人仍在对舌,词来句往间竟没有半点重复,这让陈放心生“***)”,转而向二位姑娘打听起这二人来。“姑娘,这秦少爷和曹公子都是些什么人啊,为什么大家都有鸡不……吃,有酒不喝,竟听他们在喷口水沫?”陈放原话里的意思其实是想说有鸡不上滴,不过好在反应得快,及时打转了方向盘,不过二位姑娘的注意力显然不在陈放后面半截话上,然而诧异的盯着陈放看。
“大爷,您竟然不知道曹公子和秦少爷?”二位瞪着眼睛道。
陈放偏侧脑袋,作思考状,片刻后,他重重的点了一下脑袋,明确的说道:“嗯,我不知道。”
“大爷?您是外地来的吧。”姑娘们疑惑,齐声问道。
“……”陈放无语,不过也懒得去解释细叶枝末,点点头,把一双不老实的手探进了二女的胸怀。
“啊……”二位皆是惊呼了一声,虽然她们是做皮肉生意的,但是经触摸,还是有生理和心理的反应的,特别是面对着如同陈放这样长得又帅,又有势力的客人就更不用说了,不由得加多两分演技,期许能搏得陈放一乐,捞人又捞金。
职业的就是职业的,这厢一边卖力表演,那厢不忘分神替陈放解释曹、秦二人的身份来。
原来这曹秦二人分别是广凉县曹秦两大世家的公子哥儿,因为家世相当,做的又都是粮食的买卖,所以存在竞争关系的两大世家的关系本就不好,基于这个缘故,曹秦两家除了比拼家族财势之外,后辈晚生也是要拿来比拼一下的,而且既然是要比,那自然是要比最优秀的。
可惜不知道是老天爷故意想看这么一场热闹不,两家除了家世相当,家中两个孩子的才华亦是不分上下,这个三岁能写字,那个四岁会画画。
久而久之,在大人们比较教育的熏陶下,此二位公子哥儿亦是每日一小比,每月一大比。多年来比着比着就成了一套不间断的连续局,反正这个时代没有太多的消遣,听着二位公子儿的互损,嘿嘿,可别说,大家都是听着津津有味的,只是了解到真相之后,陈放却在心里怒斥了自己一句……还以为这秦公子是出于急公好义替正义说话的,没有想到,也是一个损货,@*#@¥#(此处为脏话一万字)。
“哎,你们有完没完?斗嘴要是有用的话,那还读书干嘛?有能耐的对对子,比作诗啊。”见两人还是阳嘲阴讽下去,如此恶性循环的狗血污了一双耳朵,陈放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他忽的冒出头来,可别说还真的有点用,至少此时大家都把目光罩到了他的身上。
靠,这家伙是谁啊,竟然敢挑两位公子哥儿的面?
顶,一看就知道是肚子里没有墨水的书生,要不然怎么不懂得欣赏两位公子之间的舌枪论剑呢?
切,这家伙我知道,不就是那种万年都出不了名的小角色,小书生吗,现在冒雨说话,不用猜,肯定就是想蹭着两位公子的骂战提升自己的知名度,无耻,唉,可惜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可惜啊,可惜。
各种各样,锋利如剑的眼神如那仙人的飞剑,刷刷的从四面八方插向陈放所在的位置,惊得两位作陪的姑娘面色都白了,可是陈放却恍然未觉的样了,碰了碰右边的姑娘说:“来,给爷剥一料葡萄。”然后又推了推左边姑娘的丰(胸)说:“来,给爷满上。”
一众书生怒目而视:斯文禽兽,无耻败类,堕落之徒,有辱斯文,@*#@¥#(又是满满的一万字。)
“咦,怎么都安静下来了?”老半天过去了,陈放方才表现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顿时迎来一顿白眼,可是陈放压根理都没有理这些伤害值为0的攻击,他可还记恨着曹秦二人刚才拿他说事的事呢?
“你们该不会是浪得虚名,只晓得做长舌之辨,作出不诗来吧。”某人用眼角扫了楼上楼下两位公子哥儿一眼,阴讽道。
咝!
顿时楼上楼下惊起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就连那些已经拖着姑娘们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