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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打猎的人们回来,唐敖郑重拜谢救命之恩,并且询问寒荒国的位置。
林之洋的父亲面有惧色:“唐公子要去寒荒国?林某劝唐公子还是放弃的好,据林某所知寒荒国已经被女人国占领,唐公子怕是有去无回呀!”
在林父的讲述中大荒面积广阔,唯有大荒雪原还算正常。
生活虽然艰辛,环境尽管困苦,但是没有其他烦恼,而寒荒国,女人国,却非是良善之辈可以久居的地方。
更具体的缘由林父并不知道,只是故老相传的流言让他们远离女人国。
大荒雪原中有人好奇去过女人国,但是不见一个人回来,久而久之女人国就成了传说中的禁地。
林父一片好心唐敖只能婉谢。
唐小山和陆展流落大荒,他又怎么能让小山置身险境?尽管是在谎言中确立的父女关系,可他对唐小山视如己出,感情上丝毫做不得假。
酒酣耳热时,帐篷外传来呜呜的角声,包括林之洋在内,人慌忙收拾东西。
唐敖不解问道:“诸位为何如此惊慌?”
“唐公子有所不知,雪原之上有霜狼和冰雪暴熊,非人力可敌,角三长两短,说明有数量不明的冰雪暴熊在附近徘徊,速速躲避才是上策。”
上百人齐心协力,很快将帐篷等物品收拾到雪橇上。
鹿拉雪橇风驰电掣般飞奔在雪原上,唐敖坐在雪橇朝后方打量,只见风雪中出现了十几个一丈多高的身影。
奔驰的速度丝毫不比雪橇慢,定睛一看却是白色的大狗熊。U看书ukansh.co
冰雪暴熊奔跑时口中发出哈儿哈儿的喘息声,逐渐拉近了和雪橇的距离。
林父奋力鞭打鹿儿的同时,有人朝后面投掷简易的长矛。
可惜命中率很低,即便是射中冰雪暴熊,也无法给冰雪暴熊造成致命伤。
雪橇上陆续又抛下带血的肉块,诱使冰雪暴熊不再追赶。
但只有三两只冰雪暴熊停下捡食,其他冰雪暴熊仍然紧追不舍,和最后一辆雪橇的距离,很快从三十丈缩短到十丈左右。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唐敖岂能坐视冰雪暴熊逞威伤害林之洋等人。
确认冰雪暴熊只是块头比普通狗熊巨大,并非妖兽古兽,唐敖心下略安,双手掐着法决,口中念念有词。
十几条玄冰锥凭空出现在空中,每一条都有大腿粗,将施法的唐敖吓了一跳。
这可不是炼气期能释放出来的玄冰咒,即便是筑基期修炼者也不过如此。
随即想到可能是环境原因,在雪原中施展玄冰咒天然得到了加持。
“疾。”
唐敖叱了一声,十几条玄冰锥如箭矢射向追赶最甚的冰雪暴熊,空中飘舞的雪花为之一顿,紧接着传来了冰雪暴熊的凄厉嘶吼。
十几条玄冰锥无一落空,在冰雪暴熊身上射出十几个血窟窿的同时,将冰雪暴熊射的凌空飞起。
雪原上顿时洒下大片鲜血痕迹,宛若宣纸泼墨般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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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女人国()
唐敖一击得手心神不免振奋,不顾伤重未愈玄冰咒接连使出。
冰雪暴熊接二连三的被击毙倒地,不但惊的其他冰雪暴熊慌忙退避消失在雪中,林之洋等人也变的痴愣,随即望着唐敖的眼神敬畏之极。
没等唐敖解释,雪橇上爆发出阵阵欢呼声。
人们纷纷跑下来围着唐敖,跳起狂野粗犷的舞蹈,七嘴八舌的祈祷着镜泊湖显灵云云。
“大荒雪原流传着一个传说,如果虔诚的祭祀镜泊湖,就会得到神仙的馈赠,您是神仙吗?”
林之洋蹦跳舞蹈双眼放光的说着:“原来传说丝毫不假,您一定是神仙吧!”
唐敖哭笑不得,但能理解林之洋等人的行为。
在凡人眼中修炼者岂不就是和神仙无异,换做没有踏上修炼路途的他,遭遇此情此景也会如此。
“唐公子,由此一路向西,大约一个月路程就会抵达大荒雪原的边缘,哪里就是寒荒国的地域。”
林父一边说,一边将烤熟的肉块装到雪橇上,最后还把一小袋珍贵的盐巴塞到唐敖手里。
部落里打猎艰难,时常还要遭受霜狼和冰雪暴熊的袭扰,就算是盐巴也要凿开深达十几丈的冰层,煮海水为盐。
肉食和盐巴已经是部落里最珍贵的礼物,唐敖几番推脱不果,才受之有愧的收下了。
唐敖在大荒雪原住了七天,架不住林父等人虔诚和热情,替部落里绘制了十几张玄冰符。
和茅山派的符箓不同,这些符箓依照天符宗的秘法绘制,即便不是修炼者也可以激发。
只是威力骤减而已,却仍然可以保证部落在遇到生死危机的时候不至于束手待毙。
“出来吧!自以为机灵,其实你爹早就告诉我了。”
唐敖挥鞭甩了一记脆响,鹿儿拉着雪橇加速奔驰在雪原上,顺便在卷着的帐篷上敲了敲。
林之洋的小脑袋从卷曲的帐篷里伸出来,面色羞赧道:“仙师,您答应收我为徒了吗?我想像仙师一样神通广大,将来可以回来保护爹娘,保护部落不受野兽的威胁。”
当日目睹唐敖神奇且犀利的术法,林之洋便化身小尾巴,整日里围着唐敖打转转,祈求唐敖收他为徒。
唐敖也曾测过林之洋的灵根和资质,结果不尽如人意,即便勉强踏入修炼一途,一辈子也只会在炼气初期徘徊。
不过林父的一番话让唐敖改变了主意。
林之洋年纪虽小可是对大荒雪原比较熟悉,可以确保唐敖用最短的时间抵达寒荒国。
其次是林之洋一心求道,心思早已部落里面,不遂他的意他可能会魔症,发疯。
“我比你年长不了几岁,又是你将我从雪中救出,岂有收你为徒的道理,你我不妨兄弟相称。”
“做兄弟?”林之洋眼珠转了转:“能传授我神通法术吗?如果不能,我不要做兄弟。”
唐敖见林之洋说的有趣,笑道:“兄弟领进门,修行靠自身,唐某绝不藏私,但是你能领悟多少,学会什么神通,唐某可不敢保证。”
“那就做兄弟,唐大哥,我很聪明,部落里打猎的技巧我一学就会,现在就教我好不好?”
林之洋得知做兄弟也可以学习神通,当即改了口,央求马上学习法术。
一个月时间过去,林之洋从最初的兴致勃勃变成了如今的愁眉苦脸。
道经第一篇耗时月余仍然没有背诵熟悉,更别说理解其中的含义了。
如果不是唐敖逐字逐句的教授,他甚至都怀疑唐敖是不是在敷衍。
唐敖看着林之洋面对道经头大如斗的模样,不由得微微摇头。
同是劣质灵根,张果老只比林之洋强一点点,对道经的领悟就强过林之洋数倍,可见天赋对修炼进境至关。
不过林之洋向道之心的坚定同样令唐敖嘉许,如果这样持之以恒,辅以丹药苦修。
用不了几年肯定能踏入炼气初期,也算圆了林之洋的修炼之梦吧!
前方出现的一抹绿色,预示着即将走出大荒雪原,当皑皑白雪被黑褐色的沙砾取代,雪橇彻底失去了作用。
四头鹿儿被松开鞍套,自由自在的啃食着石缝间稀疏的青草,时而抬头远眺即将消失的一高一矮两道身影。
唐敖背负帐篷等之物,看着脚步沉重吃力前行的林之洋,伸手将其放坐到肩头,大步流星直奔荒野之外的寒荒国。
“唐大哥,你看那人好奇怪,明明是个男人,竟然穿着罗裙,头发还梳成女人的发髻,如果不是嘴上长着胡子,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那个女人更有趣,穿靴戴帽,走路踱着四方步,从后面看,我还以为是男人呢!”
走到人流熙攘的地界,林之洋的眼睛顿时不够用了。
尤其是看到男女反串的打扮和作派,脸上的欢乐就没有停过,早已忘了林父的叮嘱。
唐敖牢记林父所说女人国的种种古怪,亲眼所见果然如此。
虽然暂时没有觉察到有什么危险,但还是拍拍林之洋的肩膀,眼神示意林之洋不要大声喧哗,因为周围的人望来的眼神显得非常奇怪。
人生地不熟,最忌言语无状。
唐敖拉着林之洋走进一家酒肆,准备边吃饭边打听天符宗众人的下落。
当日天际落人如雨,必是此地一大奇观,天符宗门人又不会凭空消失,总能寻找到蛛丝马迹。
走进酒肆,饶是满腹经纶见多识广的唐敖,也被里面的场景惊愕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林之洋则双手捂嘴,将笑声堵在嗓子眼,免得憋不住被唐敖责备。
只见酒肆内座无虚席,生意极其兴隆。
不过客人尽是做男装打扮的女人,反倒是提茶倒酒的伙计,一身罗裙迈着小碎步,偏偏下巴上生着三绺须髯。
说话轻声细语,不免让人想起战国名人龙阳君。
单单如此还不会让唐敖错愕,真正惊世骇俗的地方是酒肆的二楼。
一个个又黑又丑的男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时不时挥动手里的绢帕,朝楼下抛着媚眼。
这哪里是酒肆,分明是女人国的青楼,唐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险些把隔夜饭吐出来。
“年兄,今日众香楼选花魁,不知年兄中意哪一位美人儿?”
靠近门边的一桌客人,说话的明明是女人,可语气神态无不酷似烟花柳巷的惯熟之徒。
“魁首非如花莫属。”
被称作年兄的女人,突然高声喊喝道:“在下出雪花白银一千两,愿与如花共度良宵,哪个敢与我争抢,别怪年某不讲情面。”
二层楼上,如花绣帕掩面,做出娇羞不堪的姿态:“年大人,今日选的是花魁之首,又不是如花自身,岂不是让如花落得众人的埋怨。”
唐敖看着说话的如花,肥壮如牛,黑如长安城内的昆仑奴。
而说话的年兄年大人虽然女扮男装,却难掩天生丽质。
二人要凑成一对儿,简直令人无法想像。
果不其然,如花身边有人不依道:“年大人如此偏袒如花,还选花魁作甚?城内哪个敢与年大人做对?奴家今天的盛会巧妆三日,都是无用功吗?”
此人说完,凄凄切切的掩面哭泣,看似哀怨伤悲,却让唐敖浑身如鸡皮颤栗,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伦常有度,岂有此理。”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上百双眼睛聚焦到唐敖二人身上。
临近的年大人看着唐敖二人的装束,猛地一拍桌案:“大胆之徒竟然敢不穿罗裙,不梳发髻,分明就是寒荒国的余孽叛逆,还不给本官跪下。”
唐敖悔之晚矣!
刚刚叮嘱林之洋不要鲁莽,反倒是他招惹了是非。
正这样想着,发现身旁的林之洋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震颤,双眼迷茫,好似丢了魂魄一般,心中暗忖这女人国果然有古怪。
年大人发现林之洋跪倒,(ww。kanshu。唐敖浑然无事,秀眉紧皱厉声道:“还不跪下更待何时?莫要让本官斩了尔等狗头。”
随着年大人怒气更甚,跪在地上的林之洋突然双眼翻白口吐白沫,抽搐几下昏死过去。
唐敖暗道一声不好,抱起林之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