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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身为革命者,我们理当抛弃陈腐的旧习惯。”他称赞到,接着话锋一转,又回到老路子上。“不过,最起码我们也该互相通报姓名,以便不知道如何称呼一”
“你们可以叫我阿信。”站在中间的雇佣兵生硬的回答到。
“那么另外两位呢?”黄福接着问。
两名雇佣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就像他们没有听到,但是阿信,他开口了。“你们不用知道他们和其他人的名字。那是毫无必要的,他们也不会告诉你们。”他大声说,把意思完整无误的传达给房间里的每一个人。
黄福从未见过如此不近人情的家伙,而且又是如此傲慢,这不免让他感到一丝恼怒。出于本能,他迅回敬到:“既然你们同意加入革命事业,就应该公开自己的真实姓名,不要像现在这样遮遮掩掩,仿佛你们的身份全都见不得人。”
他的话让三位雇佣兵大笑起来,就好像听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笑话。
黄福的愤怒增加了,肌肉绷紧,声调也提高了。“我不知道我的话有什么可笑的地方。”
“因为你没有察觉到它有多么可笑。”阿信向前走了两部,接着抬起手,在黄福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两点,第一,我们不是加入你们的革命,是准备接受你们的雇佣,这意味着,我们绝不是你们的同志。”然后他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你们从事的是一项非常危险而且极为容易失败的活动,而我们并不希望自己的姓名出现在任何一个,政府的通辑名单上,那样会让我
说完,他转向郑士良,对他说:“现在,寒暄结束,我们是否可以开始讨论正事了,郑先生?”
“当然郑士良机械的点了点头,把他的第一个问题提出来:“你们有多少人?”
阿信满意的点了点头,回答到:“三十。如果你们出得起价,而且愿意多等几天,我们可以找来更多。”
郑士良自动忽略了他的后一句他看来,三个雇佣兵就已经是一个麻烦了,三十个或许就会出他的掌控,也出诸个同志可以容忍的范围。更多?他还没有疯。而且他也没有时间可以继续浪费。
不过他还是故意考虑了一下,才接着问到:“你们有多少武器?”
“十八支步枪,九支卡宾枪,六支冲锋枪,三支自动步枪,一挺机枪,两门迫击炮。”阿信又向前走了一点,以便他的突然压低了的声音能够被郑士良听到。“听着,如果你愿意等上几个星期,我们就可以弄到八十一毫米口径的迫击炮,它可以增加你们的火力优势,同时减少你们的伤亡”
“我会考虑的郑士良推谭到。必须承认的是,大口径的火炮正是武装起义需要的,这个雇佣兵的建议确实对他产生了巨大的诱惑。但是,一想到那需要他将计利再度延后,他就不得不认真考虑了。再仔细想想,一旦有了那些武器,雇佣兵的言权必然会得到进一步提高,他最后还是投了反对票。
当然,在起义开始之前。他不会公布自己的决定,只会一直“考虑阿信耸了耸肩。他看出郑士良的拖延战术,但是一点不在乎一至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话题。
“谈谈你们的计划小他后退了几步,回到原来的位置,接着示意到,“具体的计划,你们有多少人,多少武器。还有准备动叛乱的时间和地点
“我们”
一只手抬起来,制止了郑士良。山田良政知道他必须打破沉默了。“你们没有必要知道那些信息这今日本人的声音很温和,但是也异常的坚决,似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起义的具体计哉是最高机密,只有同盟会的同志才能知道
“而我们不是同盟会的同志阿信咧开嘴笑了。山田良政利用他说过的话对付他,他以为自己能够成功,然而那不过是另一个错误。
他开始反击。“这位先生,你必须明白,既然你们的行动对我们来说只是一笔生意,那么它就应该有生意的样子。我们需要评估整笔交易的风险,然后才能定出一个合理的价格。但是如果我们不了解你们的具体计划,我们就无法得到准确结论,因此也就
“不能得到一个合理的价格山田良政点头表示他完全理解雇佣兵的商业规则,但是并不妥协。“你们可以随意制定计划,但是我们不会把具体的计划告诉你们
他的态度是如此坚决,阿信只好收起笑容,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既然你坚持,,每个人三十块银元
不算高,甚至可以称得上极为便宜一相对于…凹公司的收费标准而言。郑士良的原本已被山田良政的言提到喉咙的心脏又落了回去。然而,正当他准备接受阿信开出的价码的时候,这个雇佣兵的嘴里又吐出两个字。“每天。”
“什么!”郑士良和黄福同时叫了起来,两位山田也张开了嘴,显得极为惊讶。
每个雇佣兵每天三十块银元?这是在抢劫!
不过他们仍然低估的他们的对手。
“每个人每天三十,弹药费用另外计算。”笑容已经回到阿信的脸上,“不要用那种惊讶的眼神看我,先生们,你们的计划有很高的危险性,考虑到这一点,这已是一个很低的价格。而且你们必须明白,以前我们收的都是美元。”
“这是抢劫。”这句话是从黄福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也许,不过你们的计划值这个价阿信说,顺便制止了郑士良开口的企图。“不要试图让我改变主意,也不要对我讲道理。革命,国家,民族,这些对我们来说全都没有意义。我们是雇佣兵,谁给钱,我们帮谁做事。也就是说,你们要么接受条件,要么终止这笔交易,自己完成你们的计划
郑士良的脸涨红了,而黄福几乎已经忍不住想要痛斥这个品德败坏的雇佣兵,即使他知道那是毫无意义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了另一句话。
“或者,你们也可以在别的方面做出让步,比如,让我们有机会重新评估计划的风险并且制定新的更为合理的收费标准。”阿信仍然微笑着,“怎么样,先生们?认真考虑一下。”
一阵沉默,然后是回答。
“我们需要讨论
。。。
第五百四十五节 闹剧上()
沫深河专讲书房甲的时候,刘学询诈在摆弄支特殊的旧栉珊,年枪。它有雕刻着精致花纹的、而且镀了金的枪身,以及象牙制成的手枪柄一他可以肯定那是象牙。大毒蛇公司不会向身份尊贵的客户出售珍珠柄的手枪,因为秦朗曾说过。“只有拉皮条的采用珍珠柄的手枪。”
林深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那句话。正如他同样不知道刘学询为什么会购买一支他永远用不上的手枪。
或许这又是一个。商业上的成功案例,销售人员们再次立功了。他想着,一言不。默不做声的站在一旁,耐心的等着。
他有许多耐心。在…凹,人们常常那么说,模仿秦朗的口气,“耐心,要有耐心只不过,这不是他能够安静等待的唯一原因,还有另外一个:他得到的最新信息显示,就算他什么也不做”,他的新老板的私人卫队什么也不做,严
那些密谋份子竟然把希望完全寄托在福摩萨的日本军队的全力支援上面,要求叛乱部队向东进攻,进入福建。夺取厦门,以便获得来自日本军队的源源不断的武器和金钱支持一即使不考虑这么做是否等于引狼入室,这个计划的缺陷也是显而易见的。
一支核心力量只有数百人,有组织但是没有纪律,缺乏武器、装备和弹药,而且军官和士兵全部没有受过基本军事练的军队有能力完成从广东到福建的远征。并且占领一座城市缸几乎不可能。
福摩萨的日本军队承诺的武器和资金支持,到底只是某些人的主意呢。还是日本政府的授意?显然是前者。
日本政府会不会采取强硬的手段干涉和制止福摩萨的日本军队的擅自行动?如果局势没有向好的方向展,毫无疑问,它会。
最后,以上结论是否可信?是的。绝对没有错误。
林深河自己缺乏分析的能力。也缺乏足够的信息完成分析,但他相信收集和分析情报的那些人的能力,而且,即使他们都错了,有一个人也能弥补他们的错误。
因为他还没有犯过错误。
而这就意味着,同盟会的密谋份子想出的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坏主意,而且他们还要实施这个坏主意。正如他们得到的评价,鳖脚的密谋份子,没有比它更贴近事实的结论了,除了“愚蠢的密谋份子”。
一帮傻瓜。只要想到这点,林深河就丧失了最初的漏*点。不再愿意干涉密谋份子的叛乱活动:击败一群笨蛋并不能证明自己的力量。而且。如果任由这些家伙实施他们的计划,让他们充分展示自己的天才想法和出色行动能力,人们将会获得许多乐趣,可以在今后的许多年里一直谈论它们,然后开怀大笑。
多么美好的结果啊。他感叹到。满怀憧憬的想象着那个未来。
然后他听到一个声音。
“有消息么?”
林深河立即从他的美妙幻想中退了出来,回到现实,低声回答:“是的,大人,有好的消息,也有坏的。刘学询小心翼翼的把手枪放回同样精致的包装盒,然后问:“什么是好的消息。什么是坏的?。
“好的消息是,我的旧同事已经成功渗透进密谋份子中间,并且获的了全部计划坏的则是,密谋份子的行动愕到了日本人的支持。”
“噢。”刘学询装模作样点点头,接着想了一会儿。“不用担心。据我所知,一些日本人非常热心于支持我大清境内的叛乱活动一
“不是普通的日本人,是日本情报机关和军队。”林深河故意在他的口气里添加了一点担忧和畏惧的成分,它们立即奏效了。
作为一只老狐狸,刘学询具有不露声色的本领,可是现在也无法自控了。“日本的情报机关和军队?”
日本的情报机关和军队!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没有被夸大,那么他就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计划了:虽然还不知道日本人到底在多大程度上介入了同盟会的叛乱,但是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考虑。只要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一个微不足道的、通过花钱获得任命的福摩萨总督,绝不能与一个列强国家对抗,否则就是在自寻死路。
而他的脑子很正常,没有问题。
他开始向后退。“我认为,有必要重新考虑我们准备采取的行动。上一次的决定,现在看起来,是欠缺妥当的,”
没有等他说完,林深河已在为他的冒失举动后悔了:出于他自己的意愿,他希望川寸向放弃前几天做出的决定,让同惧会的密谋份子动彼仇。刁等待叛乱自动瓦解;然而他不是制定决策的人,只是一个下级的执行者。没有资格用自己的想法取代上面的人的决定,不能破坏计划。
他必须让刘学询回到正确方向。
换了一种略带挑衅的、但是刘学询还能忍受的语气,他问到:“大人。你认为应该任由阴谋份子动叛乱,不采取任何干预措施?”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刘学询瞪了他一眼。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林深河只是提醒到:“大人,我们都很清楚,一旦生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