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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再找医生出具一张证明。”
“我明白,先生。”菲斯伯恩还有些犹豫,但不管怎么说,他答应了,因此秦浪继续说到:“指挥官,让你的人进入那个房间,把房间里面的一切清理干净,全部销毁。”
“全部销毁。遵,长官。”麦凯恩回答,就在这个时候,伊丽莎白叫起来:“不!”
“我说,可以。”秦朗用凶狠的眼神看一眼,迫使她保持安静,然后对菲斯伯恩和麦凯恩挥了挥手。“现在去执行命令。”
内务部负责人和aT指挥立刻行动起来,一起转身离开房间,把还剩下的时间交给秦朗、伊丽莎白和瑞切尔。但是,只有当门重新关闭以后,秦朗才开始说:“你进行的实验必须立即停止,所有资料都要封存起来,伊丽莎白。这不是劝告,这是命令,你必须照我的话去做。”
他的态度很明确,不过她拒绝接受。“你能因为这么一起微不足道的事故就宣布停止我的研究项目。”
“我不因为今天的事故停止你的项目,伊丽莎白。我的决定与今天的事故无关。”他叫到,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你的任务是研究新的农药和化肥,然而你却偷偷摸摸的研究神经毒气,所以就算没有事故我也会让你停止这项研究,让这里的工作回到正常的轨道——”
“我当然是在研究农药,秦。”她反驳到,但是不够强烈,还有一些心虚,过了一会儿又进行了补充:“顺便研究你提到过的有机磷毒气。”
“所以你应该立即停止这项研究!”秦朗敲着桌子,瑞切尔也赞同的叫了一声。
“但是我就快要成功了。”伊丽莎白继续为自己争辩。
“那没有任何意义,”他说,“在榨取完芥子气和路易氏气的价值之前,任何新型毒气对我们都没有用处。”
“并且到现在为止,伊丽莎白,我们还没有卖掉一颗芥子气炸弹。”瑞切尔补充了一个让人沮丧的事实。
“你们过于关心商业利益了。”
“因为我们是商人,伊丽莎白,我们是商人,不是纯粹的化学家。”
伊丽莎白显然不满意秦朗的回答—她就是纯粹的化学家。然而,她知道他的命令不是在开玩笑,至少现在不是,而且姿态强硬的反对只会进一步加强他的立场。“你们真是……好吧,”她想了想,先答应他的要求,再偷偷摸摸的继续研究,就像以前那样,“我会暂停这项研究。”
伊丽莎白故意在她的语气里面加上了一点显而易见的不情愿成分,以便让秦朗和瑞切尔不会察觉她准备敷衍了事,但是她的小把戏没有成功——秦朗一开始就已预料到她定然不会放弃研究。因为有一个前提,不能引家庭风暴,他没有很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他一样可以采取拖延手段。
“我认为你应该离开实验室一段时间。”他举起手,制止了她的插话企图,“正好,我认为我有必要给自己放一个假。所以,瑞切尔,”他以绝不是征求意见的口气说,“我打算带着伊丽莎白去檀香山度假,你认为这个主意怎么样?”
“当然,这是一个好主意。”瑞切尔立即回答,一点不顾伊丽莎白的脸色,“你们应该休息一段时间……我的意思是,你们结婚以后甚至没有度蜜月,应该把它补起来。”
“这真是胡扯!”伊丽莎白叫起来,“瑞切尔,我不需要蜜月!”
但是事情已经决定了。秦朗宣布到,“我们需要休假,伊丽莎白,不需要很久,两个月就够了。”
“不!”
遗憾的是,反对是没有意义的。
注:格哈德拉德博士在1936年次合成塔崩,并且成为塔崩的第一个受害,只是因为接触量很少逃过一劫
。。。
第五百零一节 秦朗遇到了难题()
一个事实,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明白无误的:秦朗没有,对他来说,“假期”只是一个不具备实际意义的抽象名词,一个躲避某些人或某些事的借口,一个可以用来掩护某些正在进行的秘密活动的伪装。当然,这个明白无误的事实可以引导出另外一个同样明白无误的事实,秦朗“度假”的时候,他仍会把几乎所有时间用来处理工作,构思计划,接收消息,传达命令,与其他时候一样忙碌。
这是好事……曾经是一件好事,至少伊丽莎白这么认为。当秦朗把时间和精力用在工作上面的时候,她就可以安心的在实验室进行任何她喜欢的化学实验,包括秦朗和瑞切尔禁止她进行的实验,这是她的乐趣——然而现在,伊丽莎白十分确信秦朗的习惯变成了她遇到的最糟糕的事情:他强迫她离开实验室,迫使她中止将要取得成果的实验,但是同时,“假期”第一天,在距离西海岸仅仅只有二十海里的地方,他就已在按照习惯忙着自己的事情,一如既往的打算把所有时间都耗在上面……
好吧,其实事情没有那么糟糕。伊丽莎白承认,不是“所有”时间,是“大部分”时间——不管怎么说,他还需要吃饭、睡觉、运动,在装模作样的观光游览的时候浪费一点时间赶路,举办或参加上流阶级的社交舞会,而且非常慷慨的给她留出了十分宝贵的一个小时——每一天,她有一个小时以用来学习新的化学知识,解答问题。
当然,她也可以把这一个小时用来做其他事情,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秦朗说得很好,但是毫无意义:一个小时太短了!这么一点时间甚至还不能让她解决以前积压下来的那些问题,更不用说学习新的知识和解答新的问题。
她可以接受这种状况吗?伊丽莎白问自己,然后不假思索的给出答案:不能!虽然站在某个角度,她应该感到高兴,因为这样秦朗就没有办法像他计划的那样打消她对神经毒气的兴趣。然而另一方面已经有了一个不情愿的假迫离开实验室,整整两个月不能做任何实验,这就已经足够无聊了;如果更进一步的,在这个无聊的假期里面她甚至没有机会解决以前积压的问题,那么它就会变成一场折磨。
迟早肯定会,无聊赖的日子和脑子里面的问题会让她患上抑郁症。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消除这个必然的结果且这个办法非常简单,每一个人都知道。
是的,就是那样。
伊丽莎白把头转向客舱阳台。秦朗正在那儿,翻看着一堆文件,全神贯注,对四周的动静毫不关心——他肯定对四周的动静一无所知——从两个小时以前起就是如此。现在他应该回到正常的世界了。
她走过去,故弄出很大的脚步声没能像预期的那样引起秦朗的注意。失望让伊丽莎白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叫到:“秦!”
“什么?”他终于回转过来然的。
“我为你应该稍微注意一下我地感受。秦微。我地要求不高。现在。请把档和电报丢到一边。我有好几个问题需要你解答……秦!”音量突然提高了。“既然是你要求我离开实验室到夏威夷度假。而且我确实这么做了。上了这条该死地船。至少你应该给我安排更多时间。而不只是每天一个小时……”
“冷静一点。伊丽莎白。”秦朗把文件放旁边。抬起头看着他地夫人。是地。她有些恼火。很正常。强行把她带到夏威夷然后把她晾在一边确实不是一个合适地举动。每天都把她地要求当成耳边风同样显得毫无道理。如果换成其他人。女性。她们肯定不会只是“有些恼火”—当然。别地女性不会如此痴迷化学。更不会把研究杀伤性化学武器当成乐趣——然而满足她地要求绝非好事。
她不会满足。永远不会——事实很多人都具有这种缺点。满足他们一个看似合理并且微不足道地要求以后。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提出一个新地要求。如果继续满足他们。那么又一个要求将会随之产生。然后是下一个要求。再下一个要求……一个又一个要求。在达到某个极限以前。绝对不会停止——对于伊丽莎白来说。今天按照她地希望把讨论化学地时间延长半个小时。明天。或后天。她就会要求把时间延长一个小时。然后是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最后。他们就会为了时间分配问题陷入激烈地争论。大吵一场。板着脸过上几天然后把剩下地时间用来修复关系。
事情就会变成这样。总是如此。但是。这不是秦朗想得到地结果。
所以最好地办法就是从一开始便对她地要求摆出视若无睹地态度。不让她取得哪怕最少地进展。虽然这样
有可能让她火冒三丈——而且可能性并不小——引:的争吵,但是根据他根据历史得到结论,这种情形之下她的怒气要比前一种情况下小得多,并且非常重要的是,她获得的化学知识也少得多。
这才是他想得到的结果——他的根本目标只是打消她对神经毒气的兴趣,不是让她学习更多知识。因为一些原因,秦朗不希望伊丽莎白掌握太多化学知识:他掌握的那些知识总有一天会全部用光,因此很有必要节约使用,不能毫无节制的挥霍;而且伊丽莎白掌握的知识已经够多了,按照她的性格,她了解得越多,对她自己和她身边的人就越危险。
必须,不管伊丽莎白多么生气她的学习进行严格的控制——但是要注意,不能把这些理由说出来——幸运的是,还有其他理由。
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知道你希望有更多时间学习化学,伊丽莎白,但是,每天一个小时,我这样安排是为了你好……”
“我看不出来。”她对一切了如指掌的口气宣称到。
“这是真的,你应该相信我。”朗把他的诚恳增加了一倍,接着语气一转,对她提出批评“伊丽莎白道你完全没有注意到,你学习化学的方法已经走入一条歧途……”
“歧途?”音量又高了——这个词真的让她非常生气,“你的意思是,向你学习化学其实是一个错误?还是说,你教给我的知识都是错的?”
“不只是说,你的方法问题。”他耸耸肩“向我学习化学不是错误,你学到的知识也是正确的,只是你不应该过分依赖我的指导。”他停了几秒,接着又是责备,“缺乏思考,这是你的问题。你把我当作百科全书只要有了新问题,就希望我解答不是自己寻找答案……”
“太了,我的问题!”她尖叫起来敬到:“是你把那些各个国家最出色的化学家正在研究或还没有接触到的化学知识教给我的,秦一点你永远别想否认。”
“当然。”秦朗点点头,但伊丽莎白一点没注意他的态度,在那里继续叫着:“你把一流化学家还在研究或还没有研究的知识教给一个只读了三年大学的年轻女性,现在竟然要求她自己弄清楚那些一流化学家需要几天、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才能想出答案的问题……”
“瞧,这就是你的另一个问题,于求成。”秦朗理直气壮的说:“没有人要求你立刻想出问题的答案,但你总是想立即把它们弄清楚——不是几个月、几个星期或几天,甚至不是几个小时,是立即。
就是因为这种态度,你的学习方法才会出现问题。”
“哈!”伊丽莎白叫了一声,但没有说第二个字;她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想清楚应该说些什么。
所以秦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