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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的脸很红,好在众人的注意力此时不是集中在他身上,不少人已经举起长枪,试图去刺那越来越近的木鸢。
不得不说,西凉人的军队虽然保持着“骑射”,但更多的还是受到羌人的影响,很多都装备着短矛,也就是投枪。果然,等到木鸢越来越近的时候,一排排的投枪纷纷扔了出去,“呼呼”的“破空声”很是惊爆人的耳朵。
可惜,这不是电影院,能安全的吃着爆米花,也不是演戏,刘启能够平安度过每一节戏,望着木鸢中突然飞出的火球,刘启凌乱了……
火球不可怕,仅仅是符箓而已,这最多也仅仅是东汉末年的符箓版“轰炸机”,但令刘启心寒的是,引起符箓的一团熟悉的黄光……
火球仿佛不要钱一般乱扔,没受到波及的士兵仍然投着投枪,一名什长抓住了号角,一股低沉而苍凉的号角声,使得这座城市结束了沉睡,开始了战斗动员。
风越来越大,刘启赶紧侧着身子,在城墙上滚了一番,那股阴影方才在城墙上做了一个“战斗俯冲”,但令人恨得牙痒痒的是,快要和城墙“亲密接触时”,木鸢竟然诡异的头转向上方,金色的篆字包绕着木鸢的两只翅膀,一股不自然的风力猛然向上一推,木鸢如大鹏一般又冲向了高空中……
刘启站起了身子,此时他的眼睛只是盯着那只在黑夜中翱翔的木鸢,甚至连城门外越来越近的一排火光都没注意。他有些麻木,咬了咬嘴唇,此时的他,只想着对月长啸……
啊……刘启很是不爽!谁能想到白天的时候还亲热的说道“师弟!师弟!”,等到晚上的时候,就变了面庞……谁能想到,那看似玩笑的举动,竟然是亲手封了经脉,而到晚上的时候,如此的让人神伤……
没错,那熟悉的黄光和金色的篆字,不是黄巾独有的《太平要术》又是何物!至于木鸢上的那个人,方才的火球,刘启已经看清,那绝美清冷的女子,不是张宁,又是何人?可笑的是,刘启还自以为和人交情不错,尤其是那句“不过姐姐我还是给你个忠告!像虎符这种大事,不要和别人乱说,即使是姐姐我都不可以!记牢了,这是师姐给你的忠告!”犹如耳旁……
木鸢又开始了新的一轮“俯冲”,只是此时张宁却改了术式,几团绿光闪过,从空中降下了数十只草人,轻飘飘的,很有“伞兵突击”的意思。草人不可怕,但令刘启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是,除了草人,张宁还玩了“撒豆成兵”,一只只豆子在城墙上仿佛扎根长大一般,等到枝头升起,一个个变成了妖兵……
妖兵的战斗力很低,但经不住量多,更不用说那一个个五斗米贼在城下趁着混乱扔上来的铁钩子,眼见云梯就要搭好了……
刘启拔出铁剑,虽然他的血海已同,功夫上了一层楼,但时到今日的他仅仅是力量有了加成,对付这些妖兵还凑合,对付那些“妖人”恐怕就只有送的事了……
虽然刘启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事到如今,他也算是看开了,回想起来,他的师姐不是没警告他,只是他自己不知而已……刘启手中的铁剑虎虎生风,紧守着门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哗啦啦”不少已经休息的士卒此时正顺着上城墙的石梯跑着,城墙上的局势悄然改变……刘启冷笑了一声,一剑削掉了草人的粗肢,回过身子,看着那具云梯,运起全身的力气,猛然一砸!
“嘎吱嘎吱”云梯晃了晃有些不稳,铁钩处崩了个缺口,但刘启也是很不好受,胸口处仿佛憋了一口气,难受之极。“呼呼”的一股恶风声,刘启赶忙一滚,躲开了草人的攻击,只是这一疏松,云梯上终于有一名五斗米教的人爬了上来!
黄衣男子喘着粗气,在这寒夜中竟然额头上充满了不少汗水,若是五斗米教的教宗看了,会拍拍他的肩膀,喊一声:“好样的!不愧为我五斗米教弟子!不怕苦不怕累……”但刘启却觉得这个“勤劳”的男子是多么的可恶,轻轻地避过了豆人的枝条,左手一抓一甩,在男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那位被抓起的豆人狠狠的砸向了他的脸。
一声惨呼在这个漆黑的夜里并没有惊动多少人,但城墙的外面是护城河,等待他的只有无情冰冷的河水,和一些肉食鱼的鱼吻……
在战争面前,一切的怜悯都是错误的,刘启咬着牙,但有些悲剧的是貌似他身边的妖物越来越多了,而且它们的战斗力越来越强……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伟人说的很对很好很强大,但刘启有些悲催的发现,为啥米纸老虎越来越强大了哩!刘启非常充满怨念的看向了天空,某只木鸢此时正在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打仗吗,最不怕的就是散兵游勇!”这是某位老卒的话,却也道出了广大军人的心声!是的,妖物虽然都是纸老虎,但控制妖物的人可以将纸老虎变的更猛一些!一团团的金光洒在了城墙上,草人和豆人仿佛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不可捉摸!
刘启挑了挑眉毛,虽然他调不动天地元气,可是能感知到此时城墙上的元气已经变了,准确的说,这个城墙上已经被布了阵法!
一走神,刘启感到左臂一痛,定神一看,却是云梯上梯头的人看见刘启走了神,心急之下刺了一剑。好险!刘启出了一头冷汗,若不是他贪功,此时的他已经死了!战场真的不能走神!刘启顿时警觉了起来,右手的铁剑密不透风一般护住了自己的全身。
刘启苦笑一声,好在张宁所给的金创药比较给力,要不然腿部的伤口和左臂的伤口同时发作,他肯本无力上战场,从这点来说,张宁还不是完全的“罪大恶极”……
阵是二龙出水阵,其实也不复杂,但难得的是,用草人豆人布下这等良阵!刘启不晓得的是,此时在飞鸢上的张宁脸色惨白,额头上的汗不停地顺着皮肤流下,元气消耗的不多,但控制那么多妖物,得需要耗费多大的心神……
二龙出水阵讲究的就是一个“蓄”字,但此时两龙环绕,恰恰好挡住了城梯上的入口,此地之处,正为龙口……
刘启此时的压力骤减,因为阵型的缘故,妖物对他的压迫骤然减少,甚至他所在的方位都有些“虚”,刘启心中一动,此时他所在的是兑位,兑为泽,同时又属于金位,如论如何也不该在此放空啊……
刘启手中不含糊,一剑刺中五斗米贼,反而激起了那汉子的贼性,“哇哇”大叫一声,左手的火把一抡,刘启赶忙退后,右手的铁剑朝着刘启一掷,惊得刘启出了一身冷汗,真真是擦着边过去的!
汉子显然没料到会出现这种状况,有些自负的他瞬时落入下风,不过此时从云梯上又陆续登上了几个人,刘启立马告急……
徐晃提着大斧,上了马,早在方才城头告急的时候,就按耐不住了!徐晃从后院将贾氏田氏送往李府之后,就出了贾宅,此刻的他正在城墙之下……
什么叫做古代版的“堵车”,徐晃此时也算是心有体会了,李傕安排着人冲锋,结果很不给力,甚至连皇甫氏和朱氏都被惊动了,两人的家兵表示很快援军就来……
李傕此时有些想骂娘了,因为方才他亲自带人冲锋时又看见了他的“女神”,每逢夜间噩梦时必定会出现的女神!丫的,天杀的魔女为啥还不死!这一次竟然是在木鸢上!心中有了畏惧,李傕手上自然就软了,冲锋不给力,却使得张宁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妖物仅仅是初级的妖物,不是活生生的人!她的任务主要是制造混乱,给五斗米教的人造出登城的良机!
徐晃有些红了眼,二话不说,带着两什人又一次冲了上去,它的大斧闪着乌黑的光芒,只有杀戮才能消灭他嗜血的**!
斜劈、削、剁……徐晃配合着传下的真法,开始闯入了二龙出水阵,只不过刘启若是看了,定会大骂,丫的,你不懂阵法,就这么直勾勾的闯进去么!
妖物的动作不快,但令人诡异的是,只要踏上了城头,徐晃等人立马感到了压力,仿佛一座大山压在了身上!徐晃暗道:“有古怪!”神情一动,徐晃的背后呈现一只兔子,但这只兔子的出身却不容小觑,正儿八经的二十八星宿——房日兔!房日兔,龙腹也,一身正气,群邪尽退!
张宁啐了一口,她这位宝贝师弟手下能人真多,没想到又来了一个令人头痛的!张宁心中一动,清冷的声音喊道“持斧的是谁?”
徐晃大斧一扫,将两只草人劈为两半,口中喊道:“妖人!记好了!我乃河东徐晃!”张宁点了点头,眯着眼睛,强忍着喉头处的腥甜,右手在空中龙飞凤舞,素手一伸,金色的篆字猛然浮现在嘴边。张宁喝道:“徐晃!”
徐晃猛一抬头,发觉天地元气有异,随后一道金光竟然是笔直直的冲着自己袭来……
“惊魂术”,说起来有些类似呼哈二将的法门,张角曾经凭此术惊“倒”了夏侯渊,不过张宁的术法还没修行到张角那种程度,“伤敌于无形之中”,她可做不出来。
徐晃大吼一声,大斧仿佛开天辟地一般重重的砸向了那团金光,一声闷哼,退了两步。妖人立马填上了先前的空缺,仿佛车轮一般,循环不休。但令徐晃所带的两什人所恐惧的是,如今不仅仅是威压,就连脚下的行走也变得有些困难,仿佛有一股巨力正推着自己涌向后方……
徐晃吃了亏,但被破术法的张宁的后果更惨,脸色白的如同雪一般,有些酥软的身体,逐渐有些迷离的思绪,使得她在空中非常的不稳,几个转折,若不是风大使得她稍微有些清醒,恐怕东汉末年就要上演“木鸢撞城楼”的悲剧。
徐晃此时有些应对不暇,二龙出水阵的威力初显,双龙如同吐了龙珠一般,若非徐晃身后的房日兔虚影组成的影甲护着,就连眼睛也张不开——迎面的滔水如同涨了潮一般向着城梯涌去。水涛自然是虚的,但此阵的恐怖就在于,能营造出潮水冲击的“势”,若是在平地还有命门,可惜,在城墙这个略显狭窄的地方……
木鸢上的张宁感到视线有些模糊,不由得苦笑一声,今晚上她是不能再参战了,调准了方向,有些磕磕绊绊的朝着城中飞去,不过她的任务可以说得上已经完成了,因为在她走前,二龙出水阵的阵眼已经安全的“着陆”了……
张宁昏昏沉沉之间,凭着最后的意志力,落到了那个熟悉的小院子之中,一名绝美少女赶紧搂住了师傅张宁,卸下了高科技产品,将她扶进了屋子,随后在一个暗藏的一个柜子中,找出几个瓶瓶罐罐,少女的眉毛一挑,葱指一伸,一枚龙眼大的药丸就倒了出来。药丸不大,但出瓶的那刹那,整个屋子都充满了药香,少女没多耽搁,抚着张宁,将药丸喂了下去。张宁吐了几口血,但少女的脸色反而高兴了起来,她的师傅的脸色终于好看了很多,浅浅的红霞意味着死神再一次和张宁告了别……
刘启的铁剑此时有了密密麻麻的崩口,身上的大伤小伤不断,在他身旁的士兵越来越少,因为登城的五斗米教士兵虽然人少,但借着二龙出水阵的便宜,已经是化劣势为优势,在人数上占了上风!最可恨的是,四面城墙之外都有人摇旗呐喊,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