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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小弟弟,你很聪明,的确,药师并不一定都是好人,不过,我要是坏人的话,直接将你抓起来一阵毒打,岂不是更好问路?况且,你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精神力么,根本不用你指路,我就能找到你家…”说完,笑着径直走向了小村落。
这时,刘启发现这里情况的其它几个放羊娃,也都跑了过来,各自的身后还都带着狗,一致的站到了小男孩的身后,似乎以小男孩为首一样,将刘启前面的路挡住。
刘启放眼打量过去,发现这些放羊娃身后的狼狗大都有伤痕,当即有些疑问,便问道,“小朋友们,你们的狗怎么都受伤了啊?”
一群小孩盯着刘启,没一个人说话,最后还是之前的那个小男孩,拍了拍被自己治好的那条狗的头,盯着刘启说道,“你说的对,如果你真是恶人,我们根本拦不住你的,不管你是不是坏人,但你是个药师,我还是想带你回去看一下阿爹,因为他很难受,偷偷的流泪!”
看着他说着说着有些流泪的眼睛,刘启有些不忍,继而瞧见这些孩童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存在一些磕碰的伤口时,刘启便双手一动,一大团紫医气将他们以及那些狼狗悉数包围,以消除他们身上的瘀伤。
同时,刘启内心里有些感伤,即使他们没说,刘启也知道,前几天帝都里的那些混混找到了这里,将这些小摊主们挨个奏了一顿,大部分小摊主的双腿被打断,忠心护主的这些狼狗参与到了反抗中,也受到了一定的打击…这些都是卖饼大婶述说的。
片刻间,被紫医气笼罩的这些孩子和狼狗,他们身上的伤势全部康复,甚至其还感到全身舒服,精神头更足!小男孩喜意闪过,笑道,“谢谢大哥哥,随我来吧,我信你是好人。”
刘启微微一笑,将剩余的这些紫医气分别打入了这几个孩子的体内,笑道,“那就好啦,小弟弟,我叫鲁仁天,你叫什么啊?”
小男孩展现了笑容,露出一嘴白白的牙齿,“大哥哥,我叫王小虎,这条狗叫虎子,你等我一下,我让他们帮我看着羊,这就带你去我家。”说着,转头跟那几个小孩嘀咕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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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小孩感激的看了刘启一眼,领着各自的狼狗走开了,小男孩的羊群也被他们轮流看着,王小虎也高兴的领着刘启,走向了村里,那条狗,虎子,自然在身后欢快的跟着。
此时,太阳偏西,已经是下午了。
绕了几个圈,王小虎领着刘启来到了村子外边,在第一个院子前停了下来。
刘启看到在那院子的一角,放着一个烤饼的炉子,还有一个熬汤的大锅,还有一个人在院子里挪来挪去,翻晒着一些东西,这个人正是老王头。
刘启看到,他之所以挪来挪去,是因为他的双腿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只能靠双手支撑着地面,缓慢的移动,在太阳的余晖下,他这个样子,既显得有些凄惨,又显得很是坚强,仿佛那野草一般,无论狂风暴雨,还是闪电霹雳,都坚强的活着,以彰显生命的顽强!
刘启在这一刻被感到了!草根一层,在处境如此惨的情况下,还在坚持着生命的执着,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亲人,都会百折不挠的活下去…
身边的王小虎突然哭了,快速的移开了树枝捆绑的院墙小门,跑到了老王头的前面,抱住了他,哭道,“阿爹,你回床上去,这些我来弄,我能行的!”
老王头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挤出一丝笑容,“小虎啊,我没事,躺在床上只是受罪,不如动动呢,还能做些事情,对了,你不是放羊去了么,怎么回来了?”
王小虎忙擦干了眼泪,露出了笑容,“阿爹,你的双腿很快就可以好起来的,你瞧,那位哥哥是个药师,就是来这里治病的,刚才在外面还治好了虎子的腿呢,你瞧!”
那条狗,虎子,很是配合的跑到了老王头的身边,后者看了看,发现果然好了,露出了一丝笑容,但更多的是无奈,他知道不会有人凭空帮助人的,总会付出一些代价。
随后看了一眼刘启,老王头感觉有些眼熟,但确定没见过此人,便纳闷道,“小伙子,你来这里有什么事?虎儿还小,不懂事,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刘启忙走过去,蹲下来,看了看老王头的腿,发现里面的骨头都碎掉了,而且其中还出现了几块变得淤黑的肉,显然是已经里面已经腐烂变质了,肯定十分的疼痛!
但眼前的老王头,从那面容上看,十分惨白,两边还渗出了汗滴,明显再忍受着剧痛,但却没有喊出一丝的疼痛,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担心!
暗自为伟大的父爱赞叹,刘启挥手间浮现了紫医气,将其双腿围住,而后淡然笑道,“老王头不用多心,我是真心来医治你们的,不止是你,还有其他受伤的乡亲!”
看到老王头的面容由苍白转为了红润,但仍有些不信自己的话,刘启继续道,“记得十几天前喝你羊杂汤的那五个少男少女么?呃,那是我的弟弟和妹妹们,可以说,你们这次受到殴打,都是受那次事件的波及,所以我有责任来医治你们。”
老王头点点头,感觉到双腿已经恢复知觉时,露出了一丝感激,而后摇了摇头,苦笑道,“不管那些少年的事,即使没有他们,那些恶人也会收取保护费,交不出也会受到殴打。”
此时,破碎的骨骼已经完全修复了,刘启便驱使着紫医气修复那些受损的经脉和变质的筋肉,同时笑道,“大叔你说的虽然在理,但如果我那几个不懂事的弟弟和妹妹不惹事的话,你的腿至少不会受伤,其余的乡亲也不会受到波及…”
将那些已经变质的筋肉用紫医气吞噬后,刘启继续道,“大叔,放心吧,凡是受伤的乡亲,我会一一诊治的,而且,那些恶人以后再也不会找你们麻烦了。”
老王头感觉腿已经完全康复了,觉得比以前还要好,但看那小伙子还在诊治,便笑道,“已经好了,小伙子,谢谢你,你真是菩萨心肠!不过,那些恶人不找麻烦是怎么个说法?”
刘启操纵着紫医气在老王头的身体各处游走了一遍,将以前的旧伤痕也彻底的清除,察觉再没问题后,才收回了紫医气,而后笑道,“那些痞子么?呵呵,你就放一百个心,一部分恶有恶报,去见他们的老祖宗了,另一部分,改邪归正了,不会再做坏事…”
看着老王头仍有些不解,刘启没有进一步解释,只是笑道,“不要想那些痞子,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大叔,你现在站起来,走动走动,看看还有么有不舒服的地方?”
闻言老王头一喜,顿时感觉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精神劲,立刻站立起来,走了几步,跳了跳,露出狂喜,流出两行眼泪,“原本以为我这腿彻底废了,再也站不起来,成为孩子的拖累,如今居然全好了,小伙子,你真是个神医,你叫什么名字,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
刘启淡然一笑,“大叔,我叫鲁仁天,你要是想报答我的话,就弄几碗羊杂汤吧,听我弟弟妹妹说,你的这个汤很好呢,对了,小虎,你去其他人家喊一声,让受轻伤、能走动的先过来,我也给他们诊治一番,等他们治好,让他们去抬那些受伤重的…”
如此安排,不先医治病重者,主要是考虑不急于一时,不妨先治好病状轻的,以互助。
王小虎十分惊喜的看着康复的父亲,听到刘启的话,立刻跑出了院子,边走边喊,将这个本有些沉闷的小村落惊动起来…
看着自家孩子高兴的出去喊别人,老王头露出了欢笑,“小伙子,你算是我们的恩人,既然你想吃我的羊杂汤,那你稍等,我这就去弄,只是,希望你不要嫌弃那汤的膻气味哦。”
说着,让刘启坐到一边的石墩上,老王头便走进了小厨房,忙碌起来。
刘启淡然一笑,“大叔放心就是!”心道,吃的就是这个膻气味。
抽这个空隙,刘启细细打量了这个小院落,发现还真像是山民之家,一边的木栅栏上摊放着几张羊皮,角落里是个羊圈,院落里晾晒着一些自制的干菜,另外一边是一个小厨房。
这个时候,离得最近的几个伤者相互攀谈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脸色带着不信和好奇,或者是一丝丝的期盼,粗略一看,刘启发现这些人大都是单腿被打断,或者手臂折断,还能自个儿走路,相对那些双腿被打断的人而言,算是较好的了。
刘启忙将他们让到了仅有的空地上,客套了几句话,却没人接口,刚要动手医治,那些人却避开了刘启的手,脸上冷冰冰的,没有笑容,流露着戒备的心思,更多的还带着疑惑。
有些无奈的一笑,刘启明白了他们的顾虑,心道,“是咯,要是我病了,自然也希望别人来医治,但如果是有人上门免费医治,那肯定会有疑惑,这世上还有上门的好事?医好了还好说,要是医不好,反而更加严重呢?那可是没有说理的地方,到头来岂不是自作自受…”
想到此,刘启便冲着厨房笑着喊道,“王大叔,乡亲们不信我哩,你出来让他们瞧一下呗,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证明我的医术水平啊!”
说完,刘启自个儿先笑了,略带嘲讽,嘲笑自己还有被怀疑的一天,还需要其他人来证明,如果换个场景,自己大可一走了之,爱信不信、爱治不治!
但是,在这些被自己间接牵连的受到打击的小贩们面前,刘启还是要忍下来,要走,至少也要诊治他们之后再走!这是责任,也是肚量,更是做人之本!
应着刘启的声音,老王头一手拿着刀,另一手拿着羊肉从小厨房中走了出来,身形矫健,门口转了一圈,哈哈大笑道,“好啦,几位乡亲,我的情况你还不知道么?双腿可是全部折断了,刚才这位小神医片刻间就将我医治好了呢,都不要犹豫啦,试试就知道咯!”
闻言,几个瘸拐的汉子,惊讶的看着这个村落中受伤最重的老王头,说不出话来。
看到老王头走回厨房后,这些人眼中同时流露出一丝希冀和羡慕。
看向了刘启,也不再是之前的冷冰冰,而是带着尴尬,一位略长的大叔说道,“年轻人,刚才是我们不对,被外人欺负惯了,所以好事上门反而有些担心,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刘启自然不会介意,拱了拱手,笑道,“众位叔叔伯伯,那是应该的,换成是我,也会有戒心的,现在既然现在消除了误会,那就挨个来吧,早些为你诊治完,我也好做自己的事。”
几人这次没怎么排斥,自觉地排好了队,刚才与刘启说话的那个年长者也排在了第一位,刘启没有丝毫的架子,伸手从怀里取出了十几根紫医针,因为眼前的这个年长者,骨头错位,导致里面出现了大量的坏肉,用紫医气清理,不如用紫医针来的快!
初级云力将他的这个断腿细细扫描了一遍,刘启发现其自腿根以下,在被打断当日应该就失去知觉了,因为那里的神经已经破坏了,其余各处除了碎骨之外,就是烂掉的肉。
为了预防治疗中恢复神经时造成太大的疼痛,刘启将几根紫医针快速的扎在了腿根处,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