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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面子。”
安排守墙的仆人很快被打退,而拖来的撞木也带给大门更多的伤害,坚持不到一刻的时候,门终于被轰开了,十几名家人吐着血往后摔倒,但紧跟着的一阵乱刀,让他们彻底丧失了生命。
而这个时候,就是天师老道显能耐的时候,他们冲入了贼兵之中所向披靡,拂尘之下已经多了十几个冤魂。这时候为首老道拂尘又是一挥,荡开长刀,长剑抹过了一个敌兵的颈子,那人鲜血狂喷,连拂尘染得通红,他身上的道袍也被染满了鲜血。他毫不迟疑,长剑飞舞如同一圈刃轮,人剑合一滚入人群,只见无序涌上的士兵一片惨叫,血肉横飞,尸横遍野,锋利的长剑如同绞肉机的刀片,剑影笼罩下没有一个人完整的站着。葛霸一声怪叫,迎了上去,两人鞭来剑去,斗得难解难分,只见两条人影飞闪,沉闷的声音不停响起,大队人马被堵在门口一时无人上前。
后面李源栋一身号令,敌人又如潮水涌进来,这次是密集的重装步兵整齐推进,老道面对如墙压来盾牌,再也腾挪不开,如林的长枪攒刺逼得他连连后退,
孙乔氏听到大门被突破的消息之后,摇晃了两下身体就要倒下来,忠心的管家立刻扶稳了她。周围的婢女们哭作一团,小声的抽泣变做哭天喊地,只见这位夫人猛地推开了他,摇了摇头,声线冰冷而平静地说道:“为老爷尽忠的时候到了。阿福,你带人打扫一间空房出来,准备白绫、毒酒!”
管家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声音哽咽得都已经嘶哑了,“夫人,夫人!”
“快去!”老夫人一瞪眼,包含着无穷威严,“我的话你敢不听吗?”此时,那些跟随着她的妾室和婢女们脸上流露出慌乱、恐惧与无助的表情,她们都觉悟到这是乱世女人的宿命。无可奈何下,每个人发起抖来,这些女人们行尸走肉地被家丁架着,跟着夫人们跌跌撞撞地逃向旁边的一间侧厅,时而有人突然中箭,身体震悸了几下便倒在地上,而其他人仍然默默地走着,走向她们的归宿。
这时候是最后火拼的时刻了,一名道长跳出去,用拂尘格挡住一名敌兵的武器,随即恶狠狠地将长刀从下面撩上去——只听到令人牙酸的骨肉分离声音,那个家伙便在短促的痛嚎之后声息俱无。
“来呀,来啊!”道长两腿微屈,两手左右张开,一手执刀,一手做着挑衅的手势。
“你们是谁?速速报上名号!”有人在胆战心惊中色厉内恁地喊道。
“无量寿佛!贫道乃是天师道的种恩,这是贫道的两位师弟,奉了天师长老的命令来保护小姐!贼军休得猖狂!”旁边站立着的道长挑起脚边上盾牌、桌面,护住身体的要害部分,随即往种恩移动了几步,三人把背后交给了自己的战友。
“误会!误会!我和贵教赵道长可是老交情,请您先立即离开这里,我们一定保护安全!”
种恩向自己的朋友投去征询的一瞥——事实上这很多余,所有人都拿没看他,敌人的援兵开始往这里移动了。种恩他们把那些防御的盾牌拖到一边的厢房。
这时旁边那间侧厅突然燃起大火,里面人影晃动,还有女人的呼救、呛咳的声音,明显是要让这些女人给孙乔氏殉葬,陆林赶紧大呼:“救火!”
李源栋却狰狞地笑起来,并不动作,也不命令救火,也不出言阻止,而是一摆披风向屋后走去,大呼道:“弟兄们!杀!”
第一五七章 破敌()
蔚城。蔚城。
柱*的行进速度可以说是神速,速第的骑兵已经超越了蔚城继续前进,他们得到的命令是消灭一切敌人的威胁,保证后续部队的安全!一部分步兵已经赶到了蔚城,正在做着扫除外围的努力,只是蔚城城高墙厚,城内又有几千守军,没有重武器,恐怕很难打开。
此时,蔚城城下杀声隆隆,见战斗已经正式打响了,黄尚龙也亲临前线指挥,五个旗本赶到他的面前汇报情况之后,黄尚龙答道:“慢慢干吧!我不急着在蔚城过年”
“哈、哈”五个旗本笑嘻嘻地开始准备工作。
先期随军赶到的二十架弩车已经就位,士兵正在调试,后面的大车蓬布被揭开,一百枝一捆的利箭被扎得整整齐齐,箭头在阳光下反射着夺目的阳光,被一个个士兵扛了就走,很快将分到弓箭手的手中;压在下面的是粗如儿臂、十枝一捆的长枪,不过只有一米多长,也太短了吧!过来了两名床弩手,两人扛了一捆来到弩车边。
转动的绞盘轴带动着上面的“简易齿轮”,带动着床弩主臂上的弩机向后缓缓移动,床弩主臂是搓衣板样的结构,弩机下面的齿被卡住,确保它只能步步后退,而弩机慢慢地拉动着主弓弦,不一会就把由巨大的双层弓臂拉满。主弓弦被拉到扳机处,吱呀一声挂在上面了。然后两名床弩手一一将一米多的长箭矢小心地倒插进箭槽,一直让箭尾卡在主弓弦上。完成准备了,这时弩长检查一下各处,确认准备妥当后,站到床弩后面,拿起了一杆木锤等待主将的命令。
黄尚龙高举的右手猛然下斩,弩长抡起木锤对准床弩后架的一个突出的木块就是一锤,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床弩上下一震,长枪骤然离弩,带着一阵呼啸声消失在长空中,向城堡飞去,而床弩手又立即围了上来,唧唧哑哑地开始上弦上箭,新的一轮死神之翼又将展开。有些长枪就深深地插进了城墙,有些长枪击穿了箭楼的外墙和房顶,引发瓦砾纷飞
“嗡!”一阵尖啸声扑面而来,城头上一个士兵胸口仿佛被重重击了一拳,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身体上传了过来接着身边便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出,砰!去势不减的长枪带着人体牢牢钉在后面的砖墙上,士兵痛苦的手足挥舞,大股的鲜血沿着抖动的枪身滴落。
弓弩手端起“伏远”弩小跑着接近城墙,开始对城头的任何活动的物体倾斜箭雨,一群群的蝗虫飞向高大的蔚城,中箭的防守者犹如烂熟的果实一样掉下来
双方都知道靠嘴巴和弓箭解决不了胜败问题,最后都要靠肉搏确定城市的主人,都摩拳擦掌准备最后一击。柱*的攻击准备倒是十分周到,不把敌人消耗大半是不会出动的,这次没来得及抓大批难民掩护攻击,更是懒得动了。大家都觉得床弩威力不大,不由盼望投石车能上来,黄尚龙觉得如果能有两门重炮就好了!
后进的堂屋已经燃起火光,浓烟滚滚袭来,传来女人的哭声夹杂着不停的咳嗽。“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揣开的声音,随至而来的就是刺耳的尖叫,震天的哭喊,还有李源栋那恶心之极的怪叫,兴奋得变了声。
听声响,他已经明白这里发生着什么了!陆林在小院的月亮门前摇了摇头,对于战争带来的罪行他已见怪不怪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他正准备离开,突然一个白晃晃的躯体撞了过来,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扶住,触手温软,宛如无骨,他才看清是个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子,双手护住胸前两点鄢红,残缺的衣服却掩不住雪白的山峰,还没看清面容,后面就追出一个大呼小叫的乱兵,满嘴的粗言夹杂酒臭,上身套了件皮甲,里面衣服的下摆散开,裤子松松跨跨,一手倒提把刀,空着的另一只手就要来抓人。
陆林一脚揣得他倒退数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醉汉大叫:“**的,敢和老子抢女人”一边用刀柱地爬起来,提刀就要过来砍人,这边陆林的亲卫已经团团围上,“仓锒”一声哗地拔出刀来,动作整齐划一,百战精兵气势慑人,醉汉看着眼前刀墙呆若木鸡。
一个亲兵大声道:“大胆,敢对陆大人无理,还不弃刀伏法!”
那家伙还待争辩,上去两人下了他的刀,揣翻在地,扭住双手按在地上,等候陆林处理。陆林本不欲多事,偏偏那家伙嘴硬,大骂粗言秽语,喊救兵来救,陆林眉头一皱,一摆手,本想叫人封他的口,哪知道下面会错意,一人手起刀落,就是一颗人头滚落,吓得女孩一阵尖叫,这下子院里跑出来两人,看到一幕吓得止住脚步。
第一五八章女人()
陆林一看不得善了,正踌躇间,院里小楼上一扇窗户打开,李源栋披头散发、光着上身探出看怎么回事?陆林只好道:“有个乱兵意图行刺,被我手下正法啦!”李源栋哦了一下,又骂道:“妈的,坏老子好事!”就要缩回头去,却见一个女子从窗里纵身跳下,轰得一声。
陆林怀中的女子却象被电打了一样,喊着“嫂子、嫂子”就冲进院里,看来那自尽女子对她刺激太大,她已顾不上刚才的噩梦经历了,不管不顾地回到狼窝。陆林一把没拉住,只好也跟进去!不然刚才不白费啦!
小园里面原本假山处处,草宜人,现在却枝凌乱,到处是女人的衣物,不少性急的士兵就在园子里施展兽行,女子膝行过来,抱住陆林大腿,求他救救她们!
如此景象实在不堪如目,传出去也耸人听闻,陆林想制止这一切,只好抬步上楼找到李源栋,让他下令收拾乱兵。
在门外就听见“哼哧哼哧”的喘息声和“啪啪”的肉响和着低而含糊的抽泣声,房门大开陆林一眼看见,李源栋下面压着一个女人,两条粗壮的大腿正鼓着肌肉在床前抖动着,长满黑毛的屁股一耸一耸,这个畜生!陆林不由骂道。
李源栋听到声响,回过头来哈哈大笑,胯下高高耸起,随手抓过一件妇人襦衫,揩拭上面染满的血迹和污物。三两步跨来就要牵陆林的手,假装亲热说道,“那还有一女没来得及,便宜你了。”陆林见他脏手伸来,下意识抽手,又眉头皱起,露出厌恶之色,李源栋脸色大变,厉色道:“陆大人看不上李某送给你的女子?就别要啦!来人拖下去!赏你们啦!”下面一片兽吼,几个兽兵就要抢人,又是一阵哭叫撕打。
陆林干紧强笑道:“陆某军务在身,不便耽乐,心里却羡慕李大人。”一眼看见那床上女子,只有出气的劲,下身血流不至,看来命不久矣。
李源栋见他目不转睛望着床上女子,转怒为喜,说道:“喏,我才寻的这名女子,胯下肉厚,干得正爽。陆大人要喜欢就送给你吧!”
陆林慌忙摇头,道:“将军赶快下令,让士兵重整,还有逆贼没有剿灭!”
“不急,不急,我这也在剿匪嘛!”
“李将军,这毕竟是孙家啊!不能做得太过分啊!”
“操!孙家算什么东西!孙膺德不过是我李家一条狗而已,我操他家女人还是给他面子哩!孙平虏,我呸!”
看到这里,陆林只好带人离开,才下楼就后悔,命令手下将楼上几个女人救下来,却听见上面李源栋一阵嘲骂,心烦意乱的陆林只好保护救来的几个女俘匆匆离开,可外面情况更加混乱,孙翰仁不知哪去了,没人约束的军队兽行频发。柱*被他们的兽行刺激,有些人也憋不住了。看着紧依身边的美女期盼眼神,陆林大声命令亲兵弹压,把分散的士兵集合起来。
与享尽温柔的陆林不同,刘弘在和牛马奋战,恶劣的气候、泥泞的道路影响车队的前进速度,刘弘大声催促道:“快点快点!给老子使出吃奶的劲,耽误了时辰看老子不把你们皮扒了”
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