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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的异常响动,将还在做着美梦的人们吵醒,等到他们发现敌人杀进营地的时候,不论是军官还是士兵,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用各种各样能拿的到的武器和不清楚来历的敌人展开混战。
在帐篷外的暗杀者知道行踪已经暴露,也不再掩饰,飞快退走,还用锋利的刀剑放倒帐篷、点燃火盆,引起最大的混乱。
眼看敌人就要得逞,营地一片混乱之时,“所有人停在原地,有乱动者杀!”陆林大喝道。身边众人听到后都冷静下来,同声大喝起来,将命令传了下去。
陆林费力的咽下一口唾沫,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命令道:“传令下去,速第将弓箭手分成小队,在营中各营门、路口、箭楼布防,有敌人通过,格杀勿论!其余人等不得离开自己十人队半步,各守防区,遇营中奔跑、越境者,一律击杀,但通通不予追击;晓谕全军,毋得游走,以免误伤。海速去骑兵营,检点情况,随时待命。”说到这里,陆林顿了顿,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吩咐道:“另组织一百名身手出sè的,跟我出击,头裹白布。换备用口令。”传令兵答应一声,安排去了。
为了防止这些新兵炸营,幸好之前做了许多布置和演习,人人都经过训练。现在成果出来了,两千多人在军士的安抚下,很快井然有序起来:士兵都回到各自营帐中,想混进去生人立即被发现。几个黑衣人无头苍蝇样的不知往哪个帐篷钻,一发愣的工夫,就被箭楼上的弓箭手发现,几枝寒光凌厉的箭锁定目标,没有口令就是死路一条。陆林也带人过来了,他和身后士兵一律白布裹头,灯火齐明,从容不迫的稳步前进。遇到盘查的,先对口令,再缓步前进。虽然速度不快,但胜在稳妥,一路顺利之下,直往发现敌人所在逼近。黑衣人见被发现,只好回头拼命,却被陆林手起刀落,杀个干干净净。
第一二六章 军议()
不过还是有漏网之鱼逃了出来,他们点着了火,迅速从狗洞钻了出去,向黑暗中跑去。突然,马蹄声在侧面响起,他们跑得更快了,啊的一声惨叫,走在前面的家伙头上重重挨了一剑,连哼哼的时间都没有,人就倒在地上,滚了几圈,沾满血污的脸上依然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他已经死了的事实。海速带领骑兵出动了,广阔的营外到处都是他们纵马奔驰的身影。只要是两条腿的就是一阵乱砍。
在初升的朝阳下,营地已经乱成一团糟,战马的嘶鸣声,士兵的呐喊声,军官的呵斥声,草料被点燃的火光和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勾勒出诡异而血腥的场景。
“敌军夜袭,我军被杀49,受伤37人,草料场被完全烧毁,殃及军粮被烧八车,达4000斤,部分军器被毁,其中投石车3辆。敌人当场被擒杀17人,俘虏2人,后骑兵带回3个首级,逃走人数不祥。”
“大家都说说吧!不到30的敌人,一夜之间放倒我们100多人,还有毁掉这么多钱粮,下步我们怎么办?”陆林愁眉苦脸道,首次带兵就栽个大跟头,陆林实在窝火。
“报告大帅吧!现在士气低落,缺粮又缺投石车,怎么打涞阳?”速第道。
“恐怕还要担心涞阳发兵来攻,那就是雪上加霜了!我看,还是先撤得离这远点!我这心老放不下。”海速也点头同意道。
“哎,真该死,都怪我,我要向大哥请罪,我真混蛋!居然扎营不加防备,让这些混蛋钻了空子,我非要把你们碎尸万段!”陆林恨声道。
“也不能全怪你,我们一起请罪吧!现在最重要不能再有损失了!得赶快下个决断!拖不起了!没了马粮,战马吃不饱,就打不了仗!”速第道。
陆林直起腰杆道:“对,现在我们不能乱,大家都看着我们呢!先向西退三十里,这样敌人来了也有防备,大营要小心戒备,再等候大帅的命令。向镇国堡催要马粮军械。先就这样办,你们看这么样?”陆林道。
“是!”海速和速第答应很干脆,之后速第又道:“是不是要对士兵下封口令,以免人心惶惶?还有向镇国堡催粮不能弄得满城风雨,让敌人有机可趁!我猜,这些家伙一定会在百姓中造谣生事,这次敌人势大,百姓本就人心惶惶。”
“对!恐怕这些黑衣人就是他们派的,不是说燕赵门没动静,你们看会不会是他们搞的鬼?这些家伙都会武功,我看就是他们仈激u不离十了!”陆林也同意道,他对这些家伙是恨得牙痒啊!真想咬几口。
满城群贼如过境的蝗虫,南边的村民家破人亡不知凡几,逃的逃、散的散,石门铺挤满颠沛流离的难民。仅仅一个营防守的石门铺一ri数惊,告急的信使接踵而至,救兵如救火,三月三十ri出兵直奔石门铺。迎风挥扬的火红战旗轻捷地掠过已经透芽的苍翠树冠,战士闪亮的铠甲在浓密的树丛间时隐时现,沿着驿道向南行军。这支由两千八百人组成的快速部队,由天策府众将按照黄尚龙的作战计划组织而成。以机动xing作为首要,同时具备良好的野战、攻坚能力和合理的后勤保障。
行进在队伍最前列的是六百名披坚执锐的长枪骑兵,他们的军旗上经特许纹有一个虎头徽记,这是表彰他们在前述战斗中优异表现。骑兵营之后是黄尚龙亲自坐镇的中军,由两百参谋、亲卫,四百名jing锐步兵和四百弓弩手组成。再往后便是一百辆军车排成的辎重长队,这种大型辎重车每辆需骡马四匹,外形仿照美国的大蓬车,可运载近半吨粮秣物资,既是重要的运输工具,在野战中更是攻防俱备的利器。这些辎重大概可供大军半月之需。
战马是一种娇贵无比的动物,这一点黄尚龙是到这里后才深刻领会的。只有超过一个骑兵的口粮的价值五倍以上的jing饲料,才能让战马强壮有力。在并州,战马基本上吃得都是豆饼。但到这里就不行了,他们都用数倍粮食来满足这些大胃口的家伙,这也是为什么步兵扩了4倍,骑兵还在一千左右的原因了。
鉴于上次战斗经验,侧面护板得到支撑、加固,并蒙以牛皮,防止撞击、火烧、;侧面开有shè孔和长枪孔,上面加装防止投shè的顶板;轮轴、车轮损坏后可以方便的更换;战斗时车轮可以牢牢固定,防止敌人推拽;马骡可以方便的卸下,让准备时间大大缩短。护卫军由六百名jing锐步兵和四百长弓手组成,还有两百弓手分散在每辆车上。由于上次战斗发现缺乏长枪手的战车上,弓箭手的伤亡很大,众人决定加强步兵力量。
“报,涞阳方面加急鹰报!”这传讯黄尚龙也用了心,这一般军情分一、二、三等,以相应根数鸡毛,区别重要xing。而鹰报则是加鹰毛属于特级情报,直达黄尚龙手中。
黄尚龙赶紧拆开看,一看之下立即面sèyin沉下来,命令立即召开军前会议。
临时扎起的军帐中,众将济济一堂,帷幕外士兵张弓挺刀,小心戒备,防止任何人窃听只言片语。大家看完军报后,都面sèyin霾,韩峰揪着下巴上的胡子发呆,钟离不紧不慢地敲着膝盖,两眼半闭。看到大家都不发言,黄尚龙也不得不干咳两声,提醒大家注意。
这时,徐谓清清嗓子,履行军师职责,启发大家讨论:“现在情况大家都知道了,情势危急啊!要赶快拿个意见出来,现在敌人步步紧逼,我们完全被动挨打,广昌岌岌可危,涞阳又进展不顺,能用得就是我们这支部队了,大家说说吧!”
黄尚龙点头道:“不错,我们是唯一的主力,也是最后的预备队。这次是我们入主冀州后最大的危机,也是个机会!敌人正在垂死挣扎,闯过去就是一片光明。能不能过去,就看我们这支队伍强不强,这支队伍强不强就看我们敢不敢,就看在座诸位行不行!乔义昌跳梁小丑,靠老婆吃饭的家伙,上次被我们打得裤子都跑掉了!现在抱着别人大腿,你们有没有信心讨伐国贼?共赴国难,光复冀州就在今ri!”
众人被黄尚龙所感染,一起拔剑呼喊,光复冀州的喝声震裂天空,帐内士气一时大振。黄尚龙猛力站起,大喝道:“众将听令!”
满帐的文臣武将一齐拱手低头:“听候主公调遣!”
黄尚龙一字一字道:“眼下满城贼寇过境肆虐,百姓不胜其烦、苦不堪言。我军替天行道,救民与水火,解民于倒悬,下令立即加快行军,讨伐王郎!用他的血为我祭旗!”
右侧队列中韩峰、刘弘、钟离首先抢出来,三人一齐来到面前拜倒。只听钟离瓮声翁气道:“王郎这跳梁小丑有何德何能,居然劳动主公?我等愿为先锋,为主公诛灭了他!”话音未落,刘弘冲出,扯着嗓子道:“大哥只管拨给刘弘三百骑兵,我去将这厮拿了来献与大哥!”
一时间众人里群情激愤,嘈杂不堪。浑然没有前面听闻涞阳失利的凝重压抑,黄尚龙不由对自己的领导才能得意起来。
林川秀赶忙出列,急道:“万万不可!主公劳师远征,本就失去先机,满城贼寇以逸待劳!现在不了解他们情况,甚至一无所知,就盲目进军实为不智!乔义昌必定会卷土重来。首要大敌尚未消灭,却向不知在何处的敌人大动干戈此事万万不可!”
“不必再说,我意已决!”黄尚龙暴躁地大喝道。
林川秀赶紧拜伏于地,颤声道:“主公!此事定是敌人的毒计!眼下涞阳暂时受挫,必然是乔义昌请动高手搞的鬼!他这是有目的的啊!满城只是疥疮小患,望主公三思啊!”
黄尚龙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真怎么笨吗?你所言不差,涞阳之事就是迟滞我的进攻!让我分兵三处,首尾不能相顾。攻不能攻,守不能守!”顿了一顿,黄尚龙语气转为严厉:“林川秀,你可想过如果任由贼寇屠掠,这里还有几个百姓回相信我们柱**?我们不是不在乎他人生死的马贼!”
这话太重了,包括徐谓在内的众人都不自在起来!林川秀不在说话了,众人都退下了。大帐一片寂静,黄尚龙来回在大帐中踱步,步伐越走越急,一口恶气淤积在心中。事实上在一连串胜利面前,黄尚龙一直对自己决策很得意,容不得半点意见。很难接受这样的失利消息,直觉把这怪罪在情报工作没搞好,而林川秀好没眼sè的撞上来,本来就对情报工作不十分满意的黄尚龙发了大火。
林川秀不得机会,他大踏步转身离开,心中的无奈与委屈涌出,一时百感交集,望着捧在手里的铁盔,呆立在一旁。徐谓看没人注意,急忙把他拉到一旁
第一二七章 谏言()
夜间,黄尚龙正在帐中翻书,不断回想白天的事情。
林川秀再次调整呼吸,大踏步来到帐前,躬身道:“主公,林川秀有要事求见。”
黄尚龙落座,让过林川秀道:“小林,刚才会议结束之后,本想和你聊聊,你到哪里去了?”又道,“你说得有道理,我应该先搞清敌人情况再出兵,有的放矢,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搞清敌人情报!为作战提供依据。”
林川秀正了正神,恭敬道:“主公,在下正是来说此事。今天在下语无伦次,还望主公原谅。士气可鼓不可泻,末将实在该打!主公要属下负责情报,是对川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