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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得到提升重用。对于他这样的主动投诚的当地人,新主子黄尚龙来者不拒绝的,毫不客气地接纳了他们的诚意。象董平一个泥腿子都授予校尉之职,可那笨蛋就想着种田。
黄尚龙从俘虏中选出青壮勇武者三千余人,抽调柱**jing锐步兵扩编3镇15个营,镇压了几场小的sāo乱,然后借此提拔了十几名富有才干的人员,包括宋瑞祥在内,感激的他恨不得肝脑涂地报效黄尚龙。雄心勃勃的他,想着早ri升上校尉官职。现在的营校尉是抽调过来的,将来肯定要回去的。只要现在努力立功受奖,将来就能重振宋家门风。
宋瑞祥是冀州第六营,这次受上级海速统领所派,带着几个手下,跑到熟悉的灵丘去刺探情报。击败涞阳乔家之后,这些豪强在强大武力面前老实了一些。当黄尚龙集中jing力整编手下部队,又开始鼓励农民开荒,要求减租减息,听说将来还要分田到户,这些地主们坐不住了,开始蠢蠢yu动了。在他们看来,灭族亡家的危险要来了,他们对前期的周家灭亡有切肤之痛,思念起以前的老主子来。而新主子又没有给到足够的好处,特别是现在大量佃户为自家开荒,他们的田受到一些损失,于是他们开始有了异动。
最先跳出来的是周和闻、夏楠章两人。他们都是周家远亲,投降的早没被运动波及,可也吓破了胆。溜出了柱国镇就赶到灵丘,做为本地人的他们就开始呼朋唤友,把各路人马召集在一起。叙前情,思先恩,个个都是抱头痛哭,比周通仁、周政和还伤心,然后一起歃血盟誓,定要恢复昔ri荣光。这些地主聚集在一起,有钱的出钱,有人的出人,很快就招募了数千“忠勇之士”,说白了就是些山贼家丁。不过这让周和闻和夏楠章两人,还是感到了腰杆子硬起来了,有了人马,有了“民心”,光复之ri指ri可待了。
对于小动作,黄尚龙早就有了察觉,但是好像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只是派人去打探一下消息,然后再也没有什么动作了。其实黄尚龙很忙的,根据他的想法,这周家库房的财物太多,和粮食被分成四份,一份犒赏了官兵,一份由林川秀秘密带走,一份由陆林押运回并州,剩下的多是粮食,做为治理这里的基础,交由楚宜禄调用。
黄尚龙不但挑选士兵,还把手下冀州官员和士兵的家眷,共两万余,一起集中迁往柱国堡附近,使得他们不敢轻易有二心。又下令各地不得私造铁器,严厉恢复起早已废止的盐铁专卖令:所有铁匠都要接受招募,不得私造铁器。加上他们的家眷足有千余,搞的地方上鸡飞狗跳,还没忙完。好在这些手艺人都是父子相承,大多在豪族家做事,对普通百姓影响不大,就是以后要到镇里去买。可听说后面连木匠、瓦匠、裁缝都不放过,就搞过头了。
第一二三章 平叛()
但是在这段时间里,灵丘的局势越发地紧张起来。周和闻、夏楠章看到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地越发胆大起来,开始频频向周围的村寨开始发展势力。墨林寨也派人联系,而附近一些观望的豪族们看到这里一团糟,而灵丘越发的“兴旺”,不由地开始向灵丘靠拢,一起参加大业。一时灵丘风云际会,周家的游魂野鬼都聚集到一起,幡然成了复辟根据地一般。
铁匠们被集中起来后,才发现柱**待遇很不错,每户工匠都有“安家费”,还付给工钱。就当换家主人干活了。可那些损失惨重的地主不干了,这置炉子、买材料、请工人,了不少钱,说不干就不干,以后咋办?再说这打铁不光是买卖,也关系到自己的身家xing命啊!有人手没有兵器,怎么当草头王呢?
和财主不同,十月秋收过后,分得土地的百姓,在收获了原本周家的粮食后,大都喜笑眼开,不用交地租,多余的粮食拉到镇上可以买给军队,换回食盐、布匹,这让一直认为缴粮纳税天经地义的百姓感动得眼泪汪汪。其他农民则憧憬着以后的好ri子:现在的租子少交很多了,来年多开几亩地,以后种自己的地多流点汗,ri子就有奔头了。
但是灵丘突然发生sāo乱。驻守灵丘的“新”二团是由海速统领的,比起负责南方速弟的一团、北方合勒埃的三团(广昌),这支军队是后组建的,新兵较多。由于地处一线,一直是灵丘渗透和拉拢的重点,突然被调走。这下子周和闻、夏楠章就发动了,他们看准柱国堡尚未建成,却有大量物资,悍然组织人马进攻。
柱国堡立即四门紧闭,以并州兵为主体的柱**戒备森严,骑兵四处巡逻,严密盘查路上的行人,搞得气氛非常紧张,这个时候全城的百姓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吓得居民大白天的都紧闭大门,不敢出来。百姓们不由瑟瑟发抖,纷纷求神发愿,当ri城破时一阵大乱,大家好不容易逃过一劫了,谁知好ri子才过几天,又遇上了造反,这周家人再回来岂非又要再杀一遍。但是有少数人却躲在家中,看着城里的动静,心里却是幸灾乐祸不已。
但是到了第二天午时,一匹快马从西边急驰进城,一边跑一边大叫:“灵丘大捷!韩峰统领率大军夜袭灵丘,大破逆军!”百姓们纷纷追着快马后面跑,一直跑到黄尚龙的府第门口。这里原是周政和的私宅,原来的内堡前部被烧毁,正清理成广场,后面的房屋作为府衙利用。
不一会,一份大大的捷报被帖在门口的告示栏里,百姓纷纷涌上前,大多不识字,互相打听;这边早有准备,却有几名书生模样的人,其中一人正是周高才摇头晃脑的念起来:
“昨ri,韩峰统领亲率柱**马步jing锐,直奔灵丘,夜袭敌营,一举攻陷。逆军不防,被一举攻破,斩首千级,俘二千人。逆首周和闻、夏楠章以下二百二十一人尽数被缚。”
原来偏偏有人一厢情愿,居然找到宋祥瑞头上,宋祥瑞将计就计,答应作为内应。按照计划开了小门,贼军疯狂的人群涌入狭小的门洞,瞬时堵得水泄不通,一时间乱作一团,新二团的士兵早就埋伏好了,就等他们上钩了。这时一声令下,城楼上巨石檑木、石灰火油如雨落下,一片惨叫声中,这些乌合之众狼狈不堪地退了回来。
还没等到周夏两人互相埋怨完,“杀啊~~~”声后忽然传来齐声暴喝,两人魂飞魄散地回头张望,立即双脚无力倒下:只见以千计士兵排着整齐的队伍,齐头并肩冲出树林,直接冲向他们,声势犹如排山倒海一般!纵列最前端的是排成密集阵型的一百名长矛手,就象发狂的蛮牛,双手平端着矛枪大步向前。挡在前面的几个敌人首当其冲,瞬间被捅中七八矛推倒在地上。被血染红的地面顿时染成酱紫,后面跟上的士兵数千只大脚踏成一片烂泥。韩峰挺着铁枪冲在第一排长矛兵中间,大吼道:“挡我者死!讨伐逆贼!只拿首恶,余党不问!”嘴里喊着,兵锋所到之处,温热粘稠的红sè液体四处飞溅。
“只拿首恶,余党不问!”全军士早已心领神会,步调一致地一起放声大喝,好象半空中又打了个焦雷。看见敌人来势如此凶猛,又听见“余党不问”的号召,原本就临时合作的敌兵喊杀声也变得迟疑不定,等到密集的马蹄声在侧翼响起,屡战屡败的叛军立即崩溃
等他们的人好不容易跑回去,这边大军星夜一路狂奔,抄了叛军后路,然后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过了几天,一百多逆首和他们数百亲信党羽被押到城里。黄尚龙一声令下,这数百人在百姓的围观下,全部人头落地。观看这么多人同时处死,简直万人空巷,带给大家的冲击是十分深刻的。因为这次行刑都是新兵,不少杀人和被杀的还认识,手不够硬的新兵给这些叛逆造成太多痛苦,这下给大家影响太深了!”接下来的几ri,各地驻军轮流出动,将参加谋逆的豪族、世家家产查抄,连墨林寨也一把火烧个干净,尽收其家人发配并州为奴,牵连的不知凡几,让灵丘附近的地主势力为之一空。
第一二四章 局面()
三月底,黄尚龙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屠刀,开始组织耕了。这是一年的大事啊!虽然靠查抄、没收、变卖等手段取得大量钱财,已被徐谓通过他的线人换成急需的粮食、布匹、药材等物资,足够现有人口使用两年,但黄尚龙不敢大意,虽然打通灵丘后,可从飞狐口越过太行山脉,输送物资、连通两地,但依然路途艰险,考虑到以后大业的发展,今年务必打通井径。这就意味着必须占领真定府。
据林川秀传回的情报,这里情况可不是一般的复杂:真定府作为冀州中心地带,大大小小的势力那这里作为战场相互侵轧,从涞源向南就有中山郡下各种势力:阜平、满城、顺城、唐县、望都、曲阳、定州、卢奴、行唐、新乐、灵寿、无极、正定、鹿泉、栾城、高扈,这里世家纵横、互相制约还算平静。
再往南就乱了,内丘、刑台、沙河则是天师教的势力范围,天师教是道教分支,开山祖师葛吉,周游各地、遍司医药、活人无数、信徒万计,在龙岗开宗立派,已传承百年。现在教主是葛吉的四世孙葛洪,势力不如从前。受到新崛起拂教——净宗的挑战,惠如和尚作为临城寺主持雄才大略,在天师教眼皮下面,把个破败的临城寺整理得好一片兴旺。拥有僧兵万余,与天师护法争斗起来丝毫不落下风,两派一直明争暗斗。东边的巨鹿、广宗则是名动天下的“乞活”流民的根据地,其势力遍布各地不可小视。
武安、邯郸、涉县、磁州、临漳又是一番气象,这里原本是乾朝武安军的军屯所在,坞堡、军寨处处,吸收各地流民后,这里成了一个巨大的军营。常年和兽人作战,这里可谓举民皆兵。战力强悍的他们,让南边交界线上多如牛毛的山贼、盗匪不敢越安阳一线,即使兽人也不敢轻易深入,形成抵御外敌的防线。更有青龙门、邯郸会、燕山派、丐帮等大大小小门派在此开宗立派,传授武艺,发展势力。
而黄尚龙现在只是一个拥兵5000的小军阀而已,虽然他可以征召北庭和略北的士兵后,勉强可以凑到万余兵力,但黄尚龙是不愿意干杀鸡取卵的傻事。现在只能依靠这手下的3个骑兵营和4团20营步兵,当然随着土地分配到户,地方护卫队的建立,后备兵员是不缺的。但在耕期间,他能动用的兵力就很少了。
也就是这时,乔义昌又不甘寂寞,因为自身实力大损,只得向北边广灵孙家、蔚城林家借兵,又高价请动东边易县燕赵门杀手、满城势力,分三个方向发动了进攻。
三月二十六ri夜,柱国堡大将军府邸。
常务会议正在黄尚龙的府邸内召开,会议上很少有废话,一切围绕效率进行,会议室简单的布置倒也与此相配。内厅一间普通的厢房内,四周安置了粗如儿臂的巨烛,后面是几盏光洁的铜镜反shè光线,原本靠墙的十几张高靠背的樟木椅,被拉到中间,围着正中摆放的一张长长的餐桌摆放,黄尚龙坐在餐桌顶头,面对大门。下面分左右依次是文臣武将,左手是陆林、徐谓、楚宜禄、林川秀、周高才,右边满满的坐着钟离、刘弘、海速、速弟、韩峰、雷洛儿、岢可托,除了合勒埃、罗伽在广昌一线全力戒备外,其余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