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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步说,朱元璋是再正宗不过的淮西人,一旦入江南肯定会成为淮西集团一员武将,说来说去还是会成为李善长的间接支持者。为了给即将有转机的理学派开路,刘基也不希望朱元璋回来。
想到这里,刘基便出言道:“从商州回襄阳,恐怕要经过南阳邓县一带,那里驻有元军铁骑重兵,恐出意外,我军当好生安排迎接为是。”
刘浩然听到这里,猛然一惊,仔细一琢磨,刘基话里的意思已经明白无异,南阳有元军骑兵和好生安排是重点,难道他也不想朱元璋回来?他又不知道朱元璋的底细,难道只是迎奉自己,但是他又不是这种人,为何突然出了这么一个计策来提醒自己?
刘浩然思来想去,突然想到前几日刘基与自己一起读史书,“无意”中提到理学派已经同意对理义进行重新注释,透露出理学派想妥协的意思。看来还是这个原因,理学派一旦妥协,自己肯定会大用,那么刘基是想为理学派开路,剪除淮西派势力。现在军队中高级将领的确以淮西派为主,但是中低层大部分却是学院派加童子营派,这些人有的出自淮西,但是更可以说是“丞相派”,对自己忠诚度更高,而刘基也看清楚了,自己正在假借学院派和童子营派逐渐铲除淮西派在军中的影响力和势力。而朱元璋回来,却是不折不扣的淮西派,他和他的属下为淮西集团增加了一份力量,所以利益相关,刘基也不想朱元璋回来。
想明白这一点,刘浩然不由暗自苦笑,自己的确有扶植江南派和理学派来制衡淮西派的想法,想不到朱元璋成了两派斗争的第一个牺牲品,真是天意。可是自己为了一个前途并未确定的人就要下黑手吗?难道朱元璋不能大用吗?
思来想去,刘浩然还是觉得历史上的朱元璋给自己的阴影太大了,而现在自己改变历史看上去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是历史的惯性是巨大的,为了少一些隐患和波折,必须要铲除一些不确定因素。想到这里,刘浩然不由叹息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等不择手段的人?与历史上的朱元璋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难道改变历史的代价就必须这么沉重吗?刘浩然不由有些恍惚了。冯国用咳嗽了几声才让他回过神来。
冯国用做为最了解刘浩然的人,却知道他不想朱元璋回来,却希望其部下几名大将能回来。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说道:“丞相,既然朱元璋要回来,我们还是欢迎为好,枢密院会妥善安排,各司会通力合作。此外还请丞相指派外务部都知司配合我们,以求万全。”
都知司?刘基听到这个名字就不由想起安丰的刘福通和淮安的张士诚,它和军情司两者联手,看来朱元璋是凶多吉少了。
“好,就依国用所言。我会知会杨宪,叫他好生配合你。”刘浩然定定神点头道,既然决心一下,就好生去做吧。他看了看在座的三人,俞廷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刘基却是一脸的淡然,冯国用却是一脸勤恳的模样,正在记录些什么东西。
朱元璋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刘浩然与三人又谈了一些事情,突然有护卫叩门而入,禀报道:“禀丞相,陛下他驾崩了!”
第二卷 称雄江南 第一百二十七章 败仗一
第一百二十七章 败仗一
龙凤七年五月初二,处州庆元县竹口镇,这里营寨连绵,旌旗飘扬,时不时有一骑疾驰而出,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军中大帐里,福建经略副统制赵德胜正在和花云、侯明等部将议事。
“此次征福建,常统制率主力挥师从温州南下,直循福州,然后再沿闽江而上,直趋南平(今福建南平市)。我军的任务是克松溪,沿东溪(今福建松溪)而下,取建宁(今福建建瓯),再会师于南平城下。”
“正则,你说说元军在松溪、建宁的布防情况。”
“是!”侯明应道。他是宿州灵壁人,长得冰眼横眉,铁臂铜肤,熊腰虎背,端坐如松,疾走如风。原在邓友德麾下,随之投附定远军。在陆军学堂中被傅友德所识,以“大兵有略,少兵有术”举荐于刘浩然。历任都营、统领,此次授衔为上校。
“松溪守将为陈友定骁将张子玉,统兵五千有余,除城防无其它修缮;建宁守将为陈友定大将阮德柔,统兵近万余,修有四道木栅,九连山寨。”侯明的话非常简单明要。
赵德胜点点头,接话道:“陈友。定少好舞枪弄棍,练得一身好武艺,投身于明溪驿当差,元至正十二年(公元1352年)升任兵牌,同年用计定宁化曹坊义军,擒首领曹柳顺,为元廷汀州院判蔡公安赏识,擢为黄土寨巡检,随元廷福建佥都元帅吴按滩不花剿灭了汀、延、邵、建等山寨的起义军,以军功先后升任为清流县尉、主簿、县尹,元至正十八(公元1358年)年升任延平路总管。”
“元至正十八年五月,陈友谅派遣。部将康泰、赵琮、邓克明等进攻邵武;同年十一月,邓克明占领汀州,进而围攻清流。陈友定屯兵于县前的平安寨,乘邓克明军立脚未稳出奇兵偷袭敌军营,杀得邓军措手不及狼狈逃窜。陈友定率军乘胜追击至宁化。翌年,陈友谅再遣邓克明陷汀州;转攻延平、将乐等地。元廷福建行省授陈友定为汀州路总管,率兵抵御。双方在黄土寨发生激战,陈友定勇不可挡,击败邓克明军,并且俘虏了邓克明的部将邓益。陈友定以军功升任福建行省参政,同年十一月,陈友谅派兵进犯杉关,陈友定率军奋力抵抗,击退陈军进攻。”
“元至正二十年,即龙凤五年,陈。友谅称帝,遥令邓克明再次率军攻打汀州等地。邓克明一路攻城略地,相继进犯永丰、宁都、石城、宁化等县,攻克宁昌、杉关、光泽等地,又经顺昌攻建安(今建瓯)。邓克明军于建安城西北设立几十个兵寨,围城达数月之久。城中将弹尽粮绝之际,元朝守将、行省平章完者帖木儿急檄陈友定前来救援。同年,陈友定率军救援,一马当先,率数十骑突入敌阵,放火烧了邓克明的橄榄山寨,又攻克水南寨,使邓克明军溃败退守江西。陈友定一鼓作气收复了建阳、崇安、浦城等县。”
“现在福建有多股势力,一是占据福州的亦思巴奚。军(元朝末年泉州波斯侨民建立的民兵组织)首领赛甫丁和占据泉州的亦思巴奚军首领阿迷里丁,一路是占据漳州的漳州总管罗良,另一路便是南平的陈友定。根据我们的情报,亦思巴奚军兵士最众,占据了泉州。兴化(今福建莆田)、福州等地,但是论骁勇善战,以陈友定为最。”
“此次平福建,我们先以一军牵制陈友定部,配合常。统制率主力与水师一起平定福州、泉州,为了更好地配合常统制,我们越对陈友定攻得厉害,就越能牵制其不能分心下福州。这是大的方略,诸位谨记了。”
赵德胜刚说完,众将便点头齐声应道。
五月初五,赵德胜率五万之众兵抵松溪城下。守。将张子玉自持骁勇,又虑及松溪城小,难以坚守,故领军出战。两军在城外东溪王玉滩展开决战。
赵德胜自领一。万军士为中阵,命花云押后,随时支援,命侯明率轻骑三千随时待命,准备取陈军侧翼。
两军一开战,张子玉亲率精锐亲兵便直冲定远军阵。由于福建多山,长矛在这里反而成了累赘,因此定远就改为一般的长矛和雁翎刀、盾牌等其它方式组成军阵。
看到张子玉带着数百人直冲过来,赵德胜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对方的距离。张子玉虽然骁勇,但是作战经验还算丰富。他率领精兵在前,其余大军掩后,准备待自己一举攻破定远军中阵,然后大军杀入,直取黄龙。当年陈友定累次凭借这一战术大败邓克明部,想来张子玉久随陈友定麾下,也照葫芦画瓢。
“两百米!”身边的副官禀报道。
“弓弩手齐射!”赵德胜冷冷地言道。
“嗡”一声巨响,数千箭矢铺天盖地地向张子玉的前军飞去。不过张子玉早就将数百精骑散开,减少被射中的可能性。而且这数百精骑身上披着五花八门的铠甲,有福建行省打造的,有缴获邓克明部的元廷湖广行省打造的,甚至还有从泉州买来的波斯风格的铠甲。几轮箭雨下来,数百精骑虽然倒下了上百骑,但是依然有一半骑兵跟着张子玉冲近了定远军军阵。
定远军现在手里的长矛只有过去长矛不到一半的长度,对付急冲过来的张子玉精骑有些吃力。只见张子玉一马当先,挥动着长枪,连荡五六支向自己扑来的长矛,然后大吼一声,长枪居然将一名定远军贯胸而过,并挑了起来。张子玉长枪一甩,将该军士的尸体丢在一边,然后长枪一抡,重重地打在两三名定远军士的身上,受伤最重的一名军士口吐鲜血,手里的长矛一下子丢在地上,整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子玉纵马挥枪,在定远军前阵中左突右击,不一会周围便倒下了十几位定远军,而他身后的精骑受此鼓舞,一时骁勇无比,口中狂呼,手里的环刀不断地左劈右砍,很快就杀出一个不大的缺口。
定远军前阵指挥官立即传令,改变战术。方阵让出一个口子,把张子玉和其亲兵放入更深一些,随即手持盾牌和雁翎刀的刀牌手立即迎上,结成一个圆阵,向张子玉逼去。而上长矛兵则利用自己的兵器长的优势,结阵而行,一律先刺马。只见一时间马嘶人叫,上百张子玉亲兵的战马被一一刺翻,士兵随之落马,还没等站起身来,几支长矛便从各个方向刺了过来,当即将其刺成了血葫芦。
其余大部定远军军士在张子玉后面又形成一个长方阵,以长矛为前导,弓弩手齐射,拼命地压制后续的五千张子玉部,不让他们跟上来。
看到自己陷入重围,不远处的亲兵精骑不断地被放倒,张子玉一时双目欲裂,大吼一声,手里的长枪舞得更加如暴雨血花,凡是靠上来的定远军士无不纷纷中枪,或者被大枪一扫,非死即伤。
张子玉捅倒了几名定远军军士,趁机向周围看了看。远处五千将士被死死地顶在百余米之外,那段空地已经满是尸体,无不是中箭或是被定远军长矛捅倒的。尽管五千将士剩余的四千余人还在竭力向前冲去,但是他们在沉稳如礁石的定远军临时方阵面前却是损失惨重。他们兵少,对战又不占优势,估计用不了多久便会崩溃。而自己身后的亲兵精骑还在马上不到百余人,而且越来越多的定远军士手持长矛、刀牌围涌上来,那些残余的亲兵精骑们左支右挡,疲于应付,时不时便有一骑倒下,没而不见,眼看着这些人很快就会被淹没。
张子玉不由吐了口带血沫的口水,他向远处看了看,发现前面的定远军无边无际,连绵不绝。他不后悔自己率兵出战,以五千弱旅坚守松溪小城,早晚玩完,还不如率军一搏。自从定远军临近之时起,他心里便立下必死心志。如果守城,说不得有部众不支,举门而降,自己反而受城陷牵连,死于乱军之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