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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后又被提升为为燕京副留守,此间其母去世去官守丧,服丧期满官复原职,后来升做辽国兴军节度使,兼汉军都统。
这个官升的也算是很快了,可是老时心思很活络,并没有“士为知己死”的打算,生活和生命都不是一锤子买卖。
完颜阿骨打平定了燕京以后,让平州人韩询持诏招安平州。
当时奚王萧干就在卢龙岭,为了防止萧干来干自己,时立爱没立即去拜见韩询,但是为了不落于人后,就先派人上书给完颜阿骨打说:“民情愚执,不即顺从,愿降宽恩,以慰反侧。”
没人给你台阶下,那就自己搬把椅子,机会真的更愿意把自己留给脸皮厚的人,老时的脸皮真是够厚的。
老时的戏精表现,让阿骨打很高兴,于是下诏说:“朕亲巡西土,底定全燕,号令所加,城邑皆下。爰嘉忠款,特示优恩,应在彼大小官员可皆充旧职,诸囚禁配隶并从释免。”
对完颜阿骨打来说,话是一口气,屁也是一口,有区别吗?需要区别吗?
萧干驻军在村落里,已降的蓟州再次叛乱,并把实际情况带来回来,说:“金人所下城邑,始则存抚,后则俘掠。”
这脸打的是啪啪的响啊,金国就是这么一个货,不会因为你知道或者不知道而产生任何改变。
对时立爱来说,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别让人踩在头上就好。
不让别人踩在头上有两个办法,其一,是自己足够强大,可平定足够弱小,这个不靠谱,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弱笑。其二,是自己变成一坨屎。
老时在鸡冻万分,欣喜若狂的心情中,决定自己变成一坨屎,上奏章说:“乞下明诏,遣官分行郡邑,宣谕德义。他日兵临于宋,顺则抚之,逆则讨之,兵不劳而天下定矣。”
你贱或者不贱,汉奸就在那里,不忠不义。这才什么时候,您老就给新主子盘算着打宋朝了?
阿骨打看到时立爱的奏章,虎躯一震,菊花一紧,花枝乱颤。这简直就是诸葛武侯的隆中对,真是一盏指路明灯,照亮我的前程啊。
随即下诏给时立爱说:“卿始率吏民归附,复条利害,悉合朕意,嘉叹不忘。山西部族缘辽主未获,恐阴相连结,故迁处于岭东。西京人民既无异望,皆按堵如故。或有将卒贪悍,冒犯纪律,辄掠降人者。已谕诸部及军帅,约束兵士,秋毫有犯,必刑无赦。今遣斡罗阿里等为卿副贰,以抚斯民,其告谕所部,使知朕意。
这话的大意是:你最初率官吏百姓归附于我,现在又上奏章写出利害,都合我意,嘉奖不能忘。山西部族因为辽国君主没有被俘获,恐怕暗中与他有来往,所以迁到岭东居住。西京人民已经没有了叛乱的愿望,都像过去一样生活。也许有的将士贪婪蛮横,冒犯纪律,掠夺投降的人。我已下诏告谕各部及军中统帅,约束士兵,秋毫有犯者,必斩无赦。现在派斡罗,阿里等做你的副官,用来安抚百姓。你告诉所领各部,让他们知道我的意思。”
完颜阿骨打回眸一笑,迷得时立爱神魂颠倒,但是精神层面的慰藉,却让老时在现实中显得更尴尬。
后来,完颜阿骨打把平州改为南京,用张觉做留守,于是时立爱则被“净身出户”。
老时本以为自己的狼心狗肺,足以喂饱阿骨打了,没想到回眸一笑,不是深情一望,只是出于礼貌。人家早已经把平州城的小爱爱给忘了。
张觉因为燕京人东迁,大多数怨恨,而叛逃到宋朝,结果被各种天马流星拳给打成浮云了。张觉的故事我们前面说过了。
时立爱离开平州回到乡里,阿骨打把燕、蓟给宋朝,新城也纳入宋朝版图。我们也知道,这是宋朝挨打的前奏。
在这前奏中,宋朝多次下诏召时立爱入朝做官,而时立爱明白论武功的话,宋朝就是把吃奶劲都使出来,也没法和金国掰手腕子,挨揍是迟早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和金国结了善缘,虽然暂时被金国遗忘,只要自己坚持住“原则”,那天金国对宋朝动武,还得用自己。
为了向金国表示忠心,老时告诫宗族人不得做宋朝的官。不管是怎样的猪模狗样,我只一心给你做对象,这就是“顽固”的老时啊。
完颜宗望再次夺取燕山时,时立爱那个激动啊,也不知道完颜宗望带没带套,就冲入了大帐拜见。
宗望比完颜阿骨打要儿女情长的多,立即授时立爱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并任命了时立爱的儿子和侄子数人。
时立爱伺候跟着完颜宗望数年,谋划很多大事,后被封为陈国公。
天会九年(1131),时立爱做了侍中、知枢密院事。后加为中书令。
天会十五年(1137),时立爱退休,加为开府仪同三司、郑国公。
最后,时立爱寿终正寝,终年八十二岁。你能说什么呢?他这样节操碎一地的人,最后竟然落得个善终,也是奇怪了……
当时还有很多人都送来财物、丝布用以治丧。
金国皇上下诏令同签书燕京枢密院事赵庆袭治理时立爱的丧事,丧葬费用由官府支付。
评价此人到也简单,人生没别的复杂性,就是看准了方向,一条道走下去,条条大道通罗马……
从时立爱的一生中转回来。
完颜宗弼、阿卢补抚定巩、洮、河、乐、西宁、兰、廓、积石等州。泾原、熙河两路也随之被平定。
(本章完)
第177章 177反复小人李成()
二月,归来的秦桧被任命为参知政事,相当于副宰相。
这样一个在放荡中变坏,在沉默中变态玩意,开始走上了左右南宋的血腥之路。
历史不敢回头,只能一步一步向前走,走的时候,却从来不会分别好坏。
我们幸运的,因为战乱在我们的远处驻扎了,我们是那群死人中的幸存者。所以我们要分别好坏,以应和当下不易的和平。
当年高宗皇帝从海里出来,到达了会稽。不知道这一刻,高宗皇帝在想些什么。
高宗皇帝当人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但是在下以为,高宗皇帝一定会有“山河破碎风飘絮”的感觉,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对金国的恨超过了所有人。
恨不能解决问题,解决问题的办法又是什么,估计高宗皇帝也不太明白。在下以为,此时的南宋君臣,无论是主战派还是主和派,都拿不出一个万全之策。
金兵虽然退走,但是贼兵蜂拥而至,占据了许多金兵退走留下的空城。
其实这就跟火烧圆明园一样,英法联军抢劫了财宝,而对主体建筑进行破坏的主要力量,而是京城的百姓,老百姓真的是老实巴交的人吗?在下看未必。
这个时候孔彦舟占据武陵,张用占据襄汉。
李成是这帮贼兵中最为强大的一个势力,占据江淮、湖湘地区十余个州郡,麾下有数万之人,对整个东南造成了很大的威胁。
不过这些人只是草寇而已,他们没有想过,也不想打理这个天下。
李成前面多次提到,是骡子是驴,咱们这次拉出来溜溜。
李成,宋雄州人,字伯友。弓手出身,以勇悍闻名。金兵占河北,这小子在淄川聚众闹事,辗转南下,在江淮之间活动。两次接受南宋官职,不久又企图割据。
建炎二年,任河北、京东捉杀使的李成第一次叛乱,攻打宿州,被刘光世在新息县击败。
刘光世的军队的素质,咱都是知道,这都能把李成给打的满地找牙,这都是什么玩意?
就是一帮身穿地摊货,脚蹬温州鞋,身上背个英文名“Gaojipibao”的货色。
建炎三年,大宋赦免李成,并任命其为宿州、泗州都大提举使。赏赐二万匹绢。
建炎三年九月,李成再次叛乱攻陷滁州,杀死守将向子伋。从滁州进入淮西,而后入舒州。
建炎四年,再次赦免李成,任命其为舒、蕲州镇抚使。
而后再次叛变,建炎四年八月,在江州城下向大宋朝廷投降。大宋朝廷任命其为四州镇抚使,调其所部镇守长江流域。
九月再次叛变,派遣部将马进进犯兴国军。
这就看出“建设者”和“破坏者”之间的区别,建设者费心费力的要为这个世界建立秩序,而破坏者往往是打着打破旧秩序的幌子,却没有任何能力建立新秩序。
当“建设者”无力对抗“破坏者”只能使用拉拢,当然也有可能“破坏者”被消灭。但当“建设者”足够强大的时候,破坏者的末日也就来了。
无论是什么时期,什么样的朝代,对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你只能跟他翻脸,否则的话,这帮人定会认为四海之内皆父母,谁都得惯着他们。
大宋朝廷决定对这帮反复无常的贼兵翻脸了,任命张俊为江南招讨使,讨伐李成。
张俊被金国把小心肝打成杂碎,在江南江北,万里嚎哭,但是对上李成,那简直就是折磨没有机器猫的康夫。
老张兴高采烈的带着老部下杨沂中,陈思恭等人前去讨伐李成。
老张也并非没留后手,就傻**的去了,而是把岳飞也掉到了自己的帐下。
看来“跟土豪做朋友”不是现在的口号。
建炎四年正月十一,岳飞所部进入洪州。
如果张俊还不足以让李成满脸桃花开的话,那么岳飞的到来,就决定了李成***开的结局……
不过李成依旧自我感觉良好,我行我素,派遣邵友攻下筠州,临江州。
张俊的主力部队,得知李成所部的重要将领马进在筠州,率兵赶赴豫章。豫章在江州和筠州之间。
张俊到达豫章后,对将士们说:我们已经拿下了洪州,击败这帮贼寇是必然的,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养精蓄锐。
张俊玩了一手以退为进,收缩兵力于城中,并命令:金鼓不得发声,将士不得登城。违令者斩首。
就这么一手,双方相持了一个多月,马进清楚明骚易躲暗贱难防的,面对张俊的空城计,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选择打,城里就是张俊的大部队,但是不打又怎么办,自己只要一跑,张俊肯定是追着自己打。
马进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就给张俊写了战书。
这封战书内容不清楚,但信封真的很大。马进用大信封的意图,还真不揣测,难道物质太丰富了,要浪费一点拉动生产力?
张俊也很有搞头,给马进写了一份回信,这回信的信封非常小。
张俊是想用小信封来恶心一下马进,但是马进却以为张浚害怕自己。
你说这是什么逻辑,信封大小也能让马进看出来害怕或者不害怕?脖子上顶的究竟是夜壶,还是脑袋。
话说回来了,国与国之间的交往,确实喜欢讲这种没意思的逻辑。
记得汉朝和匈奴之间来往的时候,一个汉朝陪嫁过去的太监中行说,给匈奴单于说了几个针对汉朝的文字游戏。
当时“汉遗单于书,牍以尺一寸”所书“皇帝敬问匈奴大单于无恙”,中行说就让“单于遗汉书以尺二寸牍,及印封皆令广大长”并所书“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单于敬问汉皇帝无恙。”
这无非是两国之间的礼仪较量,最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