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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告诉封胥这种不安定因素的。不过曹操依旧收获了一份供状,哼哼,原本自己还一心想着如何才能让宦官失势,上书给陛下数次都无疾而终,实在让自己觉得失望。只不过这一次运气来了,封胥熬不住刑罚,只能是胡乱攀咬!不过攀咬的好啊,就这一咬,咬出这十几个人来,全是他张让一派的人物,就这一下,能打掉宦官多少势力!只可惜他们不敢咬张让、赵忠等人,不过就算是咬了只怕陛下也不会相信。能说出来张让是我父的皇帝,怎么可能相信他会造自己的反?不过没关系,能把这些宦党在朝堂之上的爪牙搬到,也算是旗开得胜,况且还有一个徐奉等着自己呢,指不定又能牵连多少人!
曹操从来就不是什么好鸟,有这种诛杀宦党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他才不会在乎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和太平道有牵连,只要能杀掉那就是胜利!
曙光初现,曹操才带着几个书吏走出了大牢,径直来到宫门之前,只等着早朝开始。果然,一上朝,皇帝问的第一件事,就是昨晚的审讯结果如何,曹操急忙出班,将手中竹简呈递上去,刘宏一卷接着一卷的看,面色阴沉的能滴得出水来,猛然间把竹简狠狠的抛了出去,大怒道:“反了,当真是反了!这帮乱臣贼子,给我杀,给我杀!给我统统杀了!”
刘宏这一发怒,满朝大臣都噤若寒蝉,就连曹操此时也是默不作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倒是张让、赵忠扑通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口中一直说着“陛下息怒”的话。
可能刘宏真的是被气的够呛,本来已经发青的脸色,变得愈发的狰狞。“曹操,去,给朕把名单上这些人通通抓起来!严加审讯!把那恶贼马元义,给朕车裂!车裂!”刘宏的话几乎是喊出来的,若在平时,处以车裂之刑,难免有人会有意见,希望皇帝不要用这样的酷刑。只是现在,刘宏的愤怒不用说朝中的大臣了,就连门口站岗的卫士都感受的清清楚楚,又有哪个人敢劝?多说一句话说不定就被当乱党一并处置了。
曹操闻听,急忙应喏,刘宏挥挥手他速去办事,曹操只得急匆匆的离开大殿,招呼自己手下的人,前去缉拿名单上的人。
刘宏又下令,各州府立刻捉拿太平道人众,不得迁延,一时之间整个洛阳城里鸡飞狗跳,无数甲士穿行在大街小巷之间。凡是门上贴着“甲子”二字的,统统擒拿,一时之间洛阳大牢里人满为患。
马元义这个时候正在仰望天空,厚厚的云彩遮住了太阳的光芒,不时的会有几只鸟儿飞过自己的头顶。自己就这样躺在地上,双手双足和脖子上都已经打好了绞索,只待午时一到,自己就要被五马分尸了。
监斩台上坐着的便是太尉府下决曹史袁明,监斩台下也不是只有马元义一个人,还有一千三百七十一个“乱贼同党”在等着被枭首示众。随着午时三刻的到来,一声令下,五匹马儿在小吏的驱赶之下,径直向不同的方向飞奔,力量之大,马元义才刚刚感觉到疼痛,便再也没有了感觉。
随着一声声“斩”字出口,一千余人尽皆被斩首与市,二十名刽子手直杀了足足两个时辰,浓重的血腥味直把决曹史袁明熏得七荤八素。想他虽然身在决曹,平时管的就是行刑之事,可也从未有过一次斩首一千余人的经验。他虽然一直忍耐,可在行刑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吐得昏天黑地。没有他的喊令,刽子手又无法行刑,这才拖了两个时辰之久。
张角在袁明行刑后的第二天就知道了消息。唐周叛变,马元义被车裂,洛阳城内的信众被残杀,皇帝已经下旨,要擒拿自己入京问罪。张角知道这个消息的速度,可是比皇帝派去传旨的小太监快多了。
张角闻听消息,整个人差点气的背过气去,自己苦苦筹谋了十载,一着不慎,就落到了眼前的局面。他用尽了全力,稳住自己的心神,这个时候不是慌乱的时候,若是现在自己到了,那就真的要和马元义一样,被车裂在闹市了。
张角急忙让人唤来张宝、张梁,二人一进门,便见到自己的大哥一脸的灰败之色,急忙问起了原因。
“唉…”张角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命我那徒儿唐周,去给马元义送信,他倒好,半道上告发了我们。如今我收到消息,马元义被车裂而死,千余信众被斩首与闹市,朝廷也已下旨,派人来抓我等了。为今之计,该如何是好啊?”
“啊!”张宝、张梁不由得叫出了声,“唐周这个狗娘养的,早知道老子我一刀捅死他!”张梁直接骂道。
“大哥,为今之计,只有速反!我们不能在等了,现在虽然准备尚未充分,可尚有一战之力,说不得也能成功。若不然我等只能在这里坐而待死了。”张宝沉声道。
“嗯,我也是这般做想。”张角紧闭着自己的眼睛,肃声说道,“二弟,速去通知张白骑,叫他立刻在邺城动手波才即刻出发,带人在豫州起事。三弟,你立刻派人去通知其他各方渠帅,收到信件即刻动手。”
“是,大哥!”二人一起答道。
命令均已下达,张角三人也不再磨蹭,虽然已经是晚上,但张白骑的动作当真够快,邺城县令与一干官吏早已被擒拿。无数太平道信众齐聚邺城,张角登上城楼,振臂高呼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他喊一边,下面的信众便跟着喊一边,就这样一连喊了三回,这才罢休。张角随即命人将邺城县令带上城楼,有大喊道:“诸位,此人便是邺城县令,平日里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罪无可赦!朝廷都是这样的官,我们百姓哪里还有活路!”城下信众无不鼓噪大喊。
“我张角得仙人传授《太平经》,来拯救黎民,今日便是时候,推翻苍天,共戴黄天!”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城下之人一齐喊道。这几万人一齐喊着同一句口,声威之壮,直吓得邺城县令裤子都湿了。
“《太平经》曰:‘有天治、有地治、有人治,三气极,然后歧行万物治也!’今我张角,得授天命,乃为‘天公将军’,吾弟张宝,乃为‘地公将军’,三弟张梁,乃为‘人公将军’。顺应黄天,以伐苍天!”
城下众人无不大声喊着那四句口,喊声震天。张角便在这一片喊声之中,一刀劈下了那邺城县令的头颅,鲜血直从城头飞溅到了城下。张角举刀大声呼道:“汉运已尽,圣人已出。诸位顺天从正,便能安享太平!杀,杀向洛阳,屠灭苍天!”
“杀!”
随着众人的这一声怒吼,一队队人马连夜出发,径直前往冀州各地,每到一处城池,都有内应相助,故而一夜之间,攻城略地,杀死官员无数。
起义百姓,皆头绑黄巾,以示黄天当立。不过五日,八州二十八郡尽是黄巾人马。四方百姓,反者四五十万,声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逃,黄巾自然是势如破竹。州郡失守,黄巾众人每每杀进城中,凡遇门上有贴“甲子”二字的民宅,尽皆敲门,要打家一同行动。烧毁官府,杀害吏士,更是四处劫掠,以备军资。
刘宏的信使才派出去不过十日,本想着可以直接抓了张角,押送回京,给他也判个车裂处死,哪里想得到,不过短短十天,黄巾贼众居然席卷了八州之地,官军居然被打的是节节败退,损兵失地。
何进已经被刘宏臭骂了一个时辰了,虽然这里除了太监没有其他人,可要知道,何进最大的敌人就是这个太监张让啊。在他面前被刘宏这样臭骂一个时辰,纵然他只是个杀猪的,也是臊的满面通红。
时间才刚刚到了下午,刘宏的旨意便发了出来,命何进率领左右羽林军,屯兵与都亭,保卫京师。刘宏也知道,何进根本就不是个打仗的料他去剿匪,估计死的比匪徒还快。又命令各个京都关隘,整军备战,各部都尉严加防卫。同时下诏各州郡官员,准备作战,务必将这些乱党清除!一连十几道诏书下达,直把朝臣忙的团团转。只是刘宏不知道,这是他汉朝衰亡的开始吧。
第二十四章 刘焉求援()
暴怒的刘宏恨不得在一天之内就将这场叛乱平定,何进已经匆匆赶往都亭。他本只是个屠户,靠着自己爬上了皇帝床的妹妹才做了这个大将军,哪有什么本事打仗?可是不走又不行,若是强留在京师,只怕太平道没打进来,自己先被暴怒的皇帝给收拾了。
这一夜的刘宏,没有丝毫的睡意,倒是皇宫里的婢女们遭了殃。愤怒的刘宏再没有往日临幸宫女时的雍容大度,整个人如同野兽一般,也不论那宫女是谁,长相怎样,只要被他看到,就像饿狼看到了绵羊一样,直接扑倒在地上。
若在往日倒也没什么,刘宏平日里临幸宫女,从来不拘泥于地方,只要他想,哪里都是他的洞房。若是运气好,小宫女讨得了他的欢心,说不定一跃枝头变凤凰了呢。那生了刘协的王美人,可不就是因为在花园里把刘宏伺候好了,才从一个宫女,直升有品阶的后妃了么?
只是今日大为不同,那刘宏把人扑倒在地,一边耸动着自己肥硕的身躯,一边撕咬着宫女的身体,仿佛那宫女就是张角一般刘宏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这一夜也不知死了多少宫女,反正从早朝之时张让那疲惫的神态上来看,他这一晚上恐怕都在处理尸体了。
刘宏一夜未睡,除了脸色有点苍白,精神倒还矍铄,只不过听着皇甫嵩的上疏,要他解除党锢,整个人的脸都在抽搐。
“……陛下,昔日窦武、陈蕃、李膺、杜密皆当世俊杰,悉罹此祸,此诚天下士人之痛。今太平道犯上作乱,正是用人之际,还请陛下解除当禁,启用贤才,共卫我大汉江山……”
随着皇甫嵩的奏本,一众大臣都出班请命,要刘宏解除党禁,刘宏虽然不愿,但整个早朝都是大臣们在向他施压,到最后议郎吕疆更是劝说刘宏,莫要把这些人逼到黄巾那边,那时候局面只会更糟。
或许吕疆的话当真引起了刘宏的注意,毕竟如今的太平道不过是一群乱民,自己对平定叛乱还算是有着充足的信心。可若是有了这些人的加入,自己说不怕那是骗人的。况且刘宏也知道,如今想要平定叛乱,还多要依靠皇甫嵩、卢植等人的能力,自己若是不解除党禁,只怕这些人也不会用心做事。
他们和自己意见不合,顶撞争论也是常有的事,谁让人家有本事呢?何进倒是听话,你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你让他拉屎他就绝不撒尿。可这样的人,自己哪里敢依靠?让他去平叛,和送命有什么区别?
刘宏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罢了,既然如此,便拟旨吧,即日起解除当禁,徙者回乡,为官者官复原职。这样可行了吧,众位爱卿!”最后这四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皇甫嵩等人自然也见好就收,若非是这一场大乱,还不知道这党锢之事何时才能解决。自陈蕃、窦武之后,多少上书皇帝请求解除党禁的人,都被刘宏一怒之下而羁押杀害,想想当年的曹鸾,贵为一郡太守,不也是说杀就杀了么。
今日能有如此结局,幸甚,幸甚。这些请命的朝臣,在得到了皇帝的旨意之后,便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人微言轻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