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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又返座位,坐定,孔融又望向刘备上手之人,正要言语介绍。
张飞站起,提酒一坛,“大哥,你且慢谈,我去院中透气,这屋中好闷。”
刘备尴尬,他知张飞性格,也不作拦,便道:“三弟,端上吃食一碗,去院中饮酒便是。”
古之儒士,皆已行礼表示尊敬,哪里如孔融这般,一人叫一次,搞得刘备在场中跑来跑去,张飞心中有愤,但也不敢发作,实看不下眼,便去院中透气。
刘备知张飞心中不岔,孔融太重礼仪,若是孔融将此三人叫得站起,逐一介绍,哪用自己场中拜来拜去。
刘备此人能忍,磨难之人,必有大海胸襟,若是想听闻见识,拜拜又何妨。
关羽左眼微闭,右眼眯逢,老神淡淡,当作无事,关羽此人心中傲气,只服刘备,其他人在他眼中不过尔尔,武将他言插标卖首,文人在其眼中,不值一顾。
太史慈一旁自饮自食,并不观,察,张飞走近,拍太史慈之肩讲道:“我见你也甚是无聊,我们去院中饮酒可好?”
太史慈见张飞邀他,提起酒坛道:“甚好!”
二人走出宴厅,孔融脸有微红,刘备笑道:“孔相,武人喜豪饮论事,我等当慢饮细聊,便也不错。”
孔融眼睛望向邴原道:“如此甚好,我再向你介绍另一人。”
邴原站起,“我乃北海邴原,邴根矩。”
刘备隔着一丈,拜道:“刘玄德有礼了!”
邴原道:“无需客气,你我平辈论交,座下饮酒议论,不要拘谨。”
说完邴原座下,刘备道:“善!”,然后也座了下来。
孔融又道:“我等饮酒!”说完端起酒碗敬众。
众人端碗回敬,刘备掩袍自饮一口,放碗上桌,关羽并未饮酒,不知斜瞟何方,看似想事。
孔融观了一眼众人,又道:“如今天下大乱,几位观何人乃天下英雄。”
刘备低头思索,只待几位大儒分析,一长见识。
彭璆讲道:“我观天下几人倒有些能耐,荆州牧刘表,幽州牧刘虞,冀州牧袁绍,益州牧刘焉,徐州牧陶谦,另有奋武将军公孙瓒,后将军袁术,兖州牧曹操。”
管宁摇头,“刘表,刘虞,刘焉治政倒有些本事,但也非英雄也!”
彭璆道:“何人可为英雄?”
管宁道:“当今乱世,我观袁绍,公孙瓒,曹操倒可入眼。”
彭璆驳道:“如此武夫,怎可当之英雄,最多也只是枭雄罢了。”
管宁道:“如今天下大乱,若平定天下,当为英雄!”
彭璆并不反驳,邴原开口讲道:“我观天下,英雄只有一人,便是曹操!”
彭璆道:“宦官之后,有何能奈?”
邴原道:“关东盟军,唯曹操与孙坚敢击董卓,兖州黄巾遍地,曹操领军击之,当为国,为民,若不假时日,羽翼成长,便挥武天下。”
管宁道:“若是观势,观武,袁绍,袁术更甚曹操,平定天下当属其人。”
邴原摇头,“袁绍其人,刚愎自用,无容人之量,怕终难成事,袁术自视过高,目中无人,怕也不过尔尔。”
管宁道:“我等只需再待十载,便见分晓。”
邴原点头,看向刘备问道:“玄德,你觉得天下英雄乃何人也?”
刘备见问到自己,不得不答,“我观天下,皆似英雄!”
邴原大笑,“玄备也是真性情,待我一一给讲给你听。”
刘备道:“愿闻其详。”
邴原道:“刘表此人,优柔少断,无甚野心,座客尚可,刘虞此人,心善,喜猜疑,不识兵略,不喜刀枪,袁绍此人徒有虚表,好断无谋,刚愎自用,袁术此人,心机颇重,只顾自利,刘焉此人倒有些本领,怕是也无心兵事,只治百姓,陶谦此人胆小怕事,无略无能,公孙瓒军阀武夫而以,曹操此人礼贤下士,有能有武,算得人物英雄,孙坚只算半个,玄德倒算一个。”
讲完后邴原哈哈大笑,刘备见邴原提到自己,眼中放光,瞬间又熄。
刘备笑道:“根钜言重,我如何当得这英雄之称,只当笑话尔。”
邴原话已讲出,不做解释,管宁不服,孔融心中也是不爽,他甚看不起曹操,宦官之后如能成事,也只能算个奸雄罢了,如何以英雄称之。
孔融道:“曹操乃奸诈小人尔,玄德莫要听根钜乱讲!”
刘备不好回答,便叉开话题,“献帝被逆贼所持,天下诸候,只知自保相攻,奈何玄德有心讨贼,无力救之,如之奈何!”
孔融道:“我知玄德一心汉室,奈何这天下崩裂,待过得几载,玄德必有机遇,若座得一州,当有所为也。”
刘备道:“承孔相吉言!”
孔融又道:“我等饮酒先!”,孔融端碗又敬。
几人端碗示意,喝上一口,放碗上桌,继续闲论。
孔融道:“如今黄巾是退,怕又回返,玄德可有支招?”
刘备道:“黄巾二将皆被我二位义弟斩之,怕也不敢领兵再犯,若是再来攻城,孔相便去相告,我自带兵来救。”
孔融道:“玄德真乃仁义之士也!”
刘备道:“孔相过喻!”
孔融道:“我等满饮此碗!”
刘备端碗,掩袍一饮而尽,将碗放倒,滴酒未落,接着又置碗桌上,提坛满上碗酒。
孔融道:“玄德性情,我甚喜爱,奈何政事要紧,不能每日与我饮酒议论,着实可惜。”
刘备心道,你心中欢喜,我甚是别扭,你喜礼性,我得装着高雅,甚是不爽,若是明日无事,我便往归。
刘备道:“孔相深情,我自心领,但平原事杂,百姓事重,若是无事,我明白便返。”
孔融道:“也罢,我等今日不醉不归。”
刘备道:“我自当陪孔相饮好!”
刘备此人要高雅能高雅,要低俗会低俗,要义气有义气,三教九流,皆能玩转,甚是了得。
酒宴上又聊一个时辰,孔融议论,刘备以礼应之,刘备倒也不显无聊,关羽在旁,偶尔会喝上一口,似是在听。
宴散,刘备回到军营已是二更天,刘备虽有头晕,但也不醉,刘备在帐中扑上干草,凉席一张,被褥二张,与关,张同眠。
张飞每次皆醉,喝倒便睡,只因心中烦闷,以酒解之。
刘备睡下,关羽躺刘备之右,望着帐顶,刘备想着心事,倒也还未入睡,关羽突然问道:“邴原言天下英雄有一人名曹操,大哥识得此人否?”
刘备心中一凄,想了几息,言道:“天下英雄甚多,武者如公孙瓒,文者如田楷,倒也无奇。”
关羽心中了然,心道,天下英雄不过尔尔,不如跟着大哥舒坦,侧身睡去。
第三十九章 孙坚战陨,袁术移寿春()
天下大势:天下12州,加1直隶,北起幽州,冀州,并州,司隶,凉州,东起青州,徐州,兖州,豫州,扬州,荆州,益州,另有一远番交州。
荆州为刘表所据,刘表联军阀,拢士家,不到几载,此地尚且安稳,并州,司隶为郭,李凉州军阀挟天子所占,陶谦为徐州牧已有数载,尚无兵乱,刘焉为益州牧,刘虞为幽州牧,治下百姓倒也好活,凉州为韩遂,马腾军阀各半,此七州倒各有其主,经营数载,倒还不乱。
冀州,兖州,青州,豫州,四地有袁绍,公孙瓒,袁术三人乱武,打下几城便封刺史,各不承认,兵戈相向,动乱不堪,民不聊生。
曹操居兖州东郡,领上旨平叛黄巾,倒也无争,只待平了黄巾之患,治理一州,不出数载,待积累战资,便会动武。
话往前推,公元191年二月,关东讨董盟军散去,孙坚被袁术表为破虏将军,领豫州刺史,洛阳讨董之后,声望大涨,董卓许婚拢之,孙坚唾弃,便无下文。
孙坚本是无根,粮草皆要袁术接济,袁术名望四世三公之后,投者颇多,士家,大族,钱粮供应,武将来投,智士来谋,哪知袁术骄傲自满,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不思经营,招兵买马,四处发兵。
袁术已占豫州数城,屯兵汝阴,左可攻徐州,右可击荆州,待到孙坚兵马一到,便又要挑起战事,袁术不击黄巾,只想抢地谋国。
孙坚带数骑归营,袁术帐中正在议事,士兵通传,袁术叫士兵引入,共商大计,孙坚入帐,心有不平。
袁术座在上首,左手五人谋士,右手五人大将,袁术见孙坚不爽,也不起身,开口便道:“孙文台,你且座下,我等共同议事。”
孙坚道:“袁公路,你为何断我军粮!”
袁术皱眉,孙坚怕是生气,主公也不叫上一声,甚是无礼,袁术当孙坚大将待之,他知孙坚甚有武略,也不敢轻视对之。
袁术道:“文台,有所不知,董卓逃往长安,还攻他作甚,只是浪费粮草,枉死兵马,我等正在议事,如何壮大发展,怎可意气用事。”
孙坚道:“国贼当诛,我等若只知自家事情,等同逆贼奸臣尔!”
袁术站起,走近孙坚,“文台,莫怒,我等起兵讨伐董贼,荆州牧刘表,徐州牧陶谦竟不发兵,奈何我等兵少粮缺,如何能胜之。”
孙坚道:“公路,有何高见?”
袁术道:“刘表,陶谦乃奸贼也,怕是与那董卓合谋,我等先攻荆州,再图徐州,待我等有此两地,兵强粮足之时,再讨董卓不迟。”
孙坚气消大半,“公路可有办法?”
袁术道:“刘表经营荆州不过二载,怕是军心不稳,你可带一支兵马攻入襄阳城中击杀刘表,此荆州沃土便唾手可得,我再上表封你个荆州牧,你看如何?”
孙坚心想,二载之前杀了个荆州刺史,又引来了刘表,再杀他一次又有何妨,袁公路此言倒也有些道理。
孙坚道:“你供足我粮草,我整军攻之!”
袁术道:“如此甚好,我等座下,饮酒聊天,战事不急。”
孙坚道:“帐外有我几位将领,不便久候,请主公速配我军资,我也好扎营结寨,以作休整。”
袁术叫道:“军需官何在?”
从帐外跑进一人,单腿跪立于袁术不足三尺之地,讲道:“军需官,在此!”
袁术道:“你速去为孙将军发送军资,当给足供。”
军需官站起,“诺!”,然后起身,退出帐外。
孙坚道:“主公,待我扎好营寨,再来陪饮。”
袁术道:“去吧,早去早回!”
孙坚走出袁术营帐,数十米远,程普,黄盖正在等候,孙坚上马,调马就走,程普,黄盖一左一右,随尾而行。
程普道:“主公,可有要得军资?”
孙坚道:“德谋,人前勿要叫我主公,若是让袁术众将听到,怕是不好。”
程普点头,算是应允,孙坚又道:“袁公路,倒也爽快,拔我等几月军资,我等扎营整军,几日之后便去攻那襄阳。”
黄盖道:“我等兵马不足万人,怕是有些困难!”
孙坚道:“兵不在多,勇猛足矣,若是攻城不下,可先攻下几县,驱兵再攻,倒也无妨。”
黄盖道:“袁公路,可出兵助我等?”
孙坚道:“若是公路发兵助我,反显碍手,若是他兵被困,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