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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两坛!”
“给我留两坛啊!”
没有人计较云天的无礼,而是争先恐后的付钱,生怕这便宜酒落不到自己头上。
“一手交钱,一手自己搬货哈!”云天贱兮兮的笑着,左手搭着大鸟;右手利索的接过银子。前后不到一刻钟,十几坛酒就被搬了个空。
又过了盏茶功夫,中年人拎着大包小包向摊位走来。面带笑容,频频向着周围熟悉的乡邻招呼致意。看来,这趟采购是满载而归。只是与他招呼的人,表情木讷;有的还故意转过头去。中年人也浑不在意。
“咦?啥米?”老钱,也就是中年人。看着空空如也的摊位,只剩下一辆独轮车,楞的没说出话来。
“老头,别发呆了!收拾东西回家!”云天笑着爬上独轮车,刚躺下又呲牙咧嘴的叫着翻了个身。背上的鞭伤实在是太痛了。
“卖完了?”
“恩!完了,拿去!”云天递上酒银,在独轮车上又趴了下来。姿势有些猥琐,居然趴在鸟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小子有啥米特殊爱好。
“这么点,你怎么卖的?”老钱明显感到份量少了些。
“什么怎么卖的?贱卖呗!”
“好你个小兔崽子,不务正业还他吗的败家;看老子不揍烂你屁股!”中年人说着挥起大手朝着两片圆月落去,话说这丫的姿势也实在太符合老人家胃口了。
“停!”云天一个侧身,大手还是落到了半边屁股上。“老头,银子能喊你爹吗?小爷我都受伤了,你的良心是银子做的不成?”
一听这话,中年人也没了脾气:“小兔崽子,回家再收拾你!”边说边气呼呼的把大包小包拎到车上,推起车而去。嘴里还嘀咕着:“老子倒了几辈子霉会遇上你这个活宝,真是气死老子了!”
云天也没心思和他拌嘴,心安理得的趴在鸟上;寻思起胸前佩饰的奥秘来。
。。。。。。
第二章 得宝()
“娘,我回来了!”刚到村口,云天一个机灵闪下了车;坚决不给老头收拾自己的机会。家就在村口第一间,也就十几米路而已。
几个呼吸后,一位容貌清秀的妇人从里屋出来;看着眼前环抱大鸟的调皮蛋,眉头微皱。旋即又是充满慈爱的把这位个头都快超过自己的少年抱入怀中:“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怎么受伤了?夫君,这是咋回事?你可要给我个解释!”妇人一边小心探查伤势,一边厉声叱问道。大有一触即发问罪之势。
“嘿嘿,孩儿他娘,这可不关老子。。。。。。哦,不关为夫的事啊!都是这小兔崽子自己不长眼睛啊!”中年人又是憨厚的傻笑,又是委屈的喊冤道。
“娘,这次倒是不关老头的事。是孩儿自己不小心而已!”云天在娘面前,可是有礼的紧。虽不是亲妈,可比亲娘还亲。都这么大个了,依旧心安理得的在娘的怀里享受着这份亲情。
“天儿毕竟还是个孩子,你这个老东西也不晓得看紧些!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妇人依旧气呼呼的说道,旋即又是无限怜爱的看向云天的伤口。话说,这脸变的也是忒快了些。
中年人对这一幕早已习以为常,狠狠的瞪了云天一眼;自顾着收拾东西去了。这两口子,平常恩爱如宾;也就是牵扯到云天才会如此。虽是门前捡的养子,由于两口子并无子嗣;比自己亲生还亲。老钱严厉,妇人慈爱;倒是相得益彰。
“娘,这小伤没事;孩儿得把这大鸟给破膛开肚,今天我们一家子好好吃一顿!”云天说着从母亲的怀里挣脱,跑去了后院。这些小伤的确不放在他心上,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云天身上的伤口即使不处理,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动愈合。
“这孩子!”妇人无奈的摇摇头,走去和夫君一起收拾购回来的物品。对于云天的自愈能力,为娘的也是知晓一些。
后院,其实也就是用篱笆围起一个数丈方圆的土地而已。篱笆是用碗口粗细的树枝围成,能堤防一般的兽类。透过篱笆,可以看到不远处有三三两两的屋舍散落。整个村子临近大海,是这片海岸线上少有的地势平缓之处。村子发展到现在也有百多户人家;都是打渔为生。除了云天家是酿酒为业。
利索的剪断丝线,云天这下有了使劲的地方。狠狠地把大鸟一块皮剪了下来,发现环形佩饰依然犹如磁铁般的朝着大鸟吸附而去。很明显,奥秘在大鸟的肚子里。
尚未去毛,云天就剖开了鸟肚。一团肉状物,带着肠子从鸟肚飞出;瞬间红白之物溅了云天一脸。
“应该是在鸟肫里吧!”云天顾不上脏乱,一刀切开鸟肫。但见里面飞出一个扁圆状的小球,瞬间落入了环形佩饰中。大小恰到好处,很明显,这两玩意原本就是一对!
拿水冲洗干净,云天细细观察起来:扁圆状的小球和环形佩饰已是完美融合,一丝缝隙都没有。小球和环形佩饰材质一模一样,结合后的形状有些像烧饼;只是中间部分向外凸起。此外,就无其他特别之处了。
事实上,如果见识够多;就一眼能看出这整个形状就是模拟一颗星球而成,而环形佩饰正是星环。只是,眼下的云天,除了烧饼这个词,脑子里还真想不出其他合适的词来形容。
仔细的观察,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云天眼里闪烁着贪婪与期待。
时间在静静的流逝,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
期间老钱和妇人来后院找过他,见他发呆;也看到了环形佩饰的异状,便没作打扰;拿起大鸟去准备晚饭。
“没了?就这样完了?”看着融合的宝贝,一丝异状都没。云天从狂喜、震惊慢慢的转变成平静、期待,最后演变成了失望、愤怒!
“你大爷的,小爷我为了你挨鞭子不说;还少挣了好多银子!那可是银子啊!”云天怒吼着,别看他贱卖那十几坛酒,那是事出有因。这货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财迷,深入骨子里的那种,没啥其他原因,天生如此!
又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佩饰犹如一块石头般,毫无半点异状。
“我擦你个大爷的,玩小爷吗?”云天终于爆发了,拿起一块大石狠狠的朝佩饰砸去。一下,两下,一直到大石碎到手握不住了才停下。话说,这货是真被气疯了。
“咦?中间球体部分还有一个细小的凹槽!难道还缺一部分?”云天拿起佩饰再次细细观察起来。没错,应该是年代久远;被其他什么物质附着,刚刚太小心翼翼反而没看出来。这不被石头一砸,现出原形了!
“这货就是欠揍,不来硬的不显真身!”看到些异状,云天气也消了些;喃喃道:“我就说嘛,对又臭又硬的家伙,就是要狠!”言语中还有些小得意。一阵拨弄之后,发现扁圆形球体中竟然贯穿着一个细小的孔洞。正好用丝线串起挂在胸前。
“咳,咳咳!”略带苍老的咳嗽声在云天耳边响起。
“谁?”云天看向四周,并无人影。爹娘都在屋子里,而声音也根本不是他们发出的。
“臭小子,这才刚醒就拿石头砸我!”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
“臭你个头!你谁啊?”最恨别人喊自己小子了,尤其是心情郁闷的时候。
“我是谁?你老子是我的大哥,你说我是谁?”沧桑的声音也带这些许怒气。
“啊?你说你是小爷我他爹的小弟弟?”云天根本、纯粹就是气他的。自从懂事起,那混蛋老钱就在自己面前一口一个小兔崽子、臭小子,老子什么的。尽管从关系上讲,尤其在云天面前,老钱称老子更是天经地义。
可云天就是受不了那带蔑视气息的称呼。你要老是吧,行,我就喊你老头。你带个子对吧,我就以爷相对!哥是小了些,看看小爷对老子,谁气势更强!这也是云天以小爷自称的由来,眼下这顽劣之气又跟人干上了。
“臭小子,你个小王八蛋!英明神武的大哥啊,你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臭屁儿子?!”沧桑的声音已经从愤怒变成失望了。要是能出来的话,这声音的主人肯定会狠狠的赏云天几个棒槌。
“停!打住!”云天没有搭理他:“我不想对你无礼,我叫云天;既然有缘,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云天摆出一副臭屁样,眼下是找到自己身世的好机会,还可以弄清楚宝贝的奥秘;根本不是扯蛋的时候。
“我知道你叫云天!你可以叫我老龙,或者龙叔!”沧桑的声音也没继续纠缠,应该说根本不屑和这个臭小子瞎扯。
“你连我名字都知道?那我父母是谁?”云天激动的问道,末了还加上一句:“我说的是管生不管养的两个,不是屋子的那两个。”
“臭小子,不许对你父母无礼!”老龙怒喝道:“你父母应该已经陨落了,那次大战太过激烈!他们身受重伤,把你托付于我。而我拼着肉身被灭,逃入下界。把你寄放在此地;最后一缕神魂安身于佩饰之中。”
“爹,娘?死了?”云天喃喃着,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一心想着找出自己的身世,从没想过会是这么个结局。
“应该是的,对方太过强大;陨落可能性很大。或者就是被对方囚禁;生不如死!”老龙的声音也是十分悲痛、沮丧。
“这么说你没亲眼看到我父母陨落?你大爷的,没事吓小爷干嘛?只要活着,总有希望!”天性乐观的云天,还是幻想着有一天能和父母重逢;哪怕只是一丝的希望!
老龙似乎也感觉自己太过悲观,没有出声;仿佛在默默沉思。
“龙叔,父母的仇家是谁?那佩饰是什么?家传宝物?你应该知道怎么用吧?”一连串的问题从云天口中蹦出,知道一些有关父母的信息,接下来就是艰难的寻亲之路了!就是死了,身为人子;也该手刃仇人吧!
“这佩饰,我也不知其来历!连你父母都不知道,而造成那次大战的,正是这块佩饰!没有它,你父母不会遭受一群大佬的围攻;以你父母的修为和势力,怎么可能陨落!至于这些个大佬,等你有实力了,自然会告诉你!”
“什么?”云天又沉思起来,良久又问道:“龙叔,你能出来吗?你的伤势好了没?”
“我现在的状况,出来没多久就要挂了!这一界,没有什么灵物能让我根本上恢复伤势;只能慢慢修复!”
“那你为何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这时才出声呢?”云天纳闷道:“我记得以前我也砸过你,更是烧过你,砍过你啊!”这没正经的货,说着说着又有些偏题了。
“小王八蛋,你说什么呢?”老龙怒道:“几个时辰前有一股莫大的震荡,然后有一股浩瀚的能量袭来。正是这股能量唤醒了我。这不刚吸收完毕打算炼化,看到你这小子乱砸一通;想想也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了!”
“哦!原来如此!看来,是宝物融合的缘故了!”云天若有所思的答道。
“融合?”这下轮到老龙纳闷了。
“恩,我找到了这块环形佩饰的中间部分;现在已不是先前的模样了,看上去就像个小烧饼。”
“烧饼?”老龙显然对于这个词没什么概念:“看来,你有奇遇!宝物一般都是先认主,然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