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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严谨的队列,他们却没有多大的用武之地。有两个不信邪的,挥舞着手里的兵器,试图冲出去,结果全部乱枪捅成了马蜂窝。剩下的见势不妙,连忙扔掉手里的兵器,跪地求饶。
夏侯兰知道要搞清楚刺杀高览的幕后指使,就必须抓活口回去,便命令刚刚赶到的差役进院子抓人。为了防止这些刺客反抗,二十名强弩兵手举着强弩,站在了院墙外,只要对方有些反抗的企图,就会立即被射成刺猬。
这次捉拿刺客的行动异常顺利,除了一名刀盾兵手臂被震脱臼外,没有任何人员伤亡。当场格杀刺客三名,活捉五名。夏侯兰看到刺客们都束手就擒,便吩咐一声:“将他们都带回太守府。”
留在太守府里的韩湛,以为夏侯兰这次去捉拿刺客,最快也得两三个时辰,才能回来。谁知刚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看到夏侯兰昂首阔步地走进了正堂。他来到韩湛的面前躬身施礼:“末将参见主公。末将幸不辱命,已将所有的刺客一网打尽。”
“这么快就把刺客抓住了?”听到夏侯兰说刺客已经全部落网,连高览也觉得难以置信,自己遇刺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按照自己的想法,这些刺客又不是傻瓜,会待在城里如果自己抓,估计早就逃之夭夭了。没想到韩湛接到线报,命令夏侯兰去抓人,半个时辰不到,就把刺客全抓住了。“夏侯校尉,不会抓错人了吧?”
“高校尉,请您放心,”夏侯兰扭头望着高览,笑着说:“我已审问过其中一名刺客,他已供认不讳,承认他们就是刺杀你的那批刺客。”
为了搞清楚究竟谁是暗杀高览的幕后主使,韩湛连忙吩咐道:“将刺客带上来,本侯要亲自审问他们。”
夏侯兰答应一声,走到大堂门口,冲在外面大声地说:“将刺客带上来!”
很快,外面就想起了一片喧哗之声,五名被五花大绑的汉子,被身强力壮的兵士押着进入了大堂之中。
陈震等那些刺客跪下后,冲着他们问道:“上月在城内刺杀高校尉的,可是尔等。”
一名明显是头领模样的人,听到陈震的问话,慌忙回答道:“回大人的话,的确是小人所为。”
见对方如此爽快地承认了,陈震微微颔首,又接着问道:“本官问你,是何人指使尔等刺杀高校尉?”头领听到陈震的这个问题,立即哑了。
看到头领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陈震猛地一拍桌案,厉声说道:“还不快如实招来!”
谁知那头领跪在地上,冲着陈震连连磕头说:“大人,小的有罪,但求一死,请大人将小的明正典刑吧。”
见刺客头领居然会主动求死,的确出乎堂上众人的意料。陈震和韩湛对视一眼后,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吃惊。陈震继续问道:“尔等有何苦衷,但说无妨,本官会给你们做主的。”
“大人,求求你,杀了我们吧。”头领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要是小的招供了,全家人都会活不成的。”
他的话音刚落,那些跪在后面的刺客,也纷纷跟着喊了起来:“小的但求速死,请大人成全。”
“莫非尔等的家眷,尽在主使之人控制之中吗?”韩湛见这些刺客不愿意供认主谋,相反,却急着求死,便觉得有所蹊跷,便试探地说:“若是本侯能救出尔等的家眷,尔等可否如实招供?”
听到韩湛如此说,头目的脸上露出了迟疑的表情。不过他没有说话,而是扭头朝跪在后面的弟兄们看了一眼。那些刺客见头目的眼神望向了自己,便纷纷点头,表示可以考虑韩湛提出的这个请求。
头目叹了口气说:“这位大人想必就是新任的冀州牧、漳水亭侯韩大人吧,小的相信您的话,只要家眷被救出,小的愿意如实招供。”
“这位兄台,”韩湛等头目说完后,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把家眷所在的位置,告诉我们,我们又如何去解救你们的家眷呢?”
头目迟疑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小的家眷,如今都在寿春。若亭侯能将他们解救出来,小的愿意如实招供。”
当堂上众人听到寿春这个地名时,齐齐一愣。随后陈震用手一拍桌案,咆哮着睡哦:“这不可能。高校尉与袁术无冤无仇,他怎么会派人来刺杀他呢?你简直是一派胡言。”
头目将对方居然说出了袁术的名字,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泄露了幕后主使者的身份,便闭嘴不言。韩湛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刺客头目脸上的表情,意识到陈震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便摆了摆手,吩咐差役:“先将这些人押入大牢,改天再审。”
等刺客被押走后,陈震情绪有些激动地说:“主公,如果是袁绍是刺客身后的主谋,这一点,吾相信;可要是说袁术是主谋,吾觉得简直是太荒谬了。”
“陈太守说得对。”陈震的话刚说完,夏侯兰就接着说:“一定是那些刺客有意栽赃陷害,试图挑起我们与袁术之间的矛盾。”
韩湛对大家分析出来的结论,也觉得滑稽可笑,自己与袁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什么要派出一帮刺客,潜入馆陶,来刺杀高览呢?他这么说,到底有什么目地?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就在众人苦思冥想时,作为当事人的高览,忽然站起身说道:“诸位,我觉得刺客所言属实,没准派人刺杀我的,还真是寿春的袁术袁公路。”
第0166章 行刺的真相()
“袁公路,这怎么可能,刺客怎么会是袁公路派出的?”正当众人为所得出的结论震惊不已时,高览忽然说道:“高某认为,刺客背后的主谋,没准还真是袁术袁公路。”、
“高校尉,”韩湛望着高览,不解的问:“你为何如此确定会是袁公路呢?”
“启禀主公,”高览连忙向韩湛解释说:“半年以前,袁本初巧取豪夺冀州后,袁公路曾经派使者到了冀州城,向袁本初索要三千匹良骥,但却遭到了拒绝。”
听到高览这么说,陈震好奇地问:“高校尉,不知此事,是何人告诉你的?”
高览面向陈震说道:“陈太守,当初袁公路派出的使者,曾经在馆陶停留了一日,是在下和儁乂将军接待他的。在下还奉儁乂将军之命,带兵护送使者前往冀州城。没过几日,使者又急匆匆地回到了馆陶,在我面前将袁本初臭骂了一顿,还说要立即回去禀报他的主公,以报受辱之仇。
在下想,也许使者回报后,袁公路迁怒于冀州文武,所以便打算派刺客来杀几个官吏,以泄心中之恨。”
韩湛听到这里,不解地反问道:“就算袁本初不肯给袁公路提供军马,两人因此而翻脸,但怎么会派刺客来刺杀你呢?”他将头转向了陈震,接着问道,“孝起,你对此事是怎么看的?”
陈震擅长内政,但短于谋略,听到韩湛的这个问题,他苦笑着摇摇头,答道:“主公,属下实在是想不出来啊。”
听到陈震的回答,韩湛的心里隐隐有些后悔,要是郭嘉、荀攸两人在自己身边的话,没准他们立即就能猜出原因。就在这时,一名差役进来禀报:“启禀主公,单福先生在府外求见!”
单福,听到这个名字时,韩湛不禁眼前一亮,心说我怎么把他忘记了,徐庶在三国也是一个比较有名的军师,让他来分析此事,还不是小菜一碟。便连忙吩咐差役:“快快请单福先生进来!”
徐庶很快就在差役的引导下,进了大堂。他上前向韩湛躬身施礼:“单福参见亭侯!”
“单福先生免礼!”
徐庶站直身子后,向韩湛问道:“单福听说主公派人去捉拿刺杀高校尉的刺客,不知刺客可曾拿下?”
“刺客皆已落网。”韩湛急于了解事情的真相,便对徐庶说:“但刺客们宁可一死,也不愿供认后面的主谋是谁。不知单福先生可有办法,查清他们究竟是受何人所主使?”
徐庶沉吟片刻,随后问道:“敢问亭侯,刺客在大堂之上,可曾说过什么?”
“刺客说他们的家人,都被主使之人扣押,”韩湛说道:“他们说除非我们救出他们的家眷,否则绝对不会供认主使之人。”
徐庶等韩湛说完后,又继续问道:“不知他们可曾说出,对方囚禁他们家眷之地,在何处吗?”
“寿春!”
听到寿春这个命令,徐庶的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寿春不是袁公路的地盘吗?他为什么要派人来馆陶行刺高校尉呢?”
韩湛将袁术找袁绍要战马被拒绝一事,向徐庶说了一遍,甚至还提起了高览所作出的分析。徐庶等韩湛一说完,立即开口说道:“亭侯,单福认为,这批刺客是袁公路派出的无疑。”
“何以见得?”见徐庶这么快就作出了判断,韩湛好奇地问:“单福先生,你是根据什么作出的判断呢?”
看到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急于知道事情的答案。徐庶微微一笑,随后镇定自若地说:“袁术心胸狭隘,属于睚眦必报之辈。虽说与袁本初是兄弟,可为了战马一事而翻脸,袁术肯定想报复回来。不过为了这种事情而兴兵,又显得名不正言不顺,因此他只能用别的办法,来对付袁本初。
我军和袁本初交锋,就算袁术远在寿春,也是应该知晓的。他可能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便向馆陶派出了刺客,让他们潜入城中刺杀我军将领,以达到激怒亭侯的目地,使我们和袁本初成为不死不休的对头。”
“单福先生所言,的确有几分道理。”韩湛听徐庶说完后,觉得他的分析,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不过针对一些还存在的疑点,又提出了新的问题:“为何刺客不早点下手,偏偏要等袁绍退兵后再动手呢?”
徐庶伸出两个手指,说道:“据单福推测,无非有两个原因:一是刺客赶到馆陶时,袁绍攻城正急,他们根本无法混入城池;二是刺客早就待在城里,他们看到城池岌岌可危,一旦守将遇刺,那么城池就会失陷,袁军攻入馆陶城内,到时就会玉石俱焚,他们不愿意冒这样的险。”
众人听完徐庶的分析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陈震侧脸望向韩湛,笑着说:“主公,单福先生真是谋略过人,居然能根据一些蛛丝马迹,就分析出袁术派人来行刺高校尉的真相,真是太了不起了。”
“单福先生,”韩湛等陈震说完后,虚心地向徐庶请教:“不知我们如今该怎么做,是装作不知道真相,还是兴兵向袁术问罪?”
“亭侯不可鲁莽!”听到韩湛说出了兴兵问罪的话,徐庶连忙劝阻说:“如今冀州未稳,又有袁绍、公孙瓒等人在旁虎视眈眈,我们不宜在此刻再多树强敌。以单福之见,我们可以暂且装作对此事丝毫不知情,等亭侯占据四州,稳定北方,从长安迎接天子到邺城后,再以大义之命去征讨袁术。”
说到这里,徐庶轻轻地叹了口气,对一旁的高览歉意地说:“只不过如此一来,就委屈高校尉了。”
高览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正中的韩湛,随后站起身,义正言辞地说:“单福先生严重,只要能助主公成就霸业,在下就算舍弃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况且只是一点小小的委屈。”
韩湛等高览表完忠心后,也安抚他说:“高校尉,你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