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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湛看到来人手里的兵器,不禁大惊失色,心说:怎么纪灵成了曹操的手下,难道因为自己的出现,历史出现了偏差吗?他用马鞭指着飞奔而来的骑手,好奇地问曹操:“曹太守,来的可是袁公路手下的大将纪灵纪伏义?”
“哪里来的纪灵?”曹操听韩湛这么一问,脸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赶紧解释说:“此乃吾麾下校尉于禁于文则是也。”
原来是于禁啊,听说来人不是纪灵,韩湛的心里踏实了许多。如果曹操真的和袁术勾结起来,自己的布局就会受到影响。
于禁过来向曹操见礼时,曹操冲他说道:“此乃漳水亭侯,你速速过来拜见!”
听到曹操的吩咐,于禁连忙在马背上躬身抱拳施礼:“校尉于禁,拜见亭侯!”
“于校尉免礼!”韩湛望见陈宫也策马朝自己这里而来,便笑着对曹操说:“曹太守,本侯就送你至此。你一路保重,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向对方施了一礼,拨转马头便回馆陶去了。
曹军押着两侧,沿着满是积雪的官道返回东郡。曹操有意骑马来到了陈宫的身旁,打发走闲人后,他开口说道:“公台,吾有事情想问你。”
“曹公,”陈宫见曹操将周围的人遣开,便知道对方有重要的事情要对自己说。不过他想到韩湛居然知道不少隐秘的事情,必须尽快向曹操报告,便急匆匆地说:“属下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禀报。”
“我的事情也很重要。”曹操径直说道:“进入在馆陶的太守府饮宴时,居然听韩家小儿说起我在雒阳行刺董贼之事。虽说他所说的内容与实际情况有出入,但也相差不远。吾想搞清楚,他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陈宫见曹操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里明白,对方肯定在怀疑是自己多嘴,向韩湛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他顾不得解释,而是压低嗓门对曹操说:“曹公,这个漳水亭侯真的深不可测,前几日在冀州时,他除了说起属下弃官,与你同奔谯郡之事。居然还问到了吕伯奢灭门之事。”
曹操听到这话,差点从马背上滚下去。他战战兢兢的问:“公台,他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陈宫摇摇头,说道:“请曹公赎罪,属下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晓的。”
过了许久,曹操才喃喃地说:“如果说吾行刺董贼之事,还有可能是相府的下人泄露出来的。但吕伯奢之事,又是怎么回事,当时毕竟只有你我两人,他怎么会知晓此事,难道真是遇到了鬼不成?”
“曹公请放心,”陈宫见曹操的眼中冒出了杀气,连忙劝说他道:“当日他问起吕伯奢之事时,属下就搪塞他,说我们赶到吕家庄时,庄里的人就已全部死了,没准是被盗贼所杀。而你我为了避嫌,没敢停留,便星夜奔谯郡而去。”
“公台,”曹操听到陈宫这么说,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他朝对方拱了拱手:“多谢你为吾掩饰此事,大恩大德,吾铭记在心。”
曹操在心里暗下决心,等回到东郡以后,一定要多派细作,让他们潜入冀州,监视州牧府,看平时都有些什么人出入,以便能搞清楚韩湛的消息来源是哪里。
陈宫扭头望了一眼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队,对曹操说:“曹公,漳水亭侯为人慷慨,听说我们要借粮,毫不犹豫就答应给我们八万斛粮食。等这批粮草到了东郡,就可以解我们的燃眉之急了。”
曹操听陈宫这么说,不禁苦笑起来:“早知道韩家小儿如此慷慨,我就不会只找他借八万斛,而是二十万斛了。这些粮草只够东郡两月之用,接下来,我们也许只能去找袁公路借粮了。”
“找袁公路借粮?”听曹操这么说,陈宫连忙劝说道:“袁公路为人心胸狭隘,在讨伐董贼时,曾经和你有隙,要想从他的手里借粮,无异于与虎谋皮。”
“袁公路那里借不到粮食,我们还可以向袁本初借嘛。”曹操不以为然地说:“公台应该听韩家小儿说了,他们来年开春就要与袁绍大战。袁绍如果出兵攻打馆陶,他要担心我们会趁机出兵去夺取邺城,因此他必须交好我们,才能免除他的后顾之忧。若吾派人去向他借粮,没准他还求之不得呢。”
对于曹操的这种想法,陈宫忧心忡忡地说:“曹公,我们私下找袁本初借粮,若此事被漳水亭侯知晓,派人来问罪,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公台勿忧,”曹操冷笑着说:“就算韩家小儿知晓吾向袁本初借粮,派人来兴师问罪,吾也有言语应对,你就不必担心了。”
第0164章 徐庶归来()
把曹操送走后,韩湛不禁松了一口冷气。这么一来,他的脑子就不会老是冒出干掉曹操的念头,而且也不用担心对方挖自己的墙角。
他甚至暗自庆幸,幸好没有把荀彧、郭嘉、荀攸、典韦等人带来。这些在历史上跟随过曹操的谋臣武将,虽然跟自己的时间不短了,但要是见到曹操时,王八看绿豆对上眼,直接选择了跳槽,那自己这趟借粮之举,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想到自己到城里的时间已经不短,却还不曾去看望过高览,便对与自己并辔而行的陈震说道:“孝起,陪我探视一下高校尉,看看他的伤势如何了。”
听说韩湛要去看望高览,陈震的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连忙答道:“属下遵命!”
“孝起,”两人沿着街道朝高览的府邸走去时,韩湛开口问陈震:“可能查探出行刺高校尉之事,是使何人主使?”
陈震摇了摇头,回答说:“回主公的话,您回了冀州之后,夏侯校尉也多次派人在城中调查,但却没有丝毫线索。那些刺客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似的,根本查不到他们的来历。”
韩湛知道这种无头公案是最难查的,也就没有为难陈震,而是理解地说:“孝起,不管怎么说,此事都必须继续追查下去,一定要给高校尉一个满意的答复。”说完这句话,他沉默了一阵,感慨地说,“当初我也曾在袁绍的军中遭到过刺杀,如果不是我结义大哥赵云,恐怕我早已一命呜呼了。”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来到了高览的府邸门口。府门的两侧各站着四名手持长戟的兵士,看到韩湛等人过来,一名队率从门里跑出来,向陈震施礼说:“参见陈太守!”
“免礼!”陈震冲着队率问道:“高校尉今日如何啊?”
“回太守的话,”队率听到陈震的这个问题,有些激动地回答说:“高校尉半个时辰前,在下人的搀扶下,曾经到府门外来了一趟,还和弟兄们聊了几句。大家看到高校尉的身体一天好似一天,心里都特别高兴。”
“那真是太好了,我这就进去看看他。”陈震说完,迈步就朝里面走去。
韩湛跟在陈震的身后,也朝里面走时,谁知却被队率拦下了。队率看到韩湛特别年轻,还以为是陈震的子侄之辈,便有些为难地对陈震说:“陈太守,为了确保高校尉的安全,除了您以外,其他人就不必进去了吧?”
“大胆!”见队率居然敢拦下韩湛,陈震顿时大怒,冲着对方吼道:“此乃漳水亭侯,尔等小小的一个队率,居然敢阻止他进府探视高校尉。”
听说面前站着的人就是韩湛,队率被吓了一跳,他连忙跪下请罪:“小的有眼无珠,没有认出主公,请主公恕罪!”
旁边站着的兵士,也慌忙跟着队率一起跪下,齐刷刷地说道:“小的们有眼无珠,没有认出主公,请主公恕罪!”
韩湛冲众兵士摆了摆手,大度地说:“不知者不罪,都起来吧!”随后他走到了陈震的身前,对他说,“走吧,孝起,我们进去探视高校尉。”
两人来到高览的卧房前,得到下人通报的高览已站在门口迎接。等韩湛一走过来,高览便准备下拜行礼,韩湛连忙上前一把扶住他,嘴里说道:“高校尉有伤在身,不必如此多礼。”
三人走进了暖和的卧室后,高览招呼下人端来了茶水,随后满脸羞愧地说:“主公任命末将为馆陶守将,而末将却因为有伤在身,无法为主公效力,真是惭愧啊。”
“高校尉不必自责,你有伤在身,自然该在家中安心养伤。等伤势痊愈后,再出来主持馆陶的防御。”韩湛为了给高览吃一颗定心丸,还专门向他强调说:“夏侯校尉只是暂代馆陶守将一职,待你的伤势痊愈,他自然会让贤。”
韩湛在高览这里盘桓了半个多时辰,除了了解他的伤势,更重要的是向他面授机宜,当袁绍重新起兵来犯时,该如何应对等等。
聊完军事,又开始谈民事。陈震想起最近听到的传言,便好奇地问韩湛:“主公,我听到风声,好像冀州城正准备给所有的兵士分永业田。”
“永业田?!”听到这个陌生的词语,高览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东西啊?”
见陈震和高览等人对自己即将推出的“永业田”,居然毫不知情,韩湛不禁皱起了眉头,心说这种制度的推广,看来并不理想啊。对于两人的疑问,他一一进行了简单:“永业田,顾名思义就是授予将士们的土地,可以世代承耕,永不收授。比如说分给你十亩地,就算你将来故世,这份田产也能由你的子女或亲属继承。”
听完韩湛的解释,陈震和高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喜的神情。在停顿片刻后,陈震开口问道:“主公,不知您打算何时推行这种‘永业田’制度?”
“就算要推广,也需要等到来年开春。”韩湛愁眉苦脸地说:“但本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来负责永业田之事。”
陈震等韩湛说完,表笑着说:“主公难道忘记那位单福先生了吗?据属下观察,那单福也有着经天纬地之才,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由他来负责分赏永业田,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如果陈震不提到单福,韩湛还差点忘记徐庶去陈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始终没有下文。也不知道他是正在劝说好友石韬,还是已经像真实的历史一样,已经双双南下,到刘表的地盘去躲避战火了。
韩湛望着陈震问道:“孝起,不知你可有单福先生的消息?”
陈震点了点头,回答说:“若属下估计没错的话,最多再等三五日,单福先生就会重返馆陶。一旦他肯定接受主公的招揽,就可以将永业田之事交给他办理。”
“还要等三五日?”原本打算第二天就带兵马回冀州的韩湛,在听说徐庶也许在过几天,就能重回馆陶时,不禁沉思起来。他看了看面前的高览,心里暗想:高览身上的伤势,再过个几天,也许就能痊愈,到时自己就能带着徐庶和夏侯兰一起返回冀州。而且自己也想好了,让夏侯兰和典韦一起,统率发丘军去挖坟掘墓,为自己筹备钱粮。夏侯兰一回去,暂时代理他职务的夏侯云就可以卸任了。
“既然单福先生再过三五日,就能赶到馆陶。”韩湛点着头说:“那本侯就在此处多停留几日,等单福先生赶到后,与他一同返回冀州。”为了安高览之心,他还特意说道,“高校尉,本侯回冀州时,会将夏侯校尉一同带走的。馆陶这里,可就交给你和孝起负责了。”
“多谢主公,”高览连忙站起身,向韩湛抱拳施礼:“末将一定不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