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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是她南子把沉浸于痛苦当中,挣扎于颓废当中的这个男人给救回来的,谁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就让他一世不痛快,是自己这句霸气的言论让他吕荼迈过了人生的门槛。
“吕荼小儿,我弥子瑕与你拼了”弥子瑕从地上爬起来后,发现自己鼻腔里已经流出了血,怒火使他攥起拳头向吕荼攻击而去。
吕荼见发娘的弥子瑕进攻自己,冷笑,在弥子瑕靠近自己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弥子瑕被击中向后飞去,坠落在地上的时候,嘴里汩汩的往外流血。
所有人都被弥子瑕的惨相给吓坏了,公子朝更是当场指着那地上的鲜血连喊两遍血血,然后晕死了过去。
显然帅气到爆炸的公子朝有晕血症。
吕荼走到弥子瑕身边,一脚踩在他的脸上道“高贵的人?我们,谁给你我们?”
“我吕荼是公子,他子朝(指公子朝,子是宋国的国姓)是公子,南子是公主,卫候是堂堂的国君,你踏马的算什么东西?”
嘭,吕荼再次给弥子瑕一脚,弥子瑕疼的哇哇大叫,嘴里的血流的更猛了。
吕荼不解恨一脚一脚的重踏着弥子瑕的脸。
卫灵公此时从震惊中醒了过来,他看到弥子瑕模样,心中抽痛,怕弥子瑕有生命的闪失,急忙上前制止住了吕荼。
吕荼见弥子瑕被自己打的半死不活,心中方痛快了些“要不是看在卫候的面子上,本公子非剁了你不可”。
小童公明仪此时被吕荼的凶恶样子给吓住了,起初他见弥子瑕被打觉得解恨,可是后来流血了,他又有些于心不忍,觉得公子全身戾气重了些。
张孟谈则是暗道,当年采桑女事件后,自家公子在泰山为令也是这般,通过狂暴的发泄才回归到正常,看来公子已经从先前的颓败与绝望中恢复了。
想到这里,张孟谈轻松了口气。
吕荼把张孟谈和公明仪找来,把叫他们过来的原因讲了一遍,二人没有说什么,拿着吕荼所写的乐谱,端坐在乐师席上开始准备。
卫灵公见宠臣被打成这样,一颗心可谓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在弥子瑕,一半在《游龙戏凤》的戏剧上,这下难的他直撇嘴不知如何抉择。
公子朝和弥子瑕被兵士抬了出去,卫灵公一咬牙也跟了出去。
看到卫灵公弥子瑕公子朝等人都走了,吕荼看向凹凸有致的南子闪出了得逞的坏笑。
南子一愣,心中恍然,这个坏蛋小心肝是故意的!
此时没了外人,吕荼大胆了起来,拉着南子的手往后面的化妆帘内走去。
里面不一会儿传出了奇怪的声音,张孟谈此时才顿悟,自家公子是何方高人拯救出来的,他牙疼了一下对着小童公明仪道“此事你绝不能传出去”。
小童公明仪也听到了那种奇怪的声音,有些撕心裂肺的痛,但又有些撕心裂肺的舒爽,他不懂也不知这是什么发出的,但张孟谈交代的,他自是会遵从。
那帮乐师似乎司空见惯,个个眯着眼仿佛睡着了般。
聪明人呢!张孟谈看着那帮人心中感叹。
帘子被拉开,吕荼率先走了出来,那是一身的梁山伯装。
干净,风流,潇洒,儒雅,所有对古代公子形容的美妙词语此时都可以用来形容吕荼这时的模样。
南子出来,紧身的碎桃花衣袍让她身躯玲珑有致,她还是那么拥有成熟女人的知性与妖娆美。
她乌黑的长发上斜插着一朵海棠花,红润的肥唇,整齐的贝齿,一呼一吸间都能隐约闻到她那种特殊的气息,是海棠的芬芳也是想直接融进她身体内的柯尔蒙。
吕荼给南子的化妆绝对是天地间的绝唱,南子第一次见到铜镜里的自家也可以这样,她震惊的眼泪都冒出来了,接着就是把吕荼推到,然后就是后来张孟谈等人听到的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
二人走上台,眼神眉宇之间尽是郎情妾意。
爱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它可以让你忘记地位的高低,忘记年龄的大小,甚至忘记人间的人伦。
吕荼此时竟然爱上了一个比自己大快一十五岁且声名狼藉的女人。
吭吭吊了嗓子,吕荼折扇一打,张孟谈知道他的意思,二胡拉起,接着整个乐师队伍开使奏乐。
吕荼罗里吧嗦把旁白唱了一遍,接着在戏台上像模像样的走了一圈然后身体一转,梅龙镇到了!
他折扇一指,台布即下,上面写着一处酒肆龙凤,他哎呀呀感叹几句然后打了个圈,迈进店中。
接下来就是南子所扮装的酒家女李凤姐出场,吕荼眼前一亮,然后开始点菜要酒撩拨,搔或者不搔,最后就是最经典的那第一场最后的一段,军爷说话理太差,不该欺负我们好人家,好人家好人家不该斜插这朵海棠花……
二人唱的配合的可以说是天衣无缝真真假假,每一个动作都包涵了动人的情感。
那帮乐师们也是演奏的忘我,张孟谈虽然觉得台词有些伤风化,但此时也不好多说什么,二胡继续看着乐谱拉着。
小童公明仪弹着琴弦像一个小大人般。
第二场也很快的进行下去了,情节从调戏后的双方互生情感,到中间的阻挠千山,再到最后的梓潼万岁摆驾回宫,整个故事以幸福的结局为结尾。
场布落下,故事结束,铜锣管弦也渐渐声音消失。
“好一个贱妇!”可是就在这时,从园外突然走进来一个头发已经成银丝的老妇人,她拄着大黄木拐杖看着吕荼牵着南子手下台的背影大骂道。
第299章 南子与宣姜的战争()
吕荼和南子闻言扭过身来。
吕荼见那老妇人一身的贵气与凌厉,知道身份定不是一般于是小声问南子道“夫人,她是何人?”
南子道“她就是那个襄夫人”。
襄夫人?吕荼一拍脑袋这时才醒悟过来,感情这位老太太就是卫灵公的嫡母,那位与南子的哥哥公子朝发生关系的襄夫人宣姜。
只是她这么一大把年纪了?
恶,吕荼想到公子朝的品味之重不由恶寒。
(这个宣姜是卫襄公的夫人,而不是文史记载的那个卫宣公的夫人)
吕荼此刻身在局中,他也不想想自己,南子比自己大多少岁?
以五十步笑百步,吕荼已经犯了这种可笑的错误。
“你就是本初?”宣姜显然很霸气。
吕荼见宣姜问他,知道他的意思,自己和这位老太太有隔着几代的亲戚,虽然不想但也不得上前跪倒请礼道“侄孙儿吕荼拜见姑祖母”。
宣姜用拐杖的一头勾起吕荼的下颚,眯眼看了看吕荼的模样“不愧是我姜姓的血脉!”
吕荼却是暗道,我当然是姜姓的血脉,只是为何我姜姓血脉中出了你这样为老不尊的人?
“你是公子,堂堂一大国的公子,怎么可以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缠在一起呢?”
“你自今日起就住在老身的府上”宣姜的语气不容人质疑。
南子见闻大怒,什么叫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这个老不死婆子“先君夫人,公子荼是我丈夫的贵客,用不着你来操心”。
襄夫人听出南子这是在嘲笑她,她只是死去的那位君上的女人,可不是现在卫候的女人,你没有权利来操持不应该操持的事。
“贱货,你好大的胆子,老身怎么说也是他姬元的嫡母,国家是他的没错,可是他姬元却是老身的,老身怎么没有权利去管?”
南子闻言哈哈大笑,语言中已经有了冷意“先君夫人,请你自重”。
“姬元是你的儿子没错,可是请问是你亲生的吗?”南子放出了一大绝招。
襄夫人正欲辩解,南子如炮连珠的道:
“姬元在饥寒交迫的时候,你这个母亲在哪?”
“他被奸臣胁迫的时候,你这个母亲又在哪?”
“不要告诉本夫人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哈哈,你那苦衷能在大天广众之下向世人说说吗?”
“你个老虔婆,你说我贱,那你又尊贵在哪里呢?”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
襄夫人被南子的话挤兑的老脸通红,拿着拐杖的手都哆嗦了。
南子一挥宽大的衣袖道“本质上你和我是一类人,所以不要把你自己拔高贵了,也不要把别人看低了!”
“荼宝宝,咱们走”南子故意的把吕荼搂在怀中,亲昵的叫着。
荼宝宝?!
襄夫人见闻气的差点栽倒过去,报应啊,报应!
自己为了肉体上的欲望玩弄他人,现在好了,轮到自家的亲人被人家玩弄了!
“本初”襄夫人看着吕荼离去的背影似乎这一叫能把他叫回来,可是吕荼却扭头都没有扭头。
吕荼此时夹在亲人与爱人之间,优柔寡断的毛病又犯了,他不知如何选择只能看谁更能推着自家走了。
其实吕荼的潜意识是想跟着南子,一则可以得到肉体的欢愉,二则也是发泄对宣姜的不满,宣姜在他颓废绝望的时候从没有看望过他。
既然你不拿他吕荼当亲人,为何我吕荼要把你当亲人?
此时的吕荼受南子的那句谁让我不快一时,我就让他不快一世的影响太深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肉体上的结合使他们灵魂与性格实现了某种融合,总之此时吕荼的心智上能隐隐嗅出南子的味道。
西花厅,南子躺在吕荼的怀里,扯着自家的乌发打圈,像只猫儿一样。
“公子,你可知你那位姑祖母为何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才来见你?”南子蜷缩了一下,那鞋履已经脱落,裙裾处漏出一双完美的染着红指甲的玉足来。
吕荼见状火气一下上来,他狠狠打了一下南子撅起的肥硕道“我怎能知”。
南子吃痛shenyin了一下,然后眼神迷离的看着青春活力的吕荼,要是我能保持青春不老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和吕荼像一对真正的夫妻!
她舔了舔嘴唇让肥厚的红润更加红润欲滴道“你那位姑祖母和我的哥哥子朝有…”说到这里她停顿一下,她见吕荼明白她的意思继续道”所以定是我哥哥子朝发现了什么,所以醒来后让你的姑祖母前来探查,试图把我们拆分”。
吕荼听到南子的分析,暗自点头这一点和自己的推测不谋而合,南子似乎看出了吕荼的想法,身体往吕荼上身噌了噌,然后捶打着吕荼的胸口作小女人状道“你这坏人,你明明猜到了,却故意的让我说”。
吕荼被南子已经磨出了火气,一下把她推到在席上,接着就是狂撕开她的衣服。
这已经是这一天的第几次了,不得不羡慕我们吕荼的那方面能力!
弥子瑕醒来后和公子朝沆瀣一气齐向卫灵公说吕荼的坏话,当然有些话可拐弯抹角说,但不能直接点透,就好比他们揣测南子和吕荼发生了实际关系。
为什么不能点透?
原因很简单,他们自身也不干净,要是说透了,自己到时也讨不得好来,再说自家君上的面子在那里摆着呢!
卫灵公虽然很喜爱吕荼但随着吕荼入卫后的一些举动很让他不爽,再加上枕边臣的吹风,对吕荼隐约有些厌恶起来。
三天后,卫灵公终于参演了《游龙戏凤》,因为台词少,这使他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