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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景公似乎猜到了爱子的想法,他脸色暗淡下来,该死的仁慈,寡人已经处处防着孔丘带坏爱子了,可是他还是被孔丘传染了,该死,该死!
此时齐景公把爱子之所以有这样的行为完全归罪给了孔丘,可是他不会想到爱子他的灵魂主宰者其实是后世赤子之心的男人。
那是难以改变的,无法改变的!
爱子的心纯洁的干净的像块水晶一样。
众人看着齐景公不表态,也不好去做过分的事,张孟谈急了,他想要把吕荼拉起来,可是吕荼嘭的一声,头磕在地上,泥水被溅起。
这下雨中的军士们都震惊了,吕荼竟然对着一个女人,跪倒磕头,那雨水哗啦啦着。
希望这场雨水能洗清吕荼的罪恶感,让他重新迸发出生命。
他跪爬到孟姜女面前,说自己的罪孽,甚至他用手去打自己的脸,可是孟姜女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她双眼呆呆的,继续哭着她的杞梁哥。
轰隆,雨水倾盆。
孟姜女突然在城墙上大喊大叫如同疯子般舞蹈起来,她不经意间看到了跪在了自己面前的吕荼,嘻嘻笑道“你的夫君也战死了吗?”
你的夫君也战死了吗?这几个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却打的吕荼心里阴暗到极点,他成了泪人,军士们也都是泪水和雨水交杂在一起。
吕荼没有言语,一下把脑袋磕在坚硬的砖石地上,血呼呼的印子顿时出来了。
孟姜女哈哈惨笑,手指着乌云,手指着苍天大骂,轰隆一声,城墙塌了,孟姜女跳下了城墙。
死了,所有那些不该死的人,起码现在不应该死的人,都因为自己野望死了!
自己有罪,有罪!
pia,pia,吕荼打着自己的脸,雨水渐渐小了。
莒父城,自此更名,为望夫城。
孟姜女哭倒城墙的传说也在周天下传将开来,人们闻听无不泪水洗面。
西南的山区某女权部落,老脸塌陷的老子听闻后仰天长喟道“天啊,若是我们生活在八大部落时代,又怎么会发生这样凄惨的事情?”
“道啊,你为什么不可以逆流啊?”
叹息罢,眼泪huahua成河。
列御寇摇了摇头转换话题道“爷爷,你看孙儿给十三姨做的这山海经怎么样?你说她会喜欢吗?”
老子拿过来翻看翻看,笑的老脸又塌陷了。
当然孟姜女哭倒城墙的故事里又多加了个人,那个人叫公子荼,那个爱哭耍性子的公子荼。
不过这次,普通士人们一致性的没有对吕荼的贬低,而是觉得周天下最仁慈最至情至性的人不过如此吧?
齐景公让军士把还在那里发疯的吕荼拉走了。
众军在莒父城,哦,不,望夫城,休息一夜,第二日开拔。
齐景公怕爱子想不开,把和吕荼关系匪浅的晏圉与孙武都召唤过来了,让他们陪着吕荼。
吕荼虽然由这些儿时玩伴陪着,可是内心仍然感觉到极其的不快乐。
他心里就像有一个门一样,打不开,堵得他整个人都觉得难受。
孙武讲了些笑话,可是吕荼拖着腮根本没有听进去。
傻眼了,孙武。
晏圉和张孟谈相视一眼,都默默叹了口气。
齐军在琅琊城发布了关于新打下国土的管理办法以及正式的任命,本来齐景公是打算回朝后在颁布,可是一想到可能会有即将来的阻力,于是深夜让人去临淄把国相晏婴召唤过来。
晏婴似乎又老了,他听完齐景公的考虑后,想了许久,与齐景公把自己的建议将了出来。
于是翌日,发往各地的通告出台了。
莒国,郯国,薛国,小邾国,钟吾国,徐国降为齐国都郡。
其分别是莒郡,治望夫城,蒲余候担任太守,其下为邑亭乡里轨等各级体制。
郯国为郯郡,治郯城,原郯国老国相为太守,治理各邑亭乡里轨等。
薛国为薛郡,治费城,原薛国老国相为太守,治理各邑亭乡里轨等。
小邾国为邾郡,治倪城,原小邾国国君雅鱼为郡主,治理各邑亭乡里轨等。
钟吾国为钟吾郡,治钟吾城,原钟吾国国相为太守,治理各邑亭乡里轨等。
徐国为徐郡,治泗上,原徐国太宰为太守,治理各邑亭乡里轨等。
另外着伍子胥为薛郡钟吾郡徐郡三郡司马,于徐郡操练泗水大营。
各部有功将士则等回到临淄后一起奖赏。
第205章 陈恒献计阳生夺宠()
临淄城内,陈恒新府。
只听的堂屋内,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
不一会儿阳生从屋内走了出来,他见陈恒正在外边等他,不由脸色一红道“子常,阳生本来想在屋内等你,可是不料你不在,所以,所以…”
陈恒字子常。
陈恒微微一笑道“所以,公子现在就出屋要离开寻找恒了吗?”
阳生闻言一拍手道“对,对!子常聪慧,果然名不虚传。”
自从陈恒救下阳生的性命后,阳生本想用钱财与土地感谢他,但陈恒拒绝了,因为陈恒知道定是自己敏感的身份,迫使阳生不敢引他为心腹。
所以他总是寻找机会让阳生来府饮宴,在饮宴间故意让自己的娇妻美妾前来勾引阳生。
阳生三杯酒下肚,火气上来,乘着阳生尿遁的功夫就霸王上弓了。
偷吃的刺激让阳生欲罢不能,久而久之就和陈恒混熟了,哦,不,准确的说和陈恒的女人们混熟了。
两人就这样相互引为知己,阳生在陈恒女人们的肚皮下活的滋味很爽,于是一天,陈恒就成了阳生的私下门客,当然这是秘密的。
因为阳生怕得罪当时的四大家族残存的晏家和国家。
“公子,恒打听到晏相秘密被君上诏到琅邪了”陈恒小声道。
阳生听罢急了,这父亲什么意思,为何要瞒着他秘密召见晏婴?
难道自己做的丑事被父亲知道了?
不,就算知道,父亲一则没有证据,二则也不应该出如此秘密的行举?
那到底是何事呢?
想到此处,他看向陈恒想听听他的见解。
陈恒道“公子,恒怀疑昭晏相进琅琊的目的在于得胜后的新占领区的人事任命”。
“人事任命?”阳生疑惑。
陈恒解释道“公子,你想,君上一下拿下那么多的土地,这朝中的勋贵会不会像饿狼一样盯着那些肥肉呢?”
阳生恍然,原来是想分胜利果实,可是父亲会让这帮勋贵得逞吗?
“公子,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荼公子要回来了,而且是立下了灭国,夺城,救君,献计关键之战的大功回来了…”陈恒别有意思的道。
阳生闻言一凛,接着冷眼扫视着陈恒“陈恒,你太放肆了,本公子和自己弟弟的感情岂能是你随便离间的?”
陈恒闻言一下跪在地上,强装出怕意哆嗦道“公子,恒知罪,恒不应该不相信公子与弟的同胞之情。”
同胞?阳生听到这个词后,眼中生出了杀意,自己和那个小崽子怎么可能是同胞?
若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在晋国受那么多的罪?
若不是他,齐国的太子之位早已经是他的了?
陈恒磕着头请罪,他偷偷瞄了一眼阳生,发现他的气势已经变了急忙道“公子孝悌之名,天下谁人不知?可公子纵然爱弟,但弟却不一定爱你啊!”
“再说,若君上万一立荼公子为太子,以他好战无礼的性格来治国,齐国必定会大乱民不聊生啊!公子…”
阳生许久没有说话,他看了一眼还在给自己磕头泣泪的陈恒,一脚把他踹到道“本公子不会让齐国发生你说的那些事的”。
陈恒虽然被这一脚踹到,心里却是暗骂,阳生,你个伪君子,既然已经无耻了为何还要装模作样?
“公子在,那一定是,一定是”陈恒赔笑道。
阳生这才满意的点头道“你说本公子当如何?”
陈恒道“公子,荼公子所仰仗着无非是君上的宠爱,若是宠爱不再了,您说会如何?”
宠爱,不再了?阳生听完陈恒的话很是鄙夷了他一眼,这就是当年的齐国四大优秀青年吗?
这智商真让人着急!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是夺宠,本公子根本不是会耍闹使性子的小崽子荼的对手。
想到此处,阳生道“子常啊,这一点本公子也知道,可是…”
“可是公子常年在外为齐国立功,当下又忙于政事,没有时间与机会多陪君上,是吗?”陈恒替阳生回了答。
阳生对于这个马屁拍的很舒心,他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子常所言不错,那你说本公子应当如何?总不能让我放弃手中的政事不干吧?”
陈恒微微一笑“夺宠,何须公子亲自出马,只要把荼公子的宠爱从君上身上剥夺出去,难道不一样吗?”
阳生闻言一怔,疑惑的看向了陈恒。
陈恒胸有成竹道“听闻,燕国遇到了鲜虞之乱,燕国已经节节败退,鲜虞的侉子们说要自立成国,燕国正为此事犯愁呢?”
阳生对于陈恒云山雾里的话打的有些蒙,这和夺宠有什么关系?
陈恒看出阳生的疑惑继续道“君上,自从上任夫人去世后,再也没有纳弦,今何不出使燕国求女来聘呢?”
pia!陈恒话还未完全说完,阳生气的一耳巴子就打了过来。
“我说你什么主意,原来是打这个主意。陈恒,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再给本公子立一个仇敌是吗?”
陈恒被打的嘴角出血,但他脸色没有变道“公子,就算是立仇敌,那也不是您最大的仇敌,而是荼公子的”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君上如今已快过五旬,他还有多少…就算将来新夫人有了子嗣,但幼小的他怎么可能是羽翼丰满的公子的对手呢?”
“到时,荼公子早已经失去了君上的宠爱,怎么拿捏还不是公子说了算”
阳生闻言沉默不语。
这几日在琅琊无事,吕荼带着众人去城里逛了逛。
张孟谈一听大喜过望,于是和孙武晏圉等人乔装打扮上了街。
吕荼的逛街当然有他的目的,因为他知道琅琊这个地方可谓是人才辈出,它对于后世天下格局的出现起了难以置信的重要性。
琅琊蒙氏,那可是战国后期秦国的左膀右臂,至于汉与两晋更不用说了,天下门阀多和此地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吕荼闲逛就是希望能遇见蒙恬蒙毅的老祖宗们,把他们死死捏在齐国的战车上,他可不希望他们全都跑到秦国去。
可是逛了许久也没有听说这琅琊城内有蒙氏的存在。
吕荼就这样沉默的回去了。
第206章 凯旋?哦,不,人们的悲伤!()
临淄城外嗡嗡的号角声,齐国朝堂上的众文武全都十里城外迎接胜利凯旋的齐国大军们。
当头的是公孙青,孙书,梁丘据,国夏,弦章,杜扃,计然,高柴,阳生,宰予,阚止等人。
齐景公乘着兵车,大齐的大稿威武的随风飘扬,所有将士们都气势高扬。
打胜仗了,活着回来了,给家族争光了…
此时回临淄的驰道上,已经站满了国人,他们的眼睛似乎都在队伍中逡巡着。
有的人见亲人完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