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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波听到李陵敢称地主,就觉得这李陵当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没想到还敢拿自己和吴秀的婚事来这里搬弄是非,意图让自己在众人眼中的形象更跌一层楼。真是用心险恶,幸好他的消息还是落后一些,只知道拿着自己以前的老黄历在说事,恐怕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明媒正娶的吴秀。
此刻李陵这番精心准备的话,在刘玉波看来真是大大的破绽,正好让自己出一口恶气,火气上涌的刘玉波也不顾及什么修养和礼数了,直接开口喷道:“李陵你这家伙,可不要血口喷人。”
“请问刘公子,我哪里血口喷人了。”李陵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你说我是入赘吴家,这不是血口喷人,还是什么。实话告诉你刘某是明媒正娶,娶了吴家的女儿的,婚书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是刘某我娶吴家女儿吴秀过门,你凭什么像个婆娘一样到处污人清白,大好的男子汉大丈夫做不得,偏生要学那长舌妇。真是可笑。”
李陵被刘玉波骂做长舌妇,当然火气也大了起来,脸色通红不服的辩解道:“你一家之词,有什么可信的,凭什么污我清白,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啊。”
刘玉波此时真的希望婚书就在自己身上或者让吴温晚点走,好拿出来打李陵的脸,奈何婚这么宝贵的东西刘母早就收起来妥善保管了,而吴温也走了。
“李公子现在要证据,刘某婚书不在旁边自然拿不出来。”
李陵得意道:“既然公子拿不出婚书,那刚才的话公子可得给我一个解释,李某到底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也是在乎自己清誉的,我不求别的,只求公子现在给我道歉就可以了。”
刘玉波也没回答,要他在这么多人面前给李陵服软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恶狠狠道:“孙守福。”
“属下在!”孙守福抬起胸膛喊道。
“给我去做一个小木筏,既然李陵不愿信我,恰巧岳父大人刚走不远,就让我和李公子一起坐那木筏去追,好让公子知道到底是谁污人清白。”
孙守福迟疑道:“公子,这木筏恐怕是追不上的。”
“这是命令!”刘玉波面色阴沉的说道。
“是!”孙守福转身就去准备了。
“刘公子,我可没说要和你去啊,谁都知道这肯定是追不上的啊。”李陵觉得刘玉波怕是脑袋烧糊涂了。
刘玉波不屑的说道:“刚才是谁说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刘公子,非也非也,真所谓做事分明,不犯糊涂,有责任有担当才是男子汉大丈夫,公子这事做的确实是糊涂了,到底是太意气用事了。”
“呵呵,意气用事?你我既然都认为是对方的错,那就需要真凭实据来证明,既然你李陵认为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刘某我自然也不甘人后,毕竟男子汉大丈夫,那有不敢以死证清白的。”
“刘公子,李某也不用你道歉了,还是不要意气用事的好。”李陵认为刘玉波到底是个年轻的小毛头,现在火气大,脑子充血才会做出这么荒诞不羁的事,命到底是自己的,他才不会去送死呢。
“这可由不得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今天是去定了,你要是不去我就绑着你去。众将士听令,把李陵给我绑了。”
其实刘玉波此时已经有点耍无赖了,但是到底是有兵在手心里不慌,你李陵仗着自己手腕高超抓住了人心,是厉害。但是你和这毛头小伙子说的清,你和我手下的这群兵说的清,说不清你就是随便我拿捏的,真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是也。
以前刘玉波是不敢这么直接用武力逼迫的,毕竟李陵闹到李旦那里的话,可没啥好果子吃。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这么好的把柄落在刘玉波手里,刘玉波要是还不知道利用那就太可惜了,到时就是李旦听了,也不可能偏向李陵,因为这是私事,关乎刘玉波清白的事,而且刘玉波不是让李陵一人去,而是刘玉波和李陵一起去,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最多说一句刘玉波年少冲动罢了。
李陵看着六个毛头小子拿着刀向他逼来,一时间也慌了神,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倒霉了,竟然会遇到这么坑的事,此时他也相信刘玉波是明媒正娶五秀的了,毕竟没几人敢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李陵到底是一个商人,明白现在自己不是继续硬肛刘玉波的时候,自己放不着把自己小命这么不明不白的丢掉。于是他服软了。
李陵尽量让自己语气温柔些,道:“刘公子,李某信了,李某这就给你道歉。这事就这么了了吧。”说完李陵就先刘玉波作了一揖。
他身后的众人的也纷纷上前来给李陵说情。
刘玉波其实还想在羞辱李陵,不想就这么白白的放过他,毕竟刘玉波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落井下石打击自己对手的事,他巴不得来的狠一点,但是这么多人为李陵求情,自己不好落了他们的面子,加上自己已经打击了李陵,出了一口恶气,也就决定放过他了,但是只是放过他本人而已。
在众人劝说了好久后,刘玉波方道:“那此事就这么了解了吧,不过刘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李公子答应。”
“刘公子请说,李某一定尽力而为。”
“李公子,我们之间讲话,你说你身后的一个下人插什么嘴,这种不懂礼法这人是不是应该责罚。”
李陵回过味来,知道刘玉波想要他在失去一些人心,但是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今天也丢了这么大的脸,也不差那么一点,现在还是把这事了解再说,于是喊道:“阿吕,出来。”
阿吕战战兢兢走了,李陵道:“任由刘公子处置。”
刘玉波哈哈一笑,道:“怎么是我处置,自家的仆人做错了事,自然是由自家主人责罚。”
李陵心里更恨刘玉波了,认为刘玉波真是心胸狭窄,抓住机会只知道咄咄逼人,完全不留任何余地。
啪啪啪,李陵连抽阿吕三个巴掌,而且知道不能善了的他,是出了死力气的打,阿吕脸上都浮肿了起来,嘴角都流出血来。
刘玉波也没想到李陵会这么当机立断的下重手,见到李陵身后众人看自己的眼光都有点不屑,知道李陵也用手腕为自己颇得了同情,心里暗骂一声狡猾,就带着人走了。
刘玉波走后,李陵亲自给阿吕鞠了一躬,好言安慰了好久,还拿出十两银子做医药费,然后施展了一通保证让刘玉波看来眼花缭乱的操作后,把大伙在一次团结了起来,也把自己丢的面子扳了一大半回来。
众人都聚在面色悲戚,造了天大委屈的李陵身畔,纷纷开始安慰他,连带在背后又骂了不少刘玉波的坏话。
过了好久,李陵才慢慢的恢复正常,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给众人道谢。
第42章 吴隆()
话说刘玉波抓住李陵把柄出了一口恶气,满心欢喜的回去后。一日夜后吴温也带着船到达了澎湖,到达澎湖后,吴温带着几个可靠的人,来到澎湖的码头,找到了在码头贩卖的一位渔夫。
渔夫明显认识吴温,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吴老爷找自己一般都是要见自家的主人,于是道:“吴老爷,你今天是来见我家主人的吗?”
吴温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渔夫东张西望了一会,确定周围是安全,就把自家的海货放到了旁边的摊贩旁,请他帮忙看管一下,然后带着吴温一行人上了自家的渔船,驶出了码头。
在航行了一个时辰多,来到一片比较隐蔽的荒岛,这荒岛上停靠这三艘船,其中一艘船看样式是艘倭船,海岸边上零零散散坐落着就十几间泥土房,每一户人家都在忙碌着,依然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的小渔村,根本不会让人想到这里是一个海盗窝。吴温来到岸上,径自去了岛上最好的房子,一栋全有青砖盖成的三间瓦房。
吴隆也提前得到手下的通报,提前站在门外迎接吴温,远远的见到了吴温,吴隆就迎了上来,道:“吴大哥,真是好久不见,来我这里刚好抢了倭国的一艘商船,里面有一箱倭国的上好清酒,我们一起来喝两杯。”
吴温哈哈一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走进屋子,吴隆命人把酒拿上来,又叫人整治了些像花生这些下酒小菜端了上来,吴温拿过酒杯饮了一口,赞道:“这倭国的酒还真不错,清爽甜美的确是上品,不过吴老弟你这喝法就有点浪费了,我在长崎做贸易的时候,这倭人请我喝酒都要温一下,这清酒的味道才可以全部发挥出来。”
“哦,还原来还有这般喝法,阿福,那点热水上来。”阿福端上一盆温水,把清酒放进去温养着,过了一会给两人拿了上来,然后侍立在一旁。
吴温品了一口,欢喜的道:“就是这个味,吴老弟感觉如何。”
“哈哈,还是哥哥见多识广,这清酒的味道的确好了很多啊。”
“那里,也不过是跑的地方多了,见识广了一些。到底还是没有吴老弟痛快,在这里小日子过得舒舒坦坦,哪像我天天要给那些狗官孝敬,他娘的每次出海,回来都要孝敬一堆银子,真是心痛死你哥哥了。”
吴隆拿着花生嚼了一口,道:“吴大哥,也不是这样说,只能说各有各的好,我这日子是舒坦,但是到底是不安生,每天都要当惊受怕,深怕那天那些官大人发了疯,又来围剿一波,在说这手底下,要管着五六十号人加上他们的亲人子女,这妥妥有几百号人了,要让大伙吃饱饭,也是难啊。”
“这世道就是这样,咋俩都是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对了,我上次叫你回老家置办田地的事怎么样了,毕竟志平也这么大了,他的志向也不在这海上,这为人父母的还是要给他置办一份产业才是。”
吴隆放下酒杯,叹了口气道:“哥哥,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来气,我也知道志平的志向不在海上,他性子那么柔弱,怎么压的住我手下这群虎狼,我也早早的派人回老家去置办田产,只是没想到那里的狗官甚贪,知道了我的身份见不得光,抓了我派去的人,好生敲诈了我一番,真是苦也。这老家我是已经不敢去了。”
吴温一思索觉得眼前是一个好机会,道:“老弟也不用这么气急败坏,这天下还是有地方可以去的。”
“哥哥,有什么好的地方去吗。”吴隆问道。
“这台湾便是一个好去处,不瞒你说我女婿正在台湾开垦荒田,这台湾是个好地方,土地肥沃,种粮食一年三熟。”
吴隆疑惑的问道:“这台湾是哪里啊?我怎么没听过。”
“吴温拍了拍自己的脑子,这段时日已经被刘玉波带歪了,满口台湾台湾放到叫习惯了,道:“这台湾便是小琉球,我这女婿给它改了名叫台湾,我也被他带歪了,莫怪莫怪。”
“原来如此,这前几****也听说李老大说过,这小琉球上一个叫刘玉波的人在开垦荒田,叫我们莫去打扰,否则就休怪他不客气。那刘玉波便是你女婿吧,年纪轻轻就得李老大看重,前途不可限量啊。来来来,老弟我敬你一杯,祝哥哥得一乘龙快婿。”
吴温听到有人夸自己,当然也高兴,两人愉快的痛饮了一杯。
吴隆坐在一旁拿着花生扔到口里问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