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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区区四环而已,有必要如此的紧张吗?
找到准头后,赵长栓抬起枪瞄准了靶子,“彭”的一声牵动众人的心弦,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靶子那边,吴志平上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欢天喜地,眼睛都笑的眯了起来,也不在那里喊话,而是破天荒的一路小跑过来,这几年他可是长了不少膘,一颤一颤怪是滑稽的。
不过他本人到不在意周围的眼光,屁颠屁颠的过来报告道:“都督,赵将军也打了四环。不过比起公孙少校来说,要里一些,属下也不好判断,请都督您亲自定夺。”
众人听到他的汇报,都是或深或浅的皱起眉头,这赵将军打偏了你这么高兴,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不自在吗?若是赵长栓真的有意报复,你这个“侍从室王八”可就待不住咯。
不过其中还是有少数人看出了其中的端倪,特别是从刘玉波笑意越发浓厚的脸上,身为上位者,明显偏心一个势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绝对不会表现的这么明显的,不然属下离心离德,可是大大的不利。
“长栓,你的枪法这么多年来还是这般厉害,不错不错”
刘玉波这声夸赞更让许多人摸不着头脑了,这打四环也叫好,那台湾军中岂不是人人都是神枪手了。
刘玉波命令道:“来人,把二人的靶子抬上来看看。”
当即四名亲卫抬着靶子上前来,众人定睛一看,赵长栓的那块靶子,的确也在四环不过比起公孙普的要里面那么一些,若是以此记得话,说是赵长栓赢了绝无问题。
众人看着刘玉波,这事众人都没有定夺的权力,这一句是和是赢都是刘玉波的一句话而已。
刘玉波笑了笑,道:“万事以和为贵,这局就算是平了吧,我们走。”
刘玉波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转身离去了。不过还是有许多人都看了都督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众人离去后,路丰羽五个人都长长的送了一口气,路丰羽更是对众人说了一声要去大解,便像兔子似的逃离了这里。
心中还有余波未平的四人,寻了一干净地,都坐了下来休息起来,但却没一人说话。
半响路丰羽过来,看这四人各怀心思的坐在一起,沉闷不语,自己也是尴尬,他到不好意思坐下去和众人一起沉默,开腔道:“怎么都成闷葫芦了,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了。”
公孙普撇他一眼,不屑道:“你和我换换,你就知道我为何成闷葫芦了。”
路丰羽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和赵长栓比试一事,一想起来他也慌的很,腿肚子都有些发软。
对政治颇有涉猎的袁安,以大抵想了通透,起身舒展了一下腰骨,说道:“看时间也不晚了,咱们春风楼走起,说好的,这次我请客,谁都不要和我抢。”
刘玉波视察的差不多后,拉着赵长栓来到屋中,抿了一口茶问道:“长栓,这次委屈了你,让你去欺负一个小辈。”
赵长栓难得的露出笑脸,“其实也没什么委屈的,都督你也是为了告诉海陆两军以和为贵,我对于这事也是乐意的。
”
“哈哈,咱们这算不算是一个是黄盖一个周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刘玉波也笑了起来。
接着刘玉波收起笑脸,道:“这海陆之间的矛盾我也是甚是痛心,这几年你们这些上面的还好,下面可就不行了,今年短短一年,竟然发生了不下二十起海陆斗殴的恶事,如此恶事有些人还觉的没什么,任由这股歪风助涨,还有意包庇,简直可恶。”
他又接着道:“不过这事倒也与我有关,重海轻陆是我定下的,海军那边富得流油,年年都有新舰,更下饺子似的,士兵的待遇也不一样,俗话说的好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海陆二军出现如此大的悬殊,一个看不起,一个得不到,也怪不得会这样了。”
说罢刘玉波长长的叹了口气,赵长栓正色道:“都督这怎么怪的到你的身上,这重海轻陆本就无错,咱们身居台湾,不要海军,去要陆军,这是傻子才做的事,陆军在厉害还能站在海上战斗不成。属下若是底下以后在发生这样的恶事,定当严惩不贷。”
“长栓你我是信得过的,这些年来你们陆军方面都处理的很好,我很满意。就是这海军有些人待在外面久了,心有点野了,包庇起来一点都不含糊。”刘玉波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番带有杀气的话一出口,赵长栓也沉默不语起来,他心中自然明白刘玉波指的是谁。
刘玉波见他严肃样,开口道:“不用太当心,我只是恨他不争气罢了。想来今日的事他也知晓,应该会明白的我的心意。还是说说你吧,这次到底是委屈了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量的满足你。”
赵长栓急忙道:“属下那敢提什么要求啊,这些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刘玉波带着玩味的笑意说道:“我可没有打算去靶场,也不知谁带我过去的。”
赵长栓老脸一红,说实话刘玉波来视察其实已经通知过他了,他自然早早就在这里等候,因为知道刘玉波不怎么喜欢虚的,第一师到底不负禁卫军的威名,军风什么都是拔尖的,也就没有整顿的意思。不过见了李达和鲁俊达后,他就起了异样的心思。
赵长栓一起身,刘玉波急忙开口道:“你是什么都好,就是这规矩越来越多了。我又没怪罪与你,你起身做啥,还不坐下。”
赵长栓刚抬起的屁股又尴尬坐了回去,刘玉波继续道:“以后就我们独处的时候,这些礼数就不要这么麻烦了,搞的跟什么似的。来,说说你的要求,我可是想听的紧呢。”
赵长栓不好意思的说道:“都督,下次招兵的时候,我能招那些退役的军官回来吗。您知道陆军的种子委实少的可怜,也就鲁俊达那几人拿的出手,我也心焦啊。”
刘玉波寻了个角度,让自己靠的舒服些,直接点题道:“你就是想把李达那小子招回来吧。”
赵长栓很干脆的就承认了,“是的,李达这小子说起来真的是冤,其实也就第一次犯了大错,但是若不是他开了先例,其实处罚也不用这么重,后来也都是被。。。。。”
“被牵连的是吧。”刘玉波提赵长栓说出他那些说不出口的话,毕竟这样就是把刘玉波带进去了,牵连一词可不是一个好词,但赵长栓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替换词就堵在了那里。
赵长栓点头也不是应也不是,刘玉波开口道:“继续说就是了。”
赵长栓继续说道:“李达这人对于从军的想法正的非常的奇怪,他把从军当成了他至高的抱负,都督你也知道当时咱们北港的百姓,还是老观念,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就他这么一个怪胎,没选中他,他却不想那些人高高兴兴的回家,死皮赖脸的要留在军中,当了一伙夫都高兴的很。。。。。。。”
刘玉波也是听到李达的生平奇事,难得的静下心来听了一会。
224章 伊始()
可“等明年扩军的时候,我会下令允许招回一部分退役的军官。不过你可得把好关,可不要让那些渣子混进来了。”刘玉波听完李达的生平后,也觉得有些惋惜,同意了赵长栓的请求。
“多谢都督。”赵长栓欢天喜地的站了起来。
“坐下,我不是说过了,你我二人在独处的时候,不用行这些繁琐的礼数嘛。”刘玉波制止了赵长栓接下来的动作。
赵长栓慢慢的坐了回去,不好意思道:“都督,这都习惯了,一时也改不了。”
“慢慢来,不急。”刘玉波知道这是自己专权太猛的后遗症,礼数这玩意,会天然的加强尊卑概念,自己又严厉的把持各方面的大事,在部下心中形成了一个强势的映像,要是说一说就改了,那也太小瞧它了。
刘玉波敲着桌子回想了一下李达这人,又问道:“我看刚才李达这人的行为稳重老成的很,没什么军人的锐气,倒也是一个问题。”前番只有李达站出来说平局,这可不是一个年轻人该干的事,大部分的年轻人都是热血方刚,加上有都是军人,在那个场面不争出胜负,倒也他不符了些。
赵长栓沉吟了一会,方道:“李达经过的波折太多,性子稳扎一下倒也不奇怪,在说刚才只有他挺身而出,光是这份胆量和担当以是难得了。我管理陆军这么久,才养出心气,,比他。。。。”
“打住,那可便在抬举他了,搞的我好像埋没了一个大才似的。这事就这么定了,回头那招兵令我派人给你送来,这年一过你自己张罗吧。我今个下午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刘玉波起身伸了一个大懒腰,懒散的说道。
“你不用送了,回头你找李达那人聊聊,这恩情总得记一记,不然不就白过去了。”刘玉波拦住了欲起身相送的赵长栓。
“这。。。。。”赵长栓闻得这番话呆了一下。
刘玉波也不理他直接就离去了,赵长栓这人最是耿直,也是他最信任的,不过他太老实了,只抓自己以往的几个老部下,新进军官中牵扯少的可怜,他现在虽然能凭借资历和威望压住陆军,但日子长了,地盘大了,总会出现他够不到的情况,若是有人想另起山头玩,势必会从这群新人头上下手,赵长栓不掌握一部分,他委实难安。
春风楼袁安告便他人,乘着马车赶回了府上,问明自己的父亲在后院,便赶了过去。
此时袁进正在后院和他夫人聊着给那家的女儿最好,好给袁安选一个好的,毕竟这事自己肯定不如自己夫人厉害,还是听听她的意见为好。
“我这想来想去,也就是颜氏布行的侄女最好了,他父亲舍命救过颜思齐一回,虽然他死了,但颜思齐念着恩情待她视若己出,在说这丫头我也看过,生的不但秀丽,看身子骨也是那种好生养的,生一窝小子不成问题,在说她来的也早,前年才从女子学堂毕业,想来也和咱们安儿聊的来。”袁夫人难得和袁进独处,优势事关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到是絮絮叨叨的念个不停。只是她是连说了好几个都被袁进否决了。
袁进听着夫人口中大部分的人选都是那些富豪的女儿心中是一个满意都没有,这些富豪虽然个个都是百万身家起步,但大多都是新起的,根基浅薄的很,他是觉得一个也没有配的上他儿子的,他最希望的是和台湾体制内的结个亲家,但台湾才起来几年,大部分的官员和军官都是年纪轻轻,那有女儿让他挑。
袁夫人见他横挑眉毛竖挑眼自己絮絮叨叨费了这么的口舌,却是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的,也不由有些恼了,慎怪道:“我说可是你张罗着要给安儿找一个媳妇的,现在倒好没一个瞧的上的,那你还张罗个什么。”
袁进叹气道:“这北港就找不出一个官宦人家的女儿吗?这些富人我在琉球时见得多了,那一个不巴结着我,叫我怎么看的上眼。”
袁夫人也深以为然,现在这琉球可是南北海商去日本的必经之路,那些人那个不巴结自己的丈夫,沉思了半响她开口道:“要不下次大家伙一起去见都督夫人的时候,我去问问那些人,家中有没有合适的姐妹,有的话不就可以撮合一下。”
袁进猛然说道:“夫人你这主意好,记得这吕宋的顾成龙,总理署的赵天有、张澜,这三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