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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与袁敏比起来,他的二姨娘吕玲绮简直不要太残暴!自己刚刚能走就被她逼着练习马步,三岁开始就练习木刀木枪,五岁便绑着沙袋在校场跑步,训练程度甚至不下于正规的士兵!
荀瞻这一身的武艺不是白来的,在吕玲绮的恶魔式教导下方才有了今天的成果。校场许多士兵都还没有把马骑明白,自己却早已能在马背上拿大顶了;在新兵蛋子刚开始用软弓练习手法的时候,自己却已经能够驾驭两石弓,而且五十步内箭无虚发。
他不是神童,这些全是吕玲绮一步步教导出来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荀瞻最害怕的就是吕玲绮。
荀瞻不知道自己本就是吕玲绮的亲生儿子,他只道是吕玲绮自己没能生出儿子,所以才对自己多加要求;他虽然不恨吕玲绮,但一想到行军在外随时随地都被吕玲绮那双眼睛看着,后背就不由得一股恶寒。
“怎么了?想打退堂鼓了?”
荀罡看着自己脸色阴晴不定的儿子,脸上露出了一抹似正似邪的笑容;他自然知道吕玲绮对荀瞻的各种要求,甚至到现在有了姜维这个玩伴,吕玲绮依旧对荀瞻百般要求,望子成龙,甚至让姜维也一同参加。
其实在荀罡眼中,吕玲绮已经做得够多了,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已经很优秀了,成年之后说不定还能超过他姥爷吕布。但吕玲绮根本不听,却没想到反是在今日成了牵制荀瞻的妙招。
荀瞻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落下一句:“我下次再去!”的话后,就拉着姜维逃跑了。
“这臭小子,你老子终究是你老子!”荀罡看着荀瞻那副仓皇逃窜的模样,不由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战争这种事情谁都说不准,说不定哪天一打仗自己就魂归西去了。孙坚不也是那么吊吗?不也被刘表给暗算了吗?荀罡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厉害,有的只不过是远超这些古人千年的眼界罢了,论肉体,到底也只是个强加训练的凡人罢了。
若是真如自己所想,战乱到了自己这一辈就结束了,那该有多好?到时候自己也老了,可以让自己的儿子当皇帝,自己带着妻子游山玩水,看遍大江南北……如果真的有那天,无论何时都不会嫌晚。
荀瞻一脸汗渍的逃回州牧府,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还没有从荀罡的言语中逃出来一般;姜维也是知道他那个二姨娘有多可怕,毕竟自己这几天手酸腿麻就是拜她所赐,也不由得心惊胆战。
“姜维,我们还是下次再去算了!”
荀瞻喘了口气,这才与姜维说道,姜维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虽说他也想早日上阵看看,但或许自己也是太年轻了,时运尚且没到吧。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待在这里做什么?”
忽听得一声响,二人登时听得汗毛直立,不敢朝后面望去;这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了,自然是那个苛刻无比的吕玲绮。似乎在她的嘴里,只要自己不再校场训练,便是鬼鬼祟祟的乱窜了。
“姨娘……”
荀瞻也是知道不能怠慢了吕玲绮,嘿嘿的转过头去,忽的一愣,吕玲绮已是穿着一身铠甲,铁皮勾勒出她的玲珑曲线,毕竟才二十来岁,妩媚与英气并存,看得人大叫过瘾。
吕玲绮看着愣在原地的荀瞻,又看了看姜维,说道:“你们来得正好,我军准备出兵南阳,你二人来做我副将!”
啥?
原本二人以为逃过了一劫,没想到回来又遇上了鬼门关!
吕玲绮并没有注意到二人表情的变化,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二人终究是要上战场的,总不能一直龟缩在城后吧,那会被人笑话的!以我的面子,殒星那家伙不可能不听!”
荀瞻心道我原本可以去的,就是因为你我才不去的;现在倒好,我还有拒绝的理由吗?
姜维亦是一脸苦笑的看着吕玲绮,他虽然很害怕吕玲绮的魔鬼训练,但自己毕竟举目无亲,吕玲绮就好似自己的义母一般,他倒是毫无所谓,毕竟出征在外不可能天天都做魔鬼训练吧?
荀罡对于吕玲绮的突然到来颇为意外,见她一副就要带甲上阵的模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自己还没有将北伐的消息散布出去,怎么自己的老婆就知道了?
吕玲绮见他一脸古怪,便说道:“大夫人说你不日就要北伐,我怕你忘了和我的约定,所以才这么早来找你的!”
荀罡苦笑一声道:“怎么会呢?方才我还与瞻儿说起此事,他们原本想同我一起去的,当听说你也要去后……”
“我们就更加坚定要去的决心了,所以刚才回去就是去找姨娘的!”荀瞻不敢等荀罡说完,连忙接过了话茬,要是让荀罡吐了个干净,那他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你们俩倒还懂事!”吕玲绮哼了一声,得意满满地看着荀罡。
荀罡先是愣了一愣,转眼看着二人苦涩的面庞,不由得失笑,原来他们俩是被吕玲绮给强行带来的,难怪会在瞬间改了口色。
“我让他们俩当我副将,没意见吧?”
“你说了算。”
吕玲绮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可以了,我会让着俩小家伙知道什么叫战争!”
二人闻言叫苦不迭,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恶魔的手掌;荀罡看着二人也只能叹了口气,本不打算让他们上的,现在吕玲绮这么说了,他也不得不听。
“主公,诸将在外等候!”
未几,便听得一校尉上前汇报,荀罡便令众将前往正厅议事;吕玲绮自诩此次为出征将领,一脸傲然的跟着荀罡,身后便是苦逼模样的姜维与荀瞻。
待到正厅,众人先是与荀罡见了礼,紧接着便是一脸古怪的模样看着吕玲绮,尤其是吕布,脸色相当难看,尤其是看着吕玲绮一身战甲,他便知道荀罡又被妻管严了。
他虽然心紧自己的女儿,但她毕竟已经不是自己家的了。
不过这些人倒还算是聪明,没有问吕玲绮来这里做什么,毕竟就算是问了,也会被吕玲绮一顿臭骂回来。
“诸位,我在此要宣布一个极其重要的消息!”
荀罡一开口,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深怕漏掉一个字。
“下个月,北伐!”
第三百九十四回 仙道()
终南山上云雾缭绕,即便日光照射,似要穿破那片云雾,却没有任何的作用;那云烟仿佛被施了魔咒一般,密集的让人畏惧,好似躲藏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置身于其中,五步之外便难以再看清,谁又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虎豹?樵夫农民这几日皆是不敢上山,深怕自己的性命就这么葬送在了这里。
前些天“魏王”曹丕才路过这里,说是要抵御刘备的北伐大军;虽然说他的能力比不上他老子,但毕竟还是有足足十万大军,胜负什么的还真的不好说清楚。
终南山一直都是文化名山,被誉为天下第一福地,不知何时被冠上了仙山的名头。只见日下终南,明月高升,柔和的月光终是动破了那重重的桎梏,使得雾气散开了些许,但仅仅片刻便又重归如初。
那一瞬间,似乎看见了山顶上有人。
“师父有要事处理,故而派我前来终南山,说是要见一位先人,没想到竟然是前辈您……”
说话的是一个声音沙哑之人,不知为何给人一种年纪轻轻的感觉,但看见雾中那淡淡的白须又不由得让人抛弃了这份怀疑。他羽扇轻辉,便是雾气散开,露出了一张皱纹密布的脸庞,好似八九十岁的老头。
雾中另一人良久静默,纵然持羽扇者不住的摇晃羽扇,微风却无法进入那人身边三寸范围。良久,那人轻叹一声道:“纵然是你师父来了又如何?若非是你师祖,还无人可与我比肩。”
“师祖云游瀛洲二十年未归,至今不知其方位;晚辈虽然不才,还是敢斗胆麻烦麻烦前辈的。”
雾中之人沉吟片刻,似是笑了笑道:“你师父将我唤至此处,却让一个不成道的弟子来请求我,难道他是不舍得他的膝盖不成?”
持羽扇者不卑不亢道:“仙人与五斗米仙人张道陵乃同一辈人,我等晚辈自然不敢强求;但在下修道二十余载,虽然比不上仙人百年际遇,但还是有点能耐的。”
“你这性格我喜欢,留给左慈倒是浪费了!”
听那人说罢,持羽扇者反是嘲笑道:“听仙人这话,难道是打算收我为徒?”
“左慈是个不入流的道士,炼丹之术尚未修习完毕便去精通房中术,如此粗鄙之人如何教育的出你这等悟性极高之人?若你愿意转投我手下,我自然是欢迎。”
那人冷冷一笑,说道:“倒不知前辈所修何术?”
“吾辈修习太平术,以怀柔苍生为己任,匡扶世道为真心。区区左慈,我还真不放在眼中。”
“前辈修习百年,自然可以不将家师放在眼中;只是前辈所修习的太平术并不太平,倒是被那张家兄弟弄得民不聊生,反是有了今日乱象!太平之术不太平,何其可笑哉?”
雾中之人面色渐渐难看了起来,似是他气息漂浮,月光的柔光再此突破桎梏,将那人的面庞展露于世间。那原是一个极其俊美的男子,很难想象他是个修炼百年的老怪物,兴许是阴阳调和得当方才未能老去。
与之相比,对面那人更像是修习百年之辈,而他倒像是个初入道门的小雏;若是将他配上南华老仙的名头,似乎也不算的贴切。
“《太平要术》本是一本救世良书,也是一本医书;可惜张角的野心远超出我的想象,本以为他会带着穷苦人民走向和平,却没想到官府的人尚未掳掠百姓,他们倒先干起了土匪的活!做土匪也就罢了,居然还顶着我的名头!”
南华老仙越说越气,自己将《太平要术》赠与张角却弄得自己一身臭水,若非自己暗中减了张角的命数,谁知道这场大乱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不过也正是因为自己的错误,导致本就险象迭生的大汉彻底崩塌,百姓十不存一,千里无鸡鸣,这一切都是《太平要术》给带来的!
另一人叹了口气,轻笑道:“前辈的太平术乃是破而新立,若不将腐朽的大汉彻底摧毁,便不会迎来新的明日。如张角兄弟成功,前辈也不会被人四处辱骂了。”
“然而我就是失败了,多说无益。”
南华老仙不似于吉,南华老仙是一种名号,靠修习南华仙术得道的人都叫做南华老仙。就好像五斗米教的天师一样,这是一种传承。他不像于吉一样走过了千万年的轮回,在这千万道轮回中便有亿万的南华老仙,只不过在东汉末期的南华老仙更是凸显出来了罢了。
空气很凑巧的无比安静,直到南华老仙气息缓和了下来,另一人方才说道:“所以张角兄弟没能完成的事情,你就要依靠他来完成?”
“这是自然,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那人摇了摇头:“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本不该死的。”
“但是他早就死了,天命已经变了,你却强行打破了约定将之复活,若是让我师祖知晓了,你定然难逃干系!”
南华老仙忽然诡谲一笑:“谁说我是将他复活的?我虽修行了百年,但还没能做到借尸还魂的境界;况且那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