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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化周仓皆是以为刘备已醉,见伊籍与蔡瑁“沆瀣一气”,以为这是计策,便怒目圆瞪,吓得蔡瑁不敢上前;一旁的庞统却是知道刘备意思,对二人笑道:“你二人一惊一乍,蔡将军有意陪酒,岂能拒绝?”
二人闻言,方才罢休,蔡瑁冷汗直流,蹒跚来到刘备更前;刘备嘴角微翘,忙拉着蔡瑁入座,吓得蔡瑁一个趔趄,直接跪坐在地上,众人捧腹大笑,不以为意。
“妈的,这该死的刘备,待会儿就让你好看!”
蔡瑁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心中暗恨,却被刘备一把拉住灌酒,三两杯下肚,不免有几分醉意。蔡瑁忽觉刘备距离自己甚近,正是下手的绝佳机会,便掏出腰间匕首,意欲杀害刘备
但哪知刘备早有防范,见蔡瑁蠢蠢欲动,暗中一记重拳猛锤蔡瑁腹部;蔡瑁顿时弯下身来,刘备顺势抢过匕首,只一刀,还没等蔡瑁有一番挣扎,便被结果了性命。
然而酒宴甚是欢乐,并没有人注意到蔡瑁一死,只是见他顺势倒下,以为醉倒,便不以为意,继续喝酒。
但这也是因为蔡瑁被杀,匕首尚在胸腔,血液并未流出;刘备知道不能再等了,便假托烂醉,拔剑起舞道:“景升兄,今日可是鸿门宴否?”
蒯越见刘备忽然起身,竟是问起如此问题,以为真的大醉(正常人可不会问这是不是鸿门宴),忙道:“皇叔说的哪里话,我主念想皇叔,这才摆下筵席。”
“既如此,可敢让项庄舞剑否?”
蒯越见状,暗道:“这刘备演的什么戏码?若真的烂醉,倒是下手良机,但万一伤到主公,只怕不妙……”
众人以为演戏,纷纷大小,刘表麾下将领张允忽然起身道:“皇叔有这闲情,我等自当奉陪;既然席间有项庄,岂可没有项伯?允虽不才,愿与皇叔共乐。”
二人便在这席间舞起剑来,那张允虽是刘表麾下战将,但刘备久经沙场,经验可比他老道了许多。这张允亦是有取刘备性命之意,但每当剑刃指向刘备命门之时,却被刘备轻松化解。
这一切看的庞统冷汗直冒,要知道这都是刘备自己的主意,他可从来没有教过;万一真的有什么损失,那可全盘皆输!
二人舞剑,在做纷纷叫好,但张允却是冷汗直冒;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刘备哪里是醉了?分明就是装醉!如若不然,这烂醉之人,岂能在自己手下走过三十合?
张允眼色忽然一变,一个长刺走去,欲取刘备性命;但却不知刘备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到了刘表身前。张允心情浮躁,竟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那一个长刺过去,竟是被刘备躲开,朝刘表刺去。
刘表正看的兴起,哪知道会有这么一出?避之不及,被张允一剑刺中腹部,瘫倒在地上;刘备见状,知道时机一到,便飞身前去,嘴中叫道:“项伯休走!”只一刀刺中刘表心窝,结果了他的性命。
众人见状大惊失色,一时竟是没有缓过神来;刘备走上高台,以剑指天道:“刘表欲谋害我,已被我死,若汝等尚且抵抗,便尽管来战!”
那刀斧手的指挥乃是蔡瑁,蔡瑁被杀,无人指示,只有蒯越迅速反应过来,连忙下令道:“刘备叛乱,众将速速将之斩杀!”
幕后的刀斧手鱼贯而出,而刘备则是趁机一刀结果了蒯越,丝毫没有什么以德服人的模样。宴中诸人皆乱,而周仓与廖化则是拼命护住刘备庞统,且战且退,朝城外走去。
刘表余众,皆是从密道逃离。
数百名刀斧手自殿外杀来,危机非常;就在这等时候,伊籍急忙带着刘备带来的五十人前来护主。
双方交战正酣,却闻城门口口号嘹亮,原是文聘自逃跑文官处得知刘表被刘备斩杀,破城而入来杀刘备,却没想到身后便是埋伏在城外的刘备军,被骗开了城门,大败而逃。糜竺、简雍二人率领军队连忙来救刘备,并一鼓作气占领了桂阳。
至此,刘表身死,荆州派别分为两家,一家欲立刘琦,一家欲立刘琮,僵持不下,给了刘备可乘之机。
刘备立即下令,占领荆南余下三郡!
第二百九十回 长沙大战()
却说桂阳事变,只杀得刘表、蒯越、蔡瑁三人,余众纷纷自暗道逃跑,回到襄阳,却不商议讨伐刘备,为主报仇一事,反是在立嗣之事上吵了起来。
刘表共有两子,一是刘琦,二是刘琮;刘琦如今二十余岁,刘琮小他十岁,尚且年幼。但因为刘琦之母早逝,刘表如今的妻子蔡氏欺负刘琦人单力微,意图立刘琮为嗣。
但因为蔡瑁身亡,其弟蔡中、蔡和二人并无能力,蔡氏势力极小,与立刘琦的派别分庭抗礼,一时僵持不下。
一时之间,除了江夏的黄祖尚在抵御孙策之外,其余众人纷纷加入了立嗣之战;这荆州如今虽然面上平静,但暗中却是波涛汹涌。
也不知何时,荆州才会迎来新的主人。
但就算是主人,那也只是荆北的主人了;荆南大部分的领土已经落入了刘备手中。
却说刘备占领桂阳之后,便连忙朝零陵的糜芳部队、武陵的沙摩柯部队、长沙的黄乱部队下令,即刻攻城。顿时三路齐攻,一鼓作气拿下了零陵以及武陵,城中太守及将领纷纷投降,刘备势力大增。
但也有例外,长沙太守刘磐乃是刘表之侄,听闻刘备杀了刘表,誓死不降,要与长沙共存亡。那长沙不过一千兵马,竟然硬生生的扛住了黄乱的进攻。
山越军擅长山地战,因此在扬州混的极好,但长沙乃是三江汇流之地,地势平坦,他山越部队岂能随意攻下?更兼山越军无谋,而刘磐、黄忠等长沙守将又屡用奇策,竟反是将黄乱的部队打的溃不成军。
不过整个荆南,只剩一个长沙还在苟延残喘,其他郡县见刘备声势浩大,纷纷选择了投降。
刘备听闻黄乱兵败,便兴兵前来长沙,亲自监督攻城。这长沙自战国时期便是荆南重镇,扼守荆南的咽喉;刘备虽然占领了其余三郡,但都比不上一座长沙来的重要。
长沙,他志在必得!
却说刘备率军五千来到长沙城下,见城楼之上箭台高筑,城下横尸无数,碎屑一地,尽是被砸毁的攻城器物。
刘备不知长沙只有一千兵马,以为城中兵马与自己手中五千人相差不多,便不敢小觑,想凭自己的口舌说服长沙太守,让他投降。
但庞统却是阻止道:“主公乃万金之躯,如今以身犯险,好不容易那到荆南三郡,岂可再度犯险,落入敌人重围之中?”
刘备反是说道:“刘磐与我等有旧,况且不知内情,方才奋力抵抗。如今我只身前去游说,纵然说服不得,让之明白我的诚意。”
“既然如此,需得让麾下将领随同前去!”
刘备摇头道:“长沙老将黄忠,弓马娴熟,百步穿杨,人称养由基在世;若我带人前往,徒增他人疑惑,只需一箭便可将吾杀死。军师休要多言,某去去就回!”
庞统见说服不得,只能任由刘备前往,这时的他不仅羡慕桂阳时刘备的智慧,更是钦佩他如今的魄力;看来自己,果然没有选错人。
刘备只身来到城下,见城中果然没有万箭射出,心中安稳了不少;未几,只见刘磐立于城楼之上,望着刘备,眼中满是怒火,喝道:“无耻匹夫!杀我旧主,真无信义也!”
刘备于马上行了一礼,恭敬道:“刘磐贤侄,且听我一言。”
刘磐冷笑一声,喝令黄忠前来,命之弯弓搭箭,随即朝刘备道:“刘备匹夫,你可知我家黄汉升百步穿杨之名?竟敢只身前来,可是小觑于我?”
“某自然不敢,只是有些言语,必要与贤侄一说。”
“哼!若说的不合我意,此箭立马贯喉!”
刘备微微一笑,又朝黄忠行了一礼:“黄将军,箭下留情。”
黄忠眼神复杂,毕竟他信奉一个忠字,刘备不忠于刘表,这是他知道的,自己如今又如何能被刘备蛊惑?便回道:“刘皇叔,我等如今兵锋相见,汉升虽不愿加害皇叔,但还望皇叔能够理解!”
“这是自然……”
刘备微微一笑,朝刘磐说道:“贤侄,此事说来话长;某于苍梧驻扎,屯兵防守士燮,不曾想景升兄疑惑于我,在桂阳设下鸿门宴,静等我来投。若非景升兄手下主簿伊籍,某几乎丧生!蔡瑁欲杀我,被我反杀;张允欲害我,反是将景升兄刺成重伤;某知晓此番难逃劫数,便只能出此下策,将景升兄杀害……”
刘备说的几乎都是实话,只是将自己杀死刘表变成了自己的无奈之举;但这也无可厚非,毕竟这种情况下不多说自己的好话,难不成还要抬高刘表不成?
但刘磐似乎并不吃这一套,反是喝道:“好一个无奈之举!那你如何解释零陵郡以及武陵郡?只怕你早有预谋,否则岂会如此快就有兵马来攻?”
刘备也不多加隐瞒,笑道:“乱世之中,玄德以仁名著称于天下,如今想来,实属愧疚;但若某没有丝毫手段,如何再乱世之中立足?贤侄乃是汉室后裔,如今天下,曹操三分占有其二,景升兄心死,只有玄德与益州刘璋,有匡扶大汉之心。如贤侄心怀汉室,还望我等不要兵戎相见!”
“尽说些歪理!黄忠,与我将之射杀!”
黄忠明显有些迟疑,箭矢久久不愿射出。
“你可想违抗不成?”
“末将不敢,只是望刘将军以大局为重;刘皇叔只身前来,分明是信任将军,若将军将之射杀,岂不留下千古骂名?不如暂且放过刘备,我等正当一战。”
黄忠说的也确实在理,刘磐虽然愤怒,但也能够分清楚是非,便对刘备喝道:“刘备匹夫,今日饶你一命,我等来日再战!”
刘备见说服无望,只能悻悻离去,命众军将士包围长沙,不可强攻;而刘磐见刘备不来强攻,倒也不急,只是让军中将士时时待命。
“军师,这长沙城颇为坚固,久攻不下,为之奈何?”
庞统深思片刻道:“主公能够幸免于难,全凭之前黄忠忠义。这黄忠既然对主公青睐有加,不如便从此人身上下手!”
“军师有何计较?”
“主公书信一封,将桂阳之事前因后果细细一叙,却将书信之中关键部分抹去,命秘使送与黄忠,却叫我军线人将此事告知刘磐,刘磐见信,必然疑惑,不信黄忠,则破长沙有望也!”
刘备大喜:“军师妙计!”
是夜,刘备依计行事,命一武艺出众之人,暗中潜入城池,到黄忠府中呈上书信;黄忠虽然疑惑,但还是将书信打开阅读。信中虽然将桂阳之事描述的颇为清楚,但却有不少的墨点痕迹。黄忠正不知如何是好,却有人来报,刘磐来了。
刘磐收到了刘备线人的密报,再加上之前在城楼上黄忠不愿射杀刘备,心中疑虑,便深夜前来造访。黄忠以为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便请刘磐入座;刘磐又让黄忠将刘备的书信呈上,黄忠不疑有他,老实呈上。
刚看见书信,刘磐就皱眉了:“汉升,为何书信之上全是划痕?”
“末将也是不知,难不成刘备把草稿送来了?”
“刘备心思缜密,岂会送来草稿?”
刘磐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