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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末玩三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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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阅咱们的军械、人数,甚至可以允许宋人派使者常驻新城。”

    耶律大石想了想,点了点头,开口道:“如此,童贯想不信也难。只是宋军过河巡逻之事,似是不妥。”

第9章 倘若不以大石鲁钝,愿拜先生为军师() 
王叶便开口道:“此事紧要,且关乎后面的计策。即便童贯不允,也请林牙再三请求。”

    这种事情对宋人有百利而无一害,都不用请求,只要自己一开口,童贯断无拒绝的道理。

    只不过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一不小心便会弄假成真,受制于人。

    见得耶律大石还在沉思,旁边的李睿徳便代其开口了:“允许宋军过河,同意宋军检阅,甚至同意宋军派使者常驻新城,如此岂叫诈降?真降也不过如此。先生身为南国汉人,莫非是替童贯来赚我等?”

    耶律大石疑心顿起,也将眼光投了过来,等着王叶继续解释。

    王叶笑着看向耶律大石,开口道:“若欲取之,必先与之。此道理想必林牙也明白。林牙的身份摆在这里,不那么容易诈降。咱们若要童贯中计,便得先与之。北地汉人望风而降,乃至林牙亦请降,此等大事童贯事后必向赵官家报捷。待到赵官家知道此事,便由不得童贯了。童贯总不能刚上报朝廷说招降了耶律大石,转眼间又说此事落空吧,如此岂不是欺君?待到此时,童贯必然骑虎难下,如此便到了咱们取之的时候,有何要求便可趁机提出来。”

    耶律大石点了点头,开口道:“贤弟留了何等后手可以翻盘?”

    王叶便开口道:“自然是让宋军自缚手足。”

    说完此话,王叶起身来到耶律大石身边,压低声音开口道:“林牙新掌兵权,只怕军心未曾尽附,底层将领及士卒之中,亦有欲投降宋国者,待到偷袭宋军之时不肯用命向前。”

    耶律大石撇了一眼旁边的李睿德,轻轻的点了点头。

    王叶继续压低声音开口道:“此事,在下也一并替林牙解决。”

    耶律大石闻言大喜。

    王叶退回座位,便大声开口道:“到时便可如此如此。正因此事,辽军军心震荡,投诚之事容后再议。见到林牙反悔,童贯为了给赵官家一个交代,必定派人过来谈条件。此时咱们不妨漫天要价,请童贯奏请赵官家,赐予林牙免死铁劵,并昭告天下,绝不杀降。”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若果如此,麾下士卒自不敢有私自降宋之意。只求得赵官家免死铁券,又有何益?”

    王叶便开口道:“不过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罢了!丹书铁券之事,实乃朝廷大典,童贯又岂敢惊动赵官家?我等所求者,不过是童贯颁下军令,林牙率军前往投诚之时,宋军不得杀害辽军一兵一卒。若得如此,则大事已定。待到林牙临阵投诚之时,在下自当另设他策,只需要如此如此,林牙便有借口翻脸冲阵。然则宋人大军碍于童贯军令,即便我军前往攻打,彼等又岂敢反抗?”

    耶律大石心中稍一琢磨,不由得暗暗叫绝。

    自己麾下虽说有得二千士卒,却只有自己从析津府带来的这三百余精锐可用,其余人等要么便是新收溃兵,要么就是地方衙役、乡勇等临时工,其战力不问自知。

    且时间仓促,还没来得及整编过。

    有得王贤弟此计,待到自己领军诈降之时,士卒们便不得不背水一战。都不用自己催促,必然会拼命向前。

    何况此计还能捆住宋军士卒手足,使之不敢抵抗。

    于是耶律大石开口叹道:“此计确实绝妙!”

    王叶接着笑了笑,开口道:“倘若只为击退宋军,到此便已足矣。无奈退了宋军,北面还有金人虎视眈眈,故此联宋抗金之策不可动摇。咱们偷袭宋军,却也不能理亏,让林牙失信天下,得找个人来背锅。”

    耶律大石哈哈大笑,开口道:“贤弟又打算算计谁?“

    王叶也笑了起来,开口道:“学生尚有一策。即便林牙临阵偷袭宋军大营,宋人也必然以为自己一方理亏。事后必然以为此次乃阴差阳错的误会,不敢以背约之事相指责。如此待到今后时机一到,双方自然可以坐下来谈联手抗金。”

    听到这里,耶律大石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第一次见到阴人阴的这么绝的。

    先示之以弱,行得诈降之计,算是第一个圈套。紧接着来一招上屋抽梯,靠着宋国朝廷那群猪队友帮忙,可使童贯下不得楼来,便可对童贯予取予求,令宋军自缚手足,算是第二个圈套。最后再设下致命的第三个圈套。

    连着三个圈套,一环套一环不说,关键是阴死了别人,还能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去。

    自己也算的上是文武双全,但是和这王贤弟一比,那就真不好说了。

    辽国如今虽说风雨飘摇,好歹也是马背上的民族,冲锋陷阵的武将到处能找到,就缺这种喜欢阴人的国士。

    纵观这王叶,大略上非常厉害,前面献上的迁都西京之计已经让耶律大石折服;小节上照样牛逼,不管是此次诈降之计,乃至于捏制偷袭借口,都让耶律大石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样的人才又岂能错过?

    于是耶律林牙走出座位,仔细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王叶面前,一个长揖作了下来,开口道:“如今金兵肆虐,万民涂炭,辽国被屠戮者何止百万!纵辽国君臣有罪,奈百姓何辜?大石虽有复土之志,奈何缺良才辅佐。先生大才,倘若不以大石鲁钝,愿拜先生为军师。自大石以下,帐中诸事,均由先生裁之。大石今后若有寸进,但得粒粟,必与先生其半!俯请先生念在大石拯救元元之心,出手相助!”

    王叶赶紧起身,回了半礼,开口道:“林牙之志,某已尽知。金人逆天屠民,某亦深衔之。抗金之事,岂肯袖手?然!某终为汉人,不敢事辽。唯愿为林牙客卿,联手抗金而已。待到宋辽联手之事已成,金人必择宋人而攻之。某自当回宋,助宋抗金,不敢久留在辽,彼时还请林牙放行。”

    待到天下三分,大局已定,从辽国这边捞一票之后,就该回宋国去捞了。

    见得王叶肯受半礼,耶律大石欣喜若狂,赶紧实锤道:“先生肯出手相助,实乃大辽之幸,此亦辽宋百姓之福。至于今后行止,此时言之尚且过早,不妨以后再说。”

    嘴里虽然这么说,耶律大石心里却想着:“还好这王叶好色。凭借魔理沙的姿色,倘若能成其好事,留下这王叶不难。”

第10章 造假?我在行啊!() 
当下二人执手相看,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后来者居上,旁边的李睿徳自然心里不好受,便瞥了撇嘴,这二人太假了。

    耶律大石既得谋臣,喜不自禁,当下便一叠声的吩咐周围的亲卫道:“传令三军,王先生已为本官谋主。此乃天大喜事!当速备酒席,本官要大飨士卒。”

    王叶连忙举手阻止,耶律大石这货明显没安好心。

    这事儿看起来为了自己,背地里却是要断自己的后路,好让自己一门心思为辽国效忠。

    试想一下,倘若自己身为耶律大石谋主的事情传扬开去,到时候再把童贯揍了个满地找牙,自己还能再回宋国么?只能跟着耶律大石一条路走到黑了。

    于是王叶便开口道:“林牙且慢!眼下此事抖开了有害无益。学生还得去宋军面前诈降。”

    耶律大石哈哈笑了数声,开口道:“贤弟若是以布衣归降宋国,童贯必不看重。宋国一向看重身份,布衣之身来降怎比一军之谋主来降?”

    耶律大石这货不把自己的后路断了还真不死心。

    王叶赶紧开口道:“非也!宋人之中亦必有谋者,倘若童贯得知学生乃林牙心腹,必会扣住学生不放。此亦人之常情,林牙无降意,自当断林牙之臂膀;林牙有降意,此时又何需谋士,徒生变故而已,故童贯必然扣留学生。此其一也。春风得意之人岂肯轻降?唯有学生在林牙麾下混的不如意,再加上身为宋人,如此主动归降宋国方合物情。此其二也!”

    清了清嗓子,王叶接着开口道:“非但如此,宋使到来之时,林牙当以一书办以待学生。学生身为宋人,误被林牙扣押军中,却不得重用。故此一门心思叛辽归宋,如此方能取信童贯。”

    耶律大石想了想,拉着王叶的手开口道:“如此,倒是委屈先生了!”

    王叶赶紧逊谢。

    旁边的李睿徳只看到二人的一番谦让,却浑然不觉二人背地里已经不声不响的交手了一个回合。

    既然定下了名分,自然比不得以前,该主动揽的事情便得主动往自己身上揽了,一切都是为了存辽大计。

    何况新官上任三把火,不震一震耶律林牙以前的旧臣,后面的事情反而不好办。

    于是王叶便开口道:“林牙,未知伪造的降表可曾准备妥当?”

    耶律大石拍了拍文案上的厚厚一叠文书,开口道:“南京之地算得上地方豪强的,共计有七十二家。七十二家的降表,均已准备妥当在此。”

    王叶便开口道:“还请借予学生一观。”

    如今都是自己人了,自然没有什么保密不保密的说法。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贤弟请便。”

    稍微一示意,旁边自然有亲卫走了过来,端过这一叠文书送到了王叶手边。

    王叶随意拿了几份看了起来。

    耶律大石在一边开口道:“贤弟放心,这七十二份降表,并非出自一人之手,笔迹绝不会有相似之处。”

    旁边的李睿徳脸上露出得色,所谓的军中文字一职,专管军中文书之类的拟定、传递、分发,经常能接触机密,算得上主帅的心腹。

    伪造降表的事情就是这货主持干的。

    王叶挑出的几份降表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后放在了一边,却不理会耶律大石,转头对着旁边的李睿徳开口道:“李参赞,这幽州雷永功可是雷家家主?”

    李睿徳看了旁边的耶律大石一眼,开口道:“正是。”

    王叶便接着开口道:“永安李德祖可是李家家主?”

    李睿徳勉强开口道:“正是如此。”

    到了这里,耶律大石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不妥,脸色开始变黑。

    王叶便接着开口道:“莫非这冯弘益、卞奇文、昌鸿信都是几家的家主?”

    李睿徳稍觉厌烦,随意点头算是确认。

    旁边的耶律大石猛地一拍文案,喝道:“愚钝!到如今尚且未悟!如今宋辽两国兵锋未交,胜负未分。彼等虽递降表,又安肯于其上直书名讳,何况皆为家主?不怕万一宋人失利,事发族诛么?”

    王叶在一边补刀:“倘若咱们用雷永功的名讳上了一份降表,幽州雷永功再同样的上一份降表,宋人能无疑乎?”

    李睿徳这才反应过来,嗫了嗫嘴,咽了咽口水,却说不出话来。

    如今还是四月的天气,春寒料峭,这货额头上却哗哗的流出冷汗。

    王叶又拿起这几本降表,笑着对李睿徳开口道:“这些降表虽说笔迹不同,纸张、用墨却完全一样,莫非南京之地只出产一种纸?一种墨?”

    李睿徳两股战战,对着耶律大石跪了下去,开口道:“下官无能,请林牙发落!”

    耶律大石正要开口发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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