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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我这就差人彻查全寺,保证第二天不在让一只老鼠打扰尊主大人的清修!”迪莫惶恐地伏地跪下。
“不必了,这次巡查你们这里照顾我很好,我不会和圣地说起此事,晚饭就不必了,我该走了!”一挥长袍,长生转身往门外走去。
“尊主!”迪莫的语气似乎有些焦急。
“嗯?”长生停下了脚步,虽然这几个月也没搞明白所谓的尊主到底有多大权限,但就迪莫的态度,尊主的地位肯定不低。
“在尊主闭关之前交代的事,迪莫已经处理完毕,整条恒河上已经看不见一具浮尸了,还请尊主多多美言几句才是!”迪莫跪地前移几步。
“嗯,我明白了!”说完,长生脑海中法诀一现,身影消失在寺庙中。
“呼……晚上送十个圣女到我房间,这尊主终于走了!”站起来的迪莫揉了揉膝盖吩咐了一句便带着金甲武士离开房间。
时值下午,出了寺庙的长生眼看门口还是人山人海的朝圣者,便转身来到恒河边查看。
果然,河水虽然还是那般混浊,但浮尸确实没有了,甚至于岸边的白骨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个迪莫还是有点能力的。”轻笑着,长生转身往回快速走去,希望能回到起点看看自己究竟有什么办法回去。
虽然眼红寺庙里威力惊人的秘法,可那些秘法最基础的都要冥想二十年以上,自己这个假尊主听说每年都会有尊主下来巡查,收取香火钱之类的。
之前迪莫说了上一次尊主刚走半年左右,所以他才在四个月的时间内逃离这个地方。
鬼知道那些真格的尊主到底拥有什么样的恐怖实力?还是早点逃离为好!
可没走多远,长生就发现倒地的朝圣者被几个人架到一旁的树下,拔下昏迷者的衣服,用清水将其全身清洗干净。
“嗯,终于知道干点人事了!”长生很满意这样的结果!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把长生吓的眼珠子都出来了。
一群人把清洗干净的朝拜者捆起来倒立,随后用刀抹开朝拜者的脖子开始放血。
习惯的这种宗教的邪恶本质,长生并没有出手,想看看到底能发生什么事。
这几人现先是耐心地等待鲜血放完,便把人抬着用一根湿哒哒的木棍穿起来绑好,随后架在一旁的火炉上烤。
不多时一阵肉香味就飘了出来,长生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很远,见那些人不断地用毛刷在尸体上刷着什么。
“烧烤?”前世的长生也经常在河边抓些鱼虾之类的河鲜,和小伙伴们在一起烧烤,可人类在架子上还是第一次看见。
之间刷子在尸体上过一遍,就有人拿来瓷器之类的物品在旁等着,毛刷上一滴滴地滴着油。
“尸油?”看到这一幕,长生终于想起来,这四个月看到的很多估计上都记载着用尸油增加某些秘法的成功性和威力。
本来以为自己不可能能接触到此类事件,可没想到现在就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不光如此,此时长生才注意到已经又有不少朝圣者昏倒在地,其中不乏女人和小孩。
只见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模样的孩子被几个人用同样的手法抬到一边,刚准备扒掉女孩的衣服,几个人就被一道光影击飞出三十多米远,重重地摔倒在地,估计是没救了。
59()
许多朝圣者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只见长生一脚踢飞火堆,双脚一跺脚下便出现一座大坑。
长生抱着女子和旁边的孩子,轻轻地把二人放进大坑内,又把烤架上熬的满是油脂的焦尸也放进去。举起旁边的巨石就压在洞口上。
“哼,简直丧心病狂!”这句话出来是标准的普通话!
没理会那些朝圣者诧异的目光,长生飞身跃入空中,消失在天际。
迪莫此时正和十来个圣女追逐打闹着,金黄色的僧衣早已不知脱到哪里去了,身上也是各种唇印之类的香艳模样。
手中拿着酒杯的迪莫摇晃着哈哈大笑,把手中的肉食放进嘴里,随手抓过一个圣女就把满是油腻的大手伸向了她的衣服里乱摸。
尊主在这里的四个月,从第一天开始他就感觉不对劲,这个尊主不贪图美色,也许也厌恶其他人这么做,所以他耐心地忍了四个月。
这次尊主走了之后,自己终于能放开手脚尽情地享受人生了。
“轰!”
一声突如其来地巨响把桌上的食物和酒类都震翻在地,所有人都一个趔趄地倒在地上,寺庙房间伤的瓦片纷纷掉落,那些圣女惊叫着躲避瓦片。
似乎是天威地震般让人不可阻挡,寺院中大部分的庙宇和佛像纷纷碎裂倒地,一些身手较好的金甲武士飞上寺庙高处观察着情况。
却看见原本刚刚离开的尊主正负手而立,站在寺庙最高层的建筑上。
“尊主,发生了什么事?”衣衫不整地迪莫也赶了出来,看见冷面而立的长生不禁行礼。
“哼!”反手为抓,抓住迪莫之后只一拳便打碎了迪莫和尚的脑袋。之后趁着那些金甲武士没反应过来之际,身如闪电地袭击了十七名武士,均是一招致命。
“砰!”十七名武士如同同一时间受到重力袭击,顿时飞出百米开外。
长生杀心大起,也不在保留实力,远处房顶上和高地处还有很多金甲武士已经发现情况不对,奈何迪莫已死,没有命令的前提下那些金甲武士只能逃离这里。
“想逃?”冷笑着的长生运转法诀,把自己的速度提向了极致。
“唰唰唰……”天空中居然出现了几百个一模一样的人,同时扑向那些逃跑的金甲武士。
“噗噗噗……”
数百声骨骼爆裂的声音和拳头接触到肉体的声音同时响起,那些金甲武士如同烟花般抛洒着血液从天空中散落在各地。
“咚咚咚……”
几乎几百具重型金甲武士从天空中摔倒在地发出巨大的坠地声。
“一不做二不休吧!”杀了所有的和尚和金甲武士,长生又把眼光瞄向了那些金碧辉煌的庙宇。
“轰!”
“轰!”
“轰!”
巨大的石柱被长生硬生生地用蛮力打断,一间间庙宇失去石柱的支撑顿时变成了残垣断壁。
“让你们蛊惑众生!”原地跃起的长生顿时拔空上百米,随后从天空中双拳改掌,运转法则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双掌。
“如来神掌!”标标准准的汉语发音,巨大的冲击力在其妙后如同重磅炸弹般砸在了讲经场的正中央。
“轰!”
没有了力道的控制,纯粹地破坏为主,长生把力量发挥到十二成之上,整个人如同彗星般把方圆三千平方米的讲经场砸的片瓦不存。
整个讲经场无论是树木、长廊、喷泉、小径、长亭统统化为乌有。
剩下的仅仅是一个深达上百米,直径超八百米的巨型大坑,如地狱之门般扬撒着无数的烟尘。
“刷!”
毫发无损的长生跃上深坑的边缘,转而看着深坑,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这实力,便是那乃猜甚至克莱夫也无法企及吧!”
满意地转身走出残垣断壁的寺庙大门,长生这才发现很多朝圣者如同看着恶魔似的看着自己,身抖如筛糠。
“咔吧……”
踩着破碎的瓦片走出来,长生看着那些朝圣者已经大部分站了起来。
“你们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有些事我要告诉你们,希望你们中间有吟游诗人变成故事传唱。”双手和平地张开,长生微笑着说。
“你们大概也看见了,我把这里的僧人和武士全部都杀了!”
“为什么?因为他们和暴君没什么区别!”
“所有宗教势力统治的目的都是洗脑加上绝对的神权控制!你们可能认为你们所膜拜的“天”是不可抗拒的!”
“这么想,你们可就错了,活该被人奴役!”
“你们所谓的“天”也不过是普通人,他们需要吃饭,需要睡觉,甚至需要解决自身的生理需求,就是你们所谓的“圣女”!”
“你们从出生起就被灌输要服从,可你们自己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要服从?他们压榨你们的财产,掠夺你们的儿女,你们居然还能朝拜他们,没人想过反抗吗?”
“你们想没想过你们的父母、儿女,以后生生世世永久成为恒河水里的白骨吗?稍有姿色的女儿便被抓取成为“圣女”,聪明的儿子被选为和尚,这简直是灭族之策!”
“想想之前恒河水上漂浮的浮尸,你们还在沉迷于虚幻的永生么?觉醒吧!”
“那些虚幻的东西只不过是那些神权编造出来控制你们的借口而已。”
无数的朝圣者从开始的迷茫,到后来看向身边的亲人,眼神中也露出了坚毅来。
是啊,不管这个强悍的人是谁,他说的话非常有道理。
大和尚曾经说,每年必须有一户人家派出一个人,带上那一年所有的收入贡献给寺庙,这样才能保证一家人的平安。
为了家人,这些人只能留下仅有的口粮,把所有的财产都捐献出来保证家人的平安。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食不果腹,大和尚又说可以用自己的子女来庙里修行增加功德,确保家里人的平安。
这些人无奈只能按照大和尚的要求来,孩子跟在自己的身边迟早会饿死,如果朝圣的路上死掉,那就是灵魂被“天”带去享福了。
在无尽的岁月里,很多人的朝圣之路坚持不下来,干脆就放弃了,身体一歪便能解脱。
这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实,可带来的后果是第二年自己的家人还是要踏上自己未完成的脚步为家人祈福。
60()
要想一个愚昧的民族觉醒反抗,那就必须一个强悍的精神导师开导。
长生此刻正是扮演者这样的一个角色,先是已绝对强悍的实力瓦解了无数朝圣者心中不可反抗的“天”。
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提醒那些朝圣者。
那些朝圣者朝圣的目的就是想让家人平安,可这一路上无数人还没到达终点便魂归异乡,死去之后先是任由别人把尸体扔进恒河水里。
最近又由庙里的大和尚下令用火烤升天,其实谁都看见了有人在收集那些尸油,只不过这些朝圣者根本不敢去过问这么诡异的事情。
千百年来他们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从祖先开始,他们就根本不懂得反抗,一切的一切都是服从再服从。
终于,人群中开始有人站了起来,一个、两个……上百个……上千个。
所有人站了起来,大和尚曾经说过只要踏上祈福的路,就不能随意中断,可此时并没有大和尚所说的灾难发生,被愚弄了数千数万年的民众终于爆发出了怒火!
“砸光庙宇!”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砸光庙宇……”
所有朝圣者愤怒地叫喊着,挥舞着柔弱的拳头,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砸……”
带头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瘦骨嶙峋的他仿佛一只脱了毛的猴子,可就是这样的孩子,弯腰拿起身边的石头砸向了还没有完全倒塌的寺院院墙。
“啪!”
清脆的石头声响起,紧接着,越来越多的民众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