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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印,不知所踪。”
赵统语气不太确定道:“晚辈曾听无涯子前辈提过此刀,说是三十年前曾在西凉现世过,为徐福所有,被一异人用牙齿咬碎,不料今日竟然重现于此,且被人重锻修复!”
“用牙齿咬碎!”
平生听得有些发毛,道:“那异人也太异了吧,简直比凶兽还凶兽!”
“无涯子前辈确是如此说的,据他所说,此刀的威能比起一些神器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因为是凶邪不祥之物,不可能自发认主,想要驾驭此刀,唯有与其订立血契之约!”
“血契之约!”
众人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唯有平生从未听闻过这血契之约的名头,不过光是听名字就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赵统道:“不错,所谓的血契之约,就是每日每夜都要以自身之精血和灵气喂养,不可中断,否则必遭邪刀反扑吞噬,稍有不慎,就是玩火自焚的下场!”
“即是血契之约,若是当众销毁此刀,则与其订立契约之人必将遭到牵连,轻则残废,重则与刀同亡!”
长恭开口道:“就请夏侯老庄主不辞辛苦,销毁此邪刀,还死去的两位弟子一个公道!”
夏侯天爽快的应答道:“好,老朽这就动手,连夜将其销毁,诸位同道也可一起前往观看!”
“慢!”
关键时刻,项菱跳了出来,高声道:“庄主还请稍等片刻,此刀之主必然还有同谋,咱们何不先将其封印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它,如此一来,其主无法喂养其精血灵气,两天之后,必然噬主,咱们跟在它身后,利用它将幕后黑手连根拔起,岂不更妙!”
平生开口嘲讽道:“妖妇,心虚了吗!是不是怕那寡妇会跟着邪刀一起嗝屁啊!”
“小贼,嘴里放干净点!否则休怪我手中的剑不讲情面!”
“老庄主,担心夜长梦多啊!”
平生开口劝道:“两天的时间足够很多人策划很多的事情。搬救兵咱们就先不提,单单是从食物下毒,或者是以种种借口伺机接近邪刀,喂养它精血灵气,也不是不可能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夏侯天十分同意的点了点头:“小友言之有理!”
“庄主,立刻销毁,固然能够令真凶现形,可是从犯呢?从此将蛰伏在天工山庄内,就好比在咱们天工山庄的脖颈上时时刻刻悬着一把利剑,如何能让人安心!”
项菱再劝道:“还望庄主三思!更何况咱们偌大的天工山庄,若是连看住一把凶刀两天的能耐都没有,传了出去,以后还让天工山庄如何在江湖之中立足!”
“这个……项师侄言之也不无道理!”
夏侯天思虑片刻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那就先留两天,好将幕后黑手连根拔起。刘师侄,这两天内,天工山庄的一切事物就交由你来打理,老朽跟其他的三位师侄一起看守此凶刀,绝不给贼人任何的可趁之机!”
“一切事务有我操持,庄主放心!”
刘当的师傅抱拳道:“也请庄主多加小心,切莫中了贼人的阴谋诡计!”
夏侯天开口道:“天色不早了,诸位还请回去休息,两天之后的铸剑大会会如期进行,还请诸位到时赏脸一观。”
插在干尸肚腹上的邪刀被夏侯天亲手取走了,地上的干尸也被天工山庄的弟子清理掉了。
人群散去,房间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只是平生却觉得这种寂静,宛如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夕,蛰伏着无穷的怒海狂澜和惊涛骇浪。
平生开口道:“长恭,咱们出去一趟!”
“要去哪里?”解语好奇的问道:“咱们今夜不在天工山庄借宿吗?”
“去找周循,有些问题只有他能回答我!”
平生道:“长恭,全琮这人你对他了解多少?”
长恭道:“全琮之父全柔,为孙权长史,挂虚衔为桂阳太守,曾派全琮携米数千斛到吴地出售,全琮将其散发一空,救济贫民,由此名闻遐迩,堪称急公好义的真丈夫!”
“……又是一个败家的玩意!”
平生遥望着黑夜之中的远方,双眼深邃而又清亮:“我也觉得全琮不像是一个鼠肚鸡肠的小人,可是夏侯蕙却说是他杀死了周循。”
“若果真如此,那么邪刀就应该是在全琮手中,与之订立血契之约的也应该是全琮,可是全琮又是如何以邪刀控制刘当的?”
平生疑虑重重道:“若说周循并非是全琮所杀,那他为何要背负这个莫须有的罪名而不肯辩解?他在为谁隐瞒?真正的邪刀主人又是谁?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下一个要死的人又会是谁?”
…………
明天就要上架了,一章只需几分钱,对各位读者大大来说很是微不足道,然而对我而言,这一章的几分钱却是一种认可,一种莫大的鼓励,是支撑我在写作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的动力,谢谢各位了!
第二十章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解语一脸迷糊的说道:“你的问题怎么那么多?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不明白才好,明白的太多,反而睡的不踏实,过的不顺心!”
平生道:“咱们今晚就到周循的茅草屋去听听高雅琴音,陶冶陶冶性情,提升一下人生的品味!”
“什么,要我们跟着你去睡地板!”
关兴反对道:“有没有搞错,昨晚那是不得已,如今放着好好的床榻不睡,让我们去跟一个死鬼为伍。我不去,坚决不去!地板睡多了容易得湿气,将来老了还容易腰酸背痛什么的,划不来。”
“二胖,你要考虑清楚,如今的天工山庄,说穿了就是一个牢笼,留在这里的人就跟待宰的鸡鸭没什么分别。我们都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凶手为了让小爷彻底的跟孙鲁班那寡妇火拼起来,说不定就会拿你来开刀。”
平生竖指成刀,在关兴的小肚囊上比划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想当年小爷在酒楼里杀猪就是这么干的。”
平生煞有其事道:“嗨呀,回想以后在史书上看到关伯父的列传,说不定在最后一行还能看到这样的介绍:有子关兴,小名二胖,被人当成猪给杀了!那可就算是真正的名垂青史咯!”
“……呸,呸,乌鸦嘴,胡说八道!”
解语等人听得有趣,纷纷忍不住捂嘴偷笑了起来,唯有关兴白着一张脸。纠结的问道:“凶手不是孙鲁班吗?”
“你傻啊!孙鲁班那寡妇才在奇珍市集跟小爷拼得两败俱伤,这个仇算是结深了。若真的是他在谋划这一切。找人来杀我,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平生白了关兴一眼。道:“孙鲁班那寡妇虽然笨了点,可是她还不傻,不会干这种落人把柄的事情!整个事情摆明了有人想将一切栽赃嫁祸到她头上。”
门外夜色深沉,寂寥无声,显得有些阴翳。
尤其是发生了刘当血肉被邪刀吸食一空,变成枯骨的事情之后,那徘徊在花草树木之间的幽暗,似是多了几分诡谲和阴冷。
平生带着众人开始往外走,只是还没走出几步。就遇到了手持宝剑,气势汹汹的项菱:“你们想上哪去,该不会是想畏罪潜逃吧!”
“畏罪潜逃?嘿嘿,这话有意思,就是怕有人会畏罪自杀!”
平生冷冷的瞅着项菱,道:“还是去看着孙鲁班那寡妇吧,要是有人冒充她的笔迹,写下一封自白书,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干的。然后再将她的尸体吊在房间里,事情也算是彻底的告一段落了!”
“你……”
项菱呛的一声拔出手中的宝剑,指着平生道:“你这歹毒的小贼,怎么可以如此的阴险!”
“阴险。算不上!”
平生以手指轻轻的拨开项菱手中的宝剑,云淡风轻的说道:“小爷只不过是在告诉你那个凶手会怎么做,信与不信全由你自己决定!”
“解语。我们走,到外面去透透气。这个牢笼虽然华丽,可是待久了。总是觉得有些腻味!”
平生完全将项菱当成了空气,闲庭信步的从她身旁走过,道:“你知道事情不是孙鲁班那寡妇干的,小爷也知道,可是天下各大门派的英雄会信吗!”
“孙鲁班那寡妇死了也就算了,小爷大不了拍拍屁股回荆州,你觉得孙权敢带着大军到荆州关府跟小爷论个清白吗!他纵使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实力。而你就不同了,他想弄死你,有的是花样!”
项菱气急败坏道:“你……既然知道不是孙鲁班干的,为何还要往她头上泼脏水!”
“小爷从头到尾都没说是她干的,不过是你们这群蠢货自己这么认为罢了!”
平生回头斜睨着项菱,十分霸气的说道:“更何况,从来只有小爷欺负别人的份儿,孙鲁班那寡妇竟敢主动挑衅小爷,没把她给弄死,那就算是她们孙家祖坟冒青烟了!”
“平生,你就不要再叫孙鲁班为寡妇了,她也好可怜呀!”
解语开口道:“刚才我从她的房间经过,听到她在里面哭的很伤心,还把房里的东西全给砸了。”
“什么,那寡妇已经有力气砸东西了!”
平生听着心里极度的不平衡,他此时胸膛的伤口还疼着呢:“她的伤未免也好的太快了吧!这他娘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孙权可是江东之主,掌有江东六郡八十一州,天材地宝无数,只要舍得下血本,就是只剩下一口气他也能把人给救回来!”
关兴翻了个白眼,瞅着平生,道:“反而是你,连块狗皮膏药都不用贴,要是孙鲁班看到你现在这副活蹦乱跳的样子,估计她才会高呼有没有天理了!”
“平生,算了。”
长恭开口劝道:“女子的名节乃是最为重要的,孙鲁班如今名誉全毁,这个惩罚对她而言,已经够重的了!”
“重?孙鲁班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会不清楚,她若是真的在乎名节,就不会让周循搬到荒郊野外去结庐而居了。”
平生愤愤不平道:“她只是丢了名节就够可怜了,那么周循呢?他可是连性命都丢了,可曾有人为他抱过不平!”
琴声幽幽,回响在静谧安逸的林间小道上,时而犹如鸟鸣般空灵清脆,时而仿佛黑夜的深邃宁静,时而如同晚风的轻柔舒缓,令人身心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平息了白天的喧哗和吵闹,洗涤了心中的**和执念,飘飘然仿佛融入了祥和恒久的自然之中,流连忘返。
前方的茅草屋,静静的伫立在黑暗之中,没有灯火,没有人烟,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弃,有种孤凉萧索之感,令平生心中对于孙鲁班的厌恶,更上了一层高楼。
“二胖,去把石灯点亮了!”
关兴推脱道:“不太好吧,送屎,你去!”
“老大,我怕鬼!”
“瞧你们两那熊样,就这点出息!”平生只得亲自动手,一一将石灯点亮。
走进了茅草屋内,点亮了案几上的油灯,只见周循跪坐在案几前,怡然自得的弹奏着琴曲,面容安详,嘴角含笑如春风:“公子,今夜此曲听来如何?”
平生开口道:“今夜为你带来两位新朋友,蜀山的赵统,还有凤鸣轩的长恭!”
赵统抱拳作揖道:“先生高雅,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