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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甫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以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吕蒙撂倒。
吕蒙怡然不惧的横架手中的大戟,浑身绽放着刺目耀眼的火光,于浓烟滚滚之中。宛如一尊突兀降临的战神,硬生生的将吴军惶恐的气息压制了下去。
“当!”
雷光火花交相迸射,仿若龙蛇并舞,火树绽放,灿烂而又短暂。
“嘶……”
吕蒙胯下的战马也算是良驹,然而爪黄飞电全速奔跑的冲击力,加上平生那重逾万斤的臂力,雷霆狂暴的真气,三项叠加之下。余势依旧将吕蒙胯下的战马震得双膝跪地,痛嘶不已。
天人高手,没想到他竟然是天人高手,传言吕蒙以前是个一言不和就拔刀杀人的愣头青,看来传言不假!
外人只会觉得平生威风凛凛,势不可挡,一戟将吕蒙劈翻下马。
然而事实却只有平生自己才清楚,方才短暂的交手刹那。吕蒙那浑厚充沛的天人级真气,沿着天龙破城戟的戟杆冲入了他的经脉里。
此刻正在他的经脉里肆虐着。令他不由的分出些许的心神进行镇压炼化。
“不过如此!”
虽然知晓真相,然而平生还是十分无耻的抓住了这个打击敌人气势的机会,高声的叫嚣道:“吴下阿蒙,滚回去练上十年,再来找小爷比划吧!”
“侵略如火!”
“侵略如火!”
三千**营眼见平生一戟将吕蒙撂倒在地,不由的士气大争。放声高吼着,那整齐如一的声音,响遏战场,大有气吞万里如虎之势态。
且他们浑身上下开始慢慢的燃烧起淡淡的火焰,如浪潮般汹涌。来回的冲刷回荡着,配合着他们那嗜血凶悍的表情,快速而又狂暴的攻击,极具威慑力。
“这是……怎么回事?”
非但是普通的吴兵,就连吕蒙也看呆了。
他经历过的大小战役数不胜数,见识过的雄兵劲旅更是不在少数。
然而却从未见过眼前的这番景象,仿佛在瞬息之间,原本还可堪一战的敌兵,纷纷变成了地狱深渊之中走出的恶魔,嗜杀而又暴虐,且兵锋所指,所向披靡,难以抵挡。
“他……,跟他有关……”
吕蒙的视线,随着那丝丝缕缕的火流,在漆黑深邃的浓烟之中游荡迤逦,最终落在汇聚万千火焰,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犹如亘古时代走出的火神,凛然不可冒犯的平生身上。
“他到底做了什么?”
平生可没有时间和心思去为吕蒙解惑,兵魂发动的时间是有限制的。
他必须在时间到来之前凿穿吴兵的阵势,抵达麦城,否则等待他的将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单骑破阵,戟刃所过之处,火花迸溅,电鸣雷吼,吴兵的尸体纷纷被平生蛮横的扫飞了出去,空出了一条康庄大道。
紧随在他身后的**营,宛如一把钉入敌将心窝的楔子,一dian一dian,狠狠的刺了进去。
吴兵胜在人多,**营贵在兵精。
双方都是训练有素的战士,都有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此刻更像是两头饥肠辘辘的猛兽,彼此血腥而又残忍的厮杀着。
不断的有士兵倒下,不断的有鲜血喷起,怒号惨叫之声,像是永不停歇,将整片沙场变成了修罗炼狱。
平生忘情的往前冲锋着,之前启用青龙宝具时,四代青龙附体残留下来的武道感悟,此刻在生死搏杀之间,在沙场纵横之中,随着他手中的天龙破城戟的不断舞动,一dian一dian,慢慢的浮现心头,庖丁解牛般清,晰了然的展现出来。
让他有种顿悟的恍惚感,只觉之前熟悉的那些武技招式,在此时此刻好像有了更多出乎意料的变化和威能。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敌兵变得稀疏了起来。
前方已然可以看到麦城那低矮的城墙,看到城墙上紧张眺望的士兵,看到那几面孤零零,被战火熏得有些乌黑的旗帜。
“麦城,到了!”
平生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追随在他身后的**营,眼见目标在即,气势更加高涨的砍杀着,硬生生的从吴兵之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来。
吕蒙看着平生残余的两千多人马快速的冲入麦城之中,淡然下令道:“鸣金!”
“将军,何不乘机掩杀过去,抢下麦城,生擒关羽!”
“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加,哀者胜矣!”
吕蒙伸手制止了陆逊的话语,道:“这股援兵本就是哀兵,且他们身上极其的古怪,竟然能够在瞬间爆发出如此可怕的战力。”
“若是真将他们逼入死境,纵然咱们能够趁机夺下麦城,也必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况且,麦城本就是一座大瓮,他们要进去就让他们进去好了。麦城地小财薄,一下子多了这两千多人,人吃马嚼,很快关羽就得被迫突围!”
吕蒙望着再次合闭的城门,若有所思道:“伯言,你去帮我好好的调查一下那个叫做平生的底细,再帮我请一些人来,我要将那支精兵收归已用!”(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翻手为云()
援兵的到来,自然使得麦城的士气大为高涨。≤,≥。v。o↖
尤其是他们亲眼看到平生披坚执锐,威风凛凛的突破了吴军的阻拦,顿时如同一抹破晓的阳光,深深的刺入了他们本已绝望的心灵里,让他们爆发出最为高昂的呼喝。
为平生等人的勇武彪悍而喝彩,为自己的希望复苏而欢呼。
入了城,平生才真切的感受到了荆州军的困难。
放眼所见,士卒不过六千余人,而且多数还是老弱,青壮之人大都身负创伤。
俨然这几天吴军也没有闲着,给他们的身体和心里造成了难以想象的摧残。
望着缓缓从城墙上走下来的关羽,平生简直难以想象,这些时日他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打击,竟使得一位在他心目之中,铁骨铮铮,俾睨天下的无上武者,变成了如今这副落寞苍老的模样。
那已然全白的发须,显得无比的粗糙,在风中凌乱的飞舞着,尽述英雄末路之苍凉。
那沟壑纵横的脸庞,深深的铭刻着岁月的痕迹,尤其是在他褪去了一身的骄傲和光环之后,那种行将就木的衰老愈发显得清晰、浓烈。
本该是通红的脸膛,此刻竟是有着些许的苍白,俨然他的身体,遭受了什么难以想象的创伤。
平生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明明有很多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按了回去。
几次三番,欲言又止,化为一声低沉哽咽的呼唤:“伯父……”
“好,好,好!”
关羽快步的走下城墙,一把拉住平生的手。一口气接连说了三个好字。
望着平生的目光柔和而又温暖,隐隐还有一丝的懊悔和心痛:“平儿,去把城中的粮食都拿出来,好好的犒劳犒劳这些英勇的将士!”
“父亲……”
“照我说的去做!”
“伯父……”
平生将关羽和关平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进入了临时的府邸后,眼见左右并无他人。这才开口问道:“是不是麦城无粮了!”
“……麦城地小民贫,能够支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关羽怅然道:“我正打算在明天突围,没想到你会在今天杀进来。”
“你不该来,不该来!”
关羽懊悔道:“我本就是半截身子埋入土里的人了,而你还有大好的青春,大好的前途,不该就此断送在这里!”
“明日突围,我来吸引吕蒙的注意力,你带着平儿、兴儿还有……”
关羽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花索身上。慈祥而又溺爱,欲言又止,片刻后终是匆匆的略过。
“长恭他们一起离开,只要你们都还活着,终有一天会将这笔账跟东吴算清楚。”
进入破败的大堂里,众人围坐在篝火旁,平生取下篝火上烧着的热水,也不嫌烫。一口气灌了大半碗,这才跪坐在关羽身旁。道:“伯父休要说这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
“什么声音?”
平生话未说完,隐隐约约间,却像是听到了一些杂乱的呼喊,夹杂在风里,若隐若现的传了过来。
关羽长叹道:“四面楚歌。为之奈何!”
“吕蒙那个王八羔子实在是太卑鄙了,他将荆州将士家小的书信全部绑在箭矢上,射入城中。
而且还将离着上庸比较近的士兵家眷接了过来,每到夜晚都会呼唤士兵的名字,叫的他们斗志全失。无心再战……”
关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脑袋也越垂越低:“如今每天都有逃兵出现,再过上两三天,都不用吕蒙来攻城,城内的士兵就得先跑光了!”
“阿蒙这是在玩攻心计啊!”
平生闻言,心中同样咯噔一沉。
当年鼎鼎大名的西楚霸王项籍,就是被韩信用这一招玩死的。
只是没想到如今这出戏会唱在自己身上,这种计谋可谓是最阴最毒,同时也是最难破解的。
有道是疏不间亲,任谁也不可能真正做到心如铁石,不顾亲生父母的呼唤,斩断妻儿老小的羁绊,闷头为一个只听过名字的将军去送死。
“也罢,小爷就好好的陪他玩玩。长恭,你去选两百个机灵的**营士兵,混在出逃的军伍之中,潜入吴军之中,等我号令!”
平生脸上非但没有半dian担忧,反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从容不迫道:“伯父,在来的路上我已经仔细思量过了。
眼下咱们是龙游浅滩,这才遭到吴下阿蒙这只恶虾的戏弄。然而世事变幻莫测,胜负往往都在翻掌之间,不到最后谁也不能草草的盖棺定论。”
平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一种云散天霁的激昂,带着一种绝地反击的刚烈,抑扬顿挫的在大堂里回荡着。
“眼下咱们虽然看似被逼上了绝境,但还有生路,还有反败为胜,夺回荆州的机会!”
“阿蒙不傻,他可算是这个世上最为聪明的人之一。”
“正是因为他看到那些潜在的隐忧,所以他才会不余遗力的追杀伯父。可惜我与伯父汇合之后,他的担忧注定会变成噩梦,将他和他的吴兵,一个不留的断送在荆州!”
关羽深知平生不会在这种时候跟他开玩笑,不由的提高了声调,道:“哦,平生有何妙计?”
“伯父,外面潜逃的士兵,一旦跟亲人会合以后,一旦家小的安全得到了保证,你说他们会不会对自己抛弃伯父的行径感到羞耻和歉疚?”
平生冷静分析道:“而在这种羞耻和歉疚之下,吴兵又残忍的杀害了他们的家小,劫掠了他们的财物,他们会不会感到义愤填膺?”
“在这两种心境煎熬下,荆州境内又传出了刘备提师南下,打算一雪荆州被夺的耻辱,这个时候伯父再登高一呼,他们会不会从者云集?”
平生似是看到了反败为胜,横扫荆州,生擒吕蒙的景象,慷慨激昂的述说着,大有一种挥斥方遒,指dian江山的壮阔豪情。
“只要聚集了部分的兵力,到时候咱们再攻取了汉津港、乌林港、江津港这三处港口。开走所有的船只,封锁江面,拦截商船,阿蒙在短时间内将彻底的失去与东吴的联系,成为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