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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
我说。
“情况不太对劲”老黑说。
我点了点头并留意起四周,雾还是很浓,什么也发现不了。
“走”我说
“去那里”
“回去”
我们最终还是找不到蜘蛛,有人说她迷路了,有人说她被什么东西吃点。总之蜘蛛就这样像个幽灵一般消失在我们的周围。由于找不到蜘蛛,我们一群人又一次陷入了惶恐之中。而蜘蛛的朋友整个人看起来很颓废,像一朵枯萎的花朵
014()
我们既出不去,也不能原路返回。幽灵谷并不名副其实,我们从没有遇到过什么幽灵鬼混之类的东西。
蜘蛛的失踪无形在暗示我们这幽灵谷里有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白鸟和老黑倒是多次讨论到这个问题。他们像一个孩子讨论玩具时一样热衷和好奇。而我总告诉这不是鬼魂干的,他们总是把我说的话当做耳边风,他们一个劲地认为这就是鬼魂在做怪,最后我警告他再这么是在扰乱人说,这会受到惩罚。
可是由于我们的关系比较好,所以他们觉得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惩罚他。所以他们常常忘了我的警告。
看,他们坐在空地上无聊得又说起了这件事。
“白鸟,你们中国的鬼是不是真的”老黑先说的。老黑是一个憋不住无聊的人,他总能从沉默中找到一个话题,不轮对方是谁,除了无生命的和话语不通,其他的他都会和别人说上一番废话。
“我小时候也常听说”白鸟说。
“要是真的,那你说蜘蛛姑娘会不会是被鬼魂给抓走了”老黑像一个孩子一样天真。
对于菲律宾人来说,我们的鬼魂论是非常陌生的。
“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他们一附一和的对话让我很烦燥,他们不但讨论有关鬼魂的事情,白鸟还给老黑讲了许多看似是他亲身经历的鬼故事。他说得添油加醋,把原本很可怕的故事说着说着,听着感觉到鬼魂似乎是中国的特色文化。白鸟甚至可以把聊斋志异里的故事说到三国演义里去,他确实有这种才能,别忘了,他是一位作家,三流作家。
但没有人能清楚他说的是对的还是错的,毕竟这群人里能懂得中国文化内涵的没几个。
像老黑这样的无文主意者,就算白鸟说孙悟空打死刘备他也不知道。
我看着老黑任由着他被白鸟在编的故事听成历史。
“伙计停下你的废话”我对正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废话的白鸟说。
“又有什么事啊”白鸟憋了我一眼。
“我有事对大家说,由于蜘蛛姑娘的失踪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我想一个讨厌的领导一样,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
“什么问题快说”白鸟还着急和老黑将他的故事呢。“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必须有人在夜里轮流守看”我说。
“那谁来守看”白鸟问,大多数人听到这话都散懒地,将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开,我知道谁都不爱干这事,没有人愿意在深夜里眼睁睁地站在幽灵谷里,那是件很可怕的事。
我想我领导的地位该派上用场了。独裁主义就是这样,谁叫我一个人说了算,虽然德国佬名义上是和我一起共同管理这群人,可是他很少说话,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建议,他不会在这这小事上动脑筋,如果动脑筋那叫不值得。
“我们三人一组,自己的队员自己挑选,妇女不包括在内,分好组员之后就轮流值班,不准偷睡,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希望你们配合一点,自觉一点。”
后来老黑选了白鸟和我,德国佬没有主动选择所以他只能能和剩下的谁都不愿为伍的日本人做一队。分好人之后第一半夜值班的是我们,现在我们有了规则,突然间又有了保安队,所以安全性又加强了,他们可以安心地睡个觉做个美梦。
这种形成只是一种雏行,维持不了多久,这一点我很明白。
我站在树枝上,并不是因为我要真的像一个士兵一样,拔挺地站,我站在树枝上紧紧是无聊。
老黑听了一会儿白鸟的故事,他就再也没有心思听下去,他觉得白鸟的故事有可能会讲得很久,甚至他的故事可以讲到下个世纪。
“我就想知道,后来那个男的怎么样了”老黑站起来说。
“你慢慢听我说嘛”
“你讲了大半天了,还没讲完,太长了,我摩揣着你要讲到天亮是吗伙计”老黑说
“快完了,你在听一会。”白鸟带着哀求的口吻说。我明白老黑的心情,一个对文学一点兴趣的都没有的,他听不下去白鸟的文学史论。他站起来朝着着灌木丛走去,我不理解他要干什么。他摘下一片叶子熟练地卷成烟型。他把一些干枯的叶子塞到卷好的叶子里。用火点燃。他大口地吸着自己制作的香烟,不他是在吸活。在他大口的呼吸下,干枯的叶子既然着火,火势凶猛,眯着眼睛在享受他的幻觉,他并没有发现火已经燃烧到嘴边。
“去,特么的“他赶紧丢掉手里的假香烟。
“哈哈“旁边一直默默观看的白鸟笑了起来。
老黑摸摸了他厚厚的嘴唇,确保自己的嘴唇并没有烧焦。
我从树枝上跳了下来。
“怎么,不当鸟人了吗了“白鸟朝着我开了一个玩笑。
“站上面冷死了“我说。我蹲到了火堆旁边,烤了一下我的冰凉的手,新几内亚的天气就是这么见鬼,白天像烧锅炉,晚上又非常的凉爽。
“有东西“白鸟突然站起来说,他朝着在老黑背后的灌木丛走了过去。我没有因为他的发现而惊讶,因为他总是会无聊到开一下很荒唐的玩笑。
“英雄“他返回我的身边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我的背后。我没有理会他,一直玩弄着面前的火堆。德国佬是个做事用心的人,他把火堆上的木柴架得整整齐齐的,可是被我玩弄一会儿便变得乱七八糟。
“有东西“老黑也跑过来说。
我们的视线一下子都投到了面前的灌木丛里,他的动静已近很大。
“看来是个大家伙“老黑说。
“操家伙“说着我拿起还没烧着的木棍。他们也各自拿起一把木棍,这是我们的武器,最常见的武器。
“别让他跑点“我小声地说着。我们仿佛心有灵犀一样,不约而同地朝着灌木丛里的东西奔过去,我们像一个小混混打架的架势。就连一向胆小怕死的白鸟也变得勇敢起来。
灌木丛里的怪物像是看到了我们,他串出了灌木丛,由于光线黑暗,我们并不能看清这到底是什么。
“追“白鸟脱口而出。我们只知道灌木丛里的怪物像我们一样,用两跳腿走路,个头比人大。我们追了一会儿,它好像是爬到了树上,也好像是瞬间消失,它像幽灵一样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我们失望地回到了人群中,他们还在沉睡,我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并没有少,所以安心地坐到火堆前面烘着我依然冰冷的双手。
015()
我们放了一个晚上的放哨,怪物再也没有出现,在我记忆里那些怪物爬树很在行,它好像是爬树逃掉的。在记忆就是这么一回事。
夜很安静,虽然能听到虫子的叫声,可是这并不能打破夜的宁静。
我们就那样无聊地徘徊,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一直到天亮之后。
小日本夜里睡觉的时候打鼾打得特别厉害。白鸟说没心没肺的才能睡得这么死。小日本醒得很早,天色还暗淡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醒了。他们急匆匆地跑到灌木丛旁边,原来他是憋尿给憋醒的。我很惊讶地望着小日本酷达的脸,他也望着我,他觉得尴尬,我没有,他以为他脸上有脏东西或者,所以他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脸,他从脸上抓下一把脸皮,我看着他也正好是这个原因,他脸上莫名其妙地出现大量的死皮。酷达发现自己从脸上抓下大量死皮,他慌张害怕,所以他不停地抓,他以为抓干静了就没事了。他抓了一会儿总算还是有效果的,他把脸蛋给抓干净了,可是抓干净的地方都渗出了血点,看起来既恐怖又恶心。像一个皮肤病患者。他抓了一会儿就不再抓,我摩揣着一定是抓疼了,他没有向我们求助。“小日本怎么了“我问白鸟。他望了望酷达的脸笑着说“报应,小日本也有今天。“
在这慌张逃亡的旅程里没有人愿意理会一个来自野蛮国度的两个混蛋。
我们没有过多地讨论小日本而是集中起来商量着,怎么样才能离开这该死的幽灵谷。
“出不去了咯“白鸟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说。
“闭嘴“老黑在干着他的什么事,我看不出来他要干什么,他总是有一些奇怪的行为举止。他很忙,也没有忘记告诉白鸟别扯淡。
“等我的发明完成了,你们就可以离开这个见鬼的地方“老黑说。
“什么,发明“我说,我和老黑都出神地望着他。
“没错,我的梦想可是伟大的科学家“他起头笑着说。
老黑不知从那里弄来了一条条的木棍,哦对了,他刚才撅着屁股在灌木丛里,原来他用他的匕首把灌木一根根给割了下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问了一句,我保证没有人明白他要干什么。
“发明,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很快就明白我们为什么出不去了“他信心十足,他对自己的发明抱着很大希望,但在我们看来他纯属在瞎搞。我离开我们的科学巨人,在人群里寻找德国佬,找了许久也没有看见他庞大的身影。
“你看见德国佬吗?“我问在低着头的白鸟。
“大概今天到他们去找吃的了吧“白鸟还是低着头,把头夹在自己的两边膝盖边,我很奇怪他到底在干什么。
“喂你在干嘛“我说着坐在他的旁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没有理会我,我看了一眼,原来他还在写他混帐的小说,让我奇怪的是,他的笔和纸是怎么来的。“你那里来的笔和纸啊“我问他。
“我一直没有丢,藏在身上“他笑嘻嘻地说。他的解释是文学就是他的一切,而笔和纸即是创造文学作品的工具,当时并没有像现在一样到处是电子设备,记载一切东西的只能是笔和纸,要么是记忆力特好的大脑。
“给我看一下你写的是什么?“我准备抢去他的稿纸,那是本黄色皮的笔记,它让我记忆尤新。
白鸟意识到我要抢他的笔记本,所以他拽着本子跑离了我,一边跑一边转过头对我说。
“你别打搅我,你去看看老黑要发明什么。“
他一提醒我,我才想起老黑的发明应该完成了。
“喂伙计,你的发明可以了没有“我问。学着他常有的口吻。
“快了“他很自然地回了一句,头也不回一直在全神灌注地干着他的事。他已经把所有的灌木的枝与叶子给弄干净。
“你这家伙到底是要干什么?“我很想弄清楚他在干什么。
他的解释让我彻底失去对他发秘明的兴趣。
“我把这么多木棍连在一起,然后每个人拿着我端,接成一条长长的大木棍,木棍是硬的,所以他不会弯成圆形,我倒要看看它怎么给我又绕了一个圈回到这个鬼地方“
他的理会很不错,用上了圆心轮,我们不断回到原地,就是意味着我们走的路线是圆形的,就像哥